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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五霸图-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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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阳泰连连点首道:“正是,正是。”
  朱亚男沉思道:“这两封遗书我立即呈给家慈过目,如你所言属实,我会好好答谢……”
  欧阳泰截口笑道:“不用谢,不用谢,区区微事,实在算不了什么!”
  朱亚男却是神色一沉,截口接道:“可是,另一件事,你却必须给我一个明白交代才好。”
  欧阳泰笑道:“你说的是什么事啊?”
  朱亚男沉声接道:“就是你冒充先父的事。”
  欧阳泰哦了一声道:“原来你指的是这个。”
  接着,才淡然一笑道:“这问题,好解释得很,你想想看,当今武林群雄蜂起的局面中,令堂这七杀令主,是否是属于实力雄厚的霸主之一?”
  朱亚男点点头道:“这一点,我承认。”
  欧阳泰道:“根据这一推论,如果我欧阳泰能获得令堂的全力支持,是否可以由群豪中脱颖而出成为独霸武林的盟主呢?”
  朱亚男脑际灵光一闪地哦了一声道:“我明白了,你之所以要冒充先父,就是为了便于乘机制服我,以用来挟制我娘?”
  “对了。”欧阳泰含笑反问道:“你想想看,还有什么比这更理想的,能挟持令堂的办法吗?”
  朱亚男冷笑道:“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你的如意算盘,竟然打不通。”
  欧阳泰苦笑道:“是的,真成了偷鸡不着蚀把米,不但心愿没完成,还陪上我一头头发。”
  一直冷眼旁观的吕正英,忽然插口冷笑道:“可能你还得陪上一条老命才行。”
  欧阳泰脸色一变道:“难道你说话不算数?”
  吕正英哼了一声道:“我的话,自然算数,可是你自己并未履行诺言。”
  欧阳泰道:“我不是已经揭下人皮面具了吗,事先,你曾经承认过,只要我自动揭下人皮面具,就无条件让我们离去。”
  吕正英淡然一笑道:“可是,你的脸上还有一张人皮面具。”
  此话一出,不但欧阳泰当场怔住答不上话来,连旁观的众人,也一齐凝神向欧阳泰脸上瞧去。
  欧阳泰还没回过神来,吕正英又含笑接道:“你这人皮面具,制作精巧,如非是有心人,纵然是大白天,也不容易瞧出来。”
  欧阳泰截口问道:“那你怎么瞧出来的?”
  吕正英道:“也许是我目力异于常人。”
  接着又注目道:“这是说,你已承认,另外还戴着一付人皮面具了?”
  欧阳泰点点头道:“不错。”
  吕正英淡然一笑道:“老儿,乖一点,还是自动揭下来,也许我仍可饶你一命。”
  欧阳泰冷笑道:“老夫不用人饶,我自信当我揭下人皮面具后,你小子也没胆量杀我。”
  吕正英冷笑道:“话别说得太满,杀不杀你的权力,操在我手中。”
  欧阳泰笑问道:“你敢不敢跟我赌个小小的东道?”
  吕正英蹙眉问道:“赌什么东道?”
  欧阳泰道:“我的意思是:如果我揭下人皮面具之后,你不敢杀我,又当如何?”
  周君玉插口接道:“师兄,别上这老狐狸的当,还是早点动乎,揭下他的鬼皮来。”
  欧阳泰苦笑道:“偏偏是你这鬼丫头的主意多,但我不妨老实告诉你们,要想揭下我的人皮面具来,可远比要我的脑袋困难得多。”
  “那好办得很。”周君玉笑道:“师兄,我们不能舍易就难,我看,还是先要他的脑袋吧!”
  “对!”吕正英含笑点首,缓步逼近欧阳泰面前,淡然一笑道:“阁下尊意如何?”
  欧阳泰蹙眉苦笑道:“不劳你小子动手,还是我自己揭吧!”
