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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云海玉弓缘-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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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弹还是多余了的。 
  这一下突如其来的变化,令得全场人众,无不惊愕,但在众目睽睽之下,阳赤符分明是 
给冰川天女打中穴道,孟神通这方的人,虽然觉得有点蹊跷,却是做声不得。 
  冰川天女道:“好,你不要我的宝剑,我可要回去啦!”刚刚走得两步,孟神通忽然大 
喝一声:“站住!” 
  这一声有如晴天霹雳,冰川天女呆了一呆,道:“经天,你来替我接这一场。”她以为 
孟神通是要替她师弟报仇,按照比武场规,她不愿继续谁也强她不得。 
  孟神通双眼一扫,气纳丹田,一字一句的将声音送出去道:“是哪一位高人来到,请恕 
孟某失迎之罪。”声音铿铿锵锵,刺耳非常,估量四五里内,都可听见。这一声登时令全场 
都震动起来,人人都睁大了眼睛,要看是什么高人出现。过了一会,寂然毫无反应,众人窃 
窃私议,乌天朗倚老卖老,阴阳怪气的说道:“孟神通活见鬼啦,哪里有什么高人?有高人 
来,还瞒得过我这双眼睛吗?” 
  孟神通变了面色,再度大声喝道:“阁下刚才这手,足见高明,既是挟技前来,与我作 
对,却又为何愉愉摸摸的躲在暗里,不敢露面?” 
  孟神通这几句话令得武当派哗然骚动,雷震子骂道:“呸,好不要险,想赖这一场 
么?”所有在场的人,除了冰川天女心中有数之外,其他的人都觉莫名其妙。 
  孟神通不理雷震子的叫嚣,迳自问冰川天女道:“咱们彼此都算得武林中有点名声的 
人,不打谎语,刚才是否有人向你暗地传音?” 
  冰川天女正自为了那个极为熟悉的声音感到非常迷惑,心神怔忡,同况她生平从来末说 
过一句假话,给孟神通一问,冲口说道:“不错,但我还不敢断定他是谁人。”要知金世遗 
之死,经过冯琳母女证实,冰川天女早已确信不疑,所以她虽然觉得这是金世遗的声音,但 
在未曾见面以前,总是不敢肯定。正如孟神通一样,虽然也疑惑到是金世遗,但总觉得这太 
不可能。 
  冰川天女自己承认,大出众人意外,登时全场静了下来,但那个神秘的“高人”,却还 
没有出现。孟神通“嘿、嘿、嘿”一阵冷笑,叫道:“曹锦儿,你怎么说!” 
  曹锦儿莫名其妙,心慌意乱,末及开言,唐经天站起来说道:“孟神通,刚才你的师弟 
接连比了两场,你是不是也曾用“天遁传音”向他指点?武当派的雷掌门还末曾向你算账 
呢!你若认为你师弟输得不值,掌门也输得不值!比对起来,即算双方都有人指点,你也还 
欠我们一场!” 
  雷震子精神陡振,哇哇叫道:“哈,原来是你这老贼暗中弄鬼!怪道我输得糊里糊 
涂!”其实,阳赤符的武功的确是胜他许多,即算没有师兄指点,也不过赢得较慢而已。雷 
震子的起闹,完全景为了要挽回面子。 
  孟神通“哼”了一声,不屑与雷震子门口,但对唐经天的说话,却禁不住着心中一, 
“咦,他怎么也懂得天遁传言?”眼珠一转,冷冷问道:“什么天遁传音,你可曾听得我说 
些什么暗语吗?” 
  唐经天之所以知道邪派中有“天遁传音”这门功夫,乃是从痛禅上人那儿转来的,但痛 
禅上人也是仅知其名,并非懂得这门功夫,所以不但是唐经天,即痛禅上人金光大师等武学 
宗匠,也不会听到孟神通刚才向师弟所说的暗语,不过他们暗中留意,见是孟神通在激战之 
时,嘴唇微微开阖,猜到他是暗中运用“天遁传音”,向师弟指点而已。 
  唐经天答不出来,但他聪明绝顶,心头一动,立即冷笑道:“你刚才说的好,咱们在武 
林中都不算是无名之辈,尤其你以一代宗匠自居,难道还会打谎语吗?你说了些什么暗语, 
你知、我知、你师弟知,也许还有旁人知道,你自问你是否曾用过“天遁传音”?难道还当 
真要麻烦我给你再说一遍?” 
