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之铁血枭雄-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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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燕的将士们,城头上操琴的是大散关的主帅齐远洲,他这是在侮辱我大燕将士的尊严,本帅命令你们,用宋军的鲜血告诉他们,我们大燕将士是无敌的。”
随着韩起锉锵有力的话语,一股杀气已经慢慢从这些百战老兵身上升起,各个眼睛之中泛起了血丝,随着博兰图鲁一声如狼嚎般的怪叫,身后数百士卒都是隐现疯狂之意,急速在两人的率领之下向城下冲了过来。
城上双方士卒一愣之下,攻势各自为之一缓,待得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之后,燕军士卒却是立时红了眼睛,大燕战士这些年顺风顺水惯了的,就算是革兰人遇到大燕军队也能保持足够的敬意,这时却是有人在旁弹琴饮酒,不等于给了所有大燕将士脸上一个耳光,本就屡攻不下有些憋屈的燕军士卒的杀气彻底被激发了出来,也不再顾及什么阵型,个个血贯瞳仁,嚎叫着奋勇向前。
反观宋军士卒却是士气一阻,这些士卒可不懂什么琴中真意,都是觉得主帅在自己上阵杀敌之时,却是在饮酒作乐,无不在心中咒骂,老子在这里拼命,做官的在上面安全处饮酒,他娘的老子这么拼命是为了谁人,有的就已经开始破口大骂,立时宋军阵中一片混乱,段彰在阵后看的分明,扬头望向城楼之中饮酒众人,情急之下,劳累了数日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身子一晃,一口逆血冲口喷了出来:“天亡我大宋……”话音未落,身子已经栽倒在亲兵的怀里。
“好了,别的本帅也不多说,各自回营准备,明日清晨,方敢第一军先行攻城,其余众将轮番上阵,一刻不停,不计伤亡,本帅倒要看看这天下雄关能挡我大军几日?”
第六卷江山如画第一百九十二章豪勇
随着一声暴喝,一颗硕大的头颅在城垛上出现,一把抓住刺向自己头部的长枪,拉力之下,几步便已经上了城头,手中用力,持枪宋军一个吃不住劲,长枪已经脱手倒扎了回去,“噗嗤”一声响,在这个宋军不可置信的目光之下,坚硬的枪柄竟是透胸而入,在宋军背后透了出去。
不待宋军尸体栽倒在地上,博兰国图鲁仰天长嚎,“嗬呜”他这些天来一直被韩起放在营中,不准他出战,着实憋屈的很了,这时一旦见血,真真仿佛变成了草原上的猛兽一般,周围冲上来的宋军一时为其气势所摄,竟是无人敢于近他身前。
随着他的长声嚎叫,城上城下的燕军之中多有人情不自禁嚎叫出声,这是草原战士接战之时最常使用的助长已方士气的手段,这些年燕军之中的革兰战士越来越多,十万燕军将士中倒有一小半来自草原各处,听了这似熟悉似陌生的嚎叫声之后,竟是群起响应。
这时只见一个有如魔神降世一般的大汉站在城墙之上,仰天长嚎,城上城下数万将士拼死搏杀,更是显得博兰图鲁豪雄不可一世,这一幅画面生生刻在了参与此战幸存下来的战士脑海之中,多少年后,这些战士大多都已是荣归故里,田园之下,对着自己的儿孙说起这一战来,津津乐道的还是能与大燕第一勇士同处在一个战场之上。
在这成片的嚎叫声中,燕军气势如虹,而宋军阵内则更是混乱。
混战当中,城墙的另外一侧,也是越上一个彪形大汉,手持一把厚背砍刀,刀光过处,往往人兵俱断,只眨眼功夫就已经杀的和个血人差不了多少。
博兰图鲁哪里是自干人后之人。手持让军营工匠特意为他打造的四十三斤重的铁杵,挥手之间就已经将三个宋军士卒打地倒飞的和个血人差不了多少。
