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讯息-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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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太低俗了!”林慕夏笑得花枝乱颤,她前仰后合的道:“不过……的确是超大号胸罩。”她看了眼时间,近九点钟了,这时候龙塘苗寨的人家恐怕均熄灯入睡,是该行动了。我们仨离开了包间,装备之类的物品早已准备好,便直接前往龙塘苗寨。
远远望去,夜幕笼罩的苗寨,俨然有种返璞归真的意境,寨子另一边山体的斜面,残败古屋无不透着神秘感。'hp'斯内普的贴身助教
老蒋把军用越野停在三百米远处,林慕夏留下守车。我们俩大老爷们拿望远镜看了下,漆黑一片,没一家有光亮的。穿好防护服,我们背着包潜行向寨口的方向,此行的主要目的是化天碗和三枚铜钱,其次是探索古屋区域。但化天碗和铜钱均是屁大点的玩意,遗失在苗寨中再想找到挺难的,搞不好谁家小孩捡到,调皮把化天碗砸个稀巴烂,再给铜钱仍了。
先是找到那天上车的位置,沿着路,俯身握住手电筒仔细寻找,接近龙妹七家时,我们把手电筒关掉,借着微弱的月光一路搜到千年古井旁。地上好埋着啥,半个弧圈露在外边,我好奇的拿手机屏幕照了下,竟然是三枚铜钱之一!
值得一提的是,井轱辘修复好了,但换了一块石体,不再拥有古老的观感。接着我们在附近反复找了十分钟,没再看见第二枚铜钱,包括化天碗,我猜测它们一定是被人捡走了,唯有这枚铜钱没被发现。苗寨并不大,谁家要是捡了啥,恐怕大半人都能知道。我拍了拍老蒋的胳膊,低声道:“走,咱去找龙妹七问问情况。”
如上次一样,我伏在龙妹七的窗前,学着老鼠吱吱叫。她好像睡着了,没听见我的招唤。我拿手抠主窗户边缘,轻而易举的将其拉开,龙妹七侧身躺在床上,她穿着吊带背心和花边短裤,睡得正香。头一次趁夜摸入女人的房间,我心脏狂跳着翻入屋内,蹑手蹑脚的来到龙妹七床前,捏住她的鼻子,一秒不到她慌张的惊醒,我按手机照了下自己,噤声道:“是我,凌宇。”
“你……吓我一跳!”龙妹七松了口气,她鼻子抽动的道:“大半夜的,让别人知道,我还怎么嫁人!”
“放心,我们是俩人来的,你蒋大叔也在。”我解释道。
“两个男人!”
龙妹七翻了个白眼,小脑袋不知道在想啥,她伸手急忙推向我道:“你们赶快出去,我爸爸妈妈觉轻,待会我出去找你们。”这时,门外似乎有人在走动,一抹蜡烛的光芒透入门地缝,紧接着传入一句疑惑的苗语。
“糟啦,真是怕什么来什么。”龙妹七灵动的眼眸转了转,她按住我的脑袋道:“凌宇哥哥,快钻我床底来。门似乎忘了锁,万一妈妈进来怎么办?”
“行。”
我耳中隐隐听见手触在门把手的声音,此时想逃向窗外显然来不及,我只好倒地滚入床底。与此同时,门被推开,龙妈妈捧着蜡烛走入,她并没多想,帮着将窗户闭好,然后吻了吻装睡的龙妹七,便关门离去。夜宿诡村
“凌宇哥哥,我换衣服,你不许偷窥。”龙妹七翻身坐在床上,脱掉了吊带,穿好内衣和外套,整个过程仅耗时几秒,速度之快令我自叹不如,她提好鞋子,将门反锁,头低下床沿道:“走吧!”
翻出了窗户,我俩和老蒋悄然走到附近一棵树下,龙妹七奇怪的道:“这次是什么事呀?”
“老问题……你们寨子里,谁捡了一口破碗和铜钱?”我坐在地上,期待的道:“好像上次问过你,不过那时才事发当晚,你又和三勇待了一下午,肯定不知道。现在呢?你有耳闻吗?”
龙妹七眼神古怪的道:“有!”
