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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玄欲-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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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时,漫天星斗逐渐隐去,山风呼啸,夜色阻人,好在这一带的地形豹叔了然于心,我们四人踏着凌晨两点的山路,向石盆寨走去。那间茅草房被我们甩得越来越远,颤抖在夜色和山风中,谁又知道,是否真有人会在那里借斧头,又是否真会有一位老妇登门求访……

还有一个多小时的路,好在已是较为平坦的山路,我却一路魂不守舍。

这个世上,荒谬怪诞之事太多,也太过玄奇,作为玄门中人,我自屡屡接触,但是,“外物托梦”我却是第一次碰到!这是巧合么?或者真是所谓的“托梦”?

我在梦里见到了这山路边的确存在的一间茅草房!

我国民间传说和神话对“托梦”这一典故可谓是处处引用,人们遇到不能解释的事情或者需要神话某人的事迹之时,“托梦”往往可以用来圆场。比如,某位英雄要去完成一件大事,可他没有把握,没有准备,实力太过悬殊,怎么办?这时候,菩萨就给它托梦了,在梦里,菩萨点拨了他一些神奇之力,给他指明了方向……他循此而动,最终功成名就。显然,这种“托梦”都是后人的附会之说,带有明显的主观色彩和迷信论调。在科学发达的今天,人地梦境到底是否带有预卜提醒征兆。从无定论,毕竟,梦的主观色彩太过浓厚。

可我这梦,又如何来解释?而且,这梦来得太过唐突,我在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而醒来之后。才发现也不过是另外三人吃了一张烙饼的时间!人说“黄粱一梦”,而我这梦却完全可称为“烙饼一梦”。

想到这里。我浑身竟一阵莫名的寒意,到底,这仅仅是一场巧合的梦境,还是,还是真有什么东西在提示我呢?总之,那间茅草房我是不敢再进去了。说不定,一切便按我梦里呈现的情景逐一发生。

但这场荒诞的恶梦。却又带给我发自内心地震撼——地璎珠。

我也才隐隐有感,或许,这些天我的所经所历,皆是因为这颗李淳风《补天录》里记载地天地神珠。

我们一路被暗中潜伏的高人所埋伏——背后的这双眼睛,盯着的或许便是我怀里的这颗地璎珠!

我不得不好好审视一下这颗珠子,到底,它来自何处、它究竟具有什么神力,它对某些人来说又到底具备了什么吸引力?真如罗青阳冤魂所说。找齐了天地风火雷五颗神珠,便能“洞开天地、生化万物”,便能立时羽化飞升?

凡人但一找到这五颗神珠,便能成为神仙?!

让我稍稍毛骨悚然的是,梦里那位老妇对我说:你拥有此珠,你一生便不得安宁。

又诚然如此么?

我蓦地想起来。从罗青阳的尸体里找到这颗地璎珠后,回到姚村长家地当晚,我刚要上床就寝时,一阵阴风将房门吹开,阴邪之气从未那般凶险而浓烈地将我包围,若非我吟念《玄门正气咒》以辟邪,姚村长家只怕成了万鬼出没的鬼屋……想到这里,我浑身一层鸡皮疙瘩。莫非,这已经是我“不得安宁”的开始?

梦里那鬼妇所谓的“不得安宁”,便是阴邪之物将会处处与我为难?

只因为这颗诡异神秘的地璎珠?

是啊。此珠千年万载存在于世。未必只有李淳风和袁天罡两位高人堪识得它,罗青阳为之冤死。在罗青阳之前,又尝有多少人为之冤死?只怕,这颗地璎珠本身便是一件不祥之物,其上铭刻着太多的冤孽怨气!

那么,我手握这颗地璎珠,我又该如何处置它?我手握它何去何从?

我想起了罗青阳冤魂所说的记载此物、由李淳风所著述的影子天书《补天录》,据罗青阳冤魂所说,他生前也即近千年之前,他将此书埋藏于浙江天台山国清寺附近,以月痕为标记量度。

我是否有必要找到此书以破译这颗神珠地真实来历和用途?

