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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须弥怪客-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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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一对都是郎才女貌,尤以最后一对最是令人羡慕。女的天姿国色,男的貌比潘安。
  他们有说有笑,融洽异常。
  萧笛目睹他们驰过,心下一阵茫然。
  他想,这位徐公子文雅高贵,与柳媚倒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自己怕只能害单相思了。
  自己与徐子相差甚远,人家武功相貌大约都比自己强十倍,又何苦去碰柳小姐的钉子呢?
  他垂头丧气地走着,越想越灰心,越走越没劲。
  不过,太白山庄他是定要去的,等把东家夫妇救出来,自己就悄悄离开长安吧,他还有事要往内地走呢。当然,波斯老胡家的事也不能不管。把该做的做完,不负师尊之托,还是回到塞外大漠养马去,自由自在终丫此生吧!
  他就这么走着,从日出到日落。
  夜晚,他施展轻功赶路,弥补白天拉下的路程。
  这天,他来到了眉县,估计柳媚等六人在傍晚时能到。
  他找了间中等客栈住下,离这里不远,还有一家上等旅舍,据说是最好的一家。
  徐雨竹既然是富豪公子,只会住此一家。
  果然,俱都被他料中。
  柳媚等六人在傍晚时到,住的就是这家旅舍。
  他倚在自家旅舍门房的墙上,运起缩骨功缩短了一尺,又用一顶遮阳帽扣在头上,眼睁睁看着六人过去。
  晚上,他在室内打坐练功。
  第二天一早,他在街上的小摊面前蹲着吃早餐,注意着柳媚等人的行动。
  不一会,柳媚等六人骑马走过,他不近不远地跟在后面。
  上山时,柳媚等人将马拴在山上林中,六人展开轻功直往上蹿。
  萧笛把自己缩短了两尺,象个小孩般在树上飞跃,跟在六人五丈外。
  太白山庄在太白山半腰,一泓溪水流过。
  萧笛见六人到了庄门谯楼前,不一会儿,庄门大开,有人请六人进庄,然后关了庄门。
  萧笛便绕到庄院侧边,从墙头越过躲在墙内的一株树上。
  远远只见柳媚等人来到第一幢房舍前停下,房内一下拥出二十多人,把他们围住。
  萧笛借着树木的掩护,如一个大纸鸢,从一棵树跃到另一棵树,到达离第一幢房舍十丈来远时,他猛提一口真气,快如电光石火,蹿到屋檐下。
  由于他身形有如一个十一二岁的小童,穿行起来十分方便,不一会儿就到了大厅的梁上。
  正好,柳媚等六人已被让进了大厅,安置在客位上坐下。
  东方三兄弟在座。
  大庄主东方盛开言道:“柳媚,你已是东方家的人,竟敢背离父母意愿,私自逃婚,更与一个叫徐雨竹的人勾勾搭搭,使东方家蒙羞于世,你今日来是来伏罪的么?”
  柳媚气得发抖,道:“我柳媚根本就不同意这门亲事,你们乘人之危,强逼我父母答允,柳媚今日到此,为的是催父母离庄,请将父母请来一叙。”
  二庄主东方勇道:“柳媚,说话可要有分寸,太白山庄为柳家不惜得罪天玄会,你父母感激不尽,将你许配东方磊侄儿。磊侄哪一方面配不上你,你竟做出如此丢人之事,还有面目来见双亲么?”
  沈雪珠见柳媚气得话也说不出,愤然道:“君子助人,不恩酬报。你东方家殷勤邀请柳家避难,就不该乘人之危,现在闲话休提,快请柳家伯父母出来说话。”
  三庄主东方敏沉下脸来:“柳媚,你已是我家儿媳,竟敢说出如此忤逆的话,今日你若痛改前非,尚有余地说话,否则,东方家自有祖传家规,只怕你悔之不及。”
  郭青冷笑道:“柳妹妹不愿结亲,柳伯父寄人篱下被逼答应,这门婚事说什么也成不了,想不到堂堂太白剑派的东方家,竟是如此小人,岂不让天下人笑掉大牙!”
  大庄主东方盛斥道:“你是什么人,也敢在太白山庄撒野!”
  郭青道:“本人郭青,丐帮子弟!”
