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影法师-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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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扯远了,回到原来的话题,说到战舰内部,帕斯特级战舰的主控制室400平方米左右,由多个连体操作间共同组成。正面第一排是2个航海士操作间,第二排是4个炮术士操作间,第三排中间是正舰长操作间,副舰长和参谋分列两侧。控制室四周八达,直接与各个仓室相连,可以想象,这艘战舰要么不沉,要么会沉得特别快,因为它的内部是没有所谓的防水门的。装填室是半自动的,所谓半自动,就是自动退弹壳,而装填却是手动的,500毫米口径……手动装填!嗯,不可爱的话就不说了,战舰各个仓室给我的感觉都十分舒适,用它出海就跟去旅游似的。尤其是它内设的豪华餐室和大浴室。嗯,不过我已经决定了,我今晚要到雪勒级战舰上过夜,最多……最多明天晚上再到这边来吧。
第三十节
次日一早,太阳妹妹带着她那红红的脸蛋跑出来了,呜呜……她昨天一定干坏事了!我就知道!
虽然我很想在战舰上多待一会,但早餐还是要吃的,而战舰上目前还没有这种东东,就算有,我也不知道放在哪里。独自回到事务所后,少不了碰到星夜,他虽然没对我说些什么,倒也恭恭敬敬的。我知道那是因为他有求于我,却没什么好东东拿得出手,脸子放不下。
菲利斯给我治疗能力,无论出发点是什么,这项已经算是我的其中一项重要的压箱资本了。我十分清楚地明白一件事,就是对我来说,简单的事情,对星夜来说是大恩一件。可是当我为星夜治好了脸蛋以后,他十分有可能会一脚把我踢到一边去,这是十分现实的供需关系。但是拖着他也没什么意义,只会让他越来越不喜欢我而已,他现在能给我的东东实在太少了,空头支票也得看是什么人放出来的,所以身为好孩子,做好事是不能总想着以后会得到些什么回报的,该干的事还是要干的。
“星夜,吃早餐了吗?”我问。
“还没呢。要一起吃吗?”星夜今天换了一套灰色的全身甲,带着黑色的面罩,额头上的甲片放下来后几乎只看到他的双眼。
“好啊,可是我想先看看你的脸,昨天查资料查了一整晚,想看看实际情况,验证一下自己的推断是不是正确的,也许能帮到你也说不定。”也许……我是说‘也许’,我昨天看星星看了四分之一晚,做梦……大概做了四分之三晚吧。
“不了,还是先吃早餐吧。反正也不是第一天了,要你饿着肚子来看我这个丑男,我会过意不去的。”星夜的话语很平淡,带着面罩也不晓得他现在是什么表情。当然,对这种无关重要的事情,我还没好奇到非得用元素眼看一看才心熄。
事务所的装修并不怎么样,偶尔还会掉下一些不名东东。幸好没有掉到盘子上。今天的早餐是鱼干肉丝包以及三分之一杯清水,人啊,早上不能不喝点水的。实际上在这种鬼地方有这种东东吃已经很不错了,而且味道还满不错的。
“为什么不见依芙?”我问。
“她昨天不是和你在一起吗?”星夜。
“不是啊,我在战舰上过夜,她早就回来了。”我说。
“她没回来。”星夜只是简短地说道。
“她还有其它地方可以过夜吗?”我问。
“你好像很关心她,可是你认为她真的很关心你吗?”星夜。
“‘我关心她’和‘她关心我’,两件事有关系的吗?”我装着天真地反问道。
其实我是认为有关系的,如果我发现依芙不关心我的话,我想我就很难说服自己关心她了,可是星夜并不了解我,无论他是否想要离间我们,我仍然认为找些机会误导他没什么不好。
星夜想了想,然后静静地看着我,过了一会儿才说道:“放心吧,她不是那种会摔死在路上的人。”
“这个我倒不担心,对了,我不在的时候好像多了很多人呢。”我说。
是的,似乎我期待着回来以后不会再见到的人一个都没有消失,反倒多了很多我不想见到的人。
星夜小心地左右看了看,然后小声地对我说道:“稀茜,倚丽,蒙其安娜,妮纷,茶贝思,瓦莎娜这六个女人,你知道了吧?”
