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部队的灵异事件-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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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后面还有几个人在祭拜,一时间来不及回退,就堵在了一起。
“请让一让。”平淡的声音响起。很奇怪,这个男孩的声音,感觉和正常男孩声音不大一样,有点,像女声,怎么说呢,好比你第一次听到张信哲唱歌一样,你会觉得是个女人,但实际上,他是个男的。
我看了一眼阿黄,在让路的同时,对那男孩说道“哎,不好意思,挡路了,小兄弟,请问,南二区怎么走?”我随意编了一个墓地区号。
“不知道。”男孩也没看我,还是那种怪怪的声音,面无表情径直从我们中间穿了过去。
“你听到没?”我看着他远去的背影,阿黄疑惑的望了下我,“怎么了?”
“不觉得他的声音有点怪吗?”
“青春期变声吧,来,赶紧!”阿黄拉了把我,快速跑到男孩站过得墓碑旁,这个墓碑上的照片是个女性,看上去不过30左右,名字是:刘一冰。墓碑前放了个小瓶子,深色的,里面不知道装的什么,阿黄戴了个手套把它拿着放在兜里,转身跟我说,“走吧,赶紧跟上去。”
我们快步走出墓园的时候,还好,那男孩还在等出租,我们赶紧钻到车里等着,过了一会儿,看他拦住出租了,阿黄马上跟了上去。
这会车又往市区开了,一小时后在一个中学门口停了下来,市二中,男孩下了车,走了进去,阿黄没动静,将车停在马路边,想了一会儿,回头对我说,“我们得马上回去查查,侧面了解下情况,还有,这个东西里面装的是什么呢?”阿黄拍了拍衣兜。
我耸了耸肩,“我无所谓啊,你只要一会儿管饭,送我回去。”
阿黄笑笑“必须的!”
很快,我们又回到了警局,阿黄将瓶子交给了技术员,将我带到了他的办公室,又叫了两个外卖,开始打电话起来。
“哎,是我,给我纵火案死者前妻和死者儿子的情况,越详细越好,恩,快点。”
放下电话,阿黄对我笑笑,“真是不好意思,把你不当外人用啊。”
我则苦笑了下“怪我自己交友不慎。”
两人相视哈哈笑了起来,这会儿盒饭送到了,我们铺上报纸吃了起来,刚刚吃完,就有警员进来报告。
阿黄也不介意,拿张纸巾抹了抹嘴,“来吧,有什么事情说。”
“黄副,你刚才要我查的我都查到了。”
“恩,说说,死者前妻叫刘一冰,10年前的,4月2号,自杀死亡,死时31岁,死者儿子,陈楚格,17岁,上高三。”
“他老婆怎么死的?”阿黄问道。
“资料上说是吃药,没记录太详细。”
警员还在汇报,我却不由得想道,这么巧啊,前几天,就是2号,死者前妻去世十年纪念日,死者被烧死,今天清明节,他儿子又来祭拜母亲,这中间到底有什么关联呢?
我心中一动,迟疑了一下,打断了警员报告,对阿黄说道“我插句嘴,我是个外行啊,我觉得,是不是,可以将第三人的脚印数据资料和死者儿子的做下对比呢?”
阿黄瞪着我,目瞪口呆,“你怀疑是死者儿子杀了死者?!”
我尴尬笑笑,“没有没有,我乱说的。”
阿黄沉默了一会儿,“恩,就查查!”他又拿起了电话,“喂,技术科吗?哎,是我,专案组小黄,我派人跟你们去死者儿子的中学,想办法查下脚印对比资料,注意不要打草惊蛇,恩,现在吧,越快越好。”
放下电话,我望着阿黄,“如果,真的是陈楚格,这意味着什么呢?”
阿黄想了半天,摇摇头,望靠背椅上一靠,转了一圈,说道“那样意味着更复杂了,他为什么要杀死自己的父亲呢?怎么配的钥匙、放了什么东西、在哪里搞的?都是要弄明白的。”
想到这里,阿黄诡异地笑了笑,又拿起了电话,“喂,跟的怎么样?嗯?看到我了?呵呵,好,从分手说。什么?上课?哦,你去查下。”
阿黄放下电话又接着说“现在只有等几方面的调查结果了,如果有必要,还要和死者儿子正面接触,不过一旦技术上确认,就一定要把他请过来说了。”
越来越复杂了,玥玥、杨萱、陈楚格,到底谁会是凶手呢?