  徐雨竹这时开言道:“三位庄主,小生徐雨竹,今日来此只为接走柳家伯父母,别的不作理论,望三位庄主放人。”
  东方盛怒道:“你就是徐雨竹,好呀,正要找你算账呢!你们今日想要接人,岂不是妄想么?就连你们也得留下!”
  徐雨竹道:“你们如此不讲理,小生就只好得罪了。”
  东方盛喝道:“来人,把这几个小辈拿下。”
  坐在主位一侧的,就有无敌双剑张山、王沙和追风刀邱广升,还有夜间巡卫袁继国、苏兆明、孙大彪及几个护院,当即一轰而起,把柳媚等六人围住。
  徐雨竹道:“厅内太窄,出外见高下吧!”
  说完,对柳媚等人道:“走,外面去。”
  东方盛道:“好,到外间动手,还伯你们飞到天上去?”
  徐雨竹当先往外走,其余五侠鱼贯而行。
  来到厅外,早有许多庄丁将六人围住。
  萧笛从梁上可以看到外面,便蜷缩不动。
  这时,无敌双剑张山、王沙、追风刀邱广升扯出兵刃就朝徐雨竹扑来。
  徐雨竹冷笑一声,面色一变,冷酷地瞧着对手。
  这神情好似一只豹子,立即就要扑向一群羔羊。
  萧笛眼也不眨,定定看住他。
  张山王沙一左一右长剑递出,招式未老,各挽一个剑花,又变了招式,两人配合得极为巧妙。一人实攻,一个虚声吓人,令对手摸不清路数。
  徐雨竹面对两大高手却毫不惊慌,只见他动也不动,不管对方虚招实招,他只将两只袍袖微微一拂,以一股罡气将对方剑尖震歪,失去了准头。
  张山,王沙本就对他十分忌惮,但当着三位庄主的面,不能怯阵示弱。于是两人猛提其气,剑尖闪出二尺余的剑气,强攻猛打。
  可是,他们连徐雨竹的边都挨不上,只见徐雨竹大袖飘飘,宛若闻歌起舞,脚踏一种步法,两袖传出的罡气,把对方两只剑一次次震荡开去。
  十个回合过后,张山、王沙举剑十分吃力,徐雨竹两袖发出的罡气,象铁块一般重压着他们。
  突然,徐雨竹身子一晃,电光石火间,只听张山、王沙闷哼一声,脚步踉跄,接连退出了五步方才站稳。
  再看徐雨竹,双手掩在背后,抬头看天,神态十分傲慢。
  功力高的,看出徐雨竹一晃间已跃到张山、王沙眼前,向二人攻出两掌,功力低的,什么也看不出来。
  张山王沙功力非凡,已属一流高手,两人双剑合璧,不知胜了多少英雄好汉,没料到走了十招就败在一个年青后生手上,怎不叫人惊异万分?
  东方盛又惊又怒,只见张山王沙站在那里直瑞粗气,简直丢人,正不知要不要自己亲自上阵时,只见儿子东方镇雄、东方镇英已拔剑冲上。
  两个儿子系自己亲自传授,深得太白剑派的精髓,自信武功不在无敌双剑上下,只是功力都未必有无敌双剑深厚,他们上阵岂不和无敌双剑一样?
  于是大吼道:“回来!”
  东方两兄弟听见父亲怒吼,忙倒跃退回。
  东方磊见两位兄长退回,立即拔剑补上,嘴里喝道:“姓徐的,夺妻之仇不能不报,今日小爷与你拼了!”