“是的,只知道名字。”我说。
“听说她们在纷克斯的手下当过奴隶,不过只当了几天就被依芙买下来了。她们再之前是一个冒险组合,不过跟我们的性质完全不一样,她们似乎仅仅是为了谋生,不过就‘对前途的渴望’这点来说,跟我们也差不多啦。嗯,我好像不能代表你说话。”星夜。
“随便啦。”我说。
“稀茜是个圣灵法师,这年头的圣灵法师很少了,她似乎受过很系统的道德教育,你应该不会想不起她吧。如果真的没印象,你就想想,是谁让一群土匪跑到海上去当渔民的。关于这一点,在不知道依芙的真面目的前提下,她甚至说服了依芙暂时放下屠刀。老实说,我不太喜欢这个女人,如果每个圣职者都能像诺雅你一样开明就好办多了。跟稀茜比较好的是倚丽,一个愚蠢的骑士,她的战斗技能和统兵技能一样笨拙,是个不可能有建树的女人……当然,除了在床上。瓦莎娜,茶贝思,妮纷是精灵法师,不过她们喜欢称自己为‘元素法师’,有些地方喜欢称这种人为‘精灵使’,她们的出身都比较好。最后值得注意的是那个叫蒙其安娜的女人,这个家伙原本是一名杰出的妓女,同时是一名战士,擅长使用弓箭和勾引男人……以及女人……”星夜。
尽管我很博爱,喜欢的人和事物都有很多,可并不代表我喜欢跟很多人聚在一起。实际上我更喜欢清静的环境,例如说冥界的城堡里就足够地清静了。在过去,老是看到她们一大群人在一起说的笑的,总让我这个内心阴暗的人感到害怕,不太想接触她们。可是依芙却喜欢她们,也许同样孤独的依芙心里面渴望的是热闹的氛围吧。
“你的解说比依芙生动多了,听了你的解说,我对她们的了解多了几分。”我说。
“依芙找回来的第一批奴隶是那6个女人,一群善良到将被卖去妓院的女人。真是奇怪,你居然会不知道她们。据我所知,她们的存在已经有一段历史了,那个时候你应该还在的……不过你不想说就算了。
大概在三个月之前,不晓得是后悔还是出于什么原因,依芙找到了她的第二批奴隶。一群男人,全都是杀人犯和强奸犯。不过话说回来,杀人和强奸本来是没有罪的,之所以称他们为什么什么犯,只是因为‘弱小是有罪的’。不过关于我的个人观点,倒没有对依芙多说些什么。想必,她也明白。
可惜,依芙犯了一个大错,就是对那些奴隶说,‘愿意留下的可以当我的手下,不愿意留下的可以离开’。她对自己太有自信了,可她并不明白,那些奴隶对自由有多么渴望。结果那些奴隶跑光了,只剩下一个人愿意留下,他说他已经没有可以回去的地方。不得不说,这个男人的愚蠢让我印象深刻,他叫‘卡尔瓦多斯’,那个男人就坐在那边墙角。”星夜说着,用眼神向我指出了一个方向。
“卡尔瓦多斯?这个名字好熟哦。”我说着就望向卡尔瓦多斯所在的墙角。
卡尔瓦多斯身材挺拔,脸看上去十分刚毅,戴着一副几乎可以说是绝版的墨镜,一副杀手应有的冷俊表情,他那咬着餐具的神态让我联想到香烟。至今为止,除了星夜以外,我没看到过法雅有任何一个人会咬着香烟的,所以这种姿势十分罕见。当然,也不排除某些高人有咬树枝癖,这个真的不太好说。不过杀人犯是没有样看的,至少依芙看上去就不会让陌生人想起变态杀人狂,所以这个卡尔瓦多斯仍然有相当高的几率是个强奸犯。因为这样就可以解释他为什么会选择留下来了。
当我回过头来的时候,发现星夜惊奇地看着我。
“怎么了?”我问。
“你听说过卡尔瓦多斯?”星夜发了一个不可爱的疑问。
第三十一节
这个可就麻烦大了……因为我忽然想起卡尔瓦多斯是我从前所在的世界的一个地名!