博兰图鲁和张雄两人大开杀戒,两人身后不断冒出一个个矫健的身影,这些大汉一个个身着轻甲,手持大燕制式长刀。两眼通红,只是十几个人上来。随在两人身后就已经将岌岌可危的宋军战线推得不住后退,成片的宋军被长刀砍倒在地,这些大汉仿若疯虎一般,踩着地上横流的鲜血。不顾自身性命般横冲直撞,不一时就已经杀的宋军人人胆寒,纷纷转身欲退。
城下金鼓声起,大将军韩起亲自挥锤,燕军终于倾巢而动。仿若潮水般的大燕战士争先恐后的向城下涌来,城墙之上更是布满了燕军士卒,源源不断地攻上了大散关城墙。
宋军失了锐气,且主将段彰吐血昏迷,要不是身后有段彰亲兵组成了督战队在,早就已经溃败多时了,但此时再经博兰图鲁和张雄两人带领军中最精锐地元帅亲兵营的一番冲击,再也在城头站不住脚。督战队虽是奋力制止逃卒的出现,奈何宋军大势已去,宋军士卒此时只恨自己身后人数太多,拥挤之下,来不及逃走的立时被越来越多涌上城墙地燕军士卒砍倒在地,一时之间,关头之上尽是宋军惨叫之声,宋军心胆俱寒之下,哪里是区区数百人的督战队能控制得了的,纷纷夺路向关墙之下逃去,有的干脆和督战队动上了手,也不愿回身去对付一个个状若疯狂的燕军士卒。
这时齐远洲琴音未歇,一阙破阵子刚到高潮之处,操琴都讲究一个诚心正意,有地高士操琴之前更是沐浴更衣,焚香祷告,操琴之间还讲究个意境,他这曲破阵子正是自己新作,弹到得意之处,配合着外面的喊杀惨叫之声,让他自己真真是觉得酣畅淋漓,快意非常。
其他几个幕僚文士可不象他一般已入境界,只见关头之上皆是燕军将士奋勇杀之身影,刚才那在城头仰天嚎叫,状若天神的大汉直直朝着城楼方向杀了过来,几人甚至都能看见大汉眼中越来越浓的血色和疯狂之意,都是脸色煞白,有胆子小的,也不管这位上官有没有什么命令,转身就已经下了城楼,逃命去了。
齐远洲的亲兵统领也是大急,也不顾齐远洲正在干什么,一把就将齐远洲拽了起来,琴音嘎然而止,齐远洲刚刚入琴境,被人拽起,初时还有此茫然,随后就大怒,刚想喝骂,亲兵统领也不废话,一把就他推到了城楼窗口之处。
看见下面的情势,齐远洲立时目瞪口呆,怎么闹不明白只一刻功夫,战局竟是到了这般地步,自己操琴激励将士士气,怎的这些粗坯不奋勇向前,反而四散而逃了呢?
浑浑鄂鄂之间,亲兵统领已是拽着他带着十几个亲兵护着众人下楼而去。
“轰轰”一声,登上城头地燕军已经将吊桥的铁索放了下来,接着大散关的城门也在“吱纽纽”的声音中大敞开来。
早已经等在门外的三万骑军催动座下战马,伴随着欢呼声象不可阻挡的洪流一般冲入了大散关内。
韩起满脸是汗的停下了敲击战鼓的动作,立时有军卒上前接过鼓锤继续,旁边的亲兵递上毛巾的同时,笑着道“元帅,咱们胜了。”
韩起黑红的脸膛上也是难掩喜色,四天时间就攻下千古雄关,这在他的戎马生涯中无疑写下了浓重的一笔,想到那个在城头操琴的书呆子,韩起脸上喜色更(图片不清),接着面容一肃道“传令下去,投降着不问,胆敢反抗大军者杀,全都给我动起来,打扫战场,将我军将士尸首收集起来,火化了,骨灰带回去,那是要入镇魂殿的,让他们仔细些,绝对不能少了一人。命各军赶紧扫清城内乱军,一定要给我把那个敌军主帅捉住,我还有用。”
一连串的命令下去。战局已定,之后的战后事宜也便简单多了,大队的燕军士卒列队进入大散关,接着在各自将领之下的四散开去,维护城内秩序,肃清宋军残兵。
韩起特意将革兰随军地各部将领叫到跟前连警告带宽慰,揉捏的这些草原上的粗鲁汉子连连保证约束部下。绝不作有损大燕军纪之事后,韩起才放他们入城。
当韩起进城的时候。博兰图鲁和张雄两个拜倒在韩起(图片残缺)博兰图鲁手中还拎着一人,此人浑身鲜血,也知伤在那里。博兰图鲁本就身材高大魁伟,将这人抓在手中,却是象拎着一只小鸡差不了多少,韩起看见两人拜倒,赶紧甩鞍下马。紧走几步不顾两人身上刺鼻的腥气将两人亲手扶起,紧抓住两人手臂道“两位将军辛苦了。。。。。。”
“不敢,都是未将等人的本分。”
“哈哈,元帅,咱可是把人给你抓来了,这人稀松平常,但跑的却是不慢,追了他老远才叫咱追上。着实费了一番功夫。”
韩起大喜,对着那人仔细观瞧,见他胸膛起伏,竟是还活着,“这人就是这大散关的守将?”
