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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云海玉弓缘-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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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为了她的女儿(在她女儿结婚之前,她不愿意女儿和谷之华见面,免得漏了金世遗在生的 
消息。) 
  一方面为了要替谷之华解决难题,竟然想出了一个“怪招”,把事情榄到自己的身上, 
当晚就把程林二人点了穴道,又要谷之华佯作“失踪”,谷之华别无他法,而且冯琳又是个 
说了就做、不计后果的人,谷之华只好听从她的摆布。 
  冯琳替谷之华应付了这件事情,又用了一个晚上,劝谷之华从此不可再理会金世遗。其 
实不须冯琳这样过份的“热心”,谷之华对于金世遗也早已心似寒灰了。在邙山玄妙观之 
夜,西门牧野派人偷袭,金世遣将她救到石窟,厉胜男突然出现,她亲眼看到金世遗为了厉 
胜男的缘固,停下了向她追踪的脚步,而且把厉胜男揽在怀中!(她可不知厉胜男是用自断 
经脉的法子阻止了金世遗去追她的。)不过,由于冯琳这一番“热心”相劝,不啻加重了金 
世遗“寡情薄义”的罪恶,也加重了对谷之华的刺激,谷之华第二天便病倒了。 
  翼仲牟到来的时候,谷之华的痛虽然已有起色,但尚未完全恢复,她听得丫环报道丐帮 
帮土来到,张自支撑,悄悄出来偷听,正听得翼仲牟后半段的说话! 
  她听到了曹锦儿重病垂危,渴望在临死之前见她一面;她听到了翼仲年用她师父的名 
义,以大义相责,要求她回去共同应付本派的危难;她到底是受过吕四娘多年薰陶的人,听 
到这里,眼泪禁不住夺眶而出,终于跑出来和师兄相见! 
  翼仲牟道:“谷师妹,我的话你既然都听到了,那么你意下如何?明天可以和我们同走 
么?” 
  谷之华道:“我听师兄的吩咐,不过我得把话说在前头,我非常感激曹师姐的厚意,但 
掌门人我却是不敢当的。请翼师兄先向曹师姐讲个明白。”翼仲牟徵笑道:“你放心,曹师 
姐决不会让你难为。接不接任掌门,到时再慢慢商议吧。” 
  冯琳这才知道翼仲牟并非责怪师妹违抗金牌宣召,而是奉了曹锦儿之命,仍然要请谷之 
华回去接任掌门。冯琳听得谷之华一口答应随师兄回去,有点不高兴,淡淡说道:“原来你 
们两人早已让妥了,这倒是我多事了。”顿了一顿,面向谷之华续道:“接任掌门倒不打 
紧,只是件的精神尚未完全恢复,到时怎能应付那场大战?” 
  谷之华怔了一怔,问道:“什么大战?”冯琳道:“你尚未知道吗?孟神通已约好了日 
期,下月十五,就要到少林寺去与咱们一决雌雄。你均曾师姐现在少林寺,你这一去。正巧 
赶上。” 
  谷之华徒然一震,面色灰白,翼仲牟忙道:“这次有唐大侠主持,必操胜算。曹师姐她 
在病中是决不会出场的。你要是不想参与,到时也可以避开。或者咱们早两天赶到,你和曹 
师姐会面之后,可以先回邙山。道磷他们在那里着守你师祖、师父的坟墓,你去帮忙他们也 
好。” 
  谷之华心头一阵阵作痛,用力扶着几案,这才支持得住。金世遗藏身在树上,居高临 
下,屋内各个人的神情都着得清清楚楚,也禁不住为谷之华伤心:暗骂冯琳多事。但转念一 
想,要是冯琳现在不说,待到谷之华赶到少林寺才知道,那她所受的刺激就更大了。现在谷 
之华及早知道,去与不去,还可以由她决定。 
  谷之华的胆海里出现了两个场景,一个是曹锦儿躺在病榻上,咽着最后一口气,眼睛尚 
未闭上,定要等待自己到来;另一个场景是孟神通在耀武扬威,各正派人物纷纷向他咒骂。 
前一个场景令她感到心中何忍;后一个场景令她感到耻辱难堪:当真是去也难不去也难。就 
在她柔肠寸断,心乱如麻之际,她听到翼仲牟提起她师父的名字,师父的音容笑貌登时如在 
