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一指-第4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叶秋风和花无影互看一眼,便也攻了上来。
天罗无影人见江鹏飞打不过白伦三人,便被逼得向一旁退去,他就向于念东扑来。
这时,石季伦却已快一步赶到,抄起了于念东,就要拔起身子。
天罗无影人急忙一扑,扣住了石季伦的双脚。
石季伦登时跌倒,手中的于念东便被抛飞出去!
杜宝聚见了,赶忙跃起接住,但身子尚未落下,屁股就被柳玉环刺了一剑,痛得他又将于念东抛了出去。
这时,全场众人均已看见华山掌门于念东在空中“飞来飞去”,竟全都罢了战,一起赶来抢人。
但华山派的人虽较多,却只有石季伦几人堪与白伧等拼斗,其余的根本就不是对手,故于念东又辗转被轮抛几次后,就被天罗无影人抢到,他在于念东身上点了几处穴道后,就抱着于念东疾飞而去。
石季伦见了,大叫一声,率领门人抢攻过来,但却均被白伦等拦住,双方又混战一会,白伦突然大喝一声:“‘闪’(逃)!”
瞬间,白伦等即已走得无影无踪。
石季伦眼看于念东被抓,又无法抢夺回来,竟忍不住就痛哭起来。
江鹏飞奔过来道:“师叔,我们追上去!”
石季伦听了,大叫道:“好!上飞贼门讨人去!”
他便带着华山众弟子,浩浩荡荡的往里阳进发!
朱贝戎、萧婷,巴岱、古人俞四人回来后,就将“假碧玉鲸”拿出来,向门人炫耀着,正大吹大擂的自我吹嘘时。
忽见秦白山、秦天真、乌旺阿普也回来了。
朱贝戎就上前问道,“你们的收获如何?”
秦白山道:“我们翻这几各处,只找到一样贵重的东西,便带回来了!”
萧嫱问道:“什么贵重东西?”
乌旺阿普道:“我去拿来!”
他就跑了出去,片刻间,只见他提了两个大鸟笼,又走了进来。
众人均一怔,定睛一看,却见两个鸟笼里各关着一只大鹰。
朱贝戎笑道:“两只鹰,随处都可抓得,算什么贵重东西?”
乌旺阿普向秦白山埋怨道:“我就说吧!只拿这两只回来难以交差。”
秦白山向那大椅子上一坐,很践的道:“你们知不知道,‘双鹰盟’是如何取这个帮名的?”
萧嫱道:“因他们的盟主有两人嘛!一个叫‘金鹰’梁玉清,一个叫‘银鹰’扬宝月,那天罗无影人不是都说了。”
秦白山笑道:“他两个还养了两只鹰,就是这两只,你们可别小看它们喔!这两只鹰可都训练有素,不但攻守岁避像个武者,更精于追踪之术,故梁玉清和扬宝月都爱若性命,这岂不是双鹰盟之宝?”
朱贝戎喜道:“这太好了,但运鹰如此有灵性,你们又如何捉得?”
秦天真突然叫道:“不能说!”
朱贝戎一怔,问道:“捉两只鹰嘛!有什么不能说的?”
乌旺阿普笑道:“当然不能说,只因为捉这两只鹰,她的衣服都快被这两只畜牲啄剥光了……”
秦天真红着脸,拍了乌旺阿普一下,就急忙奔了进去。
朱贝戎感到有趣,又问道:“那她怎没受伤?”
巴岱笑道:“这是两只色鹰,喜欢看马子光着身子。”
萧嫱一听,也急忙跑了进去。
秦白山笑道:“不是鹰色,是人色!”
朱贝戎一榜,问道:“这怎么说?”
秦白山道:“那梁玉清和杨宝月均是好色之徒,故意将两只鹰训练得只剥啄马子的衣服,而不伤人,故这两只鹰一见到天真,就直啄抓她衣裳,我便趁机抓了!”
朱贝戎道:“那没被发现?”
乌旺阿普道:“怎没有?差点我们抓了鹰,人却被他们抓了,幸好五门主武功高,我们边打边逃了出来,只是来不及做记号了!”
