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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玄天一指-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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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人人到处躲避不迭,生怕被飞在空中的冰屑击伤。
  朱贝戎、萧嫱、巴岱、古人俞便趁这时,蹲下鸭步行走,待离开一段距离后,就站起朝另一冰窖奔去。
  待出地道时,支见出口处,站着一个高大的人影。
  四人急忙刹住,仔细一看,只见那人全身雪白,不但穿一身白袍,就连头发、眉毛竟也是白色的,白长发乱成一束马尾,面孔甚英俊,却也白得怕人,一副冷酷模样,右手柱着一把长刀。
  那刀也未更太长了,拄在地上,长度几乎跟他的肩等齐,就跟萧嫱一般高,这样的长又,又怎能舞得灵便?
  四人大奇,就往那刀仔细瞧去,只见刀身像剑一样直,只在刀尖处才微微翘起,四人登时感到迷惑,这到底要算刀呢?还是当剑?
  当四人在看刀时,这个全身雪白的人,却也一直在打量着萧嫱。
  萧嫱不经意的往他的脸看去,一和他的眼光接触,全身登时感到一股冷意,急忙躲在朱贝戎身后。
  只听那人冷冷道:“前面那处冰窖,发生什么事?怎么有人在打架?”
  朱贝戎心思一转,应道:“有人闯进来,凌掌冰和孟冬寒正带人围攻,但来人武功高强,他们抵挡不住,就要我们去搬救兵。”
  那人道:“向谁搬救兵?”
  朱贝戎道:“十三太保之一的白斩冰。”
  那人道:“我就是白斩冰,你四人再跟我去看看。”
  朱贝戎大惊,真没想到他就是白斩冰,这下可真透,听那凌掌冰的话意,这白斩冰的武功似比祝朗二人还高,他这一去,祝朗二人岂不危险?
  正思忖时,却见白斩冰道:“你在想什么?我的话没听见吗?跟我过去。”
  朱贝戎道:“来犯的敌人甚多,凌掌冰怕有闪失,就叫我抓这女的先走。”
  白斩冰看他背后萧嫱一眼,道:“你们这样叫‘抓’吗?快跟我过去,等一切了然之后,我再做道理。”
  朱贝戎见计策不能得逞,念头又一转,道:“那请你先走。”
  说着,将手一摆,四人让过一条路,白斩冰看了他一眼,才从他们身边走过。
  朱贝戎四人待白斩冰走到前面冰窖时,就急忙奔到另一座冰窖,一阵左转右旋,又望见一条地道。
  正待走时,忽见人影一闪,白斩冰又已拦在他们身前,四人不禁惊叫一声。
  白斩冰冷冷道:“你四人要往那里去?”
  朱贝戎急得说不出话,又无法可想,只得站在那,心里可真是坏透了。
  白斩冰喝道:“你四人到底是谁?”
  萧嫱见他如此狂傲,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就冲到他面前,大叫道:“你又是什么东西?我们要到那里我们的事,你管个什么劲?问我名字,我却偏不告诉你。”
  哇噻!天下第一女勇士!
  朱贝戎三个男的却看得大惊,急叫道:“萧嫱。”
  白斩冰冷笑一声,说道:“你不告诉我,他三人却急着说了。”
  萧嫱一怒,回头叫道:“气死人!谁叫你们多嘴!”
  见朱贝戎又要说,就指着他,又叫道:“你给我闭嘴。”
  白斩冰看得一楞,心想:“这女孩怎如此恰?”便道:“你倒蛮横的嘛!”
  萧嫱听了,回身又指白斩冰,叫道:“你也给我闭嘴!”
  白斩冰呤哼一声,道:“就是令主也不敢叫我闭嘴,你实在大胆!”
  萧嫱双手插腰,凶巴巴的道:“你令主又是什么东西?只不过是个可怜人,任何人都不敢见。”
  白斩冰喝道:“你闭嘴,令主又有谁不敢见?”
  萧嫱也大叫:“凌掌冰说的,说他从没见过你们令主的面,我想,他要不是长得太丑,就是有天生的自卑感,羞于见人。”
  白斩冰冷视着萧嫱一会,道:“我要不是看你是女子,就一刀斩却。”
  萧嫱也冷冷的看着白斩冰,道:“我要不是看你是男子,我就一掌斩却。”
  这又是什么话?有如此说的吗?