眼前,师父一生为国忘家,何曾有片刻只想到自己?思念及此,谷之华好似增加了勇气,突 
然抬起头来,说道: 
  “本派既是面临危难,曹师姐又在病中,于情于理,我都该随师兄回去。好,到时如 
何,我听翼师兄的安排便是。” 
  翼仲牟呼了口气,回过头来,冷冷的望着冯琳。 
  冯琳道:“你瞪眼睛、吹胡子作甚?敢情是要向我兴问罪之师么?”翼仲牟道:“不 
敢,只是想请问程林二人何事冒犯了你冯女侠,请你说出来,好让我处罚他们。”要知冯琳 
与邙山派虽然渊源甚深,但地出手点了程林二人的穴道,等如扫了邙山派的面子,这是犯了 
武林大忌之事,故此翼仲牟非要她陪罪不可。 
  翼仲牟不愧是一帮之主,说的话毒辣之极,并非直接向冯琳问罪,而是反过来问冯琳他 
的这两个师弟有什么罪,要是冯琳答不出来,那就得自认理亏了。 
  冯琳想不到翼仲牟如此认真,顿然间给他问住,眼看就要翻脸,谷之华忽地跪倒地上, 
向师兄磕了一个响头,说道:“这都是我的过错,我因为当时不想回去,所以了请冯姑姑用 
这个法子替我暂时应付,我愿意领受本门家法。”其实当时全是冯琳的自作主张,谷之华只 
是听她摆布而已。 
  翼仲牟当然知道这是师妹为了替冯琳解围,故意将过错揽到自己身上。但然有本派的弟 
子出头认错,便不能再迁怒外人,这样一来,反而令他为难了。 
  韩夫人道:“好在程林两位虽然穴道被封将近一月,身体却是丝毫无损,穴道一解便可 
恢复如初。他们是我的客人,要是翼帮主有所责怪的话,请责怪我吧。” 
  翼仲牟趁势收科,将谷之华拉起,说道:“看在你义母的份上,事情已经过去了便算了 
吧。冯友侠,现在可得麻烦你给我那两个不中用的师弟解穴了。” 
  冯琳甚是尴尬,轻轻哼了一声,就在这时,忽听得屋子外面有轻微的声响冯琳正在气 
头,骂道:“又有小贼来找死了!”抓起一把棋子,使出天女散花手法,用力向外面一掷? 
  只听得一个苍老的声音冷笑道:“韩夫人,你这样待客,未免太过了吧!”冯琳吃了一 
惊,与韩夫人走出来着,月光之下,只见三个老头儿排在一起,左首的是孟神通的师弟阳赤 
符,右首的是陵霄子,站在当中发话那人则是屠龙岛主符离渐,夜风吹来一片粉末,冯琳那 
一把棋子都被符离渐用降龙伏虎掌的掌力击碎了。 
  韩夫人只认得屠龙岛主符离渐,知道这符离渐和孟神通乃是好友。卅余年前,武林第一 
次围袭孟神通的时候,谷正朋夫妇都有参加,曾与符离渐遭遇,谷正朋和他对了一掌,稍稍 
吃了点亏,后来两夫妇联手,才把他打败了。不过奇怪的是:待到廿年后孟神通再次震动武 
林,却并末见符离渐与孟神通为伍。 
  原来符离渐在中原失意之后,逃到东海一个小岛,苦练武功,孟神通出海找寻乔北溟秘 
笈之事,他本不知情,后来因为孟神通一去三年,毫无音讯,阳赤符知道符离渐的所在,使 
到那个小岛找他,请他派船去查访孟神通的下落,孟神通困在火山岛上,既不懂造船,又不 
懂航海的技术,幸亏符离渐的船来到,方能脱困,重回中土。那时符离渐所练的一种奇门武 
功,尚未大成,孟神通感他相救之恩,恰巧他所得的那半部秘笈,有关于符离渐所练的那种 
功夫的秘诀,孟神通便传了给他,并与他相约,待他练成之后,即来与孟神通会台。 
  孟神通的党羽甚多,他也早已知道他的女儿在襄阳谷家,第一次他派了大弟子项鸿和四 
弟子郝浩来,无功而返;因此这次特别请了符离渐来找寻它的女儿,并派师弟阳赤符、神偷 
姬晓风、腔炯羽士陵霄子、恶商贾商浩等人协助他,孟神通也估计到它的女儿不肯依从,在 
他们临行的时候又交下锦囊妙计,呼他们绑架谷之华的义日韩夫人,这样拿韩夫人为质,就 
不怕谷之华不跟来了。 
  商浩、姬晓风等人是第一批,不料商浩遭遇冯琳,姬晓风遭遇金世遗,一败涂地。商浩 
被擒,姬晓风也险些废在冯琳掌下。姬晓风逃脱之后,不敢再来,只把在谷家所见的情形, 
告诉了师叔阳赤符,只瞒过了被金世遗制服的那一节。 
  阳赤符、符离渐、陵霄子跟着进来,正巧听得冯琳、翼仲牟、谷之华等人说话的声音。 
不费吹灰之力,便寻到她们的所在了。 
  韩夫人见是符离渐,心内暗惊,只道他是来报当年的一箭之仇,当下依照江湖礼节,施 
体问道:“符岛主此来同意?” 
