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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玄天一指-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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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颜阿霸多转头对朱贝戎道:“我们现在便来比毒。”
  沈汉三人登时听得一楞,均想:“这四个小子又何时会使毒啦?”
  朱贝戎走向完颜阿霸多,对他道:“一月之期尚未到,到时再比吧!”
  完颜阿霸多四下看了一眼,大笑道:“如今围观的群众这么多,不在这时比,更待何时?”
  朱贝戎道:“好,要比就比,但你先将胖子放开。”
  完颜阿霸多便将巴岱推向朱贝戎,冷笑道:“怎么比?”
  朱贝戎念头一转,突然笑嘻嘻的向沈汉道:“我们四个是越狱的……”
  沈汉微笑道:“我知道。”
  朱贝戎笑得更是“真诚”,道:“我们现在自首,你抓我们走吧!”
  巴岱听得一楞,同道:“我们好不容易才逃出来,怎会自首?”
  朱贝戎悄声道:“被关总比被杀来得好。”
  又向沈汉笑道:“你现在就抓我们走吧!”
  沈汉当然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若现在抓他四人,势必跟完颜阿霸多起冲突,那岂不和原来计划倒反了?
  当下就故作迷糊,对何逊、王臻道:“你们看到什么吗?我怎只见到一大群看热闹的人众,却没见到我们要找的人。”
  何逊、王臻二人跟随沈汉已有许多年了,也当然能明了沈汉他这时的心意,便也互问道:“你呢?看到什么?此地没我们要找的人,我们走吧。”
  朱贝戎听得大楞:暗骂一声,急问道:“你们难道没看到我四人?”
  沈汉故意不看他,迳对何逊二人道:“我们走吧!”
  朱贝戎大急,叫道:“我四人若被完颜阿霸多杀了,就也无人为你们指认我来也。”
  沈汉一听,心想:“若是我来也在这,刚才或可能已现身相救,然而,却不见他露面他要是一来,这四个小子被杀了,我可当真难以抓得他。”
  当下便道:“你这四个逃犯怎在这?还不快束手就擒?”
  妈的,可也真是会演戏。
  朱贝戎又听得一楞,心想:“怎变化得如此快?”
  但被他们抓了,总好过被完颜阿霸杀了好,当下就很“乖”的,笑着伸出手去。
  沈汉回头向何逊、王臻二人叫道:“把他四人带走!”
  完颜阿霸多冷哼一声,道:“他四人尚未跟我比毒,任何人均不能带走他们。”
  沈汉道:“你想阻拦?”
  完颜阿霸多大笑道:“你这问题可实在问得愚蠢,难道我还帮你们押人?”
  沈汉脸上一丧,道:“你自信能敌得过我三人?”
  完颜阿霸多道:“我自信我是天下无敌。”
  王臻道:“让我来领教阁下的高招。”
  完颜阿霸多嗤笑一声,随随便便站在那,一点也不将王臻看在眼里。
  王臻大怒,击出判官笔,喝道:“接招!”
  他一笔就点向完颜阿霸多肩颈之交的“缺盆穴”。
  王臻他自投公门来,跟随沈汉南北奔走,破下无数奇案,拿了几名巨寇,皆赖其判官笔点穴之功,故他认穴之准,江湖上还真少有人能及得上。
  王臻他这一笔,虽不带花巧,但劲势却是灵敏快捷,瞬间,判官笔已逼临完颜阿霸多缺盆穴不及三寸处。
  完颜阿霸多见了,也不禁动容,当下便不敢再小看他,就急忙侧闪三步,袍袖一挥,随即一掌按向王臻左肩。
  王臻见完颜阿霸多在这间不容发之际,犹能脱闪而出,更能连掌反击,对他这份反应机智武功,也不禁暗暗喝采。
  当下左脚退一步,侧个身,左手民笔疾戳完颜阿霸多的手掌,右笔跟着快速递出,完颜阿霸多大笑道:“来的好!”
  他右掌一翻,猛抓王臻左手戳来的判官笔,左手一指将王臻右笔点开,随即左脚一抬,登将王臻中央最出去。
  何逊见了,立即抢了上来,喝声:“接招!”