  巴岱却惊倒一旁,楞道:“他妈的牛奶,她竟敢跟他一句来一句去的!”
  白斩冰脸上怒意陡起,手一抖,登见一片匹练般的刀光,往萧嫱头顶斩下。
  夭寿,竟要砍绝代美人!
  萧嫱大惊,连想躲的意念都还未升起,那刀就已逼临头上,眼看一代美人便将香消玉殒,被劈为两半。
  朱贝戎三人均吓得不敢看,急用双手掩住眼睛,但过了会,竟没听见惨叫声,就又从指缝中偷偷望去,只见萧嫱仍好好的站在那,但那刀却在她头上一寸处,停在那,没砍下也没收回去,朱贝戎三人更是惊得张大了口,怕白斩冰一时站不稳,刀子坠落下来,那萧嫱还是得嗝屁。
  但见白斩冰两跟焖焖的直盯着萧嫱,一瞬也不瞬,手中刀似一点也没收回去的意思,而萧嫱站在那儿也一动不动,不知她是否已吓呆了。
  众人都不说话,连一点喘气声音也无,气氛真是沉闷的怕人。
  不知过了多久。
  忽听得白斩冰道:“你不但美,勇气更可嘉……我爱你!”
  真是惊死人,朱贝戎三人听得大跌,叫道:“他妈的三八仔,怎说出如此话来?”
  只见白斩冰又道:“你叫萧嫱,我记住了,希望你也能记住我。”
  说完,就大踏步离去,看也没有看朱贝戎三人一眼。
  朱贝戎三个互望一眼,均自一楞,却见萧嫱突然软倒下来,三人大惊,赶前一看,她竟吓昏了。
  三人急忙将她抬起,就回头走去。
  一连过了几个冰窖,地上皆是冰屑和着水,处处凌乱,却不见人,不知柳小三、祝朗二人和凌掌冰那群混蛋到那去了。
  正走间,忽见前方一条地道,有光亮透进来,就急忙奔了出去。
  却见凌掌冰带着手下在前面一块空地呆立着,一见他四人来到,楞了一下,随即大喊一声,便围了过来。
  朱贝戎忙指着萧嫱,叫道:“她是白斩冰的爱人,你们敢对我们无礼的话,看白斩冰怎么收拾你们。”
  凌掌冰听得大楞,怎又变成这样?忽见白斩冰和孟冬寒双双回来,就指着萧嫱,向白斩冰问道:“她……”
  白斩冰见萧嫱被朱贝戎三人抬着,就抢了过来,急问道:“她怎么啦?”
  朱贝戎可不敢说她是吓昏了,要是吓昏的话,那“勇气可嘉”又如何成立?只得支吾道:“她走路不小心,踩着冰屑滑倒了,摔昏过去。”
  白斩冰道:“我看看。”
  却见萧嫱突然脚一蹬,踹开巴岱,落地后,又掺开朱贝戎和古人俞,然后就凶巴巴的站在白斩冰面前,叫道:“看什么看?当心我一掌将你斩却。”
  登时吓得凌掌冰和孟冬寒均一楞,面面相觑,搞不懂这又是怎么回事?
  却见白斩冰道:“你没事就好,我送你回去吧!”
  萧嫱叫道:“你这个鬼,我难道不认得路?”
  朱贝戎四下看了一眼,见处处荒草,右边一带树林,就向萧嫱问道:“你认得路嘿?我可不知我们现在在那?”
  萧嫱侧럍瞪他一眼,道:“用膝盖想也知道,这当然是城外。”
  朱贝戎道:“那回家的路呢?”
  萧嫱一楞,回答不上来,这地方她可没来过,又怎知回家的路?
  白斩冰见了,忙说道:“这是城西,你家在那个方向?不在城内吗?”
  萧嫱瞪他一眼,回头招呼朱贝戎三个,前往左侧行去。
  朱贝戎边走边道:“柳小三他二人,不知怎么了?”
