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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2章

官仙-第23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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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是朝田宣教口儿的干部,不来你能怎么样?”牛晓睿笑着白他一眼,顺便把牙签上的田螺肉送入口中,“这种事,他们不管是对的,管错也是对的。”

“那就等我上门揍人吧,”陈太忠想一想,又看汤丽萍一眼,“其实让狄健做这件事,就挺合适的。”

“悄悄地揍他们一顿?”汤丽萍不是很清楚非典事件的发展。

“大大方方地揍他们一顿,就说是我指使的,”陈太忠不屑地哼一声,“他们挨了打都不敢声张。”

“那我现在就给他们打电话,”牛晓睿却是反应过来他的意思了,眼睛一亮,就去抓手机。

下一刻,她拨通号码,笑着打个招呼,“雷处您好,我是小牛,您现在忙不忙?”

这雷处是朝田市委宣教部企宣处的处长,其实就是个科长,他听到这话,冷哼一声,很威严地回答,“公事的话免谈,去单位说。”

“我在北崇走不开啊,刚才碰上陈太忠区长了,”牛晓睿一边笑着回答,一边冲陈太忠挤一挤眼睛,按下了免提,“他对我的宣传工作,很不满意……”

“我再重复一遍,没有在电话里谈工作的,”雷处长打断了她的话,略带一点不耐烦地发话,“想谈工作,你来当面汇报。”

说完之后,他就压了电话,牛晓睿冲陈太忠苦笑着一摊手,“你也听到了。”

雷处长的声音不小,大家甚至能从扬声器里,听出他明显的情绪变化。

“手机给我,”陈太忠一伸手,见过狂的,没见过这么狂的——你丫就不看新闻播报的吗?

雷处长见到牛晓睿的电话又进来了,真是有点不耐烦,他想一想,还是接了起来,这个小牛是市党委郭副书记比较垂涎的,郭书记分管意识形态,雷处长有心上进,自然要讨好领导,等郭书记玩腻了,他也想尝一尝这美女留学生的滋味——美国人都是比较乱的嘛。

“还有什么事?”这次,他的语气更不客气了,不成想,电话那边传来个男声,比他还气粗,“我陈太忠!”

陈太忠也相当恼火,牛总编都报出他的字号了,那边居然是这样的态度,于是他隔着电话就骂了起来,“你他妈的一个小屁科长,算个什么鸡巴玩意儿,不想活了?”

雷处长登时就懵了,这么村俗的话,他多久没有听到了?好半天之后,他才反应过来,“陈区长,你怎么也是领导,这么说话有失身份。”

“去尼玛的身份,牛总编好好跟你说话,都告诉你是我陈某人的意思了,你个孙子不听,”陈太忠隔着电话大骂,“明天中午十二点以前,给我滚到北崇来,要不然后果自负!”

我是真没见过这么村俗的实职正处,雷处长的大脑现在还发麻着呢,这是混混还是干部?过了四五秒钟,他才冷笑一声,“陈区长你自重,我不是阳州的干部,更不是北崇的干部……我有我的主管领导。”

“傻逼,”陈太忠骂他一句,又侧头问牛晓睿,“还有个家伙是谁?”

“也是一个科长,姓齐,他俩关系很好,”牛总编轻声回答,眼中满是欣喜和敬仰的神情,若不是有王媛媛在场,她肯定要抱住他说一句——太忠你真的好棒。

“除了你,还有那个姓齐的,一起过来,”陈太忠说完之后,也不待对方回话,直接就压了电话。

第4219章有人欢喜有人愁

雷处长听到陈太忠挂了电话,心里这个郁闷,真是没办法再提了,这纯粹是条疯狗嘛。

他今天没什么事儿,跟一个小嫂子腻在一起,两人吃完饭之后,刚嗨皮了一场,正说要洗个鸳鸯浴,却被这个电话影响得半点兴致都没有了。

他嘴上说不在乎陈太忠,两人也确实没有统属关系,但是人家如此暴躁地打电话过来,骂的话还是那么难听,也由不得他不提心吊胆。

他想一想,还是拨通了齐科长的电话——两人不但关系好,也一起为难牛晓睿,眼下自然更是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老齐,我刚才接到一个电话……”

齐科长听完之后,好半天才嘀咕一句,“我艹,这陈太忠还真会趁火打劫。”

“趁火打劫……你什么意思?”雷处长表示自己听不太懂这话。

“我说你就不看新闻的吗?”齐科长恨其不争地叹口气,“刚才电视里播了,OO和XX被撸了党内职务,XX估计政府职务也保不住了……因为非典。”

“我艹,”雷处长倒吸一口凉气,停了一停才反应过来,“那岂不是说,咱俩做差了?”

