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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阴司守灵人-第185章

小说: 阴司守灵人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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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莉身上本来带着淡淡的熏香味,在她拉两人的时候,发出的味道有了细微差别。如果不是桃花枝有反应,我特意闻了闻,根本不会察觉掺杂在熏香中的气味。

见尸老头和黛儿都没有反应,我暗自疑惑着,并不大算点破。

烈阳当空,出了阴冷的老街拐弯没几米,刘莉脱掉裘袍搭在手腕上,身材成熟的能滴水,虽然没有王曼的正,但熟女与熟女之间也有区别的,她这种久经沙场的特殊味道加上端庄高贵的姿态,有种说不出的魅力。

刘莉嘴上热情的找着话题,手轻轻给雪白的脖子扇风,正好我走在她的下风,体味中那抹迷神的气息更重了。

“陈家,透骨迷神香。”

认真感受一会,我忍不住在心底惊呼。

透骨迷神香,传说是皇宫流传出来的,此香以花季少女死后的盆骨为药引,配合各种**作用的阴性植物调配,长期服用,不管女人年纪多大,只要流汗,就会散发出诡异的处子汗香。单一的处子香没有作用,但只要配合血檀香薰,就形成了透骨迷神香。

男人闻着都会对她产生好感,此香迷惑人心的效果并不强悍,重在长久,闻到一次等过个十天半月还会想起这种香味,想到香味肯定会想到这女人。

看来刘莉是故意穿裘袍出来捂汗的,是为了发出迷神香。

“老板,眼珠子都掉出来了。”黛儿轻轻拧了一把我的后腰,我才发现自己一只盯着刘莉胳膊与身体摩擦的咯吱窝缝。刘莉装着没发现,自顾着介绍着餐馆的招牌菜。

进了餐馆,老板亲自把我们往楼上楼引,楼包间是用竹子隔开的,门槛是一根半开的竹子趴在地上,便面成半弧形。

刘莉伸手请我们进去,等走进来时,踩在门槛上,踉跄几步扑在黛儿身上,手似乎是在慌忙中滑过了我的大腿。

老板着急的连连询问关心,黛儿扶着刘莉起身,刘莉简单跟老板说了几句,等老板离开,呼吸急促的低声说:“刚才……刚才……好像被什么东西推了一下。”

“无间厉鬼。”尸老头提着茶壶的手僵在空中,凝重的提到了此节。黛儿挑着眉毛,说:“老板,无间厉鬼真这么猛,大白天也能出来。”

根据猜测这女人就是装的,我假装心事重重的样子,实话实说:“无间厉鬼以人的情感为节点,出现在人身边。只要与它有关系,潜意识想到它,它就会出现,并不受阳气的限制。”

跟老子玩心机,看你怎么死!之前刘莉对此点并不清楚,潜意识里可能会惦记无间厉鬼索命,情绪也不会特别强,但经过我一说,她越想压下想法就越会思考,导致无间厉鬼更容易缠身。

我也不是单纯的无聊,而是在用她做试验,看无间厉鬼的实力会不会跟着情绪节点的强弱而改变。

“陈……陈先生,您有办法吗?”刘莉斜瞟着身旁的空椅子,好像小明就坐在她身边。

碰到弄不清楚的东西我就兴奋,炙热的看着她,说:“先吃饭,吃完饭,去看看陈亮的尸体,再仔细研究。”

他们三人都无心吃饭,我的注意力一直放在刘莉身上,她鬓角的一根头发随着气流飘着,突然诡异的断掉,随后又飘起一根,一连断了三更才停下。

刘莉微低着头,偶尔抬眼,似乎感觉到了我的余光,继续保持微低着下巴,吃东西的优雅姿态。黛儿和尸老头都没发现异常,倒是黛儿很邪恶的扫着我和刘莉,那意思好像在说:老板加油,上。

三根断头发,三更断头?




