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先生-第2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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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了一会儿我想到了韩霖,“对了,刚才我一进来你要跟我说韩霖怎么了?”
“他啊……”
提到韩霖庞旁就有些泄气,“郁闷呗,下午酒喝多了,被我扶回来了还在沙发上睡了一觉才走呢,我问他陆二到底跟他说什么了,他那意思就是挺憋屈的,陆二好像提了一嘴他的什么申请报告,大概就是跟他工作有关吧,让他自己看着办。”
我明白了,这是陆沛的打法,应该是威胁到韩霖命门了。
韩霖应该是想跟他师哥一样,调去市局的,隐约的记得,他好像还跟我说过。
“葆四,你别多想了,我都劝了韩霖好一阵儿了,我想陆二也不会真的对他怎么样,就是吃醋呗,现在你俩和好了,韩霖也应该放下了。”
庞旁在旁边安慰着我,兴冲冲的拿过袋子帮我装衣服,“别想了,来,我帮你收拾!”
说说自己又有点小郁闷,“你说明天怎么就上班了啊,不然我还想开车送你过去呢,顺便看看他们家什么样……”
……
长假结束,谁都忙,我没让杨助理来接我,白天还跑了一趟顺口帮人看新宅,黄昏了才赶回来取东西去的陆沛那。
六送我到小区门口打车,脸笑的跟朵花儿一样,“四姐,你去陆大哥那我是最放心的,你好好的给陆大哥看,兴许再过两天你弟媳妇儿这事儿就定下了,到时候咱家就准备添人进口了!”
我没多说什么,现在且等着庞旁那同事的信儿了,事再多,也只能一件一件的去办。
一路上的心情说不上来,总觉得有些小期待在里面,陆沛没在,我知道他还在项目上忙。
开灯上楼直接去了原先放健身器材的那个房间,的确已经改成一间卧室了,有些疲累的坐到地板上缓,扯过自己的行李袋一件一件的把衣服往床上扔,直到摸到个包装袋子,拎出来一看,“庞旁……”
里面还塞了一张纸条,‘葆四,尺码给你换了哦,保证超级性感,闪瞎陆二的眼睛!’后面还画了一个大笑脸。
我无语,正寻思这东西往哪塞就听到狗叫声从楼下传出。
心里一慌,身体往床上一扑就把那套内衣塞到了枕头下,起身刚爬起来,小金刚就颠颠的跑了进来,我惊喜的抱起它,抬眼就看见陆沛略显疲惫却含笑的眼,“惊喜么。”
我嗯了一声,抱着小金刚亲昵了一阵子,“它胖了挺多呢,你喂什么好吃的了。”
陆沛却没应声,我顺着的他的眼神僵硬的回头,讪笑着放小金刚下地,歪着身子去拽枕头遮严,“那个,咱去吃饭吧……”
“什么东西怕看啊?”
陆沛挑眉,几步过来我要掀开枕头,我连滚带爬扑过去压上,“不能看!!”
他站着没动,一弯腰捡起地上的那张纸条,扫了一眼后饶有兴致的看我,“超,级,性,感……嗯?”
第218章 升水润阴
我趴着脸涨着通红的也不动,“庞旁瞎说的!”
陆沛浅笑,看的我忽然就有了一种天长地久的味道,“你看你的样子像什么……”
我闷闷哼的趴在那不动,胸口压住枕头,四肢紧紧的扒住周围,“乐意像啥像啥,反正你不能看。”
让一个本身就携带攻击性武器的雄性动物看到这个我要么没好,至少我没准备好!
陆沛俊逸的唇角笑的有几分无可奈何,后退几步点头,“好,我不看,咱们去吃饭,行么,别那么趴着了,压得多难受……”
“你说的。”
“嗯。”
我手下一阵忙活塞严,这才起身蹦到地上,揽住他的胳膊就朝外走,“我们……”
陆沛却站着没动,眼睛朝着小金刚一瞟,小金刚腾地就跃上了我的床,我炸毛的要上前——
“哎!!”
陆沛的胳膊很自然就在我后面一圈,眼看着小金刚张嘴咬到我枕头的一角就给挪开了,粉红蕾丝入眼,我当即就感觉被人给煮了!
