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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玄天一指-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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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这裁判可真做得相当“有起”!
  彭正秀愤怒的瞪了颜无心一会,才讪讪的走回去。
  呼延霸又叫道:“换谁要下场?”
  他五个字刚说完,静元师太就已接口道:“本派还想推出一名代表,领教领教武当的剑法!”
  敢情她是不服气,峨嵋的太清剑法败在武当的太极剑法之下罗!妈的,也未免太注重声名了,徐惠死得真不值得,她的尸体被抬下,用草盖着,也难怪,反正别人的孩子死不完的。
  呼延霸转头问赤松子:“你们愿不愿接受挑战?”
  他问道一句可也混蛋!众目睽睽之下,那有人肯自甘示弱的,一示弱,往后也别想再混了。
  赤松子毫不迟疑,立刻叫石曼卿出场。
  静元师太也叫谢素秋出去挑战。
  两人一到场中,互看了一眼,糟糕,一下眼波交流,各被电得狠震了一百多下。
  也难怪,一个长得文质彤彤,温文儒雅,一个却秀外慧中,美中带淑,两人一见面,那不会份外眼亮,各自将全身热电散发出去,以求电死对方……不,电得让对方为己着迷。
  他二人就这样互看着,一个眉开眼笑,一个含羞带怯,两人你一眼来,我一眼去,如此在众目眼眼之下,眉目传情不止,倒也别开生面。
  不过,这二人也未免太臭抢了,干嘛?叫众人看你二人表演爱情戏?
  全场个个都怔住了:“这又算什么?”
  前场那一对,打得激烈非凡,完全超出“比剑规定”,而第二扬却是如此“温柔”得过份,根本不符合“比赛规则”,真不知赤松子和静元师太又作何感想,个个不禁都将眼光了了过去,向他二人直瞧。
  赤松子和静元师太可都上了年纪的人了,他们老于世故,当然知道,这对“有情人”是无论如何再也没法打起来了,若是再止他们如此“对峙”,只有更增加两派的尴尬,当下就都各派门下弟子上去“劝”了下来。
  呼延霸这个裁判,大概也从没见过这种场面,他直怔了好半响,才又问道:“还有谁要下场比试?”
  他话尚未说完,完颜阿霸多和昆仑韩擒虎已同时步入场中。
  韩擒看了完颜阿霸多一眼,问道:“看你独自一人站在一旁,莫非贵派只你一人?”
  完颜阿霸多冷冷应道:“有谁规定,一人不能成一派?”
  韩擒虎一怔,又道:“一派可推出三人,你这一起小型的帮派,若是败一次,可不就是再也没机会。”
  完颜阿霸多道:“我是不可能败的;若有万一,我就出场三次。”
  韩擒虎中得目瞪口呆,过了好一会,才道:“可不知各派可同意你这种‘出场法’?”
  完颜阿霸多道:“敢不同意,我就捣乱,让你们无法可比。”
  唆呀!死皮赖脸了,竟威胁起来。
  韩擒虎又怔住了,呆了半晌,才冷笑一声,道:“请!”
  但见完颜阿霸多一付傲慢模样,斡擒虎登感有气,昆仑“开山掌”立刻打出,只见他一连三招,式式不同,竟从各个角度猛击向完颜阿霸多。
  完颜阿霸多这人也实在有够臭抢,这一点大概也不比朱贝戎差,只见他一脸满不在乎的神色,见韩擒虎打来,他就硬架硬拆,死也不肯退让一步。
  直看得韩擒虎火星直冒,怒啸连连,开山掌更是打得虎虎生风,每一掌均带起风雪之声。
  但完颜阿霸多可真是当今的顶尖高手,他除了傲慢自大之外,本身可也真是有几下子,他连接了数十掌后,就大感不耐,脚下一旋,两掌快速绝伦的削向韩擒虎胸腹,待韩擒虎被他迫得手忙脚乱之际,他突然一脚抬起,就重重的将韩擒虎跨了出去。
  韩擒虎这下没死,大概也只剩半条命了。
  完颜阿霸多立刻泄了什么似的,这点大概跟朱贝戎也很像,他竟站在那儿不走了,仿佛在祈祷众人的掌声,但却没人理会他。
  不过,倒也有人欣赏他这种傲慢。
  那当然是朱贝戎了,这也大概是“英雄惜英雄”
  了呢,可也肉麻,狗熊疼狗熊这还差不多。
  只见朱贝戎朝着完颜阿霸多猛吹口哨,双手拍得劈叭响,这小子可也真是耐不得寂寞。
  完颜阿霸多立刻冲着他一笑,再缓步走出场外。
  呼延霸又叫道:“换谁要出场?”