第八十六章意外变局

经过一顿饭,相互间表面和气了不少,饭后休息一阵,下午两点多钟。刘莉领路带我们回到了麻柳寨老街。那间疑是闹邪的废弃旧门面。

看情况以前是一间药材铺,雕花门,纸糊窗扇。木制空货架和前台,一层木板墙后面是仓库兼卧室。

“老板,柱子真的会流血。”

我刚穿过木板墙的边门,黛儿琢磨着前面的烂货架,惊的大喊。

领着我观赏的刘莉惊奇的转身,故意以无意的姿态跟我一起挤进门框,她不好意思的收回一只脚,身子示意性的后退。但并没有真退出门框,说:“您请。”

“谢谢。”我斜着身体到了前台,前台货柜中间有一根柱子顶着屋梁,柱子表面有着小虫洞,但依旧挺结实。黛儿翘着木柱子,指着她那边的小虫洞,说:“您看。”

转过去,柱子底部,密密麻麻的虫洞跟蜂窝眼似的。由于光线问题,如果不仔细看。很难发现虫洞里凝固的血。我耸了耸鼻子。并未闻到血腥味,喊:“尸老,您带刀没?”

尸老趴在柜台底下不知道寻找什么,从腰间摸出一把放亮的匕首,头也没抬,反手上甩,锋利的刀尖稳当的插在柱子上,发出刺的一声响。

“好手段。”刘莉以真诚的语气赞道。尸老头依旧神秘兮兮的趴在地上,神色激动的不知道研究着什么。

拔下柱子上的刀,我说:“黛儿,你离远一点,这里是药铺,柱子里可能有东西,万一有毒就不好了。”黛儿退到柜台外,认真看着,我小心翼翼的削着虫洞,虫洞只有四五厘米深,诡异的是有一个细小的虫洞蜿蜒向下,我沿着虫洞一直割刀柜台面。

洞连着柜台面板,一直往下蜿蜒着。

破开的虫洞内里带着凝固的血,但那些虫洞也就几厘米深,血又是从哪里来的?难道血是沿着唯一的细小虫洞从下面挤压上来,再渗入周围虫洞?

“咚!咚!”

趴地上的尸老头敲了敲柜台外壁,说:“陈先生,有什么发现没有?”

“没有。”

我指着自己的发现,退开着一米二左右,仔细打量起柜台。

“刘小姐,这柜台能拆吗?”尸老头问。

“这个是政府规定的文物……”刘莉话音未落,只听见扑通一声,尸老头已经踹烂了一块木板。

这老头也就是礼貌性的问一声,压根没把刘莉放在眼里。刘莉惊的走到旁边,无奈的笑看我一眼,显示着她的大度。

“城府深沉的女人。”我报以微笑,心里给她下了定论,眼睛一直注视着尸老头的动作。

尸老头暴力的拆着柜台,古旧柜台被拆的稀巴烂,之前的柱子吊在梁上,下端的接口显示着,下面原本有张柜台存在的痕迹。

“咦?怎么没有?”

尸老头翻开堆在地上的木板,地面镶着青色大砖头,什么也没有。突然,有块砖头动了动,嗡嗡的声音响起,我感觉不妙,说:“尸老,赶紧走。”

说着,拉着黛儿快速的跑出了店子,尸老头和刘莉也跟着跑了出来,好奇的盯着微微震动的那块青色大砖头。

站在门外,嗡嗡的声音越来越大,过了好久,一团黑色的东西把砖头撑起来,轰的对我们冲来。尸老头大惊,着急的喊:“上当了,流血的死物在梁上,下面是陷阱,青砖下埋着尸蚊。”

尸老头慌忙的左看右看,半天也没找到他对付尸蚊的东西。黑雾似的尸蚊在后面嗡嗡狂追,根据尸老头的神色判断,肯定是种要命的东西。慌张奔命的尸老头突然停住脚步,快速的脱掉鞋子,拿出一根铁签。铁签与庙里算命的竹签一样,只不过是乌铁打造的。

“尸蚊见到尸体就钻,钻进去就落地生根,在尸体里产卵。它们嗅到我满身尸气肯定以为我是尸体,这里没有抵挡罕见尸蚊的东西,我逃不掉了。”尸老头快速的说着,把铁签交给我,说:“把这给关铃,代替尸家重地告诉她,尸家一直没有怨恨关家,关家当年决定留下尸家一脉守升官渡很正确,不然尸家重地这一支连血脉都留不下来。我死了,你拿着这根铁签,尸家重地的人不会找你麻烦。”

尸老头有些凌乱的说完,对着街面后的房子狠辣的咆哮:“陈鱼头,原来你们算计的不是陈三夜,算计的是老子。老子就算死,也不服。用这种下三滥手段,自认麻柳寨的水下功夫赢不了尸家重地吧?哈哈!”