秦白山笑道:“没关系,我走时,丢了一句:我们来自飞贼门。他们一定能知道是我们干的。”
正说时,忽见花和尚和祝朗垂头丧气的走进来。
朱贝戎忙迎了上去,问道:“怎么?栽了?”
花和尚道:“本想显一显身手的,却到半途又折了回来。”
巴岱楞道:“为什么?”
祝朗道:“我们到了‘南郑’,就碰到昆仑派的人。”
古人俞道:“那你们就打了起来,结果打输了,便垂头丧气的跑回来,向诉苦?”
和尚瞪跟道:“我六七十岁的人了,向你这八九岁娃儿诉苦?”
朱贝戎急道:“那到底怎么样?”
祝朗道:“这事是我们的错,怪不得人家,你们想想,从这里到昆仑有多远,请帖得飘个一两个月才能到达人家手中呢!他们怎赶得及?便是一路飞来,也没办法吗!”
朱贝戎听得一怔,痕笑道:“这的确是我们疏忽了!不过,不要紧,过段时间,我们再办个盛会,再提早通知他们。”
祝朗惊道:“你还要办啊?嫌一次被人拆房子折得不够彻底?”
朱贝戎笑道:“上次是那三八花胡乱将沈汉请来,今后,我会打点他的,叫他别再来闹。”
巴岱道:“你有多大?叫他别来闹,他就会乖乖的不来?”
朱贝戎道:“拿我来也做挡箭牌啊!我们先跟沈汉商量,若他不来抓我们,拆我们的飞贼门,我就告诉他,我来也的藏身所在。”
巴岱吓得一跌,叫道:“你想死啦?若被我来也知道了,他不剥了你的皮。”
朱贝戎笑道:“凭他的武功,沈汉抓不到他的,何况,我来也常笑我们小笨贼,不捉弄不捉弄他,我怎甘心?”
古人俞道:“别捉弄得过火了,到时真惹得我来也生气了,抓起狂来,当心又再被‘惩罚’一次,我可受不了再更一次烟薰了!”
朱贝戎道:“这口气我一定要出,那天不找个机会来算计算计他,把我四人受遇的罪,统统还回去,叫他自己也唱唱。”
巴岱叫道:“对!叫他的东西也竖起来,都不解了,看他能挺多久!”
就在这时,又见完颜阿霸多回来了。
他竟是一脸兴奋的模样。
众人不禁一怔,均想:“他莫非偷得什么宝来,否则,怎会乐得那副践样?”
完颜阿霸多不待众人开口问,就已笑嘻嘻的道:“你们猜,我带了什么好东西回来?”
古人俞叫道;“峨嵋掌门令符?”
完颜阿霸多道:“那有什么稀奇,别人一想就想到了,我还让你们猜?”
花和尚道:“峨嵋道观里的木鱼?”
朱贝戎笑道:“真是三句不离本行。”
完颜阿霸多道:“也不对!”
祝朗道:“武功秘芨?”
完颜阿霸多道:“我武功已是天下无敌了,再偷他们秘芨做什么?”
巴岱道:“莫不成……偷了个尼姑来……”
完颜阿霸多眼一亮,大笑道:“虽不对,但也不远了。”
朱贝戎道:“你该不会将峨嵋掌门静元帅太给偷来吧?”
完颜阿霸多又大笑道:“更接近了!”
众人听了,互望了一眼,突然惊叫道:“你该不会如你自己所说的,去偷了人家的内衣裤来?”
完颜阿霸多笑得更狂,从怀里取出一包包袱,道“你们看看就晓得了,不过,这包袱我打了个死结,这结无人能解,只有我能解得,你们试着解解看。”
二十二
朱贝戎接过了包袱,却一个不小心,只抓了个打结一头,包袱登时推了开来,里面的东西便掉在地上。
朱戎瞪眼道:“这结无人能解?怎自动开了?”
完颜我一怔,笑道:“没错啊!无人能解,但会自己打开。”
朱贝戎又瞪一眼道:“死东西会自己打开?大概只有你才能想出。”
说着,他就弯腰捡起那东西,拿在手中,左看看,右看看,问道:“这是什么?怎像人穿的?”