‘汪~’
拽开我枕头的小金刚还在那臭显摆,小尾巴对着我的方向拼命的摇,不,准确来说是它对着陆沛摇的,应该是接到了指令,颠颠的就在那边下地了,那小堆可怜的布料就扎眼的留在了哪里。
苍天啊,这狗被陆沛训练成精了吧!
陆沛在后面圈着我的胳膊发紧,轻柔的哑声扫过我的耳廓,“粉色?”
头皮都麻了……
他笑的轻颤,扳过我的肩膀垂眸看我,声音依旧压得很低,“什么时候穿给我看,嗯?”
我低着脑袋看着自己的脚尖只想着掘地三尺,哼哼唧唧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要不,领证那天?”
有些惊讶,抬眼看向他,“你说真的啊。”
陆沛眉封一凛,“你敢不答应?”
“这个……”
心里偷笑,嘴上却哼哼了一阵,趁他手上的力道松懈赶忙大步的向门外走。
“我得慎重的考虑考虑,你等我信儿吧!”
“考虑?”
陆沛被我气急,:“薛,葆,四!”
我一路小跑直奔楼梯扶手,回头各种理所当然的样子看着他,“我凭什么就一定要答应啊,我可是听人说了,你在国外这几年玩的特别的野,谁知道你在外面有没有什么私生子啊,私生女的,一旦蹦出来一个我糟不糟心!”
不得不说,我还真就乐意看他被我气得无可奈何的模样。
“你过来。”
“我不!”
我扒着楼梯扶手随时准备下楼,“反正你陆二就不是省油的灯!”
“老子这油都给你省了!”
陆沛说着话就大刺刺的就走到我身前,没等我转身要跑,一把就钳住了我的手腕朝他怀里一拉,“你男人挑食不知道么。”
我憋不住的笑,挑眉看着他,“你没羞没臊!”
陆沛的眼底跃起玩味,肩膀一低就把我扛了起来,大步下楼,:“没羞没臊的事儿多了,你得适应!”
……
我这颗小心脏虽时不时就被他刺激的胡乱扑腾,逼急了我也上手一阵乱拳,但一切都还算在控制以及接受之内。
在极其关键的时刻,我深谙服软智取的道理,此招数被我几次运用后可以说是得心应手,基本上屡试不爽。
有时候我也说不清为什么,也会情不自禁,默默的跟自己讲说这点事儿不算事儿,以前是心有芥蒂,生他的气,如今一切明了,我还拿什么乔。
可心里总有几分说不清楚的慌张,或许是骨子里被成长环境熏陶出的保守,抑或者是还没敢对陆沛说出的事实。
我虽自认做人直白,可关于自己的这个秘密,我至今没有勇气对陆沛坦白,所以会怕,怕的很本能,僵硬的时候陆沛也会也感觉到,所以就没的强逼。
在这一点上,我每每回神也会诧异,随后,就是迎面而来的窝心,至少,我清楚,陆沛是想要就要的性格,说干脆,他比我干脆,说狠,他也比我狠,我不傻,清楚他对我的这份耐心与坚持甚至是隐忍都无人可比。
他有时也会问,问我为什么,我找不到理由,嘴里就扒瞎说先生看事情时都得禁欲……
陆沛无语,“当我不认识先生啊,说个靠谱的。”
我吭哧瘪肚的就在那想,“庞旁看的小说里讲,如果让男人得到的太……”
剩下的话我没敢说出来,瞄着陆沛的表情似乎不太好,这话用我俩身上貌似不太合适,我是二十出头,这大神可都奔着三十去了,我在这么吊几年他是不是都得疯了?