尸老头吞了一口气,腰部下沉,双脚定在地上,面对着扑面而至的黑雾,仰天狂野大笑,嘲讽的等待尸蚊降临。

姿态无声的说着一句话:爷们一身血,死也要站着死。

细小如针尖的尸蚊刚扑倒尸老头身前,刘莉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刀划破了手心,殷红的鲜血沾满嫩白的手心,对着尸蚊甩了甩手,血惊的尸蚊后退,血手快速的摸在尸老头手上,她着急的说:“尸老,把我的血抹在鼻孔、耳朵……七窍,尸蚊就不敢伤害您了。”

一系列的变故发生在瞬间,我拿着铁签还在出神。尸老头停止大笑,快速的用血涂上七窍。刘莉说:“你们跟我走。”

“黛儿,准备拼命了。”

我把铁签丢给尸老头,提着匕首,招呼拿着夜萧的黛儿,跟着刘莉往麻柳寨街道深处跑。

“刘莉,你这个叛徒。”

高大魁梧,脸上化着死人妆,身穿寿衣的男子与陈鱼头从破旧门面追出。刘莉跑掉了鞋子,大喊:“陈亮,你以诈死骗杀尸老和陈先生,尸老这声笑你们听到了吗?你们是不是感觉自己都不是男人?”

七弯八拐的穿出麻柳寨,一个挡路的也没碰到,跟着刘莉到了一个小区铁栅栏边。刘莉彪悍的拉起包着臀部的旗袍,踩着栏杆底部几十公分高的石墩,握着栏杆上部的尖枪,翻过了一米四五左右的栏杆。

我们几乎是同一时间落地,刘莉拉下衣服,喘息着说:“跑出麻柳寨,逃出了锁灵大阵,现在麻柳寨的人不敢再杀陈先生了,我们也安全了。”

“刘莉,这些年寨里待你可薄?”

陈鱼头提着鱼钩追上来,停在栅栏另一边,一起来的还有五个汉子。除了诈死的陈亮,那个导游也赫然在列。刘莉呵呵冷笑着说:“口口声声为了祖宗的仇要杀陈三夜?能再虚伪一点吗?敢说你们不是为了“祭祀完美河神’的方法用一夜时间研究出诈死来算计陈三夜?敢说你们不是图谋尸家入河的术法?敢说你们不是想拿陈三夜的命交给道尊,做投名状?”

“**,说的你挺正义的。”诈死的陈亮绷着打了厚厚一层白粉的脸,讽刺的挑起眼角。刘莉理所当然的说:“我没觉得正义,我只是感觉投靠陈三夜比较正确。你们别忘记这里是五棺的天下,真杀了陈三夜,诸葛羽和陈四海一怒,南北都没有你们立足的地方,道尊真会为了你们跟南王和北王开战?未免太把你们当回事了。”

她不知道我跟陈四海翻了脸,但是她也没说错。我要是被杀了,第一个不顾大局为我报仇的肯定是陈四海。陈家术法里传承着一种邪门的精神,陈家嫡传能自相残杀,但别人杀不得。

刘莉急促的吸了几口气,指着外面一群脸色大变的人,说:“愚蠢,一群蠢货。利欲熏心,过河拆桥的道理都不懂。我故意在关键一刻反水的,让陈三夜看清你们的狼子野心。祖宗的余荫也掩盖不了,你们要杀五棺太子爷的罪行,你们将会失去升官渡这片被故意遗忘的区域,成为过街老鼠!”

发抖的娇躯,粗重的呼吸体现着她的激动,她的推测几乎**不离十。说完,她凑近我低声说:“陈先生,我是杜月影埋了很多年的人,赵小姐踏进业内了,我只是帮她卖你一个人情。陈大太子爷,您也不用多虑,我现在需要您帮我隐藏身份,或许还能钓出道尊的人出没法拒绝的代价让我杀你,到时候又能勾一条鱼儿。”

太子爷?很讽刺的称呼,在五棺笼罩下的业内,原来一直都把老子当太子爷。

我沉默的点头。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杀。”陈鱼头咬着牙,率先冲向栏杆。刘莉拉着我后退,在我耳边继续说:“只要他们过来,小区保安就会出现,把他们抓去警局。”