早在十几年前,那时候我才几岁大,欧洲经济一体化到达了最高峰,法人共和政体全面合并后,我还知道过去有个叫法国的国家已经很不错了,哪里会想到诺曼底地区是指过去的哪一块。即便是现在,也只有某些民族主义者会坚持自己的血统,而在最黑暗的革命岁月里,某些重要地区的名字往往要换上三四次。那些历史和地理方面的书籍,可是年年都有新版的,而有资格醉心于这些琐事的……也只有优雅的法人阶层而已。
法人不是贵族,却拥有比古代的贵族更无上的权力。因为他们头顶上没有帝王,除了法人以外,其它所有的人都可以理解为法人共和下的合法商品。对于统治阶层来说,为了让社会更稳定,他们宣传‘人与人之间的平等理论’,可是他们心底里很清楚,由一个人出生到死亡的成本和贡献都不难统计。‘和平’并不总是美好的,因为对我来说,‘和平’只是让法人们以相对稳定的方式获得更大的权力罢了。
按照我对星夜目前的理解,他明显是法人阶层的一份子。即使同是华人血统,但他跟我的社会地位却是天渊之别。星夜很可能还不知道我跟他来自同一个世界。虽然被他知道了,他也不能拿我怎么样,因为我已经不想再回到那个世界了,可是随意透露自己的信息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想来,地名跟人名重名的几率实在太高了,只要我装傻应该能过关的。于是,我装着生怕被背后的人听到,小心翼翼地说:“以前在依芙的故乡,听说有个很有名的少女杀手叫‘卡尔瓦多斯’的,他惯用的各种闻所未闻的手段简直让人惊讶,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个人……”
“真巧,在我的故乡有一种酒的名字也叫‘卡尔瓦多斯’的。嗯,那是一种苹果酒!”星夜。
“苹果酒?不是只有谷类食物才能做材料的吗?”我装着吃惊地问。
“当然不是了。对了,在卡尔瓦多斯旁边的那个家伙名叫‘苏伊士’。”星夜。
运河么?又一个奇怪的名字……
“哦,不,记错了,他好像叫‘巴拿马’。哦,对!对!‘巴拿马’。”星夜歉意地说道。
“拜托!小子,老子名叫‘霍克雷德’!记住了!别再被我听到你在背后指指点点!”那位名叫‘巴拿马’的大汉显然没有找到好捉的领口,所以只好狠狠地用他的大手拍着星夜肩膀上的甲叶。
“呵呵,抱歉,抱歉!小的记住了。”星夜。
那家伙现在有求于我,居然还敢来试探我?不过我很大量的,万一生气了就说明他猜对了,那我的秘密就又会少一个的说。不高兴的时候就要笑,而且还必须笑得自然,否则还不如不笑。于是,我冲着星夜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容,以表示我对他记错名字的一种理解。
跟星夜开了房,哦,不,正确来说是占用了某个房间。我奇怪地问道:“星夜,依芙在这里应该是最大的吧?你是她身边的小头目,今天居然也被人欺负了,真难得,你还懂得道歉。那个霍克雷德究竟是什么人啊?”