“跟着宣教部,总是犯错误嘛,”齐科长有气无力地笑一声,“你还没有习惯?”

“那陈太忠这个通知,你怎么看?”雷处长乍一听说,这么大块头的领导都掉下来俩,一时间有点六神无主。

“你说得没错啊,根本是两个部门,谁都不挨着谁,”齐科长不以为然地回答,“想让咱们解释?可以,发公函过来……他这电话里吵吵两句,算怎么回事?”

“这个倒是,陈太忠也太霸道了,”雷处长深以为然,“那咱们先不理他……程序不对。”

“不过这个事情……”齐科长还待再说两句,孰料对方居然就压了电话,他喂喂两声之后,悻悻地咂巴一下嘴巴,“你有多大的事儿,就不能听我说完?”

齐科长其实也是被叫做处长,跟雷处长平级的,他坐在那里想了好一阵,才抬手拨个电话,“小牛,我老齐啊,你忙不忙?”

“齐处你好,有什么指示?”牛晓睿懒洋洋地回答,声音里带一点甜腻,此刻陈区长火热的大手,正放在她赤裸的腿上,来回摩挲着,由于有餐桌的遮挡,旁人看不到——这个旁人,主要是指王媛媛。

“这个其实……前一阵我们对导报的关注,也是为了引导舆论,本意是好的,”齐科长笑着发话,“让其他领导同志误会了,这就有违我们的初衷……”

陈太忠享受着那令人陶醉的手感,只以为王媛媛看不到,殊不料,女人的第六感,比男人强得太多了,她看到牛总编声音甜腻媚眼如丝,身子又情不自禁地往陈区长身边靠,而区长的一只手又不见了去向,就已经猜到……桌子底下应该有点猫腻。

别人都能上你的床,只有我不能,你想过我的感受吗?王主任抓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吃好了,想休息了,汤总,我睡哪儿?”

“睡我贵宾间,里面还有卫星电视,”汤丽萍这个角度,却是能隐隐看到陈太忠大手的去向,她笑着站起身,“还有宽带和光盘,想看电影可以自己选。”

两人进入房间的时候,只觉得身后猛地一暗,扭头看去,却是亭子里的灯已经熄了,绵密的雨丝纷纷洒洒,看不清亭子里的人在做什么。

王媛媛坐到沙发上,看着汤丽萍为自己冲茶,目光呆滞了很久,才轻喟一声,“其实……有的时候,我也挺想抽烟的。”

“太忠很在意你的,但是他不能,”汤丽萍比王主任还小一点,但是有些事情,她看得很透彻,“好了,不说了,那儿就是电脑……光盘在旁边。”

待她冒着细雨,再次走回亭子的时候,发现牛晓睿跨坐在陈太忠的腿上,两人热烈地拥吻着,牛总编的外套被解开,衬衫耷拉在裙子外面,陈区长的两只大手已经探进了衬衫里。

“你俩什么时候搞到一块的?”汤丽萍见怪不怪地问一句。

那俩继续拥吻,根本不理会这问题,好半天,牛晓睿才挪开嘴巴,声音沙哑地发话,“我跟他没有结果……汤总你没必要介意。”

“我根本介意不过来,”汤丽萍笑一笑,对于太忠哥的荒唐,她比牛晓睿清楚得太多,“你俩这是要野战吗?”