  语声未落,他已跃到徐雨竹眼前,一招“太白敬酒”,往左一个趔趄,身形闪动中一剑突然逆出,紧接着施出一招煞手“醉斩矫龙”,一剑斜劈对方颈项。
  太白剑派剑法独树一帜,许多招法象醉剑但又不是真的醉剑。因此出招诡异,招式奇特,自有独到之处。
  东方敏担心儿子有失,只得挺剑夹攻。
  父子俩使的同一种剑法,但功力却相差甚远,威力自然不同。
  徐雨竹一见,不敢托大,挥起两只袍袖,形如两根粗铜棍,舞起两袖罡风,见招拆招,把父子俩的剑招震荡得失去了准头。
  其实,太白剑派的传人只有东方盛一个,其余兄弟学的仅有十之六七,一部分精华剑招只有东方盛会。他当然传给了两个儿子,别的人一概未传。所以,东方三兄弟中,以他武功最高,老二东方勇一向与老大相处融洽,也学得了部分秘传,只东方敏离开太白山庄,所得最少。
  父子俩竭尽全力,依然未沾到对方的一片衣角。
  十招过去,父子俩已感吃力。
  正在这时,忽听一声惊呼,人们一阵大乱,东方敏父子不知何事,急忙退出圈外,见许多人围成一圈,正要上前询问,忽然人群分开,东方盛走了出来,父子俩才看见地上倒卧两人,正是无敌双剑张山和王沙。
  只听东方盛怒叫道:“好个徐雨竹竟然下了毒手,今日不拿你祭祀两位英雄,这天下还有太白剑派的存身之地么?”
  东方勇更不搭话,一剑刺向徐雨竹,剑气暴长三尺,锐啸而至。
  徐雨竹一挥大袖,发出罡气格挡,只听“嘭”一声,剑被震歪。
  东方盛一声大叫:“把六个狗男女通统拿下!”
  众人齐吼一声,纷纷扑向另外五人。
  柳媚等人也扯出兵刃,奋勇迎敌。
  萧笛心想,这么打下去能救人么?
  他移动身子,从后窗上房,越到第二幢屋,发觉并无人迹。于是又越到第三幢房,也找不到人踪。
  他举目四望,只见前后左右都有居民,也弄不请柳震夫妇被禁在何处。
  这时,他发现了厨房所在地,便几个纵跃蹿到厨房顶上。掀开瓦片,朝下窥视,见有几人在做饭。
  他从房上攀下,一阵风似地进到室内,眨眼间便把厨房的人点了穴。
  他选中一个年纪大的,把人挟到厨房外,拍开了他的穴道。
  “柳庄主夫妇在哪里?”
  “不……知道。”
  萧笛微微一笑,在他肩井穴上戳了一下,一股麻痒有如蚁啮般的痛楚立即传遍全身,他吓得大叫:“我说……我说……”
  萧笛旋又在肩井穴上拍了一下,痒痛立止,那伙夫头喘了口气道:“柳庄主夫妇被囚在马厩那方的一幢旧房子里。”
  萧笛问明方向,拍了他的睡穴,便朝后面奔去。果然,离厨房三十丈远,靠近后庄有—
  长排马厩,他目力甚好,远远就看见雪花也在里头。马厩有几人在忙着饲马,似乎不知道前面发生的事。
  萧笛要想瞒过马厩的人,不露形迹地到马厩去,显然难以办到。
  他想了想,嘴角泛出一丝笑意。
  于是他运起缩骨功,把自已缩小了二尺、又把长宽出来的衣服,折的折,迭的迭、让人看来,象一个小孩穿了大人衣服,既臃肿,又窝囊。
  收拾好后,他大摇大摆向马厩走去。
  马夫颂瞥眼见一个小孩走来,也未引起注意。只有一个指着萧笛笑道:“你们瞧,也不知是哪家的小孩,穿着大人衣服,这做娘的也太不象话,连套衣服都不给孩子做。”
  马夫们一个个朝着萧笛望去,引起一片笑声,七嘴八舌议论起来。
  有一个道:“这孩子怎么头大身躯小?”
  另一个道:“对呀,头象个年青人,身子却那么小,怪哉!”
  萧笛笑道:“不傻、不怪。”
  说时离马厩只有五丈距离,他一晃就到了马夫们面前。
  “噫,这小了行动好快呀!”有一个惊讶地叫道。
  萧笛道:“不错,不错。”
  他出手如风,眨眼间把五条汉子点倒。
  然后他朝马厩右方的一幢四合院走去。
  四合院大门紧闭。
  他上前拉住门环敲门。
  门里传来一阵脚步声,有个粗嗓门问:“谁呀,还不到送饭时间,怎么就来敲门?”
  萧笛道:“我呀,庄主传唤柳庄主呢。”
  “你是谁,怎么没听过你的声音?”
  萧笛笑道:“这不是听到了吗?”
