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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黄河古事-第2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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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黑暗中一点一点摸索着朝前走,河眼里面死一般的寂静,一丝声音都听不到。我虽然走的慢,但脚步不停,我能感觉自己渐渐的走到了河眼中心用来存放莲花木的那个巨大的空间。

“灵灵。。。。。。灵灵。。。。。。”我小声的呼唤着,心里噗通噗通的乱跳,但是那种预感却越来越强烈,我感觉灵灵会在这里,一定会。

唰。。。。。。

黑暗无尽的河眼中,亮起了一道银月般的光,那道光很微弱,但是却像一轮明月,印入我的双眼。我急忙打开光源,一眼就看到安葬着玄黄祖鸟残躯的那具水晶棺,静静的放置在空间正中。水晶棺的一角,靠着一个小小的影子。

“灵灵!”我转过手里的光源,在光线的照射下,我看到了那就是灵灵。

我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但是当我匆忙跑到灵灵跟前的时候,心神和目光一起呆住了,整个人混混沌沌,思维一下子变的混乱。被自己强行压制了许久许久的悲哀,刹那间把一颗心渲染的冰凉刺骨,眼泪忍不住滑落下来。

灵灵孤零零的靠着水晶棺,仿佛睡着了。她瘦的皮包骨头,眼眶深凹,脸颊上的颧骨已经凸显出来,她的眼皮紧闭,遮住了那双水灵灵又乌溜溜的大眼睛,像是一个没有任何生机的木偶。

“灵灵。。。。。。”我任由眼泪滑落,慢慢的蹲下来,九鼎归一,外力达到了极限,我伸手就能打平一座山,但是此刻,我感觉手臂沉的像是成千上万斤,用尽了全身上下所有的力气,才颤巍巍的抬起一只手,轻轻的,慢慢的抚摸着灵灵的小脸。

她的脸庞冰凉,枯瘦的皮肉硬的和一块石头一样,她显然死去很久了。或许,在我当初推开自然天宫那道大门时,灵灵就已经死了。

“灵灵。。。。。。”我伸手轻轻抱住她,把她抱在怀里,她死了,但我不肯正视,我以为她只是睡了,我怕惊醒她。

“子辛啊。。。。。。咿呀。。。。。。子辛。。。。。。”

泪水打湿了眼眶,朦胧中,我还能看到她伸着胖乎乎的小手,小脸上绽放着花儿一般的笑容,嘻嘻哈哈的呼喊我。

我的心,好像被悲哀震动的一块块破碎,碎成粉末。我抱着她,忍不住失声痛哭。

“老天!你告诉我,我做错了什么!”我仰起头,痛苦不堪:“我一心守护这条大河,但是你带走了太爷,带走了大头,现在又带走她,你想要怎么样。。。。。。”

悲鸣如同雷声,在空荡的河眼里不停的回荡着,我撕心裂肺,却没有谁来回答我。这个世间,到底什么是错,什么又是对?

灵灵死了,我低下头,看着她枯瘦的脸,嘶哑的嗓子仿佛已经说不出话。我不断摸着她的脸,好像她随时都会从这场不归梦中苏醒。

“你,何苦,又何必。”我一手抱着她,一手把她枯黄又凌乱的头发一丝一缕的整齐:“对你来说,千年万年,只是一世,只是一个轮回,如果知道最后会是这样,我宁可这一世不见你,宁可和你擦肩而过。。。。。。”

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顺着脸庞淌落,骤然间,灵灵额头上那片叶子的印记,被泪水浸透了,发出一阵淡淡的红光。那片红光像是一只慢慢浮升在面前的手,轻柔的掠过我的额头,额前玉一般的额骨随着红光彻底通明了。叶子的红光照亮了脑海中的转生印,也照亮了转生印中最后一个死锁的角落。

我仿佛顿悟了,她只要活着,我的转生印就会一直紧锁下去。只有她的死,才能把转生印彻底唤醒。

转生印的最深处,隐藏着我的来历,那是彻底的觉醒。转生印觉醒,前世的所有力量,将会尽数回归到今生。我会是一条?,一条纵横天地间的真?!