  吕正英冷然接道:“那就少废话,干脆一点。”
  欧阳泰冷冷地一笑道:“好,你瞧……”话声中,徐徐地又揭下一张人皮面具。
  这张人皮面具一经揭下,可使正邪双方的人,全都呆住了。
  尤其是朱胜男,呆一呆之后,竟然发出一声悲呼,掩面疾奔而去,慌得周君玉只好连忙跟上去,并扬声叫道:“大小姐别走,这可能也是假的啊……”
  原来欧阳泰揭下人皮面具之后,竟然变成朱胜男的生父公孙太,这情形怎不令朱胜男悲痛呢!
  但公孙太却哈哈大笑道:“这回不会再变了,我就是如假包换的公孙太。”
  接着,却向吕正英得意地笑道:“我的话,没说错吧?”
  吕正英有点魂不守舍地,反问道:“什么话啊?”
  公孙太道:“我是说,当我揭下人皮面具之后,你不敢再杀我。”
  吕正英冷笑道:“只是,恐怕有人不能饶你。”
  “你说的是朱四娘?”
  “不错。”
  公孙太笑道:“不会的,你别看她口中说得那么狠,其实,真要到了紧要关头……”
  朱亚男截口问道:“嗨!少废话了,我问你一件事。”
  公孙太苦笑道:“丫头,至少也该尊我一声公孙前辈才对啊!像这么呼来喝去,你呀你的。”
  朱亚男截口冷笑道:“可是找遍你的全身,没有一点值得我尊敬的地方。”
  公孙太自我解嘲地一笑道:“没关系,没人尊敬我,我自己尊敬就是。”
  朱亚男注目问道:“你方才那欧阳泰的身份是假的,那么,所说的话也是假的?”
  公孙太歉笑道:“很抱歉,偏偏有关你父亲自栽的那一段话,却是真实的。”
  朱亚男心头刚刚升起一丝希望,又幻灭了。她殊感失望地。
  注目问道:“你没骗我?”
  公孙太笑道:“我为什么要骗你,何况,还有他亲笔所写的遗书可以作证。”
  这时,呼延柏文也插口问道:“公孙前辈,那位欧阳泰前辈呢?”
  公孙太抬手指着自己鼻子笑道:“在这儿。”
  欧阳泰居然就是公孙太的化身,这情形,虽然也算是变出意外,但却由于这片刻间的变化太多,因而使得在场正邪群豪。虽感意外,却并不震惊。
  呼延柏文一呆道:“原来二位本来就是一个人?”
  公孙太含笑点首道:“正是,正是。”
  呼延柏文道:“武林中,知道你这种双重身份的人,可能不多吧?”
  “是的。”公孙太得意地笑道:“以往除了小徒田斌外,外边的人,只有你们大师兄知道。”
  吕正英接问道:“你是说,在此这前,你的公开身份,只有田斌和淳于坤二人知道?”
  公孙太笑笑道:“不错啊!”
  一顿话锋,又含笑反问道:“你小子是否还要见个真章才行?”
  吕正英长叹一声道:“不必了,你们都走吧!”
  公孙太呵呵大笑道:“多谢你这位副令主宽大为怀,只是你回去,在四娘面前可不好交待啊!”
  吕正英一挑剑眉道:“公孙太,你要激得我改变主意,对你可没什么好处!”
  公孙太脸色一变之后,才自我解嘲地一笑道:“好!算你小子狠,我惹不起你,走总可以吧!”
  说完,举手一挥,率同呼延柏文、田斌等人,疾奔而去。
  吕正英长叹一声,扭头向朱亚男苦笑道:“亚男,我们得赶快追赶你姐姐去,方才,我们没法分身去照顾她,必然又会引起她心头的不快。”
  朱亚男也轻轻一叹道:“她要那么小心眼,那也是没办法的事。”
  她一顿话锋,才又苦笑着接道:“正英哥,你站在第三者的立场说说看,我和我姐姐比较起来,究竟是谁的命运更坏?”
  吕正英沉思着道:“亚男,过去的一切,不必再谈了,我们还是快点走吧了。
  “不!”朱亚男坚持地接道:“你必须回答我才行。”
  吕正英苦笑道:“你一定要我说,那我就说老实话:你的命运,好过你姐姐。”
  朱亚男道:“我和姐姐都有个不成器的父亲,你这命运好坏之分,以什么作为标准呢?”