心一横,我翻身就把头埋在他的胸前,嘴里嘟哝一声,“就是怕,怕……”
“我不负责是么。”
他哑着声接茬儿,胳膊习惯性的在我身后圈紧,“我现在不逼你,等到名正言顺,你这借口就不能用了。”
证。
他还是说证的事情。
我不得不想,一件事,如果一个人三番五次的提,那是不是指的就是他认真的了。
他甚至跟我讲了计划安排,等到冬天工程淡季,他不用在频繁的飞来飞去,我们俩就先去把证领了,之后他带我去见沈明雅,当然,他强调,这只是走个过场,随后他会去见我的父母,我的家人,张罗婚礼,我要做的,只是出人就行。
听他说这些的时候我都没答话,牵着嘴角心里溢满甜蜜,我不愿意去想那些还没到来就已经颇有窒息感的阻碍,就想这么待着。
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会枕在他的胳膊上,耳边听着他压低的声线平稳而又带着那么几分期许的在卧室里轻轻的响起,总觉得像是吴侬软语,听着听着就会睡着,然后在梦里毫无阻碍甜蜜蜜的去实现。
我没有问过他会顺利么,或者说你觉得会顺利吗,沈明雅会答应我们的事吗,那个叫安芮的呢,我父母呢。
这些问题只要想到陆沛说的结婚证就会有答案了,他想先斩后奏,按照陆沛的想法,就是只要明正我顺,那就都不是问题了。
秦森说我跟陆沛的性格很像,只不过他是加强我是简装,这点我承认,所以陆沛的所有考量我稍加揣摩就会明白他的用意。
复杂的事情简单办,结果出来了,旁人不接受也得接受。
白天我依旧忙碌着我的事儿,有时候也不是故意的,可陆沛得那间书房就会被我祸祸个够呛,A4纸从桌面散落到地板,除了我自己画出的一些蹩脚建筑八门九宫还有陆沛带回来给我的酒店全景图。
甭管是平面还是立体的,都被我用铅笔乱糟糟的做着八卦方位标注,书桌施展不开我就半跪在图纸上研究,才思枯竭的时候也会开着车载着小金刚直奔他的项目。
保安认车不认人,只要我开陆沛的车,那基本上进哪里都是畅通无阻,几天下来,得出的结果仍旧是二阳一煞,一凶。
二阳就是酒店整个大位以及需要我做处理的西北小位置,而煞就是大海的水煞,平的同时我必须要升,凶,就是那个把一切搞复杂的屠宰场。
一开始我还没觉得这活有多高难,脑子里的灵感挺多的,最先想到的是镰刀煞,开车从项目上回来所得的启发,主要是指桥梁,道路,其状如弓,形似镰刀,煞气很凶,如镰刀劈砍而来,这样的道路或者是桥梁如果正对着家宅,那就会像是一把镰刀一样,割向家宅,形成煞气,有刀剑之凶,可遭血光之灾。
与单纯住宅来讲,这个煞是很好化的,属于常见的宅运风水,房是靠人养的,只要不是骗人的先生都会破,配合玄空飞星的吉凶,找寻吉位,再配合屋主的命格摆放开运镇宅风水摆件,例如石敢当,汉白玉,铜马,五帝钱,等等……
只不过,应当没人想过要怎么把道路桥梁的镰刀煞给立起来——
想法逐渐成型后我脑子里酝酿了几天就在西北乾位直接画出个高耸的镰刀状建筑物,反弓如刀刃处直对屠宰场的巽位,以煞制凶,画完后我还挺美的,暗夸自己是个人才,整体特别像个月亮的形状,和我给陆沛起的名字还很应景。
“薛先生,有什么高兴事儿能不能说给我听听……”
我这正喜滋滋的看呢,猛一下听到门口传出的声音还吓一跳,抬眼,发现陆沛正饶有兴致的斜倚在书房门口看我,“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陆沛走到我身边乱糟糟的纸张间席地而坐,小金刚在陆沛这特会来事儿,他懒洋洋的一坐好,小金刚就前爪一伸,直接趴他身边保持安静了。
“我是该生你不在意我的气呢,还是站在老板的角度上夸你工作认真啊。”
我听着他语气有些不对味儿,敲了敲自己的头才想起来,刚才还接到了他的电话,告诉我大约几点回来,我着急画图,嘴里嗯啊的应着,一放下手机就忘了。
这种事发生好几次了,本身他这回来的时间就不固定,有时候是七八点,有时候晚上还有应酬,什么旅游局各种局的,我听杨助理跟我说都嫌闹腾。
能做的就是等他半夜回来看他半醉不醉的问他喝没喝多,难不难受,陆沛习惯逗我,一听我这么说就抱着我说饿。
我当时还以为他真饿,颠颠的就去厨房给他下了一碗面条,端上来后这家伙洗完澡自己酒也解得差不多了,看着我就笑,我莫名其妙,说你不是饿吗,不吃啊。
他眼底璀璨,柔声说吃,我拄着下巴坐到他对面,生生的看着他把我那一时激动着急显摆没控制住量的超大碗面条给吃光了。
胃胀不胀我是不知道,但看他吃完我心里是特别满足的,结果回头我就掉坑了,这家伙只要是回来晚,就会给我打电话准备给他下面条吃,主要是我后来也坦白了,复杂的不会做,最拿手的就是下面条。
他大咧咧的点头,好啊,你拿手什么我吃什么,你做的我不挑。
我系围裙时还暗自分析了一下,得出的结论就是自己活该,挖坑自己跳的还能怪别人?!
