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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风水师的诅咒-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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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花圃看看。

给凌羽飞打电话,他告诉我自己正和李彭城刚睡醒吃过饭,我把要去花圃的事告诉了他,他们就开车过来了。

对于二叔等人去处理鬼酒吧的事,没让自己参加,凌羽飞心里有些满。

“那个吴一手和涂丰,实力比我强吗?怎么他们都跟着去抓幽冥逃犯了,我就被留下来陪着李彭程这个怂包?”

李彭程一边开车,一边回骂道:“靠,我哪里是怂包了?你看我这一身犍子肉,我在部队的时候多猛你知道不?我那叫尊重,小姐的话我能不听吗?我不听,她给老板说句坏话,我的薪水就会被扣知道不?”

靠的,凌羽飞一直很酷的,想不到他现在竟然也开始学会和壮男斗嘴了,可见这二人在别墅里有多无聊。

花圃处在一个村子旁边,是一个极大的塑料大棚,奇怪的是,在大棚的周围竟然围着一圈高高的铁丝网,给人的感觉就好了像是监狱一样。

我们把车停在花圃旁边的路上,然后便向花圃走去。

离花圃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忽然一阵狗叫,从路旁的草丛里,窜出了两只大狼狗,狂叫着向我们扑了过来。

我们三个被吓了一跳,壮男向前跨了一步,挡在我们的面前,伸出双手就要抓住狼狗。

“哗”地一声响,两个狼狗的身体被拽了回去,在地上挣扎狂吠,我们这才看清,它们的脖子里都拴着铁链。

两个狼狗的十分凶猛,和我以前见过的狗看起来不一样。

李彭程皱眉道:“这两只狗看起来有些怪,给我的感觉就好像是以前当兵的时候,在西藏见过的一种秃鹫。”

李彭程告诉我们,西藏的民众信奉藏传佛教,死亡只是不灭的灵魂与陈旧的躯体的分离,是异次空间的不同转化,西藏人推崇天葬,认为拿“皮囊”来喂食秃鹫,是最尊贵的布施,体现了大乘佛教波罗蜜的最高境界——舍身布施。

在专门举行天葬仪式的天葬台,有一批秃鹫常年呆在那里,专门以吃尸体为生。

当时李彭程在西葬的时候,曾经去参观过天葬仪式,见过那些秃鹫。

那些秃鹫给人的感觉很不一样,就好像淡视一切生命。

而这两只狼狗的眼睛里,就有那些秃鹫的眼神,让李彭程这个老兵看了心里也是有些发寒。

我的心里不由一动,想到马老板家里那棵发财树下的胎盘。

难道说这两只狼狗,和那些秃鹫一样,也是吃人的尸体长大的?

“喂,你们是干什么的?”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冰冷的声音响了起来,我们都没有注意,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佝偻着腰的身影站在了花圃门口。

第162章 怪人怪事

此时正是傍晚时分,西面天空的太阳已经落到了山顶,我们面对太阳,那个身影的面孔被掩在阴影里,所以我们一时并没有看到对方的长相。

声音嘶哑难听,就好像用铁铲在锅底狠刮一样,说不出的刺耳。

而且,从声音里根本就听不出对方是男是女,反正给人的感觉十分不舒服。

“你好,我们想要买几盆花,不知道你可以开门让我们进去看看吗?”

我的想法是,如果直接给对方说我们要进去调查,想要看看他们这个大棚里种的花下面,有没有像马老板里那盆发财树那样的胎盆,这个古怪的人一定会不让我们进去,所以假装要买花,以为对方一定会很热情地把我们让进花圃。

可是出乎我意料的是,那个刺耳的声音却是响了起来:“买花?难道你们家里死人了吗?”

靠的,这是怎么说话的?

我当时就有些恼了。

从对方的身形来看,应该是个老者,可是说话也太不中听了。

这种说话方式,用网上的一句话来说,如果是在电视剧里的话,他最多也就是活两集。

凌羽飞指着花圃门口树上的一个牌子问道:“那上面不是写着一个‘花’字?我们听说你们这里是卖花的,活的人就不能买花吗?”