  话一落,丐帮杨铁崖立刻跃落场中,两只鼠眼猛瞧着,一付癞皮狗意味,实让人厌,众人见了,就都不想上去跟他打。
  呼延霸又叫了几声,见无人出场,就朗声道:“你们都不打,那就让我来。”
  干什么?当裁判当到也要下场了,那这一场又叫谁来评判?
  当下就有多人反对。
  只见石季伦叫道:“你又代表何派?”
  呼延霸高声道:“本人隶属飞贼门,乃是本门八门主。”
  此语一出,可也惊死众人,怎一个海盗反倒要当起飞贼来了?
  各派当中,刚才败场的就大叫大嚷,说这裁判不公,既已隶属了派门,又怎能当起这次“比试”的评判员来。
  就在这一阵乱间隔当中,朱贝戎这个鬼灵精立刻抓住这个机会,手指右面海上,大叫道:“看那幻岛。”
  众人大惊,急忙头着他手指看去。
  朱贝戎四个就趁这一瞬间,快速的往左边奔去。
  由于这处已甚近大海,故片刻间,四人就都已跳上了一条船,当然,他们也得认清楚,若是跳上敌船可也糟糕。
  不过,这些船大半是各门派租来的,船上水手只认银子不认人,在朱员戎的金炸弹,银炸弹,珍珠炸弹等一切宝物猛轰下,个个水手立刻被轰得头晕目眩,个个眉开眼笑,大概行船一辈子也没这次赚得多,当下就立刻开航。
  待各派见不得幻岛,转回头又看不到朱贝戎四人,再转身寻找时,这条船已离开海岸有一段距离了。
  各门派简直气得要死,“彩金”都飞了,还打个什么劲?当下就也都上船,猛追而去。
  夜不见月,也无星。
  船上也无灯——朱贝戎不敢叫水手点灯。
  他可不傻,还点灯引人来,若换了巴岱,就有可能如此做,但有朱贝戎在,他可做不了主,就是朱贝戎不在,还有女霸王萧嫱,也一样轮不到他说话。
  不过,他也不说了,他上船不久就睡着了,可也有够乐天派的,竟还能睡得着?
  但朱贝戎,萧嫱,古人俞三个也不惶不惊,他们也睡了,这四个小子可当真不怕死,大概认为没人能奈何得了他们吧!
  水手们可也累得要命,先前单是追他四人,可就从没休息过,如今,反倒载他四人逃命了。
  说来可也奇怪,不过,世上这种怪事本来也就特别多。
  水手们见付钱的都睡了,难不成他们还傻到继续工作,要睡就一齐来,他们也就都睡了。
  海上的早晨,是那么的朦胧,又是那么的迷人,更有一份神秘。
  海上无鸟可啼。
  但朱贝戎四个却都已醒来,大概也是睡得太沉,以免在梦中被抓了,那可就真不得了。
  他们来到甲板,望着东方一轮红日。
  红日还有大半在“海”里。
  萧嫱看了一会,突然想起羊皮上所写的,就向朱贝戎道:“你可记得羊皮上所载的吗?”
  朱贝戎怔了一怔,应道:“反正你看过,你记得就好,我当时没用心记,那又怎样?”
  萧嫱高兴道:“羊皮上说,每当海上日起,幻岛总是浮在对日的正影里,我们就望日寻去看看。”
  巴岱突然道:“可不直向太阳,那可会被烧死。”
  朱贝戎道:“不管这许多!他妈的牛奶,连日被人当猴耍,不练成神功来耍耍他们,我怎能甘心?”
  这时,古人俞突然叫了起来:“他们追来了!”
