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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2章

我是女先生-第3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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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真是要转凉了,他衬衫外还穿了件黑色的夹克薄外套,透过那些被风顷刻间就吹散的烟雾,我久久的看着他,杨助理在我耳边低声的说着什么,我没听清,满耳,好似都是大海的涛声。

将我吞噬,淹没。

我已经找不到我自己了。

直到他扔下手里的半支烟,我看到他抬脚向我走近,眼前仿若有黑影逼近,不多时,烟味就已经入鼻,陆沛微微俯身,习惯性的把唇送到我的耳边,“好玩吗。”

我木头一样的呆站,手却被他攥紧,很凉,闹不清是他的凉,还是我的手凉。

“明天你可以继续。”

陆沛压着低音的说着,慢慢的在我身前站直,眼底皆是阴寒,“老子有的是人陪你做游戏,薛葆四,你随便跑,天涯海角,我看你能藏到哪里。”

胳膊被他的力道带的一个踉跄,脚下发软的随着他的步伐紧跟,走出十多米后陆沛不耐烦的把我抱起,大步顺着盘山道往上走,一路没人言语,进院,许叔低着头站在门口,我想和他说声抱歉,但张了张嘴,却一个音节都吐不出来。

上楼,他抬脚踢上了卧室的门,没几秒,我就被扔到了床上,看着他压下来的身体,我手指木讷的开始去解自己的衣服扣子……

陆沛的身体却是一僵,双眼顷刻间泛红,扯开我的手就扣紧的我的肩膀带着我坐起,“薛葆四!你他妈到底想让我怎么样!啊!薛葆四,你说话啊!!!”

我的头随着他的力道摇晃,眼前模模糊糊的,直听着一记尖锐的脆响,陆沛抬手打碎了床头那个有了裂痕的水晶台灯,随后就是‘砰’!的房门关紧的声音。

终于安静。

像是坐了很久,卧室里开始一片漆黑,门再开时,我看到许叔端着餐盘进来,小心的张口,“葆四,吃点粥吧。”

我摇头,许叔却朝着门口看了一眼,“陆先生说,你要不吃,他……”

没用他说完,我端过碗就朝着嘴里塞,还好,只是温吞的粥,喝下就好了,许叔背对我轻轻的叹气,见我吃完又仔细的收拾好了那些水晶灯的碎片退了出去,屋里,又变得阴寒黑暗。

浑浑噩噩的过了两天,再下楼,门口已经站了雷叔家那种看门样的保安,许叔几乎是从我离开卧室开始就寸步不离的跟着我,嘴里小声的说着,“葆四,陆先生说,你可以叫朋友来陪陪你的……”

“朋友?”

我的思维像是从遥远的天际抽回,回身跑到客厅,拿起水果刀在许叔的惊讶声中对着掌心一划,“葆四啊,你这是……”

“我叫朋友……”

我牵着嘴角看他,摊着手掌跑到院子,胳膊高高的抬起,“小绿!小绿!!”

那个下午我像个疯子——

抬着手,在许叔费解的眼神里,一遍一遍呼唤着我曾经最忠实的朋友,可是它们没来,一直到晚上陆沛的车子进门,我看着他清冷的眼,被他扯着手腕进门,包扎,“薛葆四,是不是逼我让你连门都不能出!”

我怔怔的,看着掌心被缠上的纱布,“我叫朋友啊,小绿是我最好的朋友……”

陆沛顶着一张天寒地冻的脸抬起我的下巴,“薛葆四,我知道你没那么脆弱,别气我,你可以叫朋友来,但我指的朋友是人,你听清楚了吗,人!”