敲了敲头,“忙忘了,一会儿给你做饭吃。”
说着就有些激动的拿起那张纸指向我画的那个月亮,“你先看这个,这个是我得出的风水局结论!”
陆沛扫了一眼,淡笑的看我,“怎么讲。”
“就是……镰刀煞啊!”
我兴冲冲的解释,“你看啊,月亮这边是弓形,正好可以割向巽位的屠宰场,血腥凶气立马解除,而且,你还叫陆星月啊,我是不是特别有才!!”
陆沛眉头微挑,“我喽?”
“是你啊!”
我咧着嘴角看他,手还在那画的简单的月亮上比划,“正面可以镶嵌镜面玻璃,这样就能解开水险煞气……”
陆沛点头,有些认真的应着,“那乾坤之说呢,我记得,秦森不是说要阴阳平衡么。”
一语中的。
我没声了,最近我整个人几乎都要钻进那屠宰场的怪圈里了,关于乾坤倒是没多加考量,他这么一提我才发现这个月亮形装饰建筑的大漏洞,上头弯弯有一尖角,尖头还会正对酒店本身建筑,相当与手指上的刀枪刺,虽不破整局,但总不舒服。
况且一数尖头为乾,这东西出来还是阳的,我等于在火盆里又加了几块炭,达不到阴类建筑的效果就算了,它也不能升水,更别提什么润阴了。
所谓顾头不顾腚,大概就是说我呢吧。
头顶的发丝一软,转过脸,陆沛看着我不在意的笑笑,“你要是喜欢月亮老子就弄它了,干嘛不高兴。”
我叹出口气揉皱手里的纸,“这个不行,好几天了,都没有个想法,陆沛,我是不是……”
“嗯?”
“要做!”
看着他的眼睛,我提了提气,“这种事很正常,要是简单的还没意思呢,不经历这个过程哪里会有成就感啊,你说对不对?!我可是要做大先生的人!”
陆沛揽着我的肩膀入怀,声音琴弦般低沉,却又透着丝丝的无奈,“兔子,你知不知道……唯独对你,老子有时是真的束手无策……”
我眉头一紧,对着他胸口就杵了一拳,“还不改?再不改我说话也要加口头禅了!”
陆沛眼底跃笑意,“说来听听。”
“老娘!”
我睁着大眼看他,:“你再说老子我就是你老娘……啊!!”
话没说完陆沛就覆身给我压住,语气低沉威胁,“再说一遍。”
‘汪~’
小金刚一见这局面自己撒冷就撤了,几乎是头也不回。
我躺在乱纸之间,看着陆沛近在咫尺的脸,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嘴角抿了抿笑意,“老公。”
陆沛精致的五官又跟我贴的近了几分,鼻尖轻轻碰触,“再说一遍。”
我轻轻地发笑,微热的呼吸如同藤本月季一般在空气中扭缠开出一朵朵粉色而又绚丽的花朵——
“老公……”
急促响起的手机铃声突兀的打破一室的暧昧,陆沛有些懊恼的对着我的唇用力一贴,任凭执着铃声响着个人却无动于衷,我皱眉,打了他两下肩膀提醒,“接啊!”
……
看着他起身接起手机的背影我心里却透着一股暖暖的笑意。
我不是喜欢惆怅和伤感的人,除非控制不住,只要我感觉自己有那个情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