“破碗和铜钱在哪儿?”老蒋憨乎乎的道。
“原来问的是它们。”
她扶着树干,捂住嘴偷笑道:“这事传遍了,寨主在千年古井旁捡了口破碗,之后他女人拿破碗去装食喂鸡,今天晚上鸡全死光光的,破碗不知道寨主如何处理了。铜钱的下落更有意思,我白天路过龙大浪家时,发现他家的两个小孩拿铜钱去做成了毽子,在院子里踢来踢去的,还好我知道这是算命先生的东西,拿两粒糖换了过来。”
龙妹七的话说完,我忍不住扑哧大笑,断命老人若是知道宝贝化天碗被人拿去装鸡食,会有如何想法?我笑劲儿一过,道:“妹七,你先把毽子给我们,再领我们去寨主住的地方好不?”
“我老早看寨住也不爽了,他处处为难我们家,还总色眯眯的盯着我妈妈。”龙妹七攥紧小拳头,她郁闷的道:“经常以寨主之名,东刮一家点,西抠一户点,大多数人观念陈旧,敢怒不敢言。”
我愣愣的道:“他就不怕连心蛊反噬?”
“哼!寨主的女人是老寨主没死前给他从双井镇买来的孤儿,哪种连心蛊。”龙妹七不岔的道。
“淡定。”
我拍了拍她后背,思前想后,打算先拿到毽子并获知寨主的住址,暂时按兵不动。等探完了古屋再夜袭寨主家找化天碗,哪怕事后惊动的苗寨的人,跑路也来得及。花开无叶
龙妹七返回她的房间,将毽子带出递给我道:“你们看这是铜钱不,印象中断命老爷爷算卦时总共有三个,可惜少了一枚。”
我把毽子收入背包,点头满意的道:“是的,缺少的我们已经在井边找到,现在咱们去瞧瞧寨主家在哪儿。”
龙妹七领着我们悄无声息的潜入寨子,她指着占地近二百平方的独院房屋,“就是这家,从寨子中的人搬离老屋开始,每一代寨主都住在这。”
“没有蛊和机关之类的防御吧?”我询问道。
她挠了挠头发,“不清楚……”
“今天谢谢你了,乖乖回家睡觉。”我拿起手机,发现近十一点了,便戴好护头罩道:“哥现在还有要紧事,有空再找你玩。”
“少来虚的,说点实惠的吧。”龙妹七伸出右手,她笑道:“借我五百块钱,等我以后赚钱了,再还你。”
“五百,你怎么不去抢。”
我眼皮子翻动,手探入防护服,掏出钱包拿了仅剩的四百六十二块,外加一枚五毛钱硬币,我一股脑塞入她掌心,道:“出来的匆忙,就这些。”
“幸亏还有五十块私房钱。”龙妹七犹如小财迷般的清点完数目,她问道:“你们很快会离开,我想还钱时怎么找你?”
老蒋大手按在龙妹七的头顶,他憨乎乎的道:“还个毛,听说我救我时你也有份,大叔给你还。”
“好吧,后会有期。”龙妹七掖好钞票,她的身形消失在巷道。
往斜体山坡的残败老屋区域行走时,我满头雾水的道:“老蒋,你觉得她平白无故借五百,想买什么?”
“女孩嘛,这个年纪都爱打扮,要么就是有心上人买点礼物呗。”蒋天赐摇晃着脑袋,猛地抬手挡住我的胸口,他冲前方的路边努了努嘴道:“凌宇,你看第一间破屋门前的那个杆子,挂的是什么东西?”
“人形……似乎挂了个活人。”我定睛凝望道。
第三百七十二章:不知痛为何物
“小心有诈!”蒋天赐拉着我伏在路边,他警惕的道:“这大半夜的,无人的古屋区竟然挂个活人,赶巧撞上了什么仪式?”
我特意凑近了数米,左瞅右看,挂在杆子上的人满头长发随着夜风飘动,我疑惑的道:“老蒋,我怎么觉得挂的人有点眼熟呢?”
“被你一说,我感觉也有点。”老蒋摸了摸脑袋道。
手抬起,我将护头罩扣紧,凝声道:“保护好自身,凑近瞧个究竟。”防护服的材质近乎与外界隔绝,仅有特制的透气网膜,短时间内水都浸不透,虽然穿起来很不自在,但蛊无法与身体接触,安全有了足够的保障。
我们瞧瞧的摸近古屋区,第一间破屋门口的杆子大概有六米高,的确挂了个女人,离得越近越有种熟悉感。直到十米远时,我反复确认了三次,震惊的道:“竟然是林慕夏!她守车怎么被挂杆了!”