  萧嫱道:“真不可思议,你竟越来越笨蛋,看白斩冰和孟冬寒刚才瘪样而回,当知是被他二人逃了。”
  白斩冰听了,叫道:“萧嫱,你真是聪明,我越来越爱你了。”
  萧嫱听了,大叫一声,急忙往前猛跑,朱贝戎三个忙瞳后追去。
  白斩冰看他们走的方向,眼芒一闪,心内一笑,暗道:“原来她是住在城南郊区。”
  这天夜晚,朱贝戎四人又聚在土地庙旁。
  巴岱道:“现在的城防密得紧,我们还去偷吗?”
  朱贝戎道:“不,老是偷这些小玩意儿,那能扬名立万,又几时才能胜过我来也和飞燕子?”
  萧嫱道:“可怜!我直觉得,我们好像是在玩火。”
  朱贝戎道:“要想留名于世,多少得须冒点险。”
  萧嫱道:“那你现在又想冒什么险?”
  朱贝戎道:“我来也和飞燕子要偷皇上玉器……”
  萧嫱没听完,就叫道:“你不想活啦?人家偷玉器,那是他二人有本事,我们四人呢?一去,包准连宫门都未进,四个头就已落地。”
  朱贝戎瞪一眼道:“你以为我很笨吗?我难道不要命?”
  萧嫱三个齐问道:“那你到底要偷什么?”
  朱贝戎突然大喝一声,叫道:“他们偷玉器,我们就偷各门各派的掌门令符,我已计划好了,先偷少林,再偷武当,再……”
  忽见萧嫱三个竟都倒了,就问道:“你们怎么啦?”
  巴岱爬起叫道:“真不幸,跟你做兄弟,你妈的牛奶,你要死你自己去,别拖累我。”
  萧嫱跳起,叫道:“气死人,还说自己不笨?去偷玉器要断头,偷掌门令符还不是断头,人家可都有武功呢!我们拿什么打?你老爸的铁锤?还是我老妈的剃头刀?”
  古人俞翻起道:“真是特特特大头病,他大概自认是我来也了,只可惜,中间差个字,‘搬’跟‘来’就差很多。”
  朱贝戎一脸不高兴的道:“差多少?”
  三人齐叫:“不止十万八千里,人家偷不偷得玉器,凭他的武功,也没人能奈何得了他,他们可还能活,我们一去,就得重新投胎,便是这样,一活一死‘而已’。”
  朱贝戎火气登时冒上来,吼道:“我以人格保证,我们不但能偷得掌门令符,更能活得好好的,至少能活个十万八千岁!”
  萧嫱没好气的道:“又不是长生不老,还能活那么久?”
  巴岱楞道:“活那么久,岂不成了人妖?”
  朱贝戎突然一下就抢在巴岱面前,装成一副凶神恶煞般的模样,狠狠的过问道:“你敢不去?”
  巴岱见了,一下吓坏了,说道:“别这样,我怕!”
  朱贝戎又狠狠地道:“那你去不去?”
  巴岱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道:“别再吓我,我去就是。”
  朱贝戎又转向古人俞,右脚一抬,狠道:“不去,我就喘你八十万个屁股,让你站在这,一个屁股肿到玉皇大帝的面前去。”
  古人俞害怕道:“我去,我去。”
  朱贝戎又转向萧嫱,还未说狠话,就见她已转身跑走了,朱贝戎赶紧二个饿虎扑羊,将萧嫱扑倒在地,随即将她翻过身来,就压了上去。
  萧嫱惊叫道:“你要干什么?”
  朱贝戎狠狠的道:“两条路给你走——一条是跟我去偷掌门令符,另一条就是让我强奸。”
  萧嫱忙道:“我选第一条。”
  朱贝戎便爬起来,又将萧嫱拉起,随即换了一副面孔,只见他竟笑得非常非常“和善”的道:“其实,我对你们是最好的,是不是?”
  三人登时大楞,怔怔的望定朱贝戎。
  朱贝戎又笑道:“今晚大家早点睡,收拾收拾,带些盘缠,明早饭后就在这集合。”
  萧嫱道:“我全家上上下下,左邻右舍都非常疼我,他们舍不得让我出远门的。”
  朱贝戎笑的很奸的道:“但他们却舍得让你被我强奸。”
  萧嫱一怔,又道:“但出外阅历一番,他们也不会反对。”
  朱贝戎又笑着对巴岱问道:“你呢?有困难没有?”