博兰图鲁抓了脑袋道“应该错不了吧,抓他的时候,他身边的宋军可是不少,再说我亲眼看他从城楼里出来的,要不就让降卒认认便是。”
“好好,两位武勇真是本帅在城下看得目瞪口呆啊,本帅必定将今日所见上秦皇上,为两位将军请功封赏。”
“谢元帅。”
“走,若是两位不累的话,随本帅一起进城,也看看这名传千苦的雄关之内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经此一战,燕军占大散关,大散关守军全军覆没,主将齐远洲之下近三万人被俘,副将段彰战死,其余宋军尸首共一万余具,粮草辎重无数,今时此日,燕军前面一片坦途,百里之外便是大宋都城永安,在大散关,韩起大军休整了十日,十日之后,韩起留下五千士卒于张雄,把守大散关,其余七万余将士皆随其直趋永安。
大燕京师天安。
大燕二等校尉张雄府邸,张雄的夫人张黄氏带着下人们迎候在府门之前。
不一时,一辆雕花马车在二十多个待卫的护送下到了门口,张黄氏离着老远就已经带人跪倒在地,“恭迎英妃娘娘。”
来人正是英妃张燕,大燕立国已经七年多了,但这皇家的讲究还是粗陋的紧,要是搁在大宋,皇妃出宫,必定是护从云集,礼部必定得派出专职官员随行,一切张显皇妃品级的仪仗也得准备齐当。
但这一来大燕地处北方,百姓崇尚简约,二来大燕皇帝张弃本就是个不注重礼仪之人,对内宫的管束也是极松的了,皇妃出宫只需在内务司报备,由内务司派出护卫即可成行,先是还有些大臣们对此表示有堕皇家威严的,后来张弃在勤政殿当着大燕文武众臣的面,寒着脸说了句“我之家事,岂容他人多嘴。”之后也就再无人敢触张弃的霉头了。
张燕的待女打开车帘,张燕下得车来,看见门前跪倒了一大片的人,领头的正是自己的婶婶张黄氏,不由一愣神。
当年她未进宫之前,在四叔叔张雄家中着实寄居过一段时日,这位婶婶她是深知的,温柔贤惠,对自己那是极好的了,虽说现在君臣有别,这礼数是少不了的了,但这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别扭,赶紧上前将婶子搀扶了起来:“婶婶快起来,侄女来到这里就是到了娘家,哪里有回家还要摆这排场的,下次可再也别这样了,侄女可是受不起婶婶这一拜。”
张黄氏借势起身,微笑着打量这个入宫也有四五年了的侄女,只见对方只穿了一件蓝底绣花长裙,不施粉黛,别无饰物,但是婷婷往那里一站,眼光明亮,斜眉微扬,别有一番英气在里面。
“娘娘可是有段时日没见了,这气色是越发的好了,虽说这里是娘家,但今时那同往日,相公在军中为官,这礼数是必定得周全的了,要不然那些没事都能挑出此刺儿的还不得跟相公为难。。。。。你看我这。。。。。快快,都愣着干什么,娘娘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赶紧进去说话,咱们也好好落落不是。”
好一阵纷乱,丫环婆子簇拥着两人就往里面走,早有张府管家将张燕随行的侍卫请到了里面,安排停当。内宅之中,两人分坐,又说了些家常里短的事儿,张燕疑惑道“婶婶急急派人入宫把侄女叫来,是。。。。。”
张黄氏挥手斥退了侍候的侍女,见周围再无旁人,这才低声说道“娘娘,歧州来人了,您见是不见?”