轰隆。。。。。。

脑海中的转生印被灵灵额头上的叶片痕迹完全带动的一片通透,泪水本就打湿了双眼,转生印又让视线开始朦胧,但我好像能把眼前的一切看的无比清晰。

我看到了大河,时光瞬间如同回溯了几千年,我看到被世人顶礼膜拜的禹王,正站在大河的河岸上,他已经垂暮了,为大河奉献了自己的一生和所有。

他鬓发如霜,独自站立了很久,遥遥的朝西面望了一眼。他在眺望遥远的昆仑,眺望自然神山顶端的自然天宫。禹王老迈的眼神中,有说不出的痛,他要为天下苍生找一条活路,却毕生不愿推开自然天宫的大门。

禹王在奔涌的大河前,骤然发出一声苍老的悲鸣,他的手里,有一柄染血的圣剑,剑光回转,从脖颈间一划而过。他是圣王,受天命总理河山,没有人能杀的掉他,除了他自己。

第四百七十五章前世谜底

禹王自刎,那一瞬间,他的鲜血好像撲撒了整条大河。天空阴暗,日月无光。禹王的遗体被运回了涂山,这里是他昔年平定大河,召天下诸侯会盟而定鼎天下的地方。涂山架起了巨大的熔炉,禹王的血肉渗入通红的铜水中,凝化出镇河铜鼎。

铜鼎灿灿金光,禹王的残躯被放入巨大的石棺,连同剛刚铸造出的铜鼎,一起重新运回大河。记忆的画面中。我看到铜鼎和石棺前后坠入滔滔河水之中,送葬的隊伍没有停留,马不停蹄的赶回了涂山。

石棺入河,星辰起落,时间流水般的流过,不知道过了多久,被放入河里的石棺突然一飞冲天,好像里面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大河仿佛容纳不下这口棺材了,石棺从河里以驚人的速度急速的飞起,如同一颗流星,落在河滩附近一片起伏的小山中。

轰隆。。。。。。

一座山被石棺砸的崩裂。山摇地动,碎石如雨,震动波及大河,河水化成水柱。接连冒出河面,石棺没入了碎裂崩塌的山石中。我的心神不敢有任何松懈。全力感觉着脑海中翻滚的记忆画面。这山崩地裂的一幕對我来说太熟悉了,先后看過两次,记忆无比的深刻。

石棺被埋在山石之间,不多久。震动的山终于恢复了平静,被压住的石棺开始猛烈的颤抖,棺盖慢慢的开合,一瞬间,覆盖在石棺上的石块呼啦啦被震飞了一片,一条乌黑的?,从棺材里飞起。

我的视线和心神一下凝固了,我看的出,那条乌黑的真?,就是前世的我,从一口棺材里爬出,那口棺材,就是安葬禹王的石棺。禹王血肉无存,石棺下葬到真?出棺之间的时间不清楚,但绝对不会太长,不足以轮回转世。

前世的我,是从禹王的石棺里出现的,无父无母,就好像在这口石棺里孕育而生。我茫然,困惑,尽管看到了隐藏在转生印中最深邃处的秘密,但我的来历,依然云里雾里。我急切的寻找答案,想从记忆中找到一些蛛丝马迹,然而前世的我从石棺里爬出来,就立即飞腾在大河上,紧接着一头扎入水里,无影无踪。

记忆的画面仍然在延续,记忆中一眨眼,世间可能已经过了百年。骤然间,画面重新定格到了大河滩,定格到禹王当时自刎而死的地方。禹王十死,之前我看到的,可能是他第一次身死时的情景。重生的禹王依然眼望着遥遥的昆仑,望着飘渺的自然天宫。自刎之痛,经历过一次,就不想再有第二次,此时此刻,只要禹王改变心念,就能赶到昆仑,推开自然天宫的大门。

“人世间,无十全。。。。。。”禹王慢慢拿出那口曾经斩杀过自己一次的染血的圣剑,重新举到了脖颈前,喃喃道:“我愿十死,换你轮回重生。。。。。。”

剑光一闪,禹王第二次自刎于大河,他的宝体重新运到涂山,铸造第二口镇河铜鼎。铜鼎和第二口安葬残躯的石棺又送入大河,那时的我,已经是四海任遨游的真?,我亲眼看到石棺入河,静静在水底蛰伏了许久,紧接着,第二口石棺中也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挣脱禁锢,棺材从河底冲出水面。