第一百七十九话人烛(终章)
又待了一会儿,眼看时间已经指向4点半,我正打算先告辞归队,“叮……铃……!”桌子上的电话这时候响了起来。
“怎么样?”阿黄拿起电话就问道。
“什么?真的?正面出击!马上带回局里!记住,路上不要和他交谈!”阿黄有些激动。
放下电话,阿黄对我说道“刚才在学校收集证据的探员已经证实,死者儿子陈楚格的脚印数据和书房内第三者的脚印数据一样,并且,在陈的宿舍发现了原脚印鞋,鞋纹完全一致!这证实,陈在当天去过死者和玥玥的住所!”
“真的是他?”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正在这时,门外有人报告,阿黄高声喊道“进来。”
进来一个警员,“副队,技术分析结果出来了,你带回来的瓶中成分为金属钠。”
“钠?只有钠吗?有没有磷?”
“报告上没写,就只有钠!”
“好,知道了,出去吧,报告放这里。”
“不是还发现了磷的成分吗?”我问道。
“是啊!真是奇怪。”阿黄皱着眉头说道。
沉默了一会儿,我忍不住又问道“那陈楚格为什么要杀自己的父亲呢?”
“不知道。”阿黄摇摇头。
“会不会是杨萱唆使死者儿子做的呢?”阿黄马上又否定了这个可能,“也不大可能,那么大的小孩已经有了明辨是非的能力,何况是自己亲身父亲,不会不会。”
“呃,陈楚格认识玥玥吗?”我想到一种狗血的可能,“你是说他们合谋杀了他父亲?”阿黄非常聪明,一点就透,“那要调查下他们的交集了,这只能是一种可能,而且比较小,因为,从作案地点和时间来看,显然不合适,很容易把导火索指向自身。
看来,不管怎么说,还是得等陈楚格来了。
我打了个电话给老唐,告诉他我要晚点回去,让他组织5点的点名和讲评。我真的很想看看陈楚格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5点多一点的时候,陈楚格被带到一个问话室,阿黄亲自带了个记录员进去,我和另外一个警员只能在外面等着,还在有个通话传送器,打开后,可以听到里面的声音,玻璃也是单向透明,还能看到里面的情景。
陈楚格坐在审讯室的椅子上,和下午不同的是,没有戴眼镜的他,明显显得焦虑惶恐不安,满头是汗,和下午的在公墓的漠然,截然相反。
“知道我们为什么带你来吗?”
“不,不知道,警察叔叔,我,我怎么了?”
嗯?这个声音,不是下午我们听到的声音,明显是处于变声期的男孩声音,粗了很多,低沉很多,也带些沙哑。
阿黄回头望了下我这边,又回头问道“你真的不知道?”
“我,我不知道。”
“你父亲怎么死的你知道吗?”
“杨萱,她,她说是自燃!”陈楚格几乎要哭了出来,直呼其名,看来他们关系不见得很好。
“是吗?”阿黄冷笑了一下,把技术报告放在他面前,“勘验显示,你曾于你父亲死前走进过他的书房,把一些东西倒在了他的身上,是什么东西,还要我们提醒你吗?”
“啊!”陈楚格整个人摊在椅子上,“我不知道,我没有啊!警察!我不记得有这么回事啊!”他的脸上是茫然和恐惧,好像不是装的。
阿黄沉默了一下,点着桌上的报告说“你室友说你上午课口没回宿舍,直到下午上课前你才回来,这段时间你去哪里了?何况,在房间发现了你的脚印,你怎么解释?”
“啊,我真的没有啊!”陈楚格一下子跳了起来,显得有些歇斯底里。
阿黄皱了皱眉,按响了桌子上的电铃,我边上的警员立马冲了进去,阿黄说道“暂时把他看起来,向上面申请扯谎仪。”
阿黄转身出了房间,来到我边上,我盯着阿黄说“为什么声音变了?”阿黄一怔,“你也发现了?!”