“嘎嘎,那上面确实有一个花字,可是你为什么不到牌子后面看看,还有一个字呢!我们这里卖花是不错,可是一向都是家里死人了才会来买的。”

听到对方的话,我们牌子的后面,发现上面竟然还有一个字:“圈”。

靠的,两个字连到一起,竟然是花圈。

这里并不是城镇,只是一个村旁的田野,前不靠村后不着店的,在这里开花圈铺,会有生意吗?

人怪,地方也怪,此时正好太阳完全落到了地下线以下,我忽然觉得一阵阴风吹过,全身忍不住一阵发冷,觉得有些不对劲。

太阳光落下,我们反而看清了对面的那个古怪身影,这才发现他并不像我先前猜测的那样是一个老年人,却是一个三四十岁左右的干瘦男子,只是头是顶着一头白发,脸色苍白,皮包骨头。

对方似乎也在打量我们,然后双眼就紧紧盯在我的脸上,我觉得自己的脸颊似乎有一把刀子划过,忍不住转过脸去,不想和他四目相对。

“嘎嘎,脸上有黑色火焰,身上一定是被凶灵附体了,竟然敢到处乱跑,也不怕厉害的鬼物盯上,好大的胆子!”

那个古怪的男人阴恻恻地对我道。

我额头上的这个火焰形的印记,其实在白天的时候很淡,想不到太阳这一落山,又显现了出来,更奇怪的是这个古怪的男人竟然知道这是凶灵给我留下的。

“你是什么人?竟然知道我被凶灵附体了?”

我冷声问道。

“你还没告诉过我你们是什么人呢,现在又来问我?我在这里,当然是扎花圈的人了!你被凶灵附体,想来也活不了多长时间了,来我们这里,是不是为了给自己挑下中意的花圈,让家人烧给你?”

对方的话落在我的耳中,我倒没有觉得什么,可是凌羽飞却是不干了,冲古怪男人骂道:“狗狗里吐不出象牙来,会不会说句人话?”

“人话?我还真不会说!你们最好离开这里,否则别怪我的狗无情!”

说完,古怪男人撮起嘴唇,吐了一声口哨,

古怪男子出现,刚才叫得很凶的那两只狗安静了下来,现在听到他的口哨,又开始冲着我们狂吠,铁链被挣得“哗啦啦”响着,似乎随时都可能会被挣断。

壮男李彭城虽然吹嘘自己在部队的时候多厉害,可是现在也有些害怕起来,悄声对我们道:“人家都说是卖花圈的了,要不我们就快走吧,我可不想真的和这两只狗打。”

凌羽飞也皱起了眉头,似乎对这个古怪男子十分忌惮。

妈的,眼前这个男的,我一只手就能把他拎起来,可是那两只狼狗有些吓人,于是我们就离开了。

在路口的时候,我回头看向那个古怪的男子,发现他还站在那里,双眼看向我们这边,虽然隔着几百米的距离,我似乎还能看到他那副干瘦的脸孔。

我总觉得这个所谓的花圈铺有什么古怪。

那个花店的老板没有必要骗我们吧?他既然说自己店时在是从这里进的,就应该没错,可是这个人为什么说自己这里没有卖花呢?

难道说,那些花真的像我们在马老板家里看到的那株一样,下面都埋着胎盘,他不认识我们,才不放我们进去?

妈的,如果这个大棚里的花下面都有那样的胎盘,都有小鬼的话,要害多少小孩子?

于是在经过一个村子的时候,我让李彭程把车子停了下来,进了路边的一家超市。

李彭程嘀咕道:“石墨,你还想去那个大棚里去呀?我看到那个家伙,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就像看到死人一样,我可不想回去了。”

“你不去,一会就呆在车里,我和凌羽飞进去看看,行了不?”

靠的,我就不明白了,这么壮的一个男人,为什么胆子这么小?