  符离渐笑道:“特来向你讨一个人,你为什么把人家的女儿收藏起来?”冯琳骂道: 
“放屁,韩夫人自己的女儿,何用收藏?”符离渐道:“你才是放屁,谁不知道她的义女本 
来是孟先生的亲生女儿?好,现在我不和你说话,等下咱们再比划比!'阳赤符道:“我师 
兄看在你收养他女儿许多年的份上,不愿意和你为难。你知趣的就快快叫她跟随我们回 
去!” 
  韩夫人怒道:“你想拿孟老怪来威吓我吗?哼,休说是你,就是你的师兄亲自到来,我 
也决不能让他将我的女儿掳去!” 
  符离渐冷笑道:“你有胆说这样的话,好,我就请你向孟先生当面说说吧!”话声末 
了,身形倏起,五指如钧,同韩夫人楼头抓下!当真是势若旺飙,迅如闪电! 
  冯琳早已蓄势待发,一见符离渐出手,她的长袖也立即一挥,两人动作都是快到极点, 
只听得“啪”的一声,冯琳使出“流云铁袖”的功夫,软绵绵的衣袖,登时变得有如铁棒, 
正正拍中了他的虎口。 
  符离渐大喝一声,身形一斜,向前冲出几步,五根指头插入了墙壁,这才煞住那急冲之 
势。 
  泥屑纷飞,墙壁上现出五个窟洼,符离渐一个转身,大怒喝道:“好呀,我就先打发你 
这个老虔婆!你亮剑吧,符某就冯这一双肉掌,斗一斗你的天山剑法!” 
  冯琳冷笑道:“对待你这个老贼,何须用剑。”解下束腰的绸带,迎风一抖,夭矫如 
龙,竟然使出长剑的招数,同符离渐挥去。 
  冯琳用铁袖的功夫拍中他的虎口,他的虎口竟然没有破裂,本来就不该轻敌。但冯琳是 
骄傲惯了的,虽然知道这人武功甚高,但刚才那一招总算是占了一点上风,符离渐要用肉掌 
斗她的天山剑法,她怎肯输口,所以宁可用绸带迎敌。近十年来,她除了对待极强的对手之 
外,已经甚少用剑,却另外练成了一门功夫,可以把绸带当作软剑来使,又可以用来卷敌人 
的兵器,她自信就冯这根绸带,纵然胜不了符离渐,也决不会输给他。 
  岂知符离渐刚才那一抓,是因为想生擒韩夫人,只用了七分力道,冯琳若然用剑,最多 
也不过与他打个平手,如今改用绸带,虽则它的内功已到了上乘境界,绸带与宝剑棺比,威 
力总是不如,千数招一周,渐渐便有点相形见绌。 
  但见符离渐一掌拍出,便是一股劲风,冯琳的绸带在他的掌风激汤之下,东飘西汤,哪 
里能触及它的身体,激战中忽听得“嗤”的一声,符离渐五指一钧,将它的绸带撕去了一 
片,符离惭得理不饶人,立即欺身进招,第二抓便向冯琳的胸口抓下! 