我没在回答,实在是没有力气再去和他争吵了。

陆沛已经被我的态度彻底的惹恼,他的发泄渠道,似乎也只剩工作,而我要做的,只是符合他的要求,按时吃喝,以及,乖乖的待在这里。

我开始长久的恍惚,总是搞不清楚自己到底睡没睡熟,入眠后脑子里会不停的过滤着无数的画面,如果人生真有谷底,那我现在连哀嚎的力气都没有了。

耳边似乎有轻笑声响,我一头虚汗,迷蒙的睁眼,却有些晃神,卧室里似有月光洒入,半明半暗,但很明显,有个人翘着二郎腿正坐在窗帘旁的单人沙发上看我……

绝不是陆沛,自从我走了被抓回来,他就没在回卧室过过夜了。

“谁……”

我哑着嗓子询问,双眼努力的睁大,却又沉的厉害。

他再次轻笑,“我就问你一个问题,你回答就好……”

很轻润好听的男声,我皱了皱眉,“我凭什么回答你的问题。”

“喝。”

他笑着起身,屋里的月光居然将他的脸照的异常清晰,一身长衫,眉眼清秀,貌似白发,银丝的在月光下都有些反光,“你这丫头,到这时了还有脾气。”

直觉告诉我,这家伙应该不是人,先且不说他怎么进来的,关键是没影子!

“你到底是谁……”

我想让自己清醒,可身上却没有丝毫力气,眼皮睁的都很费力。

“我是谁?”

他说话很玩味的样子,“我的选择是先不回答,就问你,你为了和那陆家公子在一起,弄得阳气全无,一身道行尽毁,后不后悔。”

“我为什么要后悔。”

我咬着牙看他,“在我薛葆四的字典里,没有后悔二字。”

“呦呦呦……”

他笑着看我,眼里满是清亮,“都这样了还不后悔?你就不恨?”

“恨!”

我撑着气看他,“我恨我自己撕不碎这命运,扯不开这天,踏不破这地,我恨我自己无能,但我不后悔我的选择,我爱他,你懂个屁!!”

他挑眉,似乎抽了口冷气,“骂我?”

我呵的笑了一声,“你是哪里来的孤魂,现在跑上来看我的笑话……”

“啧啧啧……”

他摇头,“幸好我知你脾性,不然真容易和你打起来,罢了,看在我欣赏你这骨气的份儿上就让让你,不过话我可得和你说清楚,我不是鬼……”

我眯了眯眼,“那是小偷?”

他又笑了,手一背,潇洒的不像话,“你这有什么我可偷的?天上地下,我想去哪就去哪,要不是和你有缘,你师父呢,又碍着身份没法下来,所以只能我这个师叔来看看你了……”

“师叔?”

我晕晕的,不记得我有什么师叔啊!

“你到底是谁啊……”

他挥了挥手,“那不重要,我来,只是想看看你这丫头的胆色修为,为情守,为情生,要想打破困境,还得靠你自己啊……”

有白光闪过,我急的伸出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想想你师父的话吧!”

他转身踏进白光,转头,还给了我一个笑脸。

我着急的要抓住他询问,“喂,别走,喂……喂!!”

猛的坐起,阳光却是倾洒一室,壁钟上显示是上午十点,嘴里呼呼的喘着粗气,我掀开被子走到那人之前坐着的单人沙发上,垂眼,却发现了那个密码盒子。

“高人?”

我想起雷叔的话,鹤发童颜,是他?!!

拿着那个盒子我就到阳台继续推着密码滚轮,没等推几下,手上一松,盒子‘咚’~的一声滚落在地,我弯腰去捡,幕地,就想起了舅老爷的话——

“若遇极苦,放下,便是超脱……”

第393章 舞

放下?

怎么个放?

我弯着腰还挺在那里,直到指尖触碰到了盒子,麻酥酥的电流似顺着指腹游走,微微蹙眉,拾起盒子后抬脚就向洗手间走去——

镜子里。

我静静地看着自己的那张苍白无神的脸,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很想照镜子,隐隐的,像是有什么提示,在告诉我,看着自己,会有答案。

双眼还很无神,我把盒子放到洗手台上,胳膊抬起,指尖对着镜子里自己的脸轻轻触碰,恍惚中,景象就全变了,透过镜子,我看到了一座山崖,周遭松柏挺直,白雪皑皑,很自然的,就好看到了那处熟悉的洞口,耳边似有北风呼啸而过,压松的白雪轻轻颤动,冰晶随风飘浮——

我定定的看,直到那白狐慢悠悠的从洞口踱步而出,圆溜溜的眼满是凄楚的站在崖边缥缈的看向远方……

“是我……”