“凌宇,蒋男神。”她手冲我们挥动,郁闷的道:“我好倒霉啊!”
“救她下来。”老蒋急促的道,他呼哧呼哧的冲到木杆前,双手一上一下掰住杆身,膝盖猛地撞去,“咔嚓!”木杆应声断裂,如此低的高度,冲击力并不大,所以我敢抬起双手接住了她,手臂一沉,随之将她向外推动。
林慕夏滚了几圈,她边揉着屁股边站起身,“好痛,摔死了。”
“你在守车遇到意外了吗?为什么会被挂这……”我疑惑的道。
林慕夏解开肩膀的绳索,她不停捶打僵硬的肩骨道:“你们前脚刚走,我就发现了一个青衣蒙面人在数米外盯着军用越野。本来我不下车,他就没办法。想给你们俩打电话,我买的便宜手机在这没信号……对峙了几分钟,他消失了,没多久重新出现时,他拎着三勇打铁时用的大铁捶,一步步向车逼近,并不停地冲我招手,意思不下车他就硬砸。我心想反正是一个结果,便在手里握紧麻醉枪,推开车门的同时,对他扣动了扳机。”
“按理说,给他麻醉了,你不该挂在这儿啊。”我摇了摇头,打趣的道:“枪拿反了,把针头扎向了自己?”
“滚蛋。”林慕夏心有余悸的道:“这时,奇怪的事发生了,射出去的麻醉针,接触到他身体时,竟然弹开,我清楚的看见针头弯曲……突然想起断命老人说过青衣蒙面人的躯体坚硬如铁,但为时已晚,他一拳把我砸晕了。”田园弃妇
我轻轻地抚摸她的后脑勺,鼓起了一个大包,心疼的道:“这孩子太霉了,很痛吧?”
“废话。”林慕夏冷哼了句,她若有所思的道:“现在我想不通,青衣蒙面人的意图究竟是什么,上次把我挂在舞阳河心的铁柱,现在又挂在古屋前的杆子,没有直接加害于我,他们安的是啥心,仅仅是警告?还是想借此表明什么?”
“其实我觉得,不外乎俩原因,一是守护龙塘苗寨,二是与草鬼婆有关系,不知是敌对还是蛇鼠一窝。”我分析道。
蒋天赐沉了沉大脑袋,他认同的道:“前者的可能性大点。毕竟上次我们弄坏了千年古井,逃到一半时,被青衣蒙面人施了蛊。至于将慕夏挂在舞阳河心,没准是一种对入侵者的处罚,但现在把慕夏挂在古屋,搞不懂什么目的。或许对方知道我和凌宇前来,我和凌宇穿戴防护服无从下手,所以把你挂这,是想警告我们不准进入这?”
“蒋男神分析的极有道理。”林慕夏眨了眨眼睛,她凝望着前方的巷道,“越是阻拦,越有深入的价值。”
我打断她的话,阻止道:“可并没有第三套防护服。”
林慕夏的偏执狂本性又显现了,她视死如归的道:“为了宁二货,今晚说什么我也要探查此地。”
“真拿你没办法。”我摘掉护头罩,双手齐动拉开防护服。
林慕夏神色愣愣的道:“你脱衣服干嘛?”
“支持你呗!”我废了点劲,将连体的防护服和护头罩抛到她怀里,我叮咛的道:“赶快穿好,最近你老被挂来挂去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咱d。i。e没男人呢。”
林慕夏低声“嗯……”了句,心思似乎有点凌乱,她穿防护服时差点前后穿反了,幸亏老蒋提醒了句。
“接下来如何探查?一间一间的地毯式?”我问道。
蒋天赐大手推开眼前的破门,他憨声道:“凌宇,现在你没防护服,很容易中蛊,所以你站在巷道旁望风,我和慕夏逐间深入搜索。”霜暖
“你小心点。”林慕夏关心了句,迈入房门。
第一间古屋塌了三分之二,几乎摇摇欲坠,像是随便来一阵风,它就能彻底倾倒。二人在里边待了五分钟,便一道出了门,马不停蹄的钻入第二间。扫荡式的地毯式搜索,持续了近俩小时,二百间损坏程度轻重不一的古屋,已然搜完八十间,老蒋和林慕夏仍然毫无收获,没发现哪一间遗有草鬼婆的痕迹。
林慕夏正打算推开下一间古屋的门时,我突然想起上次来此地夜宿时的那间完好度高的屋子,猛地叫住二人,我好奇心大作的道:“林大脚,你还记得那天地板中散发玉质光芒的玩意吗?与其一间间没目标的找,不如先去看看那。”
“好!”她放弃了原定计划,与我们前往东边区域,仨人踩在巷道上哒哒作响,不多时便找到那晚过夜的古屋。
老蒋没有想太多,习惯性的拉开了院门,令我目瞪口呆的是,他魁梧的身体瞬间犹如断链的沙袋般,倒飞出两米远!门口出现一个青衣蒙面人,负手而立,他像门神般望着我们仨。林慕夏和我急忙扶他站起身,瞅见他防护服的胸口处,印着一枚脚印。此人得有多大的力气,能把老蒋踹飞两米!