  他左手朝完颜阿霸多面门虚晃一下,右掌随即削向他胸腹。
  完颜阿霸多毫不躲闪,不理会何逊左手虚招,左手一翻,迳拿他右掌。
  何逊暗吃一惊,没想到,一出手就被突破招式,他脸上不曲一掠,当下一转,左掌横切一刹那,完颜阿霸多突然左脚快速一抬,随即往何逊扫来的腿便重重的踹下。
  完颜阿霸多的功力是何等深厚,一脚之力怕不有千来斤,这样重重喘下,一旦被踹实了,何逊这一条脚就得从此报销,也得被迫从公门退休,但不知如此是否可有退休金可拿?
  沈汉看得大惊,要救已是不及,只得出剑猛刺完颜阿霸多心口,希望他能为救自己而撤脚闪开。
  沈汉人虽在公门,但他的剑术却早晓喻江湖,是当今武林少数用剑高手之一,剑术已有一派师之风。
  完颜阿霸多对他这一剑,更是不敢小看,便急忙退闪一旁。
  沈汉意在救人,当下也不再追击,只是紧盯着完颜阿霸多的一举一动,以待何逊退开。
  完颜阿霸多也同样紧盯着沈汉,半响后,方道:“久闻沈汉剑法,当世无人出其右,今日一见,果不同凡响。”
  他这几句话,明着虽是褒捧,但沈汉却明白,他暗里讥讽他这一剑,简直就是不要脸的偷袭。
  但为了要救何逊,沈汉也无法管这么多。
  当下微微一笑,道:“听闻完颜阿霸多除了用毒厉害外,一身武功实也出神人化,已运巅峰之境。今日一见!实也不愧‘毒尊’之名。”
  沈汉他也不示弱,也是明着识赏,但暗里却讽刺完颜阿霸多出手狠辣,对着一个毫无仇恨的人,竟也下此毒手,竟欲让对方终身残废。
  完颜阿霸多也不是个笨人,当然也能听得出沈汉嘲讽之意,当下便道:“你以为我毒尊之名,专是使毒而来?”
  沈汉微微吸了一口气,调适一下内力,道:“沈某不才,也想领教阁下的毒辣手段。”
  完颜阿霸多冷笑道:“那你就得当心了,在我手下,很少有人能活着出去。”
  话落他一掌就快速无伦的拍来。
  他这一掌拍出,竟是快慢有致,先前迅急无伦,待近沈汉身子时,却又突然慢得出奇,简直就是静止不动,犹如一个普通庸手,见他这一掌来得如此猛烈,早就急于逃开,但在完颜阿霸多这样的高手眼下,慌于闪避,实无异自寻死路。
  但沈汉不但剑法高超,对敌轻验也是岂富之极,当下便凝立不动,两眼炯视着完颜阿霸多,也一样在等待时机,找寻破绽,以给对方狠命一击。
  两个均是当世高手,任谁也不敢大意,只因越是高手对敌,越是凶险非常,往往一时疏忽,便是致命关键,二人就如此僵持着。
  周遭虽有数百人在观看着,但却感于这股逍重杀机,便个个均屏住气息,专心风戟,谁也不敢稍弄出点声响来。
  场上气绝,实是沉闷的怕人!
  不知过了多久,沈汉和完颜阿霸多二人均已全身汗淋漓,但却仍不敢稍动,但时间一久,二人的功力深浅,式冲修养,常下便慑劣立判。
  只见沈汉浑身汗下如雨,一脸苍白,握剑的右手已不禁微微发着抖。
  反观完颜阿霸多,他虽然也是全身湿透,但他仍静如山爆,一掌停在半空,犹是纹风未动。
  众人见了,不禁为沈汉大急,如是优劣显明,就是不会武之人,也可看得出谁将胜谁将败。
  只要沈汉一死,以完颜阿霸多毒辣的个性,何逊和王臻也绝不可能幸免。
  而朱贝戎四个在失去沈汉这一屏障后,也无疑是当场给判了死刑,几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又如何敌得这一当世高手?