想着,走着,不知不觉,山路逐渐开阔,但有人处,必有灯火,尽管已近凌晨…,前方,我们已隐约看见了星星人家灯火。终于,走了一天一夜的山路,摆脱了“前不挨村,后不搭寨”的境地,见到了人家。当然,如果不在那鹞子沟里身陷“**阵”,我们此刻早已到达了石盆寨。

杨天骢见我一路埋头不语,神色凝重,此时又见到了村落人家,凑上前道:“我知道你先前做了一场恶梦,你既然如此小心慎重,又一路凝思不语,在想什么?”

我点点头道:“我在想,自我们在张王村破罗青阳坟墓怨煞开始,这一切前前后后,是否都是一个局——一个看似是我们意识支配的过程、却恰恰落入了别人设计的局?”

“你是说,比如方先生你是主动替张王村受害的那几人破除坟墓怨煞上身地灾劫,但这恰恰却是某人的设计?”杨天骢盯着我分外不解。

“我不能肯定,这两三天怪事逐一出现,诚如你早前说过的,我也觉得我的背后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我茫然摇头,“刚刚就在你们吃东西的时刻,我做了一场恶梦,这梦提示了我,只怕,一路盯着我们的人,其目的只是为了我怀里这颗地璎珠!”当即,我将梦境详细叙述给了他。

杨天骢听后神色凝重,良久。他说道:“不是高人,不会有此梦,这就是你和我们俗人的分别。方先生你虽然年轻,但你地见识和修为早臻出神入化之境,也只有到了你这等玄门修为层次的人,方才得此梦。方先生梦里那千年鬼妇欲强行以‘沁云珠’交换你这颗地璎珠,说明她急需要它。看来此珠对于阴邪之物有着极1cb8大地诱惑力。不过,我听罢方先生这梦后。还发现了一处嫌疑,不知道方先生想到了没有?”

“什么嫌疑?”我赶紧问道。

“到底,方先生这场梦仅仅是个巧合,还是真有神助而托梦于你让你避险?”杨天骢摇了摇头,“我倾向于是方先生地玄门修为于不经意间以梦境来反映或提醒你的行事准则。所以,方先生这场梦完全是‘实梦’,便非虚梦。梦里所出现地一切事物。或有其来历,绝非杜撰横生。我发现的这处嫌疑便是,方先生这场梦里出现过两位外人,你没注意到么?除了那位千年鬼妇——”

我一震:“你是说,还有一位上门求借斧头地男子?”

“对!”杨天骢斩钉截铁地点点头,“我认为,此人有异,其异不下于那位鬼妇!你不能忽略了这位好像是不经意出现的一位上门求借地闲人!方先生这场‘实梦’里出现的任何东西。都或者有其凭据,那位千年鬼妇能从天而降,那么,这位神秘的借斧男子又自何而来?深更半夜,凌晨两点,阴邪之地万鬼出没。鬼妇上门,不足为奇。但横生生钻出来一位上门借斧头的男子,不亦荒谬么?这深山老林里,他自何而来,去往何地?他独身一人,不怕鬼怪凶兽?为何找你借斧?更让我怪异的是,他说他的车子被一根树给挡着了,也就是说,他进山开着车!你好好想想,在这深山老林里、十天半月不见一人的地方。竟有人开着车子来此。不是更怪了么?”

越听越惊心,我紧紧盯着他道:“这一层。我真没想这么深,我地注意力完全被那千年鬼妇和地璎珠给吸了去,看来,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啊!幸得有你提醒!的确,我忽略了那位借斧男子!我又想起了一句话,梦里你曾问询那位鬼妇‘莫非你便是一路上盯着我们、设阵陷害我们之人’,那鬼妇答道,设阵陷我们者,自有他人……照你的意思,你是说,我梦里这位男子,他便是那位一路盯着我们、设‘**阵’陷害我们的高人?!”

杨天骢点点头:“不错!此人在你梦中那般怪诞,这绝非巧合。”

“会是谁呢?他有什么目的?他何故设阵陷害我们?”我拿捏着,“正是为了这颗地璎珠么?他既然精通玄奇精深的奇门遁甲、摆下八卦理气场‘**阵’,有这等能力,何故不自行去挖掘罗青阳的坟墓、破除墓局怨煞?”