咔嚓。。。。。。

石头棺材一声爆响,棺材被顶开,从里面跃出一头神威四溢的大豺狗,我盘旋在大豺狗的上方,它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杀气和威严,但此刻却温顺异常,慢慢跪倒在脚下。

前世的我,和这条大豺狗一起,搭乘石棺,在大河中巡游,守着铜鼎。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还是禹王自刎的地方,他第三次举起了圣剑。之后的一切,都遵循着前两次的过程,禹王的宝体血肉铸造九鼎,残躯葬入石棺,运回大河。第三口石棺在河底蛰伏了一段时间,同样飞出河面,这一次,我和大豺狗一起盘旋在石棺上,看着一只蓝毛凶兽从棺材里跃出。

感受着千年之前的记忆,我的迷茫好像一下子被风吹散了,隐隐约约猜出这其中的前因后果。禹王的血肉铸造宝鼎,他不灭的神魂留存在石棺,神魂凝生出护河的神兽。但大豺狗,狮子,大?,那都不是凡物。传闻中,?有九子,囚牛,睚眦,嘲风,蒲牢,狻猊。。。。。。禹王一次身死,神魂就会凝化一条?子,九鼎九?,永固大河。呆刚岛弟。

血肉铸九鼎,神魂化真?!

一切都随之清晰了然,前世的我,是禹王第一次身死后神魂凝化的,最为强大。一次身死,磨灭一次禹王的元气,之后的八次凝化,八条?子远没有我的力量。我的前世,是禹王完整的神魂所化,是九?之首,担负着监督镇河的重任。我不是禹王转世,但禹王的神魂携带着他未死之前的气息,真正的禹王已经死去很多年,我是这个世上与禹王最相像也最接近的人。千年万年,沧海变迁,山变了山势,人变了样子,沉睡了多年的蚩尤,转世重生的灵灵,只是凭那股让他们或畏惧,或亲密的气息,才会误人我是昔年的大禹。

回首往昔,直到这一刻,我才真正明白,也真正相信,这就是天数。两年前,从爷爷被石棺带走,我孤身踏上那条漫漫没有边际的远路时,就已经注定,我前世酿下的祸患,今世要倾尽全力去化解。我曾经为我的遭遇愤怒过,委屈过,觉得自己可怜,无助,我埋怨老天,为什么要捉弄我这样一个普通的乡下少年。但是当我看到转生印中的秘密,就知道,上天是公平的。

不知几世之前种下的因,在今生结出了果,无论那果是甜是苦,自己都要吃。

轰隆。。。。。。

脑海中的转生印骤然化成了一片急速旋转的漩涡,从头颅里慢慢的浮动出来,虚空中有莫名的声响,恍恍惚惚间,我好像看到一条?的影子,从头顶的虚空闪出。那好像是前世的我,从冥冥轮回之间回归了。?影和转生印融合到一起,变成一片水银般的光,从上方灌注到身躯内。

我的身躯在闪光,好像一尊修了十世的菩萨,在这片红尘铅华中证道成佛。前世的力量全部回归本体,就如同一条真?的所有神性瞬间复活,焕发了新生。真?的力量在流动,九鼎的影子在漂浮,本力外力,同时圆满。

或许,我仍然不是这个世界最强的,但我的心境已经圆满无瑕。我秉承禹王遗志,以一己之力,承受常人不能承受之苦,去挽救大河,挽救苍生,仁者无敌,我能面对一切,能战胜一切。

转生印彻底觉醒,曾经的记忆,一点点的留存到心田中。我不想淡忘这些,只是把它们埋藏在心底最深处。眼前的幻境消失了,还是漆黑空洞的河眼,水晶棺微微折射着光,但灵灵,她永远都不会再醒过来。我轻轻抹掉她脸上流淌的泪痕,我再不会痛哭,即便泪水流干了,心还是痛的。

总有一些人,在自己的生命中扮演着不同的角色,她们带给自己痛苦,甜蜜,激情,沉落,但她们只是过客,或许在不经意的回眸间,她们已经走远了。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我想留住生命里一切美好的人,美好的事,可是总有一种叫做缘分,也叫做命运的东西在作祟,已失去的,不可追忆。