我轻轻的念叨,脸颊有热泪滚过,这镜子里的烈风似乎扫到了脸颊,冷热交织,随后,只剩冰凉……

那小小的白狐就这么在风雪中长久的凝望,一种名为思念的东西像是削尖的长矛,似乎穿破了这厚重的冰封直达某处永远触碰不到的温暖。

我看着白狐,像是再水中望月,看云卷云舒,花开花落,一眼万年。

不知过了多久,白雪覆盖着它的毛发都已变得厚重,我看见它幽幽的转头,那黑溜溜却毫无神采的眼顺着镜子与我直视,我们像是相隔万里,但两颗心却在此时体会到了相同的冰寒,为什么会这么凉?

是雪,是人,是思念,是造化,是情殇。

也就是刹那,我从它的眼里看到了晶晶发亮的液体,圆滚滚透明颗粒状的液体,水晶般,从它的眼里流出——

嘴无端的瘪了下去,我大力的吸气,热泪盈眶间手仍旧附在镜子上,它还是看我,眼里滚落着和我一样的东西,但尖尖凸起的嘴,却笑了。

没错,是笑。

很凄婉的模样。

我呵了一声,看着它含着泪笑着,那眼底的凄凉逐渐的变得洒脱,即便它周身依旧是沉重的飘零大雪,可是它含泪的眼却渐渐的笑的轻松,笑的惬意,就算它仍泪眼颤颤,但表达出的东西,我却懂了。

“凡有所相,皆是虚妄……”

我带着浓重的鼻音对着镜子里的它轻声念着,“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

世间的一切,都是相,是虚妄,是幻相,是执妄……

开悟,既是看清楚纠缠自己的恼心,清楚因缘背后的自扰,清楚这一切痛苦的起源……

它轻轻的点头,笑的虚无,小小的脑袋慢慢的转回去,对着山崖,只觉寒风瑟瑟,兀的,它纵身一跃!

“哎!!”

我惊恐的对着镜子伸手,却‘啪’的一声只拍到了镜面之上,嘴唇发颤,了悟。

是放下,它是要我彻底的放下。

只有这样,它才算是彻底的轻松,超脱了。

我就是这个狐狸,为情守,为情生,但天理伦常岂容人畜?

明知不可为却仍旧一意孤行,是执妄让我有了投胎的机会,也是它的执妄让我和陆二早早的相遇,想知,只为了再续前缘,如今仿佛沧桑阅尽,是纵然情深,但缘分浅薄吗?

所以,它要放下了,放下自己的执妄,放下这千百年修来的孽缘?

我扶着镜子抬头,泪眼婆娑,心里却又无比的轻松,放下,是啊,要是一切都有了个了结,那未尝不是好事,我是它,它也是我,要做的,就是终结这无休无止的执妄,因缘果报,总该有个了断。

……

缓了半天,我脱下衣服冲了个澡,温热的液体的淋身,脑子里却是朗朗清清,以前我总是很怕,总怕遇事自己掌控不了,我急的要抓住所有的东西,貌似总是用力过猛,急的,要向所有人去证明自己。

深吸了一口气,伸出手,水从指缝留过,任我如何用力,掌心也存不住一丝一毫,因为抓不住,所以太过着急,每每,总是不懂,顺其自然的道理……

是你的,终究是你的,不是你的,你留不住啊。

只有放下,才是真正的解脱,那白色的小狐狸需要解脱,也需要我,让它彻底的解脱。

认识到了这一点,我忽的无比轻松。

很用心的收拾了自己,下楼后抬起头,这阳光真明媚啊,小金刚‘汪’~了一声跑到我的脚边,我蹲下身摸了摸它的头,嘴角轻轻的笑着,“你怎么胖了这么多,嗯?”

许叔还在墙角忙活花苗,看到我就起身走了过来,“葆四,陆先生说你起来要记得先去吃饭。”

我哦了一声点头,“好,一会儿我就去吃。”

许叔看着我还有些发怔,“葆四,你……”

“怎么了?”

许叔摇摇头,“你很久没笑了啊,今天是有什么高兴的事儿吗。”

我挑着唇看他,“许叔,我想学跳舞,你能帮我请个老师过来吗。”

“跳舞?”