我惊讶的望着他,“我又不是聋子!”
我们两个人相对无言半响,这个问题确实绕不过去,难道是我们俩个都听错了?
这会儿有个警员走过来,对阿黄说“跟踪杨萱的人回来了,带来了这个。”
阿黄结果一张纸,看了会,激动地弹了下,“好,带杨萱来!”
他转身对我说道“跟踪调查显示一杨萱管理的实验室金属钠有丢失,而最近没有做这方面化学研究,将陈楚格瓶子里的残余钠和实验室的对比研究,发现为同一时期的产物,可以断定为源自实验室的。二杨萱报名参加了一个心理咨询师培训班,这是培训课表和时间,你看,基本上都是学的催眠!我就猜会是她唆使陈楚格,没想到却用这么极端的手段,不过也太匪夷所思了,催眠真的那么神奇?!”
等了一会儿,扯谎鉴定这时候结果出来了,陈楚格没有说谎,这会儿他又被带回了审讯室,像一团烂泥一样他瘫在了审讯室旁边的横椅上,双眼空洞而茫然。
我还是在外面看着,阿黄待杨萱坐在了对面椅子上时,将手里的报告都推向杨萱,杨萱扫了几眼,脸色大变,顿时瘫倒在椅子上,双眼无神的喃喃道“报应!报应!到头来一场空!”然后她缓缓从头讲起了这一切。
杨萱不能怀孕,所以,十年来她提心吊胆,生怕死者再有别的女人,她加倍对陈楚格好,希望能永远感动死者。
最初,死者确实被她感动了,三口之家可以说很是幸福,但近年来,随着死者的财富越来越多,应酬越来越多,杨萱感觉渐渐地失去了对他的掌控,但是她越努力的去试图控制死者,越是加速了两人的渐行渐远。终于,知道玥玥的事情后,她忍不住找死者作过一次深入的谈话,但死者却不以为然,并嘲笑杨萱当时不也是这样上位的,如今,你既然得到了你想要的,又不能生育,那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自己的生活不是很好吗?
杨萱经不过羞辱,打了死者一耳光,没想到死者恼羞成怒,开始对杨萱大打出手,杨萱惊吓之下,拿起菜刀自卫,死者大为愤恨,除了更加打骂杨萱外,还扬言他死之前也会找人先杀了杨萱,开始杨萱只是简单觉得这是威胁,但当死者为自己和杨萱买了意外保险,将受益人填成自己儿子后,杨萱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看到死者如此的绝情和不负责任,杨萱终于决定反击,而反击最好的办法,就是以子之矛攻子之盾。杨萱这样设想:杀了死者,财产和意外保险赔偿,将全部都归陈楚格,而陈楚格还未成年,自己是监护人,就变相了掌握了死者的全部财产。怎么把自己排除在嫌疑之外?最好的办法就是利用别人来动手,用谁?杨萱盯上了陈楚格,相处了十年,杨萱知道陈楚格的性格极其软弱,也许是一代刚强一代弱的原因,越软弱的人,暗示性越高。怎么样利用陈楚格,杨萱大学时候考过三级心理咨询员,她想到了催眠和暗示,所以她以考二级心理咨询师的名义,报了一个当地著名的心理学家的培训班,刻苦学习理论知识,并积极请教不懂的问题。
杨萱知道陈楚格对自己当初的经历有所芥蒂,所以她不惜编造了一个故事来欺骗陈楚格,她说当年是陈的父亲始乱终弃,到处玩弄女人,导致陈的母亲长期抑郁,后来自杀了,临终前交代自己照顾好这一家人,后来在陈父亲的苦苦哀求和许诺下,她才嫁到他们家,代替刘一冰来照顾他们。
为了加大陈楚格的痛苦,杨萱还很苦情的告诉过陈楚格玥玥的事情,可怜的陈楚格,他的父亲几乎没时间也没那个心思去管教小孩,他只知道不断给钱,给钱就能解决一切吗?