黛儿和尸老头跟着一起退后,我忍不住自嘲:姜还是老的辣,太阴星君这一手玩的太漂亮了。杜月影不可能料到今天的事儿,但她有底蕴、有时间埋下许多不知道用不用得着的棋子。只要抓住某个契机,看似无聊的一子就会起到很大的作用,就如刘莉一般。估尽肠圾。

“啊。”

陈鱼头刚要翻过栏杆,听到身边的惊嚎停住了。

穿着寿衣的陈亮前脚刚踏上栏杆底部的石蹲,突然一愣,右手拿着与陈鱼头差不多的弯钩,发邪的勾向他自己的下巴勾去,左手握着右手手腕,脸部扭曲的往外推,可惜弯钩还是勾进了下巴,惊呼声只喊出一半,他瞪着眼珠子,把自己勾死,倒在了地上。

“真有无间厉鬼索命?”陈鱼头看着死不瞑目的陈亮,难以接受的呢喃着。尸老头心情大爽的咯咯怪笑:“陈先生好心帮你们解决无间厉鬼,你们找死要将计就计的算计我们。做好在恐惧中等着阎王爷降临的准备吧!”




第八十七章杜月影与陈大胆的基情

麻柳寨精心布的死局被杜月影一颗陈年废子敲的稀巴烂,无间厉鬼雪上加霜弄死了诈死的陈亮,給麻柳寨谱写了一曲凄惨悲歌。

此事再次给我敲了一次警钟,太阴星君、南北王、鬼妈……绝对不是表面上看的那么简单。这群人真心要杀我。可能我自己连被谁杀死的都不知道。

回忆过往与他们的交锋,他们对我算计重重,如果我一招不甚。最后只能挺尸体,但最后他们的真身都蹦出来与我见过面。依照此次来看,他们真留了力。

“太子爷?”

与一众人回酒店的途中,我脑子里一直回荡着刘莉提出的这个词。五棺笼罩下以死亡危机炼“太子爷”,花这么大的力气把“太子爷”练出来,不可能是单纯的好玩。

酒店,套房。

含烟和五尸穿着睡衣在套房大厅下着飞行棋,陈无尸看到刘莉瞬间像被点燃的炮仗。我说:“黛儿给他们讲发生了什么事,刘莉跟我进房间,我有事问你。”

几人愣愣的站着,我沉着脸走到房门口,扭开门锁进房,留了条门缝,走到床边沙发上坐下,靠着柔软的靠背,点了根烟,翘着二两腿。吐起了烟圈。

刘莉进屋关上房门。自顾的准备去坐椅子。

“我让你坐了吗?”

她的屁股还没碰到椅面,听到我的话突然停下动作,皱着眉头,脸色不善的慢慢站直了身体。

“站到这里。”

我指着身前的空气,换了个腿。她发愣的走到我指的地方站好,很快回过神,刚要说话,我指着她的衣服,说:“脱,脱干净。”

“你以为你是谁啊?”

刘莉又是一愣,回过神屈辱的咬着嘴唇。我说:“我叫陈三夜,我爸叫陈大胆,是你口中的太子爷。脱不脱,给个爽快的动作,我不想听废话。”

目光毫无顾忌的上下扫视着她,如果私人部位时会故意停留几秒。刘莉娇躯僵直,眼波带着身体一起颤抖,突然,她吐出一口长气,紧绷的弦松下来,果断的扒下了肩头的衣服,露出了肩膀。

“行了,停!我该知道的已经知道了。”

我把烟头踩灭,第一次在心里大骂爸爸在搞什么东西?

透骨迷神术,很偏门的术法,但却是控制男人的利器,起先以为是陈家老祖宗流传给麻柳寨的,再仔细一想,如此利器麻柳寨的人会交给外人?再根据刘莉透露的信息,大胆猜测是不是爸爸在背后搞鬼。

之所以不怀疑陈四海,因为靠陈家术法生存的麻柳寨,陈家人真起了动他们的心,可以很简单的灭掉。以陈四海的性格,对付手中的兔子,根本不会选择布局,而是一巴掌拍死。

那么刘莉很可能是爸爸落的子!

大胆猜测,小心求证,刘莉此刻的反应已经给出了标准答案,她是爸爸丢进麻柳寨的棋子。

刘莉露着肩头,神情不定的站着。我说:“刘莉,请把事情说清楚了。三更断头,无间厉鬼已经指明今晚三更要你的命,你可别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

“十年前,陈大胆见我对无尸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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