“有亭子挡着雨,算什么野战?不过……这个主意不错,”牛晓睿沙哑地笑一声,她手往腰上一搭,站起身一猫腰,然后又抬一下腿,手上就拎了什么东西出来,然后往旁边的包包里一塞。

接下来,她就解开陈区长的皮带,帮他撸至大腿处,阴暗中,有个长长的东西一晃一晃的。

牛总编腿一跨,就骑到了他身上,才待往下坐,猛地又停下来,侧头看向汤丽萍,犹豫着发问,“汤总……我叫起来的时候,声音很大的,不会被别人听到吧?”

“知道自己声音大,你不会压着点?”汤丽萍哭笑不得地反问一句。

“我倒是想压着呢,问题是……他的家伙太大啊,”牛晓睿轻笑着回答,然后一把搂住那长长的玩意儿,隐约中可以看到,她将那玩意儿,向自己的裙子里塞去。

“咝,”下一刻,她就狠狠地倒吸一口凉气,又强行压制着声音,一口气卡在嗓子眼,身子一僵,居然就翻起了白眼,没了气息。

“看这点出息,”汤丽萍哭笑不得地走上前,用力压一压她的胸脯,待到她长出一口气,才一把拽起她来,“进屋再说吧……”

王媛媛打开电视,却是没心看里面的节目,她将声音关得极小,不多时,她就听到隔壁的房间隐约传来异样的响声,不知道为什么,一种莫名的愤怒充盈在她的胸口,她站起身就打开了房门。

室外的凉风一吹,她的头脑才清醒了一些,下一刻,她愕然地发现,在屋檐下的不仅仅是她一个人,汤总斜靠在躺椅上,身上穿着厚厚的棉质睡袍,淡淡地看着不远处细密的雨丝。

她的手边有一个小茶几,茶几上摆着一碟草莓,几样干果,还有一个茶壶,几个茶杯。

见到王媛媛出来,她也没表现出什么异样,只是笑着点一下头,“要来一点冰菊茶吗?加了枸杞和红枣,可以补血。”

“来点吧,”王主任走到另一张躺椅边坐下,犹豫一下她才发问,“牛总编和他……和领导在一起?”

“嗯,”汤丽萍点点头,“她吵吵的声音实在太大了,感觉像杀人一样,我出来帮着守门……不信你听!”

“果然很大声音,”王媛媛略略一静心,就听到隔壁房间传来咿咿啊啊的响声,根本不是细碎的雨声能挡得住的,她一个未婚的大姑娘,私下听一听倒不打紧,但是现在跟人一起听墙根,她还是有点面红耳赤,“不愧是美国回来的,真够开放……她这是鸠占鹊巢吧?”

“鸠占鹊巢?她占不去的,”汤丽萍先是一愣,然后就笑了起来,事实上,她对上牛总编,有极强的优越感,这女人不过是太忠哥的炮友,空虚时打发寂寞的对象。

而她,是太忠哥正式的女人……之一,“她只是过客,不是归人。”

“我呢?”王媛媛低声问一句,然后就惨笑了起来,“我甚至连过客都算不上。”

“你可是有远大前途的,我羡慕还来不及,”汤丽萍笑一笑,“太忠哥愿意大力培养的人里,你是独一份儿,有得必有失……老天总是公平的。”

汤总并不是很擅长安慰人,事实上,她在底层混迹多年,自以为付出了很多的艰辛,也不是很看得惯那些不劳而获的行为,这种想法,就体现在了她的言谈中。

“我也很羡慕你,真的,”王媛媛轻叹一声,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一杯茶,“这次非典事件所表现出来的戏剧性,让我深切地感受到了官场的可怕。”

“跟着太忠哥你怕什么?他有个外号,叫永远正确……跟着宣教部,总是犯错误,瞅准陈太忠,冷宫照样红,”汤丽萍轻笑一声,又冲那房间努一努嘴,“这不?牛总编也要翻身了。”

牛总编翻身,那就是女上位了吧?非常奇怪地,王主任的脑中,竟然冒出这么个念头。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好一阵,不知过了多久,猛地听到一声凄厉而颤抖的尖叫,那个房间就此寂静无声。

隔了好一阵,房门打开,陈太忠赤着身子走了出来,在灯光的映射下,他胯间有个东西,油光水亮杀气腾腾。

他先是看一眼王媛媛,然后冲汤丽萍招一招手,“来小汤,麻烦搭把手,这不上不下的。”

汤总轻笑一声,就站起了身子,王主任再也按捺不住了,低声嘀咕一句,“为什么不是我?”