许叔愣了一下还是点头,“当然没问题,陆先生说,你喜欢什么只要不出门都可以做的,那要学什么舞啊,是民族舞,还是现在年轻人喜欢的街舞啊,那个……”

“现代舞。”

我揉了揉小金刚的头让它自己去玩,起身爱看你想许叔,“现代舞就可以了,你帮我找个老师就行了,要话少点的。”

许叔虽有不解,但还是点了下头,“明白,我现在就去打电话安排。”

“好。”

我看着许叔走远,自己回了餐厅吃了饭,拿出手机时里面有沈明雅发来的信息,‘陆二的外公过来了,今晚我们会和菲菲一起吃饭商量婚事,你要不要来凑个热闹?’

看了一眼就扔到一旁,没回。

饭刚吃完,许叔就进来了,“葆四,舞蹈老师我给你联系好了,明天人就会过来,年纪我要求稍微大点的,是专业舞蹈学院的教师。”

“好,谢谢许叔。”

许叔点了下头准备出去,转眼看着我的手机停下脚步,“对了,葆四,陆先生说,他今晚会晚点回来,说是不用等他吃饭。”

我嗯着,收拾着碗筷,“我知道了。”

许叔对我的反应彻底的摸不着头脑,“葆四,陆先生给你打电话说他不回来的原因了吗,我……”

“没事的许叔。”

我回头还看着他笑,“最近他一直很忙,我理解,哎,下午你是不是要给花苗施肥?我们一起吧!”

许叔摇了下头,“现在缓苗期,不需要施肥,给花苗适应环境的时间就好了,不过花房里有些花苗可以去施肥的,冬天会开的。”

我嗯了一声,“行,那就去照看花房里的,我下午没事就去。”

许叔还是发怔,“你不去机器上跑步了啊。”

“不了!”

我嘿笑了一声,“怪累的,做点喜欢想做的事多好啊。”

“是啊。”

许叔见我这样终于舒心的点头,“你能这么想我就放心了,那我先去忙了。”

我没在多说话,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就拿着手机上楼,窝在床上给二舅去了电话,听着那边闹腾腾敬酒的声音不禁发笑,“二舅,咱家那边忙什么呢!”

“三胖明天结婚,今天这一直吃席来着,流水席嘛,村里人都在这,大家喝酒呢!”

我笑了两声,“三胖娶得谁家的女儿啊。”

“就是六子相亲的那个……”

二舅有些微醉,:“他给起啥外号来着?”

“大月饼啊。”

我笑的自己肚子都疼,二舅也在那边笑,“可不是嘛!和三胖倒是挺配得的,两口子都不瘦啊,福相!”

“对了,四宝,这三胖他妈还说得谢谢你呢,要不是你那阵弄虱尾子,三胖这名声还洗不下去,现在村里谁也不敢再说三胖咋没爷们样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原因,二舅特别的健谈,“大家伙刚才还问我,你啥前回来呢,都等你回来找你看事情哪!”

我咬着唇走到阳台,“等我有时间就回去了,二舅妈呢,她也在那吃喜酒吗。”

“在哪,和一帮妇女聊天,就是夸你啊,这不是上你那住了一段时间吗,回来说那是皇宫,她手机还拍了一堆的照片,逮谁给谁看,这村里没不羡慕咱们家的!”

二舅说了半天就压低声音,“不过四宝,你二舅妈回来没咋和我细聊你在小陆那的事儿,就说你俩定了,咱村现在事儿多,我出不去,但你和小陆那到底咋定的啊,双方家长是不是得见面啊,这结婚啥的,不得商量一下再来嘛。”

我扯了扯嘴角,“二舅,现在城里不兴这个了,我们都是旅行结婚,我和陆二也打算像小六和他女朋友似得去走一圈,挨个国家看看,年轻人,你不总说得把眼界放宽嘛!”

二舅的声音在电话那边顿了顿,“你们也要去旅游啊。”

“嗯,有这打算,我想去好多国家呢,到时候在路上遇见个教堂就算是结婚了,反正,你别替我操心了,村里没啥事儿吧……”

“村里没事,有也是好事儿,就是修路,好多家占到地了,好么,一下子成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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