祝朗几个老的听了,登时笑得前扑后仰。
秦白山笑道:“那是肚儿,马子的内衣!”
朱贝戎听了,回头一看,道:“还好,萧嫱和秦天真都不在,若是她二人看到了,不知作何感想?”
他又看了肚儿一眼,笑道:“怎跟我以前看过那些马子的不太一样,害我一时认不出来。”
花和尚笑对完颜阿霸多道:“你是否有怪癖?怎真的去偷马子的内衣来?”
完颜阿霸多道:“你们仔细看看,肚兜上有些什么?”
众人一听,忙围过来看,只见白色肚兜右下脚处,以粉红丝线绣着“白雪”两字,众人不禁感到迷惑,问道:“这有何意义?”
完颜阿霸多笑道:“我潜进峨嵋后,就躲在那静元老尼姑的禅房窗下,偷看了两天,见她一人房来,就都先拿这肚兜看着,直看得出了神,有时独唉声叹气的,有时还泪流满面,后来,我才从她的自语中,晓得她未出家前的俗名就是‘白雪’,而这壮兜是她丈夫送给她的。”
朱贝戎道:“这不好吧?照你这么说,这可是她的纪念物,你把安偷来,她可能会急得抓狂!”
完颜阿霸多大笑道:“这才有意思!我在临走前,在她的房内留下话了,她定会找来的。”
瞄了众人一眼,又道:“这其中还有个秘密,你们一定有兴趣知道。”
众人问道:“什么秘密?”
完颜阿霸多笑道:“她在自言自语时,曾说了一句话,她说:你难道还不能放弃你的野心?”
众人互望一眼,道:“这什么意思?”
正说时,又见天罗无影人走了进来。
朱贝戎看花大红没跟着回来,就问道:“怎只你一人回来?花大红呢?”
天罗无影人叹了一口气,道:“我们踢到铁板了!花大红已经‘挂点了’(死了),是华山派杀的,我见打不过,只好逃了回来。”
秦白山道:“华山派的人,知道你是本门的人吗?”
天罗无影人道:“知道,而且他们不罢休,可能便自后头追了来。”
一名大汉突然慌张的跑了进来,大叫道:“外头有几个帮派来到,扬言让特大门主出去给他们做个交待。”
秦白山一听,不禁脱口道:“不好!”
朱贝戎道:“他们是找我们算帐来的?”
秦白山道:“我去叫萧嫱,天真和神医出来,大家到外头看看,若情势不对时,就先各自溜走,日后再设法会合。”
他就跑去叫了萧嫱三人出来,随后,众人便各自提了“兵器”,一起来到屋外。
他们一出来,便见四处皆围了一大群人,人数竟不下千个。
朱贝戎环视一眼,有的认识,有的却未曾谋面,但看那阵容,大概各大小派皆到了,他便朗声问道:“你们如此热闹滚滚的,齐聚我飞贼门,不知有何见教?”
少林掌门慧性领着慧行、慧能立刻越聚而出,合什问道:“敝寺慧真、慧音两位师弟,自前些时日前来贵门观礼,至今未回,是否能请朱门主做个答覆?”
“两位大师未回?”朱贝戎有点怔愕,又道:“我实不知,或许他二人到处游山玩水去?”
巴岱接道:“或许两位大师趁此机会,逛窑子玩女人去了!”
慧性闲言,脸上微微变色,但随即又恢复常态,道:“敝寺墙上留有四位小施主的记号,并附上一些字,写着慧真、慧音二人被你等扣押,要我们少林归顺飞贼门,不然,将拿二位师弟开刀,这……朱门主是否能给老衲一个解释?”
朱贝戒循循一笑,道:“我飞贼门一向要物不要人,两位大师也不是美人妞儿,我扣押他二人做什么?何况,我也没有这个意思要你们少林归顺,试想,若一群和尚去当贼,别人一眼就能认出,我又要你们做什么?”