张燕闻言,眼圈一红,年初的时候,歧州来人说她父亲重病,想着接她回去见上一面,但大燕南征在即,张弃觉得兵荒马乱的,在路上出了事情可就糟了,也就没让她回去,听说歧州又来人了,张燕这心里就是一拎,莫不是父亲。。。。。。
张黄氏瞅她的神色就知道她心里想的什么,不由一笑道“瞅娘娘想哪去了,歧州来人说大哥没事儿,是为了别的事情来的。
张燕自小就颇有胆气,虽然房中突然多出个男人来,也没见她有何惊慌的神色,但看清来人之后,张燕却是一声惊呼差点口而出,这眼泪却是止不住流了下来。
张黄氏微笑道“你们慢慢聊,我这就出去叫他们准备吃食,晚上咱们一家人好好聚聚。“
说罢转身走了出去,出去的时候将房门更是紧紧关了上来,并吩咐在门外的侍女,任何人等不得进去,这才安心而去。
第六卷江山如画第一百九十三章矛盾
“大哥。。。。。”两个字出口,本是有千般话语也哽在了喉咙里,只剩了呜咽之声。
此人正是今歧州节度使张隆,这个妹妹自当年不不辞而别,来到这北方之地,到如今也有七八个年头未见了,如今看妹妹气色尚好,不象是在大燕吃了什么苦头的样子,也是心下稍安,歧州节度使张修三子一女,几个哥哥自是对这个唯一的妹妹宝贝的紧,久别重逢之下,饶是张隆城府甚深,也是眼眶发红,心中泛酸。
良久之后,在张隆的劝慰之下,张燕这才收了声儿,谈起别后情形,已及如今歧州故土的风物,真是恍如隔世一般。
这一谈也有一个多时辰,张燕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疑惑,问道“大哥,听婶婶说父亲无事。。。。。。但你身为一州节度使,却独自到了大燕,这是。。。。。。”
张隆叹了口气,“妹子,如今的形势你应该也听说了,大燕南征,并无抗手,如今这中原之地,大部已经属燕,大宋朝廷覆亡已是指日可待,我歧州虽然现在还无事,但宋亡之后,还怎能独善其身?再加上当年父亲如今联军进犯过大燕,这次恐怕。。。。。
张燕一听可是急了,在大燕这两年她虽是不象是在歧州时一般总往军营转悠,但耳闻目染之下,也是深知大燕军旅之强不是歧州一州之地可以抗衡的了的,想起皇上那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性子,到不是她不曾想过大燕终有一天要与自己的父兄对阵沙场的问题,但对于她来说这个问题实在有些过于残酷,每一想起,总是将这等念头压下。竟是抱了反正事情还远,到时候自有办法的想法,有一天过一天了。
但这时经长兄一旦提起,哪里有不着急的道理,虽是当年自己身在大燕,父亲却是率军来攻,有些过于无情,但毕竟从小受父亲宠爱,血脉相连,总是不忍心看着父兄血染沙场的了。
“那。。。。。。那该如何?”
那该如何?张隆脸上露出苦笑。他们张氏一家在歧州位高权重,分属一方诸侯。他这次听父亲之言亲自来到大燕就是为了向那位至今未得一见的妹夫表降顺之意来的,但事到如今,当着自己妹妹的面,却又有些难于开口求告。
左思右想了半天,还是拉下脸来道“我那。。。。。”妹夫两字还没出口,想起那妹夫的身份如今可尊贵的很,假以时日更有可能是整个天下之主,自己的妹妹还只是对方的一个妃子,再加上如今对方认不认张家这门亲还在两可之间。这妹夫两个字也就再也叫不出口。
“大燕皇帝对妹妹可还宠爱?”
张燕见大哥憋了半天,问出这么句话来,脸上一红,但还是回道“皇上对妹妹好得很,也不似平常人家那般受管束,和在歧州时到也差不多。”
张隆心中一喜,看来妹妹在大燕宫中还有一席之地,看来事情有望。“哥哥这次来到大燕是为我张家表。。。。。表友好之意来的。。。。。。妹妹在大燕皇帝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