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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诡异笔记-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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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其最终的结果就是,许一飞身体内不断分泌的雄激素和刘红霞的记忆组不断抗衡,(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当时的情形应该是,每当许一飞的身体传达这样一个信息,我想要碰女人啦,刘红霞的脑电波记忆组却拒绝执行,因为许一飞体内的雌激素含量不够,所以刘红霞的脑电波无法和许一飞的身体相互匹配。这种情况类似于汽车,如果始终把档位挂在空挡上,汽车就不能正常的前进或后退,就算把油门踩得轰轰响,踩到底,也是没有用的)这样一来,许一飞的身体应该是很不正常的,所以才会出现拥有正常的男性身体,却从来不碰高欣童或有任何男女之事的想法!

同理,在高欣童和许一飞去马尔代夫度蜜月,许一飞不幸落海之后,虽然那时候许一飞体内的各器官功能停止了正常工作,(汽车没有了油,但发动机还在,虽然中间间隔了几个小时,但只要重新给油,汽车还能重新启动!对于刘红霞和许一飞来说,当时就是这种情形吧,刘红霞就是让汽车重新启动的“油”)

……

当然,以上种种,都仅仅只是我的猜测,但我认为就算我猜的不对,基本原理一定是这样子的。包括当年轰动整个台湾的朱秀花借尸还魂事件,也是如此。实际上,灵魂学对于人类来说,的确太深奥了,有些现象真的无法做出最肯定的结论,而所有的一切,人类目前尚都在推测阶段!

而就在我刚刚想到这里时,坐在拉住蜡烛中央的刘红霞(许一飞),突然间身子一震,道,“我可能要……离开了!”

一直没说话的高欣童这时像刚从灾难性的打击中回过神,终于能勉强说出话来,道,“什么离开,不懂。我就知道,你用了这么多年的时间,追我,讨好我,最后娶我,可到头来一切都是一场空,甚至你还要把我的老公……从我身边活活夺走,你不觉得这样做,对我太残忍了一些吗?”

面对高欣童的指责,刘红霞只是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叉边叨划。

我却提醒她,“如果不是当年你母亲救了你,你现在已经不能站在这里说话了。”

高欣童语气显得很悲凉的道,“是,当年她生下我,救了我!她是我的母亲,我应该感恩,报恩,可……我活了二十多年,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疼我,爱我,不管我做错什么,都会一直包容我的老公。可突然间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一个美梦,都是一个并不存在的虚像!不觉得这样比直接杀了我,更加可怕么?”

我道,“但她已经不记得自己是你的母亲!她唯一记得的,只是对你好!去保护你,作为一个母亲,如果不是她爱你,她会这样做么?”

高欣童还要说话。

刘红霞却抢先道,“是,你说的对!在你很小的时候,我就没有照顾好你,是因为你的父亲,当年并不是我最喜欢的人。可是我却和他结了婚,生下了你,当时我承认,我对你是有些怨恨的。可是……一直到大巴出事那天开始,一直到我的生命即将走到尽头的时刻,我突然间意识到,你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财富!当我猛然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我却无比悲哀的发觉,我再没有能力去保护你,照顾你。我……我真的不甘心啊。”

高欣童颤抖着身子,已说不出话来。

恐怕没人能弄清楚,她此时此刻心里真实的想法。

因为事实上,许一飞和她之间,并非爱情,而是真正的亲情。

这样突如其来的转变,任谁也会接受不了吧。

此时此刻,场面忽地变得有些尴尬,所有人全都沉默了下去。

就在这时,一直没说话的舆萌萌,眨了眨眼睛,忽然在自己的手机里面找到一首歌。当音乐的旋律慢悠悠回荡在整个客厅内的时候,所有人都静静的站在黑暗之中,看着摇忽不定的蜡烛,耳边听到了这样的歌。