  巴岱道:“我奶奶会担心我在外面可能要饿死……”
  朱贝戎笑道:“那我就先去掐死她,叫多再也不必担心。”
  巴岱忙又道:“但她很赞成我到远地玩,她会多做些食物让我带着。”
  朱贝戎又笑着同古人俞:“你呢?”
  古人俞道:“我还小,找不到借口可出远门,怕老爸会打死我。”
  朱贝戎道:“你不用怕,我先去打死你老爸。”
  古人俞又道:“但我跟我娘说,她会让我去,我老爸怕老婆,就不敢不答应。”
  朱贝戎“嗯”了一声,道:“明早饭后,我在这里等,若一个时辰后,没来的,我想,你们都该知道,我会怎么做。”
  巴岱楞楞的问道:“你又会怎么做?”
  朱贝戎笑道:“我会去自首,告诉官府我偷窃,然后再供出你三人,说你们曾杀了三百八十七人,放火烧了六千多间的屋子。”
  三人大叫道:“你胡说,我们又何时杀人放火了?”
  朱贝戎笑道:“官府可不管这么多,像这样重大的案件,他们定会先来拿人,然后再一个个打,打到你们招供为止,连办速结平常心,就只好等着砍头。”
  三人一听,皆苦着一张脸,互望一眼,各自一副丧样。
  朱贝戎道:“好了,现在各自回去,但千万记住,小心注意,格外谨慎,可别误了时辰。”
  三人又互望一眼,转身垂头丧气的走了。
  十二
  次日,天刚稍亮。
  朱贝戎来到土地庙前,却见庙旁树下睡着三人,全身皆用棉被紧紧裹住,只露出个头来。
  心下一疑,就走近一看,呵!竟是萧嫱、巴岱、古人俞三人,想不到,他们倒早来了。
  朱贝戎便将他们叫醒,笑问道:“你们几时到的?怎等得睡着了?还带棉被来?”
  巴岱揉揉眼睛,回道:“我们怕年纪太小,被逼退没得混,二更不到,就来了。”
  朱贝戎呵呵一笑,要他三人收拾一下,立刻起身。
  一路上,晓行夜宿。
  这日,终于来到高山脚下。
  巴岱紧张的问道:“我们真要去?”
  朱贝戎笑道:“废话!都来到道里了,不去干事,难道真是来玩的?”
  萧嫱道:“那我们怎么下手?”
  朱贝戎四下看了一眼,道:“跟我来。”
  他便带着三人叶山道,走入树林内,顺手抓了几根粗树枝,黄昏时,方到少林寺出门外,只见几个和尚在路旁石亭内坐着,似在守山门。
  四人便又穿入树林,找个干净处,吃些干粮,喝些水,随后歇息打尖。
  直到初更时,四人才开始行动,一路上躲躲闪闪的,迳至少林大门外,只见铜门深锁,四下无声。
  四人上前推一推门,却推不开。
  巴岱道:“门锁住,墙又高,怎进去?”
  朱贝戎也没办法,只好要大家都用脑子想,看是否有什计策可行?
  突然,古人俞拍手大叫道:“我想到进去的方法了。”
  话未落,就听得门内有人喊道:“是谁?”
  四人大惊,朱贝戎急忙学猫叫,萧嫱和古人俞也忙跟着,却见巴岱竟叫出猪声来。
  门内立即有人说道:“怪了,山上怎会跑来只猪?莫非是山猪?”
  另一人道:“开门看看。”
  四人更惊,急忙四下躲起,只见门开处,探出两—个和尚头来,四下看了一眼,见没山猪,就又缩头关门。
  朱贝戎狠瞪了巴岱一眼,说道:“别人都跟我学猫叫,偏你就爱现,也不学叫别的,偏装猪声。”
  巴岱楞道:“我不知道啊!我也是想学猫叫,但一叫出来,却变成这样。”
  朱贝戎哼了一声,转头问古人俞:“你想到什么方法?”
  古人俞喜道:“我想到一个笨点子。”
  三人听得一楞,问道:“笨点子?”
  古人俞也一楞,急说道:“我说错了,是好点子。”
  朱贝戎道:“那就说来听听。”
  古人俞道:“我们用炮,不怕门不垮。”
  三人一听,立即各打他一个头,叫道:“这又是什么好点子?简直笨的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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