  冯琳也真了得。就在这刹那之间。她已用了一个“卸”字诀,绸带脱出了敌人的掌握, 
反卷回来,同时,突然使出红教密宗的点穴手法,左手中食指一弹,弹中了符离渐的“曲池 
穴”。 
  符离渐料不到她竟然懂得红教中从不外传的点穴手法,这一下反变成了他轻敌冒进,吃 
了个亏。 
  幸而符离渐刚练成了“太行五玄阴气功”,与金光大师的太清气功,一正一邪,有异曲 
同工之妙,他的“曲池穴”一给冯琳弹中,立刻生出反应,真气逆运,把被封闭的穴道冲 
开,但饶是如此,一倏手臂也登时麻屏,几乎不能动弹。当下左手拍出一掌,慌忙退开三 
步。可惜冯琳没有抓紧时机,她见符离渐给她点中了穴,竟似若无其事,禁不住心头一凛, 
就这样稍为缓慢,符离渐的真气已经运了一转,贯达四吱,恢复正常了。 
  符离渐试了这一招,知道冯琳的点穴功夫厉害,不敢再欺身进击,当下把掌力催紧,一 
掌猛过一掌,劲风呼呼,有如排山倒海而来,冯琳的内功虽然到了一流境界,也感到压力沉 
重,渐渐有点支持不住。但因为符离渐不敢冒险进招,双方仍是个缠斗的局面,一时之间, 
尚难分出胜负。 
  陵霄子与阳赤符早已等得不耐烦,陵霄子道:“韩夫人。你说孟先生的掌珠不在这儿, 
请恕贫道放肆,要进去搜一搜了!”韩夫人面似寒霜,冷冷说道:“谷正朋虽然去世,他的 
家人岂能客人欺侮?刀来!”两个丫环,各自抛出一口柳叶刀,韩夫人手持双刃,守在门 
口,沉声说道:“你要进来,请先问我这两口宝刀!” 
  陵霄千冷声笑道:“正想请教夫人的峨嵋刀法!”拂尘一展,立即向韩夫人的刀柄缠去 
口韩夫人是峨嵋派无相神尼的女弟子,少年时候,凭着一对柳叶刀,与丈夫在江湖行侠,所 
向无敌,谷正朋赢得“两湖大侠”的名头,得他妻子的助力着实不小,如今虽已老了,雄风 
犹在,双刃霍霍展开,与陵霄子斗在一起。 
  陵霄子自恃武功高强,第一招就想把韩夫人的双刀夺出手去,哪知韩夫人的峨嵋刀法, 
确有过人之处,刀光电掣,倏的贴着拂尘削去,凌霄子没有缠上刀柄,忽觉冷气沁肌,急忙 
将拂尘一扬,但听得“喋”的一声,刀锋过处,他的尘尾已有几根给刀锋削断!韩夫人这一 
对柳叶刀乃是百缅刀。要不是陵霄于缩手得快,手指也险些给她削断。 
  陵霄子的这柄拂尘,也是一件宝物,尘尾乃是乌金支丝所,只因刚才散开,韩夫人的缅 
刀才能够削断几根。陵霄子一见不妙,招数立变,真力直透拂尘的末梢,千百根尘尾聚成一 
束,状如狼毫大笔,猛的一挥,铿然有声,竟如金属相触。在孟神通的党羽中,陵霄子是有 
数的高手,功力要胜韩夫人三分,韩夫人给他拂尘一挥,双刃虽末脱手,却也给他的猛力冲 
开了几步! 
  韩夫人离开了门口,阳赤符身形一晃,便即进入屋内,哈哈笑道:“老叫化,老朋友来 
啦,你怎么还躲在里面不肯见人?好,你不见我,我只好来见你啦!” 
  翼仲牟因为谷之华病体初愈,精神未复,所以在屋内保护她。谷之华本来想不顾病体, 
帮助义母抵御强敌的,翼仲年以师兄的身份,坚决不许她动手,并要她退入厢房,厢房里有 
一道暗门,必要时可以从暗门逃走。 
  翼仲牟撑着铁拐,兀立如山,大声喝道:“阳赤符,你师兄已是自身难保,你还要与他 
同恶相济么?趁早少作坏事,将来或者还可以对你网开一面!”原来阳赤符为人较为谨慎, 
虽也曾协助师兄为要,但其恶不大,所以翼仲牟才肯苦口劝他。 
  岂知阳赤符自从师兄取得乔北溟的武功秘笈之后,以为他们师兄弟二人从此即可称霸天 
下,已是死心塌地甘为师兄所用,哪里还听得进翼仲年的金玉良言。 
  阳赤符大笑道:“我给孟师兄找他的亲生女儿回去。怎能说是同恶相济?老叫化,你与 
我的年纪也差不多,却怎的这样老糊涂了?我劝你少管闲事,我也可以对你网开一面!” 
  翼仲牟沉声说道:“好,你既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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