“小人物一个,不过他倒有几分武力,依芙的第二批奴隶,钱是付了,虽然是我的钱,但依芙很生气。她买下第三批奴隶后做了一些比较残暴的事,那个霍克雷德算是活下来了。我现在什么装备都没有,自然不想得罪一个笨头笨脑的武夫。”星夜。
“坐下吧,把面罩脱掉,我来帮你检查。”我说。
掀开星夜的面罩后,腐烂的半张脸暴露在空气中,我把手轻轻放上去,发动了一部分契文用于分离那些脏物。那些在脸上分离出来的脏水连带着血液沿着我的手流到我雪白的治疗师袍上。不过我并不介意,因为我的袍子是有自净功能的。当然,星夜也不可能因此觉得我很伟大。因为对一个喂我主义者来说,星夜他老人家就是他自己的老天。除了他以外,别的人都是附加物,我把我的脏手放到他脸上,他没有生气就已经万幸了。
经过了一段时间的分离和净化后,星夜的脸看上去比刚才更烂了,不过接下来就是修复了。为了不至于制造太多的痛楚,首先要把神经系统的一部分破坏掉,然后用治疗术修复那些烂肉。不过那些烂肉显然不是那么听话,总是喜欢长到一些不可爱的位置上,这样星夜是不会收货的。于是,我只好一手拿着棒棒糖,一手拿着锋利的刀子,嘿嘿……邪恶地笑一个……
两个小时过去了,经过我的折腾,星夜总算熬出头来了,他对着镜子看了良久,才淡淡地说了声:“谢谢。”
星夜好像变了,大概有点自暴自弃吧。正如他所说的,他现在什么装备都没有,而且又刚被心腹背叛了。不过我很庆幸,胜利者是歌奇娜拉,那位对我来说仍然是个陌生人的女孩子,而不是依芙和星夜。如果依芙得到了‘全预之眼’,即使她把她的脚指头放到我的额头上,我也不会认为那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事。就结果而言,即使是一句‘公子’前,一句‘公子’后的歌奇娜拉也能对星夜做出这么不可爱的事情。至于说到要是让星夜得到了‘全预之眼’的话,不得不说,我可没有看着认识的人突然变强,而自己却原地踏步的强大心理承受能力啦!
告别了星夜后,我在事务所里头又转了两圈半。不得不说的是,尽管我很希望与人为善,但实际上能吸引我的人物少之又少。这倒不是因为他们是什么杀人犯或者强奸犯之类的破烂理由,也不是因为他们曾经沦为某些法治团体的奴隶,而是基于行业和现实的压力让我知道有些人或许很快就会人间蒸发掉。在那些快要死的人的身上浪费太多时间,并不能反映出我对自己的爱护之情。也许经过一段时间的磨合后,情况会好一点的。
在莫里西西尼,能够吸引我的事情并不多。吸引我回来的,除了依芙这个好朋友外,就剩下我们之前未完成的那点小小的事业了。战舰和要塞,那会是个浪漫的开始吗?
第三十二节
‘第一次出海抢劫’对一名像我一样乐善好施而又富有同情心的好孩子来说,是具有里程碑式的意义的。尽管被抢的……可能是某些大鱼身上的鱼鳞,但却仍然标志着我由陆上的下流冒险者正式向高贵的海洋进军。要知道,不是每个天真浪漫的好孩子都有资格当海盗的,至少战舰不是每一位贵族都买得起的。
在海上生活的人都有一些相关的常识,例如说……
大鱼都是很聪明的,尽管鱼脑的体积不一定与它们的智慧成正比,但毕竟是生物武器的派生物种,而它们最初被设计的目的通常是为某些人消灭另外一些人。
大鱼是温驯和善的大鱼,它们不以杀戮为乐趣,它们只为自己的肚子服务。实际上它们不喜欢吃人,但它们喜欢吃战舰。不管是海底矿石、装甲、燃料、炮弹、建筑材料以及它们的同类,只要它们有能力塞到肚子里的,它们均感到兴趣。
人们是充满爱心的人们,他们不以杀戮为乐趣,他们只为自己的钱包服务。实际上他们也不喜欢吃大鱼,即使哪天人们选择了吃同类,他们仍然不喜欢吃大鱼。因为大鱼的肉里要么有神经毒素,要么含有放射物质。即使某些特定的大鱼真的能吃,他们大概也会担心自己遇到的会不会是变种吧。
不管出于何种理由,总之,人们和大鱼是不能和平共处的。至少,对我个人而言,大鱼的鳞片可以被制成坚硬的装甲、中空鱼骨可以当作舰体的主要材料、核融核心可以被加工成战舰动力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