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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魂回墓葬-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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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潘柳月之间的促膝长谈差不多进行到深夜。

后来我叫上胖子还有方跃一同离开了夜总会,只是当我们即将离开夜总会的时候,夜总会却是遇到了一些麻烦。

潘柳月是土狗的后台,是在这家夜总会的幕后老板,而昔日的竞争对手在得知潘柳月就在夜总会里之后,选准了这个时候想要给潘柳月一个下马威。

而胆敢如此明目张胆地跟潘柳月作对的人,想必后台来历绝对小不了。

土狗出面解决问题,然而即使以土狗的身手和狠辣也是被人揍的满地找牙,至于土狗手底下的几十名流氓混混就更不用多说,就当对面的人准备砸场子的时候,正好遇上了我。

对方有二三十人,可是每一个人无论是气质还是身手,都有部队军人的影子,这也怪不得土狗要在这批人手底下吃亏了,土狗虽然狠辣,但终归不过是在社会上混的流氓,流氓又如何能够部队中的精英相提并论?

我和方跃出手了,三分钟的时间,那二三十个来砸场的人竟数趴在了地上,轻则内出血,重则身体多处粉碎性骨折。

后续的事情自然是交给土狗去处理,只是经过这么一遭,之前还看我不顺眼,心里极其不服气的土狗,此刻那双阴冷的双眸中却是多了一抹尊敬的神色。

我、胖子还有方跃三人回到了酒店,可是我们刚一进门就看到雅琴和于婉玲两人坐在大厅沙发上。

“说吧,去哪了?”

“嘿嘿嘿……我们去河边散了散步。”

“一边喝酒一边散步吗?”

“吖,这你都知道?”

胖子装出一副惊奇的模样说道,而我却是发现有些不对劲,雅琴的脸色有些苍白,好似刚才受到了某种惊吓,同时于婉玲的衣衫和头发都有些凌乱,我来到雅琴身前,看着雅琴问道:“怎么了?”

雅琴看着我,脸上挤出一丝笑容,摇了摇头,说道:“我没事。”

雅琴怕我担心,所以不愿多提,我转过头看着于婉玲问道:“出什么事了?”

“刚才仇家找上门来了,不过已经没事了。”

于婉玲仅仅一句话带过,但我却是能够想象的到过程到底得有多么惊心动魄,于婉玲的仇家想必绝不是普通角色,而雅琴则仅仅是受到了惊吓而已。

“需不需要换一个地?”

“不用,并没有引起多大的影响。”

……

由于雅琴和于婉玲遇到仇家的时候并没有找到我、胖子还有方跃,所以雅琴担心我们一行人的安危,这才当事情了当之后一直坐在酒店的大厅里等我们回来,至于手机,无论是我还是胖子亦或者方跃,都开的静音,并没有及时接到电话。

回到了酒店,因为害怕于婉玲的仇家再次找上门来,所以雅琴最终跟我睡了一间屋。

我看着房间里仅有的一张床,而后又看了看雅琴,只见雅琴几乎将头埋进了心口里,我说道:“一起睡床上?”

“随你。”

第一百三十五章 朝三暮四

次日清晨,一番洗漱之后,我们一行人吃过早饭便开车去了周园,只是一路上胖子那家伙看向我和雅琴的目光中总是充满了怪异。

于婉玲则是一脸的不自然,也不知道于婉玲心中为何就如此抵触我跟雅琴在一起。

心有疑虑,但这却并不是我心中所需要担心的内容,即将到达的周园,才是我该思考的。

周显寻等人已经决定冒着天大的危险一探秦始皇陵,可是只有我心中十分清楚,千百年来,世人眼中那座巨大的封土其实不过是当年淑月创造的障眼法罢了。

就连四周无以数计的陪葬坑,说不定也不过为了点缀这一手障眼法,为了这番假象看起来更加逼真罢了。

真正的秦始皇陵到底在什么地方,这个天大的秘密此刻就埋藏在我识海中按无以数计的银色星辰中,只是要如何从这些星辰中发现真正的秘密?