  朱贝戎一惊,转头看去,真他妈的,那群狗杂不死心,又随后追来,他立刻叫起所有水手:“奔向太阳”。
  水手们正睡得正浓,一听又要干活,心下直埋怨得要死,但朱贝戎允诺他们,待回到陆地,要再给几倍珠宝,埋怨归埋怨,个个可都看在珍宝份上,卖命干起活来。
  可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毕竟朱贝戎的“豪阔攻势”没白费,他的这条船走起来,可比各派的船要快多了,瞬间,就将他们抛得老远。
  朱贝戎这条船可当真奔向太阳。
  他们直望日撞去,后头也跟着一大群不怕死的,直朝太阳猛撞,反正要烧死,就一起死吧,黄泉路上有的是伴,就不知到了黄泉路上时,他们还追不追朱贝戎他们四人。
  船又行了一程,但太阳还是远的很,不要说奔向太阳,能够横渡太平洋就不错了。
  就在这时,对准红日正中的前面海上,突然出现了一点黑影。
  乐得朱贝戎四个快燃烧了肺,沸腾了心,口里直低声着:“千拜托,万拜托,拜连天上地下寇神,就是鬼也拜了,只求那黑点就是幻岛。”
  但那黑点仿佛遥不可及,船又已行了许久,却始终只见那黑点,也不见有大起来的感觉。
  莫非那就只是一个黑点,就是那样子,无法再“大”了,真是让四人看得直心焦。
  朱贝戎不禁将世上所有能恩人的话都赐了,还连带将自创的骂话也用出来,但却也无济于事,那仍是一个黑点。
  不见渐渐变大,也不致消失无踪。
  又过了多时太阳已高高挂起,他们不再奔向那黑点。
  萧嫱抿着嘴,一变大眼灵活的转个不停,大概是想在那黑点变大时才停止看,不过,那要等到何时?莫不成她独转一世人(一辈子)。
  就在这时,她突然咯咯娇笑起来,直笑得花枝乱颤,若有过往神仙见了,怕也不被她迷得摔下来。
  但朱贝戎,巴岱,古人俞却看得直发毛,“莫非在‘起笑’(发疯),不然,怎无缘无故的笑得那么勾引人?”
  若在平时,恐怕朱贝戎早就忍不住欺压过去,但这时,一切看来都仿佛不对劲,纵使有那个心,恐怕也没这个力,他现在全身都软了。
  他吞吞口水,试探的问道:“萧嫱,你没怎样吧?”
  萧嫱一怔,反问道:“我又怎样?”
  巴岱道:“你刚才那样子,好怕人哩!就像要勾引全天下所有男人一般。”
  萧嫱白了他一眼,道:“因我适才想到一件事,所以才笑出来。”
  古人俞道:“大头病啊,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你还笑得出来?”
  萧嫱看了看天色,道:“还早嘛,这跟笑有什么关系?”
  朱贝戎一怔,问道:“你刚才想到什么有趣的事了?”
  萧嫱指着那黑点笑道:“假如那真是幻岛,幻岛不是飘移不定嘛,它此时假若也是往前飘去,那我们可就有得追了;这不有趣?”
  朱贝戎一听,打了一下自己的头,骂道:“干!”
  萧嫱一怔,气鼓鼓的问道:“你骂我?”
  朱贝戎也一怔,瘪笑道:“不是,不是,我是在骂我自己,怎这么笨,没想到这种可能。”
  萧嫱立刻将凤凰尾翘到天上,笑道:“承认我比你聪明了吧!”