我想起了当时在自然天宫大门外看到的一幕,前世今生,一切种种,都化成两只斑斓的蝴蝶,相互缠绕,一同消散,或许吧,那是凄美,又最好的结局。

伊人逝,圆月缺,千年一梦,魂散为蝶。。。。。。

水晶棺的银光渐渐黯淡,灵灵额头的叶片印记也收敛了红光,她这一世存在的意义,只是为了在死去时唤醒我的转生印。我不想动,就那样静静的抱着她。她额头的印记消失的时候,枯瘦又弱小的身躯,就像一片虚浮的泡沫,无声无息的化成一片微微起伏的灰。我害怕了失去,不由自主把她抱的很紧,然而那片飞灰,就从我的指缝间一点点的滑落流走了,握不紧,抓不住。

这是我和她的诀别,自此之后,真的永无再见。

我呆呆的看着那片飞灰在眼前消散,慢慢的附着到水晶棺上。轮回之中,什么都可能会忘记,但血脉亲情,如山海一般永恒,她想和她的父亲在一起。我沉默着倒退出去,大河河眼,我会永远封闭,让它消失,不会再有任何人来搅扰他们。

我一步一步退到了空间的入口,水晶棺的光芒彻底黯淡,我灭掉手里的光源,唯恐这缕凡世的杂光会惊扰玄黄祖鸟和灵灵。但在光源完全灭掉的一瞬间,我骤然发现,自己的腰间有一点微弱的光在跳跃。

不由自主的低下头,我愣住了,随即就眉头紧皱,失神般的又抬头看看已经化为飞灰的灵灵。自然天宫的大门被推开,玄女命格破碎,她的转世身也死去,不管从那个方面来说,玄女已经最终消失在这个世界了。

然而此时此刻,我看到腰间那盏寓意玄女生死的魂灯,依然没有熄灭,魂灯里那点火苗很微弱,只散发着一点点昏黄的光,但它燃烧的很顽强,仿佛再烧一百年,一千年,仍旧不会熄灭。

她已经死了,魂灯为什么还在燃烧!?

第四百七十六章平山之乱

望着那盏依然在燃燒的魂灯,我感觉一阵说不出的讶异,这盏魂灯。肯定是昔年玄黄祖鸟亲手为玄女打造的,玄奥灵验,它不会出现异样或者偏差,如果魂灯还在燃烧,那只能说明一點。

玄女,她还活着。

我心头的惊讶无法形容,好像在死寂的黑暗中又看到了一丝莫名的希望,我马上调头跑回去,盼望能在某個角落里发现奇迹。但水晶棺的确是黯淡了。灵灵身躯所化的飞灰已经隐没。我焦灼的寻找,一无所获之后呆立原地,这是为什么?为什麽她的魂灯还在燃烧?

带着强烈的困惑,我把整个河眼彻底寻找了一遍,但是没有任何线索,我实在说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从河眼中匆匆离開,不顾一切的踏上前往松树岭的路。

我找到張龙虎,迫不及待的询问他,张龙虎是道门的奇人,见多识广,自然知道传说中上古神明所铸造的魂灯。他看看我递过去的那盏象征玄女生死的魂灯。暗自琢磨了半天,道:“魂灯不熄,只有一个可能,魂灯的主人。还活着。”

“她在哪儿?”我急切的追问道:“我亲眼看着她化成了飞灰,看着她的命格彻底破碎。她要是没死的话,现在是什么样子,是在尘世,还是在轮回中?”

“你既然找不到她。就有找不到的道理,相隔一世,能在今生再见,已经是一种造化,有时,**太多,反倒是心赘。”张龙虎的目光炯炯有神,望着我,道:“我看得出,你的转生印已经觉醒了。”

我点了点头,心里很乱,相隔一世,再见就是缘分,但这份缘分来去匆匆,不等我细细的回味,已经消失了。我回头看看松树岭外的大河和群山,一种茫然的失落感在心底油然而生,我失落,然而那也是心灵的通透。

惦念一个人,并非一定要见到她,守着她,如果知道她还活着,且活的很好,那么自己心里的惦念,就已经值得。

“自然经所载的山水大势,其实,的确是天数。”张龙虎和我漫步在松树岭的山路间,一边走一边道:“你身上孕育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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