  这正是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孟神通作贼心虚,不敢再追究下去,但见他伸手一拍,解开 
了阳赤符的穴道,双眼一翻,说道:“你当我是气量狭窄,和你计较这一场的胜负?这一场 
你的妻子虽说是得人指点,到底也是她凭着真实的功夫,轻功、剑法、暗器都有了相当火 
候,要不然虽得指点,也不能取胜,既然她打中了我师弟的穴道,这一场当然算是她赢, 
呸,你当我像那些胡赖混账的人吗?” 
  这番话说得公平合理,确乎像个宗师的身份,但骨子里却又是针对雷震子,雷震子当然 
听得出来,但却做声不得。 
  大家正以为这场风波将可平静,那知孟神通顿了一顿,又说下去道:“我并非计较这场 
胜负,但你们既在场外另外埋伏有人,实是不合场规,非即刻将他交出来不可!我可以亲自 
下场,与他较量!” 
  这又是一个难题,那个神秘的“高人”既然不肯出来,曹锦儿哪里去找一个给他?江南 
心里暗暗纳罕,想道:“金大侠为什么忍得下这口气,孟老贼分明是几次三番向他挑战,不 
过没有指出它的名字而已。”江南哪里知道,金世遗之不肯出来,实是另有情由。而且经过 
了这三年的孤岛幽居,又练了邪派至高无上的秘笈,金世遗的气质也多少与前有所不同,岂 
是江南所能料及? 
  孟神通连叫三次,要请那“高人”出来,毫无反应,大怒喝道:“曹锦儿,这里是你的 
地头,你暗中藏有埋伏,我问你要人|.” 
  说时迟,那时快,孟神通身形一起,已是箭一般的向曹锦儿这方冲来,冰川天女尚在场 
中,末来得及退回,孟神通掠过她的身边,忽地说道:“好,曹锦儿不肯说,我先把你拿 
下,再去问她!哼,你不乖乖扔下宝剑,还要与我动手吗?” 
  你道孟神通为什么这样着急要找出那个隐藏暗处的“高人”?因为他现在的怀疑又如了 
几分,最初他虽然想到金世遗,但瞬即又自己否定,以为这是不可能的事。待到他替师弟解 
开穴道之时,发现了敌人能碰他独门闭穴之法,心想:“天遁传音或者还有人懂得,这个运 
混元真气闭穴之法,却是我从乔北溟的武功秘笈学来的,师弟虽末学得十全,却也绝非当代 
高手可破,除非他学过那本武功秘笈。这个人除了金世遗还有谁?”要知当日在荒岛上他与 
金世遗抢夺那本武功秘笈,两人各得半部,金世遗得的是上半部,偏重于武学的上乘心法, 
其中包括了千百年来几个未曾解决的武学难题,例如免除“走火入魔”之法就是其中之一: 
下半部偏重于实际对敌的各种奇功,例如怎样将修罗阴煞功拣到第九重的境界就是其中之 
一。所以金世遗可能不懂得练修罗隐煞功,但他通晓乔北溟的武学心法,却能洞悉其中的奥 
妙,不过修罗阴煞功能防御,无术可破,所以孟神通还不怎样忌惮;武功秘笈中还有几种十 
分狠毒微妙的功夫,因为是乔北溟临终前几年才研究到的,当然还末得尽善尽美,因此乔北 
溟把末到家之处也写出来,留待他的传人补救。例如运混元真气闭穴,用暗器射入耳朵,弹 
裂中耳的隐穴便可破解,即是一例。金世遗懂得他这们的心法,纵然不晓运用,却知他的破 
绽所在。所以上半部和下半部实在是相辅相成而又相生相克。孟神通最忌惮的也就是金世遗 
万一卡死,复回中士,与他争霸!而今他发现了有人能破他的奇门闭穴,焉得不又急又惊! 