  “娘的,谁敢来寻老子的开心!”说着打开了门,往外一探头,却不见人,一低头,原来是个小孩。
  “娘的,你是哪家的小王八……”
  萧笛一步跨进门,伸手就点了这家伙的笑腰穴。
  “啊哈哈哈……”粗嗓门大笑起来。
  笑声惊动了院里的五个看守,纷纷从屋里出来探看。
  只见粗嗓门站在门口,朝门外哈哈大笑,只当门外有什么新鲜事呢,一个个忙着跑过来看。萧笛从粗嗓门的膈肢窝下钻出,来一个点倒一个,瞬间就把看守们摆平了。然后一拍粗嗓门,替他解了穴道。
  粗嗓门止住笑声,不由大怒,伸手就来抓萧笛,萧笛“哧溜”一下从他肋下穿过,顺手又点了他的笑腰穴。
  “啊哈哈哈”粗嗓门身不由己又大笑起来。
  萧笛遂又点了他的麻穴,让他安安静静睡倒在院子里。
  这四合院很小,他来到上房,只见客室无人,左右两面的门却锁着。
  他运起神功恢复了原形,把衣服袖口放下,整好了装,用手捏住铁锁一拉,连门扣也给拉了出来。
  推开门一看,只见柳震和他的内管家顾敬被链子拴着,十分萎顿地坐在椅上,一望而知被点了穴道。
  柳震和顾敬一见是他,不禁怔住。
  萧笛笑咪咪地打个招呼:“两位爷台好!”
  柳震和顾敬一时回答不出话来。
  好,好什么?被人家当囚待一样拴着,能好吗?
  他俩不明白萧笛此话何意,因为他们对萧笛的身份始终怀疑,也不知他来此作甚。
  萧笛在柳震身上找到锁铁链的铁锁,两手往外一拉,硬生生把锁拉开。用不着什么锁匙,看得柳顾二人目瞪呆。接着他又把顾敬身上的锁也拉开了,随后他运掌在柳顾二人身上虚空探了探,知道什么穴位被点了,立即发出一股柔和力道,替两人解了穴。
  柳震顾敬这才知道,萧笛是来救他们的。
  刚想站起道谢,却听萧笛说:“二位赶快调息,我去敕柳夫人。”
  说完便往对面房门走去,将手在门锁上一按,门扣掉落,房门自开。
  柳夫人、蔡嫂、荷花、青莲并未被铁链拴着,然而她们一个个如泥塑菩萨端坐椅上,被人以点穴制住,好不可怜。
  萧笛进来,八只眼睛惊疑地瞪着他。
  萧笛笑了笑,道:“柳夫人好,蔡大嫂、荷花青莲你们好!”
  他这是礼数周到,然而未免不是时候。
  人家被禁制在那里,还有什么“好”可言?这不成了“治得好”了么?
  幸而他紧接着双掌发出柔合力道,替四人遥空解了穴,要不,人家准以为他存心讥讽呢?还讨得了好吗?
  禁制一解,四人就想动。
  萧笛忙道:“四位不能动,快运功调息。”
  说完便退出室外,站在客室里为两边护法,眼睛朝着大门外瞧。
  不到一盏茶时分,柳震夫妇及其他诸人都恢复过来,忙着出门要向萧笛道谢。
  但萧笛却不见了,只见院门口有几匹马等在那里。
  柳震等人忙着出来,萧笛还在马厩拉马过来。
  柳家的三匹千里马,雪花、火龙、乌豹全在这里,还有六匹骏马乖乖立着。
  萧笛把马厩中最好的马又牵出三匹,对柳震道:“请东家快上马,由此前往庄院大门,柳小姐与几位朋友正与太白山庄的几位庄主交手,你们六位每人乘一马,顺手牵着一匹,去接应柳小姐。”
  说到最后一字,他一晃身子倒跃翻过马厩后边去了,不让柳震有机会说话。
  柳震顾不得再寻他,叫大家上马,一人又牵了一匹,立即如前面驰去。
  再说太白山庄大庄主等人把柳媚一行六人团团围住厮杀,萧笛去后面救人总共用了不到两盏茶时间,所以这场拼斗还没有结果。
  这段时间内,事情起了很大变化,但并未造成一场大混战。
  萧笛走时,只听大庄主下令将六人拿下,于是大伙蜂拥而上,别的就不曾见到了。他以为这时正在混战,让柳震他们带马前来最好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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