……

小朋友你是否有很多问号

为什么别人在那看漫画

我却在学画画

对着钢琴说话

别人在玩游戏我却靠在墙壁背我的ABC

我说我要一台大大的飞机

却得到一部旧旧录音机

为什么要听妈妈的话

长大后你就会开始懂得这段话

……

(是否大部分人都有这样的回忆,在你很小很小的时候,你想玩,却被妈妈极其严厉的谴责。你无法理解妈妈为什么要如此严厉的管着你,可是当你长大后,无论有了多大的风浪,还想腻在母亲的怀抱里面,寻求保护的时候,却发现她的双颊已有白发,腰已弯,背已驼,会发现她的脸上已有很多皱纹,她的脸,变得不再年轻。很多东西,回不去时,才会想念那份美好)

长大后我开始明白

为什么我

跑得比别人快

飞得比别人高

将来大家看的都是我画的漫画

大家唱的都是我写的歌

妈妈的辛苦不让你看见

温暖的食谱在她心里面

有空就得多握握她的手

把手牵着一起梦游

(是否你还想牵着妈妈的手,带着她一起行走在每个街头,就像她从小牵着你的手那样,有她陪在你身边,你就会感觉无比安心。长大以后,每个人都渐渐有了自己的家庭,自己的伴侣,自己的生活,却可能忽略了妈妈的感受。她含辛茹苦看着你长大成人,却不断失去了自己的青春,但那份爱,从始至终,从未变过。我们跑得越快,爬得越高,走得越远,追求的太多,可回过头来时,却猛然意识到母亲已经老了,是的,她老了)

听妈妈的话别让她受伤

想快快长大才能保护她

美丽的白发幸福中发芽

天使的魔法温暖中慈祥

……

听妈妈的话,别让她受伤!

那一刻,当这首歌曲完整无缺的放完,我突然想起那时高欣童说的话,于是我的声调之中带着些许的异样,道,“还记得那时候你和我说的话么?”

当时高欣童说的是……

“其实你应该感觉到很幸福,因为不管怎样,无论你碰到多大的困难,你还有你的父母在不断关心着你。可是我……什么都没有,我也渴望碰到危险的时候,碰到恐慌的时候,或者开心,烦恼,无论是哪种情绪,都想有妈妈在我身边陪着。可是……我做不到。可能这辈子,我都无法体会到父母给我的爱了吧。我……其实真的,很想知道除了爱情之外的感情,是怎样的。我想要躺在母亲的怀里好好睡一觉,哪怕,只是一个晚上!”

“现在,你的母亲你就在你身边,你却要一直伤害她吗?无论怎样,无论她做错了什么,都是因为,她爱你,她想保护你……”

我说到这里时,高欣童身体抖得更加厉害,突然高声叫道,“妈,你要去哪里?你……你别走,就这样陪着我吧,即使……即使我没有了陪我一辈子的老公,可如果有陪我一辈子的母亲,我一样也会感觉很幸福!”

许一飞站起身,看着高欣童,面含微笑,正要像从从前那样,对高欣童无比温柔的说话,可突然之间……

他一句话还没有说出来,又立刻直挺挺的躺了下去。

所有人顿时一惊。

高欣童三步并作两步,跌跌撞撞跑过去,抱住许一飞的身体,但却感觉许一飞身体的温度,突然开始慢慢变冷!

她用力摇晃着对方,语带哭腔道,“妈,许一飞,求求你们,不要吓我,你们都去哪了,不要把我自己扔在这儿。”

可回答她的,只有无声的沉默,和手机里面不断循环播放的歌曲!

高欣童终于忍不住泪流满面,她摇晃对方身体的那双手,动作更加猛烈。

可一直到了很久,那个身体,从此,再也没有醒过来。

舆萌萌揉着眼睛,不知不觉泪流满面,她推开窗,让夜风不断涌进来。

吹乱了在场每个人的头发。却再也吹不开高欣童心里的悲痛!