在超市里买了一瓶水,我假装随意问道:“老板,打听个事,我看那边有个大棚,不知道里面是种菜的吗?”

老板听我问到那个大棚,脸色变得有些古怪:“你们不是本地人吧?那个大棚很怪的,我劝你们最好不要过去。”

我看超市老板似乎知道那个大棚的事,就告诉他我们是东海市里的,最近想要做蔬菜生意,想要从附近的村店里进货,看到这里有个大棚,才会打听。

老板倒是没有怀疑我们的用意,一边整理货架一边告诉我们,好个大棚原来确实是种菜的,但是自从三年前出过事以后,就废弃了,从去年开始,一个很怪的男人住了进去,而且还带来两只大狼狗,村里没有敢靠过去。

三年前,大棚原来的主人一家五口,全部在大棚里被人杀死了,所有的人都被大卸八块,鲜血溅满了大棚里的每个角落,现场十分惨,警察来调查了不知道多少次,最后也没有破案。

从那以后,村子里时常有人看到大棚里在晚上出现飘忽的黑影,还传出来一阵阵奇怪的声音,大家都说那里闹鬼了,全村老少一到晚上就躲着那里。

可是不知道是谁同意的,去年的一个晚上,有辆车拉了许多东西进了那个大棚,村子里虽然有很多人看到了,却没有人敢去制止。

第二天天亮以后,大家就发现大棚里多了一个古怪男人,还有两条狼狗,只要有人靠近,两只狼狗就会没命地叫,大家就更不敢靠近了。

虽然自从出了命案以后,那个大棚就废弃了,可是毕竟是他们村的地方,村民们就去问村长,是谁让那个男人搬到里面去的,村长说他也不知道。

于是,村子里的一些人就想去大棚里把那个男人赶走,一方面是因为怕他在那里会出事,毕竟那个大棚里常闹鬼,另一方面也是觉得毕竟是自己村的地方,不能让外人占了。

可是了几拔人,没有人敢靠近两只大狼狗,而那个古怪男人更是让大家看了害怕,这事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了。

过了几天,大棚外面就挂起了好个牌子,只是村民竟然没有人看到过在牌子的背面还有一个圈字,所有人都以为那人是在养花,大家还都笑那个怪人,在这养花会有人要才怪了。

现在听我们说那个大棚被改成了花圈铺,超市老板连说那就难怪了,出过事的地方,也只有做死人的生意才合适。

可是他也和我们一样感到奇怪,为什么会把铺子开到这么偏僻的一个地方来。

我问老板,有没有见过人去那里进货或者往里拉东西,老板却是摇头,说虽然经常在晚上见到有车开到大棚那边去,可是究竟是往里搬东西,还是从那里拉东西离开,却是没有人看到过。

而且,老板还提到了点,说那些开到大棚的车都很静,几乎听不到任何的声音,也人来不开车灯。

不过他们都是从村子里远远看到有车开进去,也许是因为离得太远,没有听到声音吧。

再问超市老板,他也说不出更多有价值的线索来了,我们又闲聊了两句,然后就离开了。

如果我们直接进到大棚里的话,有两个狼狗在,只怕会引起那个怪人的注意,就难以查出什么东西来了。

既然晚上经常有车开到那里去,不如等到再有车来的时候,我们找机会混进去。

于是我让李彭程又把车子开到了离大棚一百多米远的路边,然后拐进一条小路,停在了几棵树下,想要看看今天晚上会不会有车去大棚。

我们在车子里等了一夜,没有发现有车开来,而大棚那边却一直没有亮灯,也没有任何的声响,快要天亮的时候,我们只好离开了。

回到学校以后,我没有向慕小乔提起去大棚的事,晚上又和凌羽飞他们去了大棚那里。

第163章 半人半鬼

这样,我们一直连去了三天,竟然都没有机会混进大棚,就在我准备放弃原来的打算,想办法把两个狼狗弄死的时候,第四天半夜时候,终于听到有车子向大棚开了过去。

那是一辆货厢,和平豁嘴的车子差不多,一摇到处都响,没有开大灯,在夜色里就那么“咣当咣当”地开着。

我推了推已经睡着的凌羽飞和李彭程:“靠,你们两个真能睡,那辆车那么大的声音,竟然没有把你们吵醒。”