  众人虽急,但却也不敢贸然上前相助,值此一凶险时刻,谁上便是拿自己性命开玩笑,谁又有当得完颜阿霸多这蓄势已久的一击。
  眼看沈汉在片刻间即将丧命在完颜阿霸多手下,众人又是命如危卵之际。
  突然,空中飘来一阵细语法,语音飘飘渺渺,莫可追寻,但声音却是低沉有磁性。
  只听说道:“你二人对敌如此久,难道不感疲累?要不是我先送上一桌酒菜,待你二人酒足饭饱之后,再这样相看两瞪眼?”
  声音突如其来,全场众人登时一震。
  但此人语音低沉潇洒之极,实又令人一醉。
  朱贝戎、萧嫱、巴岱和古人俞听得兴奋不已,因他们认得这正是我来也他独特而又迷人的噪音。
  但他们虽是满心欢喜,却因久处沉浓杀机气氛下,全身神经早已绷紧,心态实是紧张已极,当下却欢叫不出,只是将兴奋之意溢于神情。
  只听我来也又道:“你二人如此瞪眼,实让人看了不欢,巴岱,去给他们各打一泡尿,我看他们还要瞪多久?”
  巴岱楞道:“我不敢,我怕。”
  我来也道:“他们不敢伤你,只要谁敢稍加蠢动,我就让他试试我的‘玄天一指禅’。”
  哇噻!可当真嚣张要死。
  他这一说,众人登时又大感一震。
  这“玄天一指禅”岂不是我来也的一门独门武功,其威力绝伦,当世武林,至今还未有人能躲得过他一指。
  江湖尊传言,我来也曾在一大群脂粉堆里,正大干那事时,随随便便出一指,就将百丈外的一只蚊子给击死。
  当然,这未免太夸大,试想,一人挤在脂粉群中,正在那事,要应付那么多女人,已犹感不及,寻又有可能去弹死蚊子?更何况,在百丈外,一只小小的蚊虫,又岂能看得见?
  难道是乳弹击,误打中的?
  但我来也神龙见首不见尾,少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当然这种传言就会很多。
  然而,他的“玄天一指禅”的功劲曼妙神奇,确也是武林人人晓得的,绝不是夸张之言。
  沈汉和完颜阿霸多二人也当然知晓,在二人一认定来者是我来也之后,当下那敢再如此凝对。
  这我来也可是个不管什么江湖规矩的人,虽没听过他杀人,但他行事作风却全凭自己喜恶,要是他当真抓起狂来,叫巴岱真来尿尿,两人又如何应付?想到这,竟不约而同的退了开去。
  但如此对待,实此拚杀对斗更来得耗损功力。
  故沈汉一退之后,便踉跄几步,竟差点摔倒,何逊和王臻急忙过来扶住。
  只听我来也又道:“沈汉,你三人还不快走,更待何时?”
  沈汉知我来也在救他,便将剑倒把,两手一拱,望空说道:“今日全命之恩,沈某不敢忘怀;但你是飞贼,我吃公家饭,彼此难两立,有朝一日,沈某必当擒你归案。”
  我来也大笑道:“我愿天下豪富,皆欢迎我的光临,我又岂怕你的‘拜访’。”
  沈汉三人又拱拱手,就离开去。
  完颜阿霸多在刚才我来也和沈汉对话当中,就一直搜寻我来也的藏处,但闻声音来自四面八方,有时还有时近,实是难以捉摸,只得放弃,望空说道:“我来也,你若是条汉子,就现身出来与我对话。”
  我来也大笑道:“我是干什么的,那能在公众场暴露身分,又不是‘光明贼’。”
  朱贝戎、萧嫱、古人俞和巴岱四人一听,互望一眼,知道我来也将这“光明贼”加重语气之意,四人便不禁脸一惊。
  完颜阿霸多叫道:“你出来,我要向你单挑!”
  我来也笑道:“你想跟那个打?”
  此语一出,众人不禁又一楞,难道我来也还有很多个化身?
  完颜阿霸多也一怔,问道:“你此语何意?”
  我来也道:“跟你约斗‘比毒’的这四个小笨蛋,都学过我的式功,算是我徒弟,你想跟他们那个打?”
  妈的!他这几句,实是挖苦已极,明着将完颜阿霸多硬挤下一辈,意谓着,完颜阿霸多只配跟他的徒弟过招。
  完颜阿霸多不由得大怒,喝道:“我来也,你实欺我太甚!”