来到了周园,周显寻、邓国庆等人早已经到来,他们再一次拿出了昨天复制下来的三维影像图开始进行研究。

因为昨日与潘柳月的一番谈话,以至于此刻我看到周显寻的时候,心里总是怪怪的,我朝周显寻身侧的地上看去,在微弱的阳下我看到了影子。

我也不知道我这是怎么了,心想,周显寻既然有影子,那么应该不是鬼魂才是,可是如果不是鬼混,那么周显寻又是谁?或者说,数十年前周显寻到底死没有死在西沙群岛的海葬中?

我压下心底的顾虑和疑惑,这个时候潘柳月和白城也是到了,跟潘柳月和白城简单地打了声招呼,众人便围绕那拓下来的三维影像图开始了研究。

“两千年来秦始皇陵多次遭过盗窃,虽然遭受到过严重的破坏,但却没有人真正到达过地下宫殿。”

“秦皇陵地下宫殿四周灌满了水银,这是众所皆知的,而我们如今第一个问题便是如何避开水银,抵达皇陵的地下宫殿中。”

“其实你们是不是忽略了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我们从哪里进入?”

入口,如果连入口都没能找到,所有的准备都是白搭,不过邓国庆这个时候站了出来说道:“我知道一条六十七年前的盗洞。”

所有人都无比惊奇地看着邓国庆,一条六十七年前的盗洞?是谁人所挖?那条盗洞真的通往秦皇的地下宫殿?而他邓国庆为什么知道?

邓国庆没有任何解释的打算,众人也不过是短暂的沉默之后便再一次开始了讨论。

说实话,我对于玉石或许还稍微懂一些,但是对于倒斗方面的只是和经验,相对于周显寻、邓国庆这些老手来说,还差了很多,纵使我这段时间也前前后后下了两次斗,看到了无数光怪陆离的东西。

在这方面,我跟雅琴和胖子比起来,简直就是门外汉。

既然听不懂,也发表不了任何自己的意见,索性就让周显寻等人去争论。

我转身下了楼,然后在周园里四周游荡。

如今早已入秋,不同于南方的四季常青,帝都的秋天充满了诗意,也带着一丝丝的寂寞和孤独,枯黄的树叶在风的轻拂下飘然坠落,似乎在为短暂的一生划上句号之前来一次最后的疯狂盛宴。

当一切尘埃落定,所有都陷入了枯寂,帷幕的落下,或是就此散场,亦或者是在酝酿下一场戏。

戏如人生、人生如戏。

舞台还是那个舞台,只是舞台上的人不再是那个人罢了。

我游走在周园中,看着周园来来往往的人,刹那间我似乎穿越了千年时光,来到了那个帝王权至高无上的封建社会,穿梭时空的感受,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每一次陷入上一世的回忆,都是一次跨越时空的经历,还有长白山墓葬中,奈何桥跨越了两千年时光,连接着彼岸。

每一次穿梭时空的感受,我都能找回一些千年之前的历史痕迹,然而这一次,无论是四周的画面,还是我脑海中的记忆都没有任何的变换,我仅仅是内心有这么一种感受。

“在想什么呢?”

于婉玲的生意突然从我身后传来,我转过身看去,视野中的于婉玲却是与我记忆中的于婉玲完全不一样。

一身白色轻纱裹身,腰间一根束带勾勒出完美的身材,一头黑发轻轻盘在脑后,一个檀木簪子点缀在浓郁的黑色之间,充满了古香古色的美。

于婉玲的五官有了轻微的变化,但人还是那个人,声音还是那个声音。

怎么回事?

我不禁在心中这样问道自己,随后我甩了甩头,再一次看向于婉玲的时候,在我的视野中,于婉玲又恢复了正常,她穿着紧身体恤和一条浅蓝色牛仔裤。

于婉玲疑惑地看着我,不明白我刚才看向她的目光到底寓意为何。

我笑着摇了摇头,心想可能是我这段时间思考的问题太多,近乎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吧。我冲于婉玲笑了笑,说道:“你怎么也出来了?”