……

从那个时候开始,刘红霞真的走了。至于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后果,不得而知,也许是催眠术对脑电波具有极其深刻的影响,所以刘红霞一旦恢复了正常的记忆,就无法继续停留在许一飞的身体里面,变成了传说中的“魂飞魄散!”

而许一飞突然之间“死”了,警方对此侦察立案,当时我,舆萌萌,高欣童,都被列为主要的怀疑对象,被警察还算礼貌的“请”上了警车。但是后来警方查了很久很久,也没有找到许一飞的死因,最终同时在高泽警官的努力下,我们有惊无险的被警方放了出来。

从此以后,我再也没有见到过高欣童。

我听说她已经离开了凤天市,后来具体去哪里了,我并不清楚。

但每次想起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我都会找到那首歌,不断地听,反复循环播放,然后点燃一根烟,静静的抽。而每次听到那句歌词,都会让我拿起家里已经泛黄的照片,让我目光停留在上面很久很久。

那句歌词是……

听妈妈的话,别让她受伤!

(未完待续)

第一章。上海灵学会

这已经是我住在上海第五天的时光了。

站在上海东锦江大酒店40层高的地方,我久久俯瞰着浦江两岸的美景,脑子里面却在思索着刚刚那位叫做“秦一心”的女孩的话。

实际上这也是我此趟上海之行的主要目的。因为在发生了《奇缘》这件事情之后,我就对人类的灵魂方面产生了更为浓厚的兴趣。而在我经历了一系列的怪事以后。我觉得灵魂学其实是一门非常高深的理论,而且具有很系统化的框架。非一朝一夕所能理解透彻,否则也不可能一直到现在,被研究了这么多年,还是一个未解之谜了。

所以我通过很多渠道,查到有一个叫做“上海灵学会”的组织。上海灵学会成立于1917年,主要探讨灵魂、鬼神、生死问题与预测未来。其实在二十世纪初期的中国。灵学研究不但与宗教信仰中的扶乩活动有很直接的关系,又尝试将它与西方的心灵学、妖怪学、催眠术、灵魂照相等紧密结合在一起,来回答生死鬼神、死后世界的终极问题,并解决道德沦丧的社会问题。

而几个小时前,我本来想找灵学会最有名的彭梁教授,向他讨教一些有关灵魂的问题。可惜这位在全国灵界非常有名的教授,并不在上海,所以她的学生秦一心接待了我。

秦一心年龄大概在二十五岁上下,不太喜欢化妆,不过从里到外给人一种自然清新,亲切大方的感觉。她算不上是很美,可是说起话来井井有条,懂的东西也算比较多,我在上海住了这么多天,每天她有时间都会和我讨论有关人类灵魂的问题。使得我从另一个角度,对于灵魂的认识,更加深刻。

我觉得灵魂学应该可以分成两大部分,就像爱因斯坦的相对论。由广义灵魂学和狭义灵魂学组成。

狭义灵魂学指的仅仅是灵魂(也就是人们常说的鬼魂),指看到已死去或根本不可能看到的人。通过秦一心当时给我找来的,各类供研究收集的案例表明,真正的灵魂(鬼魂)并非恐怖吓人,而是平凡得多的东西,它看上去更像平常的人体,仅呈现片刻后逐渐隐去或消失。

结合之前在复活岛火山与戈布的交流,我认为狭义灵魂学还包括死灵和活灵两大类。两者之间一定会有区别,而且存在的方式应该不一样,比方说实体与虚体的区别。但有时候,人们出于对未知的恐惧,总会自己吓唬自己,而遇到了现代科学暂时无法解释的事情。就会认为这个东西要对自己不利。

这是出于人类保护自己的本能。举个最简单的例子,比如说古代人看到现代医生做心脏手术,或者开颅手术,他第一眼看到。会怎么想?

他一定会想,恶魔在杀人!他要把心脏和脑浆拉出来,吃掉!

好恐怖!

但是结果真的是这样吗?

也许最终的结果,是这个人真的死了(手术失败)。但还有另外一种可能性,是把这个人彻底救活!