“我也很是纳闷,这位高人自然极不简单,何故他自己不动手、偏偏要在半路劫杀我们?”杨天骢颇是怪异。

“我想到了一人。”我一拍手,“还记得么?这张王村八位怨煞受害人为何会受害?乃是因为有人怂恿他们去挖坟,因为挖坟能得到巨额报酬!这位归根结底的怂恿者,他地嫌疑最大!”

“你是说,那位从未露面的‘香港老板’?!”杨天骢紧紧盯着我。

“对!香港老板!”我刚一说完,便听豹叔在前边喊道:“石盆寨就在前方了,咱们到了!”

望向夜幕里安详的山村,一阵感慨涌了上来,我在这石盆寨将会揭开我怎样的人生一页?撇开这一路盯着我们的幕后高人,我的玄武主命异性会是谁?我以“玄天借命”法门将会把玄武主命借到谁地身上呢?

莫不成,是一位壮硕蛮浑的山妇?

又或者是一位饲养肥猪的大妈?

再或是一位放学归来的七、八岁的小女孩?还是一位七老八十的老婆婆?

我一笑,信步而去。

非常抱歉,最近更新不稳定,小张这一周实在太忙。基本上只能保持一天一章的更新。待到下一周,小张能空闲下来,一天两到三章稳定下来。谢谢各位忠实书友的支持!

第135章释梦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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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逝者如斯

正文 第136章 逝者如斯

第136章逝者如斯

石盆寨是无为县最偏远的一个山村,虽说最是偏远,但有一点却比我们先前到达的张王村好:这里好歹有一条公路能与县城通车。石盆寨地形四面环山,地面略微下限,因而得一“石盆”之称。祖祖辈辈以来,这里的村民都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耕耘劳作,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凌晨…的村子仿佛一位安详的老人卧躺在月光之下,暗香疏影,梅笛弄吹。甚是清雅,我站在村头的一座小拱桥上,感受着这月光下的村落,不由入定。

杨天骢见我站在桥上久久不肯离去,抬头一望明月,叹道:“有时想一想,人短暂的一辈子,匆匆奔走在世上到底是为了什么?今年今天今时,我们在这小山村,明年的今天此时,我们又会在哪里?五年了,这五年来的中秋节都没有与母亲团聚……前年的中秋节,我独身一人在云南西双版纳的森林里;去年的中秋节,我还在火车上;今年的中秋节……今天已是8月18日,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又是中秋将到,但我又会在哪里?明月皎洁如此,何事偏向别时圆?唉!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乎?逝者如斯乎?逝者如斯乎……”

他满怀离骚,独自在一边叹息,我却甚是震动:今天已是8月18日了?!

完了!

四天前从上海离开的时候,杜冰婵曾独邀我赴她的生日派对。她地生日便是8月18日……没想到,这几天在这安徽省一小山村没日没夜地担待,早将此事忘得一干二净!

如此关头,我又如何赶得及回上海?看来,只能辜负杜美人25岁的生日大典了。如果她还能原谅我,假以时日,再补偿她罢……我狠狠拍了自己一记耳光。天下第一不能辜负的事,便是应人之约。况且是佳人之约。我完全能料到她的失望,但事已至此,懊悔也已无用。我轻叹一声,人生不如意不顺心之事十有**,缘分,可遇而不可求。

是啊,望着明月。便想到中秋,想到家人团聚,杨天骢多年来虽未得与家人团聚,但他好歹有家人,长能天涯若比邻,明月寄相思。而我呢?无父无母无兄无妹,浪子天涯,孤身一人。四海漂泊,唯一能表达我的问候和挂欠的人便是我的师父师叔,可他们完全不须我地挂念,他们太过强大,以我无恒宗的养生修为之道,他们活过百岁甚至更长不为惊奇。况且。入我宗派门人,心肠皆须硬如磐石,无父无母,无妻无子,无牵无挂,无忧无虑,无拘无束……但是,初涉红尘,历尽劫波,我已经隐隐感到。这样地人生。太过悲哀……

四面凉风,华露撩月。站在这天涯一处经行驿站,宋代词人刘过一首词铺就的意境在我周边升华开来:

芦叶满汀洲,寒沙带浅流。

二十年重过南楼,

柳下系舟犹未稳,

能几日、又中秋?