  孟神通与金世遗既然是死对头,当然查清楚了他过去的历史,知道他与唐经天夫妇交情 
非比寻常,因此在情急之下,才会不显身份,想拿下冰川天女,迫金世遗现身。唐经天见孟 
神通拦住了冰川天女的去路,又惊又怒,喝道:“岂有此理!”话声末停,只见孟神通已向 
冰川天女抓下,冰川天女扬手弹出七颗冰魄神弹,孟神通张口一,七颗冰弹都落在他的口 
中,孟神通尽数将之吞下,哈哈笑道:“妙极,妙极,胜于十全大补灵丹!”孟神通此言确 
非假话,他的修罗阴煞功已到了第九重境界,吞下冰魄神弹,确是可以助长威力。 
  冰川天女飞身急退,孟神通吞下冰弹,略一晃身,并不见他怎样作势,饶是冰川天女轻 
功卓绝,转眼间又给他追到。孟神通伸手待抓,忽听得至际呜呜的怪啸之声,一道乌金光 
芒,电射而至口 
  这是唐经天射出的天山神芒,当年天山派的第二代祖师凌末风大侠,就曾仗着游龙宝剑 
与天山神芒称雄天下,扫汤邪魔,天山神芒坚逾精金,论到暗器的威力之大,无出其右,当 
真是无坚不摧,碰者立毁,孟神通见了这等声势,亦自心中一凛,想道:“要是唐晓澜今日 
在此,就的确是个劲敌了:”当下将抓向冰川天女的一抓缩回,翘起中指一弹,那枝天山神 
芒给他弹个正着,一道乌金光芒直上遥空,比唐经天射来的来势更速,这不是唐经天的暗器 
功夫不行,而是他的功力比起孟神通来相差尚远,所以虽有天下最厉害的暗器,也难奈他 
何!不过孟神通弹去了天山神芒,虎口也自稍稍感到酸麻。 
  痛禅上人缓缓起立,沉声说道:“有话好说,同必与小辈为难!”孟神通面上一红,痛 
禅上人以武林中泰山北斗的身份向他发话,他自是不能不略顾身份,稍稍畴践,冰川天女已 
逃回己阵。 
  孟神通道:“好,既然是上人替她讨情,我暂且放过了她。只问曹锦儿要人。”痛禅上 
人道:“孟先生此言差矣,据老纳所知,纵有高人暗伏,此人也不是曹大姐约来的,孟先生 
自己找不见,岂能着落在她的身上?一金光大师接道:“何况高人异士,喜欢游戏人间,或 
者他见孟先生指点师弟,他也一时技痒,步孟先生之后,略显神通?想来他既有如此本领, 
当不至于怯战,孟先生在此会之后,尽可以找他比试。当世高人无几,以孟先生交游之广, 
同愁不能查个水落石出?似乎不必这样小题大做!”金光大师的说话到此停止,似乎意犹未 
尽,江南嘻嘻一笑,在人丛中探出头来,扮了一个鬼脸,说道:“似乎还应该加上一句:无 
理取闹!” 
  痛禅上人与金光大师说的都合情合理,但他们不知内情,他们以为是“小题大做”,其 
实孟神通则是认为“心腹大患”,恨不得越快越好,找出此人,若看是不是金世遗。因此他 
将不惜用尽一切办法来查究,纵有痛禅上人金光大师相继发话,他也不肯干休! 
  江南的笑声一止,他就立即抓住话题,作出老羞成怒的样子,大吼叫道:“你们说我小 
题大做,无理取闹?好,我就索性闹到底,先拿曹锦儿打二百大板,问她个犯了场规之罪, 
谁叫她放人进来,暗中与我作对?纵非约来,这失察之罪,总该她负。”金光大师刚说得一 
句:“孟先生,你怎可如此蛮不讲理……”孟神通已大喝道:“谁要是不服,都冲着我来, 
反正我有言在先,早就要与你们各派掌门较个高下的了!” 
  曹锦儿气得浑身乱颤,人怒骂道:“放屁,你当我曹锦儿是什么人,胆敢口出污言!” 
孟神通道:“你以为你是邙山派掌门?在我眼中,你一钱不值,赤符、晓风,来,帮我困 
人!”双臂一振,登时摔倒了几个人。金光大师道:“孟先生,老纳与你比试一场!”他坐 
在主持座位,距离较远,乃要拼众而出,孟神通又悻倒了几个人,忽听得有个苍老的声音说 
道:“小孟,老夫在此,你不可如此放肆!” 