接连几天都在车里睡,他们两个似乎都熬不住了,李彭揉着眼睛嘟囔道:“石墨,李哥我算是服了,你真能熬夜,是不是在网吧上通宵练出来的?哪有什么车呀,你一个人寂寞了想要我们陪你也用不着缠个瞎话骗我们呀。”

李彭程这一说我才意识到,这几天我其实睡得很少,可是没有一点困得感觉,似乎吃了兴奋剂一样,每天都精神百倍,而且晚上的视力也变得特别好。

我知道这一定是那个凶灵带给我的改变,看来他进入我的身体,还是有一些好处的。

可是李彭程似乎没有听到外面那辆车的动静,这就让我有些奇怪了。

我问凌羽飞有没有听到声音,他也是一头雾水地道:“什么声音?”

我打开车窗,示意他们看向外面,二人立刻吓得目瞪口呆:“妈的,这也太诡异了,那辆纸车自己怎么会动?”

纸车?

明明是一辆货厢,他们两个怎么说是纸车?

联想到三天前那个超市老板说的话,他们村子的人见到有车开去大棚,也是看不到车灯,听不到声音,他们以为是因为距离太远所以听不到。

难道说,他们看到的,也是纸车?

如果是那样的话,学校旁边的那个花店,又是什么时候来进花的呢?

我让李彭程留在车里,和凌羽飞一起下了车,向大棚方向悄悄靠了过去。

在下车以前,凌羽飞还给我看了一下面相,说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才同意和我一起过去。

每次李彭程都是给我看相,却从来不看自己的命相,我也问过他,他说相者有三个原则。

一是不要给自己看相,二是非请莫言,三是不可妄言。

相术本来就是透露天机,所谓旁观者清,站在一个超然的角度,才能看透来往因果。

如果给自己看相的话,不但无法算准,而且还会影响自己的命运。

至于非请莫言,就是说如果不是对方主动请相者算命,相者不能给人卜算,否则也会带来麻烦。

所以每次凌羽飞想要给我看相的时候,都要暗示我,我开口让他给我算他才会告诉我结果。

不可妄言,就是说要么不给人家算,算了就要说实话,不能粉饰,也不能夸大其辞。

像街头摆摊的那些,要么故意把事情说的很严重,骗取所谓破灾的钱,或者故意把事情说的很好,把求卦的人说得心花怒放,多给报酬的所谓算命先生,都是江湖骗子。

我们没有从路上走,免得被对方发现,而是隐身在路旁的庄稼地里,慢慢向大棚那边靠近。

好在那辆车开得并不快,摇摇晃晃的,似乎随时都会散架,我和凌羽飞步行竟然追上了它。

靠近了车子,声音变得越来越响,我被震得头都要晕了,要虽凌羽飞似乎还是听不到任何的声音,只是脸色古怪地看着那辆车子。

我知道在他的眼里,那只是一辆纸车,就好像是烧给死人的那种,而一辆纸车竟然在夜色中慢慢移动,谁看了也会觉得不可思议。

终于走近了车子,我快跑几步,一把就抓住了货厢的把手,纵身跳了上去,拉开门,然后转身进了车厢。

可是凌羽飞伸手抓了一下,却没有抓住,我看到货厢的门把手竟然被他一下扯到了手里,然后他就跌到了路上。

我的心里忽然生出一阵凉意。

凌羽飞的实力虽然也不错,可是手上的力量绝对没有到可以扯断铁制门把手的地步,难道说话我真的是坐在一辆纸车上?

我最少也有一百三十斤,一辆纸车怎么能承载我的重量?

我不会已经死了吧?

我坐进了车子以后,车子的速度竟然变得快了起来,凌羽飞从地上爬起来在后面追,可是却越落越远,怎么也追不上这辆车子。

我只好向他摆摆手,示意他不用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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