陈楚格在杨萱不断地欺骗煽动下,越来越仇视自己父亲,特别是在他知道自己父亲包养情人玥玥后,非常困惑和痛苦,刚好前几天母亲去世十周年,他去祭奠时忍不住在母亲的墓碑前把这件事说了出来。
杨萱刚好跟踪他到了公墓,在他恍恍惚惚离开公墓的时候趁机将他催眠,给他下了被母亲附身要报仇的暗示,刚巧清明节是个周末,前夜,她知道死者和玥玥会在一起,将偷偷配的钥匙和从实验室偷来的钠给了陈楚格,暗示他中午去父亲那边放钠引火。
杨萱偷偷去过那个地方,知道书房在中午和下午将是阳光直射的地方,就算拉了窗帘,温度也会升高,她早就设计好了一切,也知道死者有雷打不动午睡习惯,而且还由于睡眠不好,睡前会服用安眠药。
所以,一切就这样发生了,阳光下的火焰烧尽了一个不负责任的丈夫,也烧掉了一个家庭。
杨萱交代完毕后,在供词上签字画了押,被警察扶起来带走了。
我注意到,陈楚格在看到杨萱被带出审讯室的一霎那,抬起头阴测测的笑了笑,我顿时全身冰冷!那笑容,分明像极了公墓墓碑上刘一冰的笑容,我突然想起,墓碑上照片中的刘一冰,也是戴黑框眼镜的啊!
我突然有些恍惚,脑子里冒出好多个问题:到底是杨萱催眠了陈楚格,让他误以为自己被母亲附身去报得仇,还是刘一冰附身在她儿子身上报的仇呢?
但是杨萱明明说她在周日家里已经给他解除了催眠和暗示,那为什么,陈楚格要去墓园呢?为什么要把装钠的瓶子放在墓碑前呢?还有古怪的语调又是谁的呢?
还有,既然杨萱已经供认是给了金属钠让陈楚格放在穿着睡衣的父亲兜里,那么,现场的磷是谁放的?显然,磷钠混在一起在阳光照射急剧升温下,瞬间燃着了死者,产生灯芯效应,将死者化成了灰烬。死者不会自杀,现场没有别的脚印,我心中隐约指向一个人,她为什么要杀死者呢?那张洋溢着青春和美丽的脸庞下,究竟还藏了些什么秘密呢?
心?鬼?复生潭(上)为中元节而作,精彩!超,分2话吧
“岭南山间有一潭,水奇寒,碧绿幽冷。传,通九幽。落潭者,众鬼争先相附,复生还,性情辄变,故称复生潭,或云附身潭。”……唐刘恂撰《岭表录异》
8月8号,农历七月十四,阴。
七天前,你问我,这个世界有鬼吗?我不信。
我叫丁子铉,是名二级心理咨询师,研究生学历,我大学专业是临床医疗,是一个名牌医科大学,说这些经历,不是在炫耀,而是想告诉大家:在我接触的这么多年的教育中,都有一个清晰而肯定的概念:这个世界,是没有鬼的。
当然,我也看恐怖片,喜欢各种离奇的故事,刺激嘛,年轻人,你懂得。不过,生活是生活,工作中,我还是很客观严谨的。我接诊过奇奇怪怪的心理案例,但是我总能找到科学的解释。不过,也有例外,比如,100个病例中有往往98个是幻想、妄想、幻听、偏执引起的,甚至有人已经达到了精神病的程度,但是,总有一二个,没有办法解释。
我现在是心理科主任,我能坐上这个位置,其实原因是上一任蒋主任,也就是我来这个科室后的师傅,以年级大为由自己离职了,于是,出现断层的局面把我推到了这个位置。
师傅走之前只交代了一句:“记住规矩。”
规矩,是师傅说,做我们这行立下的,时代在变,很多人已经不知道规矩是什么,不过,师傅是一代代传下来的,据说师傅的师傅的师傅,教过中国第一代心理学重要创始人潘菽。
规矩很简单,有三条:1、来客不拒,无论贵贱;2、心理咨询师,不是侦探,不要试图弄清所有问题的真相;3、切记,没有鬼神,只有妄想和幻觉。
前两条我都赞成,也可以理解,真是这样,很多人产生了心理问题来咨询和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