  吕正英道:“根据我的观察,和事实的证明,你们两位的父亲,我都亲眼见到过了。”
  朱亚男凄然一笑道:“也许你说得很公平,可惜的是,我的父亲却已死了。”
  吕正英只好温柔地安慰着她道:“不必难过,公孙太口中的话,你怎能把他当作一回事呢!”
  接着,又声容俱庄地说道:“如果真的证实令尊已经自裁了,那更是你的幸运,也更证明你的命运,要比你姐姐好。”
  朱亚男热泪盈眶地,注目问道:“那是为什么呢?”
  吕正英正容如故地道:“亚男,你是聪明人,此中道理,多想想就会明白啦!”
  朱亚男苦笑道:“可是,我的脑子里一团糟,也好像是空空洞洞的,什么都不能想。”
  吕正英轻轻拉起她的玉腕,显然无限爱怜地说道:“我能体验到你心头的感受,亚男,坚强一点吧,别为自己过去的不幸而耿耿于怀。”
  这时,那呆立一旁的水郎君、蜂娘子二人,深感走也不是,留也不妥地一付尴尬相,但终于由蜂娘子鼓起勇气,向吕正英问道:“副令主,我们是否可以先走?”
  吕正英这才歉笑道:“对了,我还没向二位道谢……”
  朱亚男也含笑接道:“今宵多承二位鼎力相助,小妹这厢有礼了。”
  说着,向着对方二人,敛衽盈盈一福,慌得那二位连忙避了开去道:“二小姐,这个……小的怎么敢当?”
  吕正英爽朗笑道:“都是自己人,不用客气了,时间已不早,二位目,去云梦别府住一宵吧!”
  回到云梦别府之后,朱胜男、周君玉二人,早已到达,正和朱四娘谈论着方才的一切。
  果然,吕正英、朱亚男二人一进门,就受到朱胜男的冷嘲热讽,但这些,都被这二位逆来顺受。
  朱亚男所带回来乃父的遗书,已由朱四娘证实,那确是朱亚男生父的笔迹,遗书是两封,给朱四娘的那一封,经朱四娘看过之后,俏脸上一片冷漠之色,惟一的反应,是发出一声幽幽长叹,由于朱四娘脸上,没有愤恨的表情,足证她已由对方的以死谢罪,而不再记恨了。
  平心而论,朱亚男的这位生父,以他以往的行为来说,可的确难以使人谅解,但由于他终能自行觉悟,而以死赎罪,则与那丧心病狂的公孙太一比,倒还算得上是个好人。
  这也许就是朱四娘不再对他记恨的主要原因。
  给朱亚男与吕正英二人的那封遗书,敏感的朱亚男,已预感到那里面会有一些什么话,因此,她坚持要先行一个人看,看完之后,自然是热泪盈眶。
  可是,当吕正英伸手向她索取时,她却将那封遗书揣人怀中,凄然笑道:“以后再看吧!”
  当朱四娘的房间内,被一阵奇异而又沉闷的气氛所笼罩时。
  周君玉忽然站起道:“诸位,我要告辞了。”
  朱四娘一怔道:“夜这么深了,还要回去?”
  周君玉娇笑道:“是的,家师在外面等。”
  吕正英一惊道:“君玉,师父在外面等,为何早不说?”
  周君玉笑道:“他老人家刚刚才来,在外面以千里传音告诉我,要我转告令主和诸位,大家放下悬心,痛痛快快地过一个年,一切问题,且等初五以后再说。”
  吕正英呆了呆之后,才注目问道:“方才,他老人家在沙滩上追蹑下去的是什么人?”
  “这个……”周君玉含笑道:“他老人家没有证明,但可以想见,必然是无敌堡方面首脑人物,同时,由于他老人家要我们痛痛快快地过年,可以想见,必然是和他们取得了某种协议。”
  “唔!有此可能。”朱四娘点点头,却又秀眉紧蹙地接道:“我一直想瞻仰一下令师的丰采,可是始终无缘,如今,令师既然过门不入,令人好生惆怅。”
  周君玉歉笑道:“家师是一位大忙人,这点,令主可得多多担待。”
  朱四娘连忙接道:“姑娘言重了!”