  孟神通陡觉有人从侧面袭来,人多拥挤,他盛怒之下,不及细察,便即骂道:“什么东 
西,冒充我的长辈?”挥袖一拂,施展“沾表十八跌”的上乘内功,忽地感到那人的劲力大 
得出奇,“嗤”的一声,他的衣袖被那人撕去了一截、孟神通手腕一翻,也没有将那人抓 
着,孟神通掌心往上一登,立即发出了第九重的修罗隐煞功掌力。 
  这个人是腔恫沛的长老乌天朗,他年过八旬,所练的功夫介乎正邪两派之间,最喜欢恃 
老卖弄,这次各派大会邙山,没有选地出来主塔全局,他已心中有些不满,因此抢在金光大 
师前面,想把孟神通拦住,显显自己的功夫,以他隔年纪,唤孟神通一声“小孟”,本不为 
过,那知孟神通未曾细察,开口便骂,气得他七窍生烟!他有七十年以上的功力,而且也练 
成了几种独门的武林绝学,当然非比寻常,故此孟神通随手一轮,反而给他把衣袖撕去,但 
待到孟神通出了全力,施展了第九重的修罗隐煞功,他就禁受不起下,还幸他有与“天罗 
步”异曲同工的“龟藏豹隐身法”,没有给孟神通的手掌打中,但那股排山倒马的掌力,挟 
着蚀肤刺骨的寒腱,却把他推得跟跟舱枪的向后直退! 
  阳赤符随在师兄身后,正好撞着了他,乌天朗一腔怒气,全都发在他身上,肩头一台, 
喝声:“滚开!”阳赤符的“阴阳抓”尚未使出,已被他撞个正着,乌天朗在孟神通掌下吃 
亏,对付阳赤符却是绰绰有余,阳赤符给他一台,登坞摔了个筋斗。 
  孟神通使出了第九重的修罗隐煞功,在他周围三丈以内的人都感到冷透心头,而且被他 
的掌力压得透不过气来,几个功力稍低的已然倒在地上,他们同门的师兄弟急急将他们抬 
走,未曾受伤的也都纷纷走避,登时空出了一大片地方。 
  孟神通听得师弟的喊声,回头一看,见是乌天朗,自己亦感到有几分孟浪,不过骂也骂 
了,打也打了,他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冷冷说道:“原来是件这个老不死,来,再接我这 
一掌!”声到人到,又是一记挟着第九重修罗阴煞功的掌力发出,就在此时,忽见一团黄 
影,俟的插进他们二人中间,原来是金光大师悄无声息的来到,他身上披的是一件杏黄色的 
架装。 
  金光大师击掌一翻,登时把孟神通的双掌粘住,淡淡说道:“孟先生何必动怒,你若是 
想找人试掌,老纳就与你比试一场。”孟神通吃了一惊,小道:“怪不得他与痛禅上人在中 
原能够缸袖群伦,果然是具有绝世神功,非同小可,居然敢硬接我第九重修罗阴煞功的掌 
力。”金光大师运出了修练几十年的玄门正宗“太清气功”,内力源源而至,牢牢的将孟神 
通的双掌胶着,孟神通在迫切之间竟然摆脱不开,心中想道:“要与这老和尚分出胜负,最 
少也得半个时辰。”他急于要抓曹锦儿,迫出金世遗,不愿与金光大师纠缠,陡然间施展出 
金刚般若神功,将全身内力,全都从掌心追出,立即把金光大师推开,一声笑道:“多承你 
青眼有加,肯予赐教,只是孟某如今有事,等下再向你领益如何?” 
  饶是金光大师的玄门内功已拣到了至高无上的境界。被孟神通这么一推,也自觉得气血 
翻孟神通摆脱了金光大师,转眼之间就冲到了烛臂神尼的墓前。 
  曹锦儿和邙山脉长幼三代同门都在墓前的那片空地上,担任着守护师祖坟墓之职,见孟 
神通冲入他们的圣地,个个气缸了眼,奋不显身,争与孟神通拚命,孟神通哈哈大笑,他不 
愿多耗真力来使修罗隐煞功,只是施展“沾衣十八跌”的功夫。邙山派众弟子一近他的身 
前,未曾沾着他的衣角便摔了出去,要拚命也无从拚起。 
  孟神通喝道:“曹锦儿,你还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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