“你老老实实赏雨景,”陈太忠摆一下手,“大人的事儿,小孩少掺乎。”

看到汤总走进去,房门重重地关上,王媛媛双腿夹一夹,慰藉那份肿胀,然后才轻哼一声,“我哪里小了?”

第4220章新闻的威力

牛晓睿听到过一些传闻,说陈区长的私生活非常不检点,甚至可以用荒淫糜烂来形容。

她没觉得这有什么可惊讶的,但是心里有点不服气,你再糜烂,还能烂过美国的滥交?

她在美国留学多年,虽然个人是非常洁身自好,但是她听说和见到的,真的太多了,就认为国内还是一帮小儿科。

正是因为如此,刚才她当着汤丽萍,就要把小太忠吃进去——我这才叫美国范儿。

不成想,她心比天高,身体却是太差,好悬憋死在那当口,后来进了房间,她就越发地放浪形骸,要让他明白,什么样才叫女人的风情。

果不其然,汤总退出了房间,她心里得意,就越发地放浪。

然而老话说得好,刚不可久柔不可守,生理构造不行,她实在抵挡不住如狼似虎的陈太忠。

见到汤总往床上一躺,两条圆润笔直的长腿一分,毫不犹豫地将带有自己体液的小太忠纳入体内,她纵是全身酸软,连说话都没力气了,也禁不住微微一怔:就那么进去了?

当着外人做、爱,已经是极其考验人的心理了,更别说还掺杂有别人的体液——这种事美国也有,但多半都是抽了大麻之后,神智恍惚精神亢奋,见个洞就想钻。

但是神智清醒的情况下,这种事就太少见了:起码得洗一洗吧?

不过汤丽萍既然这么做了,她也不会甘于后人,当滑腻腻的小太忠再度叩关而入的时候,她只是微微一踌躇,就将它放了进来,不知怎的,那一刻,她居然生出一种莫名的舒畅,那是打破禁忌的快感。

欢娱的时间总是短暂的,一觉醒来,天已经蒙蒙亮了,牛晓睿眼睛还没张开,就觉得哪里有什么地方不对,紧接着,她就反应了过来:我居然全身赤裸地睡了一个晚上?

下一刻,她眼睛微张,发现身边有个男人睡得正香,薄薄的毛巾被只搭到男人的胸口,露出了结实的胸膛。

这男人自然是陈太忠,看到他,牛总编就已经回想到昨天的场景了,不过,看到他一只手搂着汤丽萍赤裸的肩头,另一只手却没搂住自己,她心里登时就愤愤不平了起来。

下一刻,她将陈太忠空闲的左手,引到了自己的腿间,带动他撩拨那毛茸茸的芳草地,声音沙哑地发话,“晨练了,少年……”

“你还真是屡败屡战,”陈太忠迷迷糊糊地嘟囔一句,一翻身就压到了她赤裸的身体上,小太忠也是红外自动寻踪,晨练神马的,他最喜欢了……

一通折腾完毕,一男三女去食堂吃了早饭,陈区长开车带着两女下山,半路上,牛晓睿还借故下车一趟,悄悄地换个护垫——早晨的时候,陈区长弄进来太多了。

车到区政府,就将近八点半了,不过小雨一直在下,一般人也无心关注谁来了谁没来。

不过王景堂是来了,见到陈区长往办公室走,他主动上前打个招呼,“陈区长,我来了,找您道歉来了。”

“没时间,”陈太忠淡淡地回答一句,头都不带侧一下,“先写个文字材料来……小廖,会议的稿子准备好了吗?”

北崇的惯例,周一上午是区长碰头会,有事长说没事短说,真的没时间的话,不开也无所谓,不过眼下区里事务众多,开个会还是很有必要。

这个会开完,就到了十点多,陈太忠才走出会议室,四五个人就围了过来,原来是《阳州日报》和《恒北日报》的记者到了,要采访北崇抗击非典的经验。

这阳州日报也就算了,是听李强的指挥棒指挥的,但是恒北日报就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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