“跟那些家伙待一起没意思,我看到你下来了,自然就跟了出来。”

“哦。”

我和于婉玲并肩行走在周园中,而千余平米的周园,再加上周园中的一些建筑,也是足够我们两人游走一段时间的了,不过在行走的过程中,于婉玲却是突然冲我问道:“说说你跟雅琴吧?”

“说我跟她干什么?”

“没什么,只是单纯地好奇而已,你们是怎么认识的?这么多年来你们之间又发生了些什么事?吵过架没?”

于婉玲看着我,此刻的她只是一名二三十岁的普通女子,根本不是那个在边境上叱咤风云的杀人狂魔。

或许是因为我内心对于婉玲的抵触降低了很多,所以并没有意识到,堂堂毒手为何会对我这么一个无趣宅男的私生活感兴趣。

我想到了雅琴,想到了那个带着黑框眼镜的文静女子,痴痴地笑了笑,说道:“我们是在一次古玩交易市场认识的,我们认识的这些年中虽然彼此相处还算和睦,但生活中难免有些小摩擦。也幸好雅琴性情温和,每一次都容忍我的无理取闹。”

“你这是什么表情,难道我说错话了吗?喂,喂……于婉玲,你走慢点,不是你让我说说我跟雅琴之间的事吗?你走那么快干什么?”

于婉玲的脸色跟帝都的天气一样,说变就变。

她直接加快了步伐,那模样就像是一个吃醋的小女生,可是我心中十分清楚和明白,于婉玲之所以如此并不是因为吃醋,更像是在为她关心在意的某人打抱不平。

我追上了于婉玲,一把将她拉住,问她到底怎么回事,我一没招她,二没惹她,为什么突然跟抽了风似得。

于婉玲冷眼盯着我,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你们男人果然都这么朝三暮四。”

我看着于婉玲逐渐远去的背影,我摸了摸脑袋,有些摸不着头脑。

心想难道于婉玲这句话是在说我?可是……可是我他妈从出生到现在也就雅琴一个女朋友,况且我是奔着结婚,奔着一辈子去的,我他妈怎么就朝三暮四了?

“喂,于婉玲,你等等。”

我再一次追上了于婉玲,可是于婉玲整个人对我都是爱搭理不搭理的,我说道:“我想请你帮个忙。”

“有屁就放。”

“嘿……你这人怎么这样?”

“我怎么样了?或者说对于你这种朝三暮四的人,我需要给你什么好脸色吗?”

“你……”

我无言语对,说道:“潘柳月父亲叫蒙启,是周显寻他们四人之一,当年在西沙群岛海葬中受到了诅咒,而诅咒的力量却是波及到了跟蒙启有血缘关系的潘柳月,在潘柳月的背上有千丧虫,我想问问你有没有办法。”

于婉玲盯着我,我原本以为她会对千丧虫和诅咒的事情感兴趣,但是我没想到于婉玲却是阴阳怪气地说道:“怎么?你又看上潘柳月那女人了?也是,别人再怎么说也有十几亿的身家,虽说有些上了年纪,但无论是脸蛋还是身材都保养的极好,风韵犹存,也难怪你裤裆里那东西不争气。”

看着越来越奇怪的于婉玲,我是真的不知道说什么了,只好闭上了嘴,可是不说话的我照样不得劲。

“被我说中了所以无言以对了?臭男人。”

“我……”

看着走远的于婉玲,我没有继续追上去自找不痛快,可是下来我细细一想刚才与于婉玲之间的谈话内容,虽然她一个劲的在鄙视、恶心我,但我却总觉得我与于婉玲之间的那层猜疑和隔阂在慢慢地消失,或许我和于婉玲之间彼此这么相处下去,我真的能够彻底放下对于婉玲的戒备。

“呃?我还真的是有自虐倾向。”