  我来也大笑道:“我又欺你什么?你又不是女子,也没有花无影的‘娇媚’,更没有哥木夫儿的财富,连一点可让我欺的资格都没有。”
  朱贝戎一听,心想:“他该不会是暗示我四人去偷搬哥木夫儿的财富吧?若是,他定会去相助。”
  想到这,朱贝戎不禁心花怒放,当下就招呼萧嫱三个、秦白山父女和乌旺阿普“悄悄”离去。
  但在众目睽睽下,想“悄悄”也是不行。
  只听就有人用汉语说道:“好好的一场摔角大赛,就被这几个小鬼搞坏,还‘赛’死一人。”
  也有人言道:“但往日的盛会,却没像这次这般热闹好看过。”
  完颜阿霸多当然也看到朱贝戎几人的离去,也听得围观群众的议论,但他却不敢去追朱贝戎他们,只因他现在功力甚弱,实难以抵挡我来也的一击,故只得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离去。
  但在片刻后,却再也没听到我来也的话声。
  然而,完颜阿霸多仍是不敢“蠢动”,怕我来也还伏在一旁,便又待多时,围观群众已渐散了,他确定我来也已离去后,他才恨恨的走了。
  朱贝戎几人离开摔角会场后,就寻个乱石堆藏起行踪。
  朱贝戎问秦白山道:“你真要跟着我们?”秦白山瞪了一眼,道:“那你又叫我‘父女’往那容身去?”
  呵!朱贝戎只是问他,他却把女儿也拉进说了,该不会也赖上了吧。
  巴岱看着他,道:“你见我们当飞贼的,油水多,收入好,就想叫我们养你。”
  嘿嘿,点明了。
  秦白山道:“我身手不会比你们差吧?让我加入你们四个笨贼……”
  朱贝戎、萧嫱、古人俞、巴岱四人登时八眼大瞪,叫道:“我们笨贼?”
  秦白山脸一痕,忙道:“是我来也讲的,我只是跟着说。”
  朱贝戎哼一声,道:“总有一天,我要比他更强,到时换我喊他笨贼。”
  萧嫱道:“现在我们又去那儿?”
  朱贝戎道:“去偷哥木夫儿,给他来个大搬家,连一件内裤也不留给他。”
  众人听得大惊。
  秦白山更是一下吓得站起,叫道:“你疯啦?哥木夫儿身旁有个花无影,他虽斗不过完颜阿霸多,但我们这几人中,又有谁是他的对手?更何况还有墨哈都劳、金刀破元木、花怜香和杜翠莲几人,皆不是对手,我们这一去,岂不是自投罗网?”
  朱贝戎道:“你说完没?”
  突然他也大声叫道:“那些人又算什么?我朱贝戎根本就不将他们放在眼里。”
  众人登时以怀疑的眼光看着他。
  朱贝戎被盯得瘪了会,又大声叫道:“我来也会做我们的后盾,怕他们什么来?”
  喔,原来如“鼠”(此)
  众人听了,均不由得失笑起来,难怪他敢去,原来是有这个超强靠山啦!他才会嚷得那么大声。
  萧嫱笑道:“你打算怎么去‘搬’?”
  朱贝戎想了一下,问乌旺阿普道:“你可知那瘪鸟的藏宝处?”
  乌旺阿普道:“离这里不远的东北方上,有一座略似你们汉人的宫殿,那就是哥木夫儿的家,他除了有无数的马牛羊外,至于有什么珍宝,我就不晓得。”
  朱贝戎听了,想了一下,对乌旺回普、秦白山和秦天真道:“三更时,你们三人就去将哥木夫儿的所有马牛羊全都偷走,什么也不要留下。”
  巴岱楞道:“连那些兽类也要吗?”
  朱贝戎打了他一下,又向秦白山三人道:“懂了没?”
  三人互望一眼,摇摇头,道:“不懂!”
  朱贝戎登时一楞,道:“就把那些马牛羊都偷走,这么简单,怎会不懂?”
  秦白山道:“你说简单,我看是麻烦的很。”
  乌旺阿普道:“那马牛羊又何止千万头,我三人怎么偷?难道还能像带军队那般,喊口令,叫它们跟着我们走?”
  朱贝戎一听,也傻了,脸上一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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