  周君玉含笑道:“我想,时机成熟时,家师一定会来拜望令主的。”
  朱四娘苦笑道:“那怎么敢当,理当由我去拜望他老人家才对啊!”
  吕正英插口笑道:“令主,这事情也不急在一时,事实上,他老人家是我和亚男的师父,但亚男和我还没正式拜见过他老人家哩!”
  周君玉禁不住掩口娇笑道:“我看,以后见面时,就将‘鬼前辈师父’连在一起叫吧!”
  说完,向朱四娘等人福了一福,推开窗门,越窗飞射而去,夜空中传来娇笑道:“令主、师兄,后天一早,我就来拜年,可得准备大红包啊……”
  这是无敌堡内宅中一幢精致的房内,时间约莫二更左右,也就是当周君玉由云梦别府中,告辞离去的同时。
  静楼内,一间豪华的起居室中,那位柳媚花娇的呼延美,正披着一袭薄如蝉翼的粉红色透明的轻纱,显然娇慵无比,斜倚在一张湘妃软椅上。
  房门启而复合,室内已多出一位幽灵似的人影,徐徐地向呼延美身边逼近。
  烛影摇红之下,可以看出这幽灵似的人影,正是无敌堡堡主淳于坤。淳于坤凝视着那轻纱下若隐若现的美妙玉体,静立在三尺之外,就像欣赏一件艺术品似的。
  淳于坤没有任何行动,呼延美却沉不住气了,她微睁美目,冷冷地笑道:“还想到会来这儿?”
  淳于坤不自然地笑道:“我时时都想来,可是分不开身!”
  说着,缓步走近呼延美身旁,伸手抚向她的香肩。
  但他这爱抚的动作,却被呼延美挥手格开了,呼延美并怒声叱道:“不要碰我!”
  略为一顿话锋,又冷笑着接道:“当年勾搭上我时,你是怎么分开身来的?”
  淳于坤苦笑道:“美美,你误会了。”
  呼延美霍地坐了起来,冷然注目问道:“你且说说看,我哪一点误会你了?”
  淳于坤苦笑如故道:“我所说的分不开身,是指公事啊!”
  呼延美冷笑道:“你倒推得干净,不是被狐狸精缠住了,而推到公事上去。”
  淳于坤正容接道:“事实上确是如此,方才,我就碰到个极厉害的对手,几乎脱不了身。”
  呼延美接问道:“你说的是吕正英?”
  淳于坤摇头道:“不是的,那是一个外表同老不死长得差不多的老头儿。”
  呼延美蹙眉接道:“是否就是老不死呢?”
  “绝对不是的。”淳于坤苦笑道:“你该知道,谈真正功力,老不死那几下子,我已经没把他看在眼中了。”
  “你跟那人比划过了?”
  “是的。”
  “比划结果,你吃了亏?”
  淳于坤笑笑道:“当时,我们互拼百招,没分高下,双方同意罢战休兵。”
  呼延美蹙眉接问道:“你没有问过他的来历?”
  淳于坤道:“问过,他仅仅说明是吕正英的师父。”
  呼延美一惊道:“是吕正英的师父?那是说,他的武功路数,也和我们一样?”
  “是的。”淳于坤正容道:“而且比我们的招式更精妙。”
  呼延美注目问道:“那人有多大年纪?”
  淳于坤沉思着接道:“看情形,总在七旬以上。”
  呼延美略一沉吟,才轻轻一叹道:“如此说来,那十九就是本门武学的创始人劫余生了。”
  淳于坤唔了一声道:“我也这么猜想过。”
  呼延美忍不住娇笑道:“如果真是劫余生,那就有热闹可瞧了。当年,劫余生收了呼延奇这一个背叛师父的好徒弟,如今,呼延奇收你这个好徒弟,不但背叛师父,连师娘也……”
  淳于坤乘机将她娇躯搂人怀中,暧昧地笑问道:“也怎么样啊?”
  呼延美媚笑道:“这叫作现世报,当心你自己的徒弟,也会如法泡制。”
  淳于坤一挑浓眉道:“谁敢!”
  呼延美格格媚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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