“你几次三番与我们作对,到底是谁?”林慕夏眼中燃着怒火道。
青衣蒙面人冷冷的道:“这间院子,进不得。”
“是你把我绑在舞阳河心铁柱上的。”林慕夏凭音色辩出了这人,她狐疑的道:“为什么不能进?”
“因为我在。”青衣蒙面人傲然的道。
蒋天赐抬手拭去嘴角的血迹,他兴奋满满的道:“打一场。”此时,老蒋仿佛饥渴的野兽望见久违的少女般,他示意我和林慕夏退后,摩拳擦掌的走向青衣蒙面人,“你赢了,我们离开。你输了,我们进去。”
青衣蒙面人满不在乎的道:“随便。”
老蒋率先发动了攻击,二者身形不成比例,他比青衣蒙面人高了近两头,铁箍般的大拳头刮动凌厉的风声,重重砸向对方。青衣蒙面人压根没有想躲的意思,挺动胸膛主动等拳头落下。一世一花(重生高干)
“砰……!”
狠狠的一拳命中,青衣蒙面人倒退了半米停住,硬挨一次攻击竟然面不改色,他迅速的侧起腿攻击老蒋的下盘。
老蒋的战斗经验极为丰富,早料到对方有这招,他扭动臀部避开攻击,紧接着第二拳砸向青衣蒙面人的肩膀,对方仍然没有躲。隐约间,我好像听见骨骼碎裂的声音,狐疑的凝视青衣蒙面人,他的肩膀好像瘪了块,一条尖锐的断骨戳破皮肤,狰狞的露在空气中,此人却浑然不觉的抬腿踹向老蒋的小腹。这次攻击大为出乎老蒋的意料,猝不及防之下,他仅躲开了要害,一股巨力将其踹飞一米多,重重地落在地上。
我与林慕夏互相看了眼,彼此眼中充满了错愕,按理说,老蒋第二拳砸碎了青衣蒙面人的肩骨,对方哪还有余力还击,断骨之通,起码得丧失战斗力。
这时,青衣蒙面人并没有乘胜追击的*,懒得正视对手,他耷拉着右臂道:“还继续吗?”
“我输了。”
未尝一败的老蒋主动认怂,他飞快的爬起身,拉着我和林慕夏匆忙离开这条巷道,一直跑到古屋区域边缘才停住脚步。我注意到老蒋硕大的拳头血好几处皮开肉绽,血迹斑斑的,手指软绵绵的蜷缩。我按捺不住诧异,道:“老蒋,你这枚拳头也废了?”
“恐怕一个月内无法使用右拳了。”老蒋苦涩的憨笑,并没有因为战败受到打击,他瞳孔中布满了疑惑之色,道:“青衣蒙面人没穿甲胄,躯体如何练的,好硬!打在上边,就跟打中铁块似得,亏了我收力及时,不然手骨都能反震断裂。再说说,我的第二拳,他的肩膀明显是薄弱点,断骨穿出体外,表情却平静如水,似乎感觉不到痛是什么滋味。”
我满头雾水的道:“为什么拉我们走,咱手里不有枪吗?我可不信他硬得能挡住子弹的穿透力。”
“你知道我倒地的时候,看见了啥?”蒋天赐冲受伤的拳头吹了口气,他唏嘘的道:“院子内,约有四名装扮一模一样的青衣蒙面人,我的危机意识很敏感,这伙人的危险程度不在此人之下。仅凭你一把手枪,能制住不知痛为何物的他们?”
第三百七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