慧行道:“但慧真和慧音两位师弟确是在你们之处失踪,敝寺墙上又留有四位小施主的记号,我等实不能不来问一下,望朱门主能给个交代。”
花和尚走出来,道:“有什么好交代的?我一直在这,除了典礼那天外,就一直未再见过那两个秃头混蛋,你们来此兴师问罪,莫非视本门为无物?”
呵,倒骂起和尚来了,他这种行为,大概要算欺师灭祖了!
慧性等听了,顿感莫名其妙,怎他们这个疯癫师叔竟会说出这般话来?
慧性便问道:“师叔何以在这?”
花和尚嘻嘻一笑,道:“我换行业了,现在已不是你们师叔,我是飞贼门的总长老!”
全场各门派听了,登时议论纷纷。
武当赤松子走上前来,稽言道:“本门小徒官守华也未曾回去,敝观墙上也留有朱门主四位的记号,也盼能一同答覆。”
朱贝戎道:“他已离去了,大概是情场失意,心情不好,花天酒地去了。”
颜无心出来道:“五师兄在典礼那天,与我分散时,我曾见他追着你们去,因此他的失踪定跟你们有关!”
“有关个屁!”朱贝戎冷哼一声道:“我恨不得他早走早好,最好是永远不再见,我一扣留他做什么?”
颜无心叫道:“定是你将他杀害了!”
朱贝戎火道:“你再胡说,当心我割下你的小鸟!”
巴岱一听,接近朱贝戎身边,小声问:“你见过啦?怎知他的鸟是大是小?”
朱贝戎嘻嘻一笑,道:“目前还没有,那天我们再设法看看,最好能把他割了!”
巴岱笑道:“最好是在像这样的场合,必定会惊死很多人!”
众人见了,均怔住了:“怎么他们自己说起悄悄话来了?还笑得这么开心!”
似乎不视当场众人的存在,这未免太嚣张了吧?当下就有几人怒哼了一声。
朱贝戎听见了,叱道:“哼什么哼?当心我也割下你们的小鸟!”
“双鹰盟”的梁玉清、扬宝月走出来道:“你等也未免太狂妄,竟将本门神禽给偷了,现在给我还来!”
朱贝戎嘻嘻一笑,忽然转头对巴岱和古人俞低声说了一些话。
二人听完,立刻跑了进去,须顷,各自“绑架”
着一只大鹰出来。
朱贝戒指着大鹰,向众人道:“这两只鹰被两个天下最不要脸的好色瘪货给养得色了,专门剥脱马子的衣服,这算什么神禽?”
回头叫道:“来人啊!阉了!”
巴岱和古人白立刻动手,猛扯两只大鹰的羽毛,直扯得两只大鹰唉叫不法,不多时,就已全身光秃秃,不着一寸“衣物”。
巴岱又拿出斧头来,手起斧落,便将大鹰的“小东西”给割了下来,两只大胆痛叫了几声,双双“昏”
了过去。
梁玉清、扬宝月大怒,叫道:“你这等欺我,看我不同样也阐了你!”
朱贝戎笑道:“慢慢来!”
又朗声问道:“还有谁想找碴的?皆放鸟过来!”
石季伦、江鹏飞、柳玉环立刻冲出,叫道:“还我掌门来。”
朱贝戎“咦?”了一声,道:“我说放鸟过来,你们三个怎还没将裤子脱下,就冲出来了?”
石季伦怒道:“你实欺人太甚,上我华山寻事,又虏了我掌门,今天我必不跟你势不罢休!”
袁良覃、王保生也叫道:“还‘碧玉鲸’来!”
朱贝戎一怔,道:“我几时拿了碧玉鲸啦?”
袁良单道,“少装蒜!今天若不遂,我誓必人抓屋拆,独鸟宰得没半只!”
飞贼门的人转了,立刻吼道:“放你妈的鸟屁,你妈挤不出牛奶,倒挤出鸟奶来!你胆敢再吵一声,就先割了你的小鸟!”
袁良覃大惊,急忙退了三步,藏在人群中。
朱贝戎见了,不觉冷喘一声,忽见柳小三也挤在人堆里,不禁一怔,向他问道:“你也来兴师问罪?”
柳小三伙同丐帮帮主向竹康及一名八袋长老伤铁崖走了出来,道:“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