如果说灵魂存在的方式,也是同样的道理呢?

传说中的“鬼上身”,并非想要害你,而是想要帮你呢?

如果那个时候这个所谓的鬼。预知了你马上就要死去或即将发生极大危险的事实,突然上了你的身,想要帮你度过难关,可结果也许会失败(死亡),也可能成功,(鬼魂离开,你成功度过了风险),是否也是同样的道理表明,鬼魂或灵魂并非我们想象的那样可怕?

当然,这仅仅是狭义的灵魂学。

广义的灵魂学还应包括一些暂时无法解释的现象,例如心灵感应,超重力,穿墙术,灵魂心理学等等各方面学科,这些现象很多书上都有记载,但是不是真的存在,目前尚无统一定论,只能凭自己的想法去理解了。

而就在我住在上海的这段期间,就在我苦苦等待彭梁教授未果,正犹豫着要不要先回凤天市,以后再来拜访时。

一个陌生的电话,突然打了进来。接听以后,发现是冯天松。他居然告诉我他现在也在上海。

我好奇地道,“你咋也来了?一个人来的?”

冯天松语气在那边显得有点怪,“不是。两,两个人!”

我更加好奇了,“你结巴什么?难道你边上有个美女?”

冯天松沉默了一下,突然又在电话那边火山爆发一样叫道,“美个屁!她就是个变态,老处女,老王八蛋,趁着她现在走远了,我跟你说啊,这人其实就是个……”

刚一说到这里,我微微听到了似有一个女人走过来发出轻微咳嗽的声音,冯天松忽然又转变了语气,很“温柔”的道,“我和一个美女来的,嗯对啊,她特温柔,特美丽,特,反正哈哈哈,你见了就知道了,是你的老熟人哦。”

说完,电话就挂了,弄得我一头雾水。不过可以推测出,冯天松边上有一个我认识的女人,两个人居然结伴来了上海?听语气绝对不是柳欣欣,而且柳欣欣早在那件事情发生以后,就被超组带走了。那么,这个女人是谁?

我立刻就从床上起来了,不断猜测着冯天松到底和谁来的,她们之间,会不会存在某种暧昧的关系。叉司杂划。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电话又一次打进来了。冯天松连“喂”都省了,直接道,“刚才忘了说了,小破孩,你住在哪,我们现在去找你。”

“小破孩?你怎么胡乱给人起外号?”我皱了皱眉。

冯天松家乡话夹着上海话,“入乡随俗”的道,“哎呀,那有什么关系,快说了,小屁孩,弄则刚度!”

“我在东锦江大酒店。门牌号是……”

“行了,小男孩,一会儿就到!”

撂下电话,我被冯天松搞的困意全无,有关灵魂的分析,一时间全部抛到了脑后。只是一个劲不断想着,和冯天松一起来的那个女人,到底是谁呢?

……

一个多小时后,我则知道了答案。

居然是超组三队的沈筱汐,也就是曾经一起在日本,经历过河童事件,出生于浮雕世家的超组组长!

这回沈筱汐一看到我,就没有任何敌意了,反而礼貌性的一笑,道,“哈喽江小河,又见面了,最近怎么样?”

我一看到她,首先想到的是不知下落的李梦竹,于是直接问,“你知道,李梦竹去哪了吗?”

沈筱汐叹了口气,道,“李梦竹最近被上面派去训练了,其实你不知道,在超组的日子里面,李梦竹完成了很多个上面交代下来的任务,有好几个,都是一般人无法想象的艰苦,比如远赴克拉玛依地区,调查野人事件。在那里忍饥挨饿,也不能经常洗澡,如果换成一般的女孩子,可能别说去,一听就够了!”

我苦笑道,“所以上面觉得李梦竹有发展潜力,就算她做了一些……违背纪律的事情,也只是让她,更加艰苦的训练,是么?”

沈筱汐道,“对。所以有一段时间你见不到她了,别说你了,就是我们,也见不到了。唉,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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