  朱贝戎那里肯服?就道:“我脑筋都是用在大事上面,像这种小事,若也得让我费神,我早就起笑了。”
  就在这时,那点黑影突然渐渐大起来,它似已停止不动。
  四人高兴得不得了,猛催水手加把力,快赶过去。
  这些水手可也倒了八辈子霉,这一趟出来,竟连连被猛催,个个都已快没力了,心下便都下了决定,回去就都改行。
  但见朱贝戎四个又叫又跳的,个个不禁怀疑起来,都偷偷来看,只见前方海上像似有一块石头在那载沉载浮,其他也没什么,不知他们在高兴什么。
  水手们都发毛了,个个猜他四人是小疯子。
  虽是小疯子,但出手可豪阔得很,看在珍宝份上,他们还是用力摇浆。
  不多时,那黑点已大到可看清楚形状了,朱贝戎四个怔住了,那竟是一个特大号的超级大乌龟。
  朱贝戎立刻叫了起来,神气道:“我说得没错吧!那是乌龟,偏偏就有人‘死鸦子硬嘴巴’(死抬杠),硬说那是岛,船,还有更离谱到说成美女的。”
  萧嫱,古人俞,巴岱立刻低下头去。
  但行船的越近,就越看清那只“大乌龟”的形状样貌,原来,那竟是一座飘浮的小岛,只不过外形真像是只乌龟而已。
  这下,换萧嫱叫起来了,凤凰尾直翘,娇声高吭,犹若凤鸣九霄,道:“我说那是岛嘛,就偏偏有人被屎堵住了眼,硬说是乌龟。”
  朱见戎也立刻低下了头,心中直恨那岛,为何不是只乌龟。
  待至近前,四人就叫水手下了锚,然后四人就登上岛去。
  此岛不广,一眼可见四周,岛上一片光秃,犹若乌龟壳,就连寸草也不生。
  萧嫱道:“该不会找错了吧,……这何处能藏得秘芨?”
  朱贝戎想了一下,向巴岱道:“你去船停泊处守住,莫放一人过来。”
  巴岱道:“放心,我在那守着,没人能通过我这一关。”
  他一说完,就自走开去。
  朱贝戎又向笑道:“羊皮上不是有着什么九……什么的?”
  萧嫱笑道:“九九旋转。”
  朱贝戎听了,又想一下,就往岛中心大约位置一站,向古人俞道:“你对着我,后步九步。”
  古人俞照做了。
  朱贝戎待他站定,就喊道:“向地下挖!”
  古人俞立刻蹲下,往地一看,抬头道:“大头病啊!这地如同岩石,叫我怎么挖?”
  朱贝戎瘪笑一声,道:“你往右移九步看看。”
  古人俞又照做,蹲下后,往地看了一眼,苦着脸道:“我双手不是铁指,挖不得。”
  朱贝戎瘪透了,又猛敲脑袋想。
  萧嫱道:“这岛也没多广,一看即知遍地都是岩石,又怎藏有秘芨?”
  朱贝戎道:“九九旋转,既然转的不成,那就九九倍之,八十一数处看看。”
  他就又叫古人俞面对着他,退后八十一步,待古人俞冠了一段距离后,就问道:“你数了吗!有没有八十一步了?”
  古人俞怔了一怔,道:“我数忘了……”
  朱贝戎气道:“数个步子,也会数忘?”
  古人俞尖高着声叫:“你不会也倒走数数看……”
  朱贝戎一怔,瘪声道:“好,好,算我错,但可别哭出来。”
  他一眼闭一眼瞄,过了会,又道:“你再过后几步。”
  古人俞又后退了八步,朱贝戎又瞄了一下,道:“再退后点。”
  他又瞄了一下,突然“唉”的一声,惊声道:“你怎不见了……”
  萧嫱满脸惊慌,道:“糟糕,该不会退得太过头,掉下海了。”
  她就和朱贝戎赶过去看,只见古人俞真的掉下海,正在那游着,二人又一惊,正要想办法救他上来。
  却突然听到巴岱惊叫道:“这下死定啦!”
  二人急回头一看,只见巴岱犹如暴风压境,疯狗撞墙般疾撞过来,二人大惊,想闪已是不及,“砰”的一声,三人一齐跌下海去。
  朱贝戎立刻探由头来,抓着巴岱,瘪声骂道:“死猪,你发什么神经?”
  巴岱神色惊慌,道:“他们都追了上来了。”
  萧嫱一楞,道:“你自己不是夸下豪语,说你守在那,没人能进你这一关?”
  巴岱一怔,道:“他们没闯过啊……只是过到这里把守。”
  朱贝戎三个都怔住了——听他这么说,大概全天下也没人能闯过他这一关,他只要看情势不对,就可一退再退,直退到没人再愿意的地方,那他也就永远能把守得住。
  就在这时,古人俞突然大叫起来。
  朱贝戎眼一瞪,问道:“你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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