黄鹤断矶头,故人曾到否?

旧江山浑是新愁。

欲买桂花同载酒,

终不似、少年游。

感慨到此,继续出发,豹叔言目的地已到,他也要去他老伙伴的家,便要就此分别,我从手提箱里掏出一叠钱,塞在豹叔口袋里,老人执意不要,终究拗不过我,我们再三道谢,才和豹叔分别而去。

月光下的村落无须手电照明,走在田间小路上,泾渭分明。自昨天早上出发时,我便通过这村上的电话和我已故的玄武主命女子地父母联系好了,当时言明是天黑之前到达,却没料到在鹞子沟里陷进“**阵”,担待了半天时间,到了这石盆寨已是凌晨时分。我正在担心夜半凌晨这家人定然入睡了,没想到,田间小路的前方,隐约出现了三个黑影,远远地冲我喊起来:“请问是方同志么?”

我一愣,随即笑道:“对,我是方同志。”杨天骢和小兰径自在一边轻笑。

那三人走近来,其中两人正是我曾在上海松江世爵评价医院里见到的我那玄武主命女子——医院白衣女尸的父母,他们旁边是一少年,料来是他们的儿子。原来,三人听我说在天黑之前会到,自下午起便一直在这里等我,结果,从下午等到天黑,再从天黑等到凌晨。

这家人姓陈,受我之托,叶家特意安排组织了一个赴海南的豪华旅游团将这父母二人带到海南去旅游了一个礼拜,随后,我又劝服开车撞死他们女儿的凶手——老张投案自首,将五十万人民币赔偿于他们,陈叔陈婶自是将我当成了菩萨一般,事后对我千恩万谢。他们本是纯朴善良的老实人,自身年纪已大,又有病在身,一家人地生计开销基本来自于大女儿在上海打工所挣的微薄收入,而今大女儿突遭横祸惨死,一家人濒临绝境,五十万人民币,虽能弥补经济之窘,但岂能一挽丧亲之痛?陈叔陈婶双手握住我的手时,依旧老泪纵横。他们到现在都还把我当成警察。

“二娃,还不快给恩人磕头?!”陈叔将那位清秀的少年拉了过来,少年当即便要跪下去,我一慌,赶紧将他扶起,问道:“陈叔,这是你们的老2吧,几岁了?应该在读高中吧?”

“对,老2,17了,本来在读高二,但、但是,自他姐姐出这事后,我们也没法子,休学了……”陈婶在一边言语哽塞。

“休学了?”我一惊,这位少年眉清目秀。天庭周正,印堂开阔,十足是位读书人的面相,不读书太可惜了,“怎么?经济还是困难?那肇始司机没把钱赔付给你们?”

“不、不,赔了……但是,恩人哪。我二老都有病在身,不能下地劳作。随时要花大钱动手术开刀,一瓶药便要好几百!我们合计了一下,这些钱,我们只能供得起一人读书,他兄弟二人读书成绩都还不,我们也迫不得已,只能让老三继续读下去。老2快要成人了,出去打工吧,咱不能坐吃山空……”陈叔说到这里,重重一叹。

听到这里,望着这位少年聪睿地眼神,我轻叹一声,他这眼神已经告诉我了:他想读书。

陈叔当即将我们领回家,实在是破壁残垣。家徒四壁,女儿的骨灰已经放置于神龛之上,骨灰盒边,有一张黑白照片,照片上是一位俊秀的少女,温甜的一笑足以融化人心。

盯着这张照片。我的视线一阵模糊,但见照片里飞出漫天的蝴蝶,偏偏起舞,化作一阵婀娜的彩云,缭绕春风……我长叹一声,自古红颜多薄命,陈丽,幸运地是,你曾是我的玄武主命佳人,不幸地是。在我们相逢之前。你已化做一缕芳魂,缥缈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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