我甩了甩头,然后继续在周园里游走,一路上我再次看到了昨天见到雅琴的那间收藏阁楼,我走了进去。

琳琅满目的收藏品尽收眼底。

从战国到清朝,从青铜到玉器还有书画,几乎都能在这栋小楼中找到一些代表性的物件。

而在一层小楼的一个昏暗角落,我偶然看到了一幅画,与其说那是一幅画,倒不如说那是一幅手绘的地图,只是这幅地图的画法有些令人捉摸不清。

第一百三十六章 秦岭

画风很凌乱,就像是三岁小孩在墙上随意的涂鸦,如果不是这幅画在粗布上的画此刻摆放在周显寻的收藏室中,我定会认为这就是一块抹布。

而且是很脏的抹布。

笑着摇了摇头,看到这幅画,我突然想到了网上传的一幅小鸡啄米图,在我这位外行人看来,那就是几岁小孩的随意涂鸦,但却卖到了天价。

觉得无趣,我转身准备离去,可是当我转过身之后又鬼使神差地回过头去再次看向那副画。

我皱着眉头,总觉得我似乎错过了什么。

凑近这幅图,仔细看着画上的线条痕迹,都是墨迹,有粗有细,有深有浅,如果从大局看去,只是看到一副无比凌乱的画面,但是如果将视野局限起来,仅仅是看这幅图中的某一根或几根线条,却是能够感觉到每一根线条中别有洞天。

我眨了眨眼睛,一时间我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可是在多次尝试之后,只要我拉开与这幅图的距离,就感觉整幅图乱的像一团麻,然后凑近仔细观察,又能从杂乱的线条中看出一丝踪迹可寻。

这幅图必定隐藏着秘密,只是如今的我又哪来多余的时间去研究这个?

最后我还是决定转身离去,可是我却突然感觉自己的视野变得昏暗起来,就像是电影里演的,被人从后面猛地砸了一下昏迷过去。

可是我的意识却是清醒的。

几个呼吸时间之后,我知道我此刻在什么地方了,我自己的意识海中,而那副铭刻在识海中的三维地图此刻正悬浮在识海半空。

我不明白是什么东西引发我的意识再次进入识海中。

此刻的我再次看向眼前细致无比的地图,无以数计的银色光点悬浮在山川之间,记忆中莫名地闪现刚才那幅图上的线条。

在此之前,银色光点就好似固定在那里,就连银色光点的光亮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然而此刻,整个识海中的地图好似被某种东西启动,无以数计银色光点的光亮闪烁不定,不仅如此,银色光点开始慢慢地挪移位置。

近千枚银色光点汇聚成了一个奇形怪状的线条,在地图上也不过小指大小,但按照地图的比例来看,就是这么小指大小的一团银色光点却应该是代表着一片延绵的山峰。

不仅如此,四周无以数计的银色光点,也是纷纷移动起来,组成大小不一、形状各异的物体。

随着银色光点组成的线条越来越多,我渐渐地发现这些线条为什么看着这么眼熟,刹那间,我突然反应过来,这些线条的布置,不正是刚才那幅图上的线条勾勒痕迹吗?

难道那幅图跟整件事有关?

其实我所不知道的是,这幅图是当年周显寻从西沙群岛海葬中带出来的,周显寻自然也是发现近看、远看这幅图的时候的玄妙之处,可是这么多年过去,周显寻人就没能从这些线条中发现其隐藏的秘密。

也正因为如此,周显寻才会把这幅图直接放在收藏楼的第一层。

在我识海中,无以数计的银色光点纷纷移动起来,就好似在复制那副图上线条的勾勒痕迹,随着银色光点不断组成银色线条,随着那幅图上的线条勾勒痕迹不断在我的识海中完善,我觉得我似乎已经发现三张羊皮卷中蕴藏的真正秘密。

纵使我不怎么懂风水,但是当银色光点汇聚成银色线条,不断在识海上空的地图中完善,银色的线条配合地图中的山川走势,我看到了一条龙在这幅图上腾飞。

西沙群岛海葬、长白山墓葬、昆仑山北麓神庙,成三角包围之势,隐隐有一种三足拱卫之势,而且非但如此,我甚至能够看到三者之间都有一条无形的线连接着这条龙。

所谓的线,便是淑月口中常说的气运,大秦气运。

而这条龙此刻盘踞在三足中心位置,大概位置应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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