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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不死邪神-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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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心宝闻言一喜,立即起身,任由残月及花魂服侍换衣,如果不这样的话,会更让她们多方揣测,不利以后的行动。
  在宽衣换裤中,顽皮的花魂还真怕张心宝下体那个东西不能用,是个“衰种”,以后不就没搞头了?嫁给这种人日子怎么过?
  便故意在换衣服时,去捏触“那个”,想不到竟然会勃起,还真不小哩……
  残月看在眼中不动声色,却也一瞅花魂喜颤颤的眼色紧瞪“那个”,再眨一眨眼表示不是根坏东西,双双为之脸颊绯红“噗听!”一声,笑得十分开心。
  张心宝是个正常男人,此刻也很不好受,赶紧着装完毕,喝杯冷茶水降火气道:“夏天热死人了,我要出去蹓跶吹凉,你们先回房去睡吧!”
  残月及花魂异口同声道:“咱们是公子的人了,就在公子的房间睡地铺,好保护您的安危!随时等候差遣……”
  张心宝因老偷儿的招唤而心急如焚!也再不跟她们讲什么大道理,便掩门而去。
  张心宝双手负背状似悠闲!信步跃踏走进竹林内,耳际又响起老偷儿陈信骥的飘忽密意传音道:“小宝,再深入正前方三丈。”
  张心宝快速而去,依约到了地方却不见他的踪迹,却闻头顶上一声嘻笑,仰头一望,只见老偷儿用“一丈青”缠绕二根丈高的粗竹,在顶端俯自己,瞬间滑溜下来。
  陈信骥缠回腰巾一拍张心宝背头笑呵呵道:“耽误你的春宵一刻,不会责怪老哥吧?”
  张心宝面红耳赤作揖道:“老哥真爱消遣小弟,男女随便苟合之事……我做不来的……
  咦,你来了多久?”
  “嘿嘿……有时候男人的天赋异禀……对女人是一种最致命的武器,能让她服服贴贴……”
  陈信骥露个噘鼻裂嘴,诙谐的似笑非笑又道:“早就来了!想不到你的刀法竟能演化出十八般武器的神妙变化,真让老哥我大开眼界。但是历练太少容易着了人家的道儿,改天找个时间再教你一些经验。”
  “多谢老哥!咱们先前不是约好去偷点贪官污吏的银两,帮忙索妙姑娘筹得镖局费用吗?是否现在就去?”
  老偷儿脸色转沉,趋前替张心宝把脉,攢眉蹙额脸色更为灰暗,愤懑啧啧叫道:“好厉害的潜伏性剧毒!操他妈的死东瀛‘鬼子’,手段卑劣,用毒来控制人,对中原武林将是一大祸害。”
  “老哥,你能解毒吗?什么叫‘鬼子’?”
  张心宝忧心冲冲忙问道。
  “忍者行动一向利用地形地物鬼鬼崇崇,从不光明正大,不叫‘鬼子’是什么?当世之中除了少林‘大还丹’、武当‘太虚丹’、全真‘紫阳丹’方能解毒保命。”
  张心宝愁眉苦脸道:“算了!生死由命,富贵在天,如今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小宝,今晚就由老偷儿一人来做,你还是回房安歇吧!”陈信骥兴叹道。
  “为什么?不是说可以增加我的历练吗?”
  陈信骥一敛嘻笑,神色转为肃穆道:“小宝,偷鸡摸狗的事,你不学也罢!身处东瀛忍者的环境中,可别学那些鬼魅伎俩的忍术,但必须用心了解好效防范。专注勤练你的剑法,到了某一程度,那些忍术皆是雕虫小技了。”
  张心宝谨记在心,再把赖燕姬欲捧自己为总镖头之事,以及将利用本身从事收集情报工作的阴谋大略讲了一遍,最主要谈到那本武林中一百零八名高手的“名人录”。
  陈信骥紧锁眉头深思,忽尔嘻笑得十分诡异道:“这种事咱们以后有得玩的!你且将计就计,大家斗一斗智,顺便舒展筋骨,就是陪上老偷儿一条性命也值得。”
  张心宝一呆,心中突生一股不祥预兆脱口道:“老哥,不需要拼命吧?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老偷儿陈信骥故作轻松之态道:“小宝,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咱们‘南人’不可再为外族异邦所统治了,所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老偷儿还懂一点民族大义,你书读那么多,难道会不晓得?”
  张心宝汗颜作揖道:“小宝受教了!”
  老偷儿陈信骥点头表示满意,一拍其肩豪气万千地说道:“孺子可教也!等你坐上总镖头之职再说,老哥我可以利用这段时间安排一点事情,也好未雨绸缪!”
  话声一落,陈信骥一甩腰巾纵身密林而隐。
  张心宝顿感怅然若失,转身时已听见三丈开外,残月与花魂寻找他的呼叫声,立刻镇定地循声信步而去。
  …
   


  
第 八 章 谁是凶手 
 
  集庆府十家为富不仁的蒙古人库房内金银财宝,在三天之内被盗取一空;其中包括警戒森严的江浙“右丞相”达识帖木儿的丞相府,百姓争相奔告,令人暗地里抚额称庆。
  达识帖木儿是朝廷派遣来监督“太尉”张士诚的,遇窃当然暴跳如雷,侦骑四出,欲缉拿这名飞贼却徒劳无功。于是任意逮捕“南人”充数,又是一场冤狱灾难。
  事过月余,扰民的搜捕行动仍未停止,监牢人满为患,引起了绅宦极度不满,数百人联名一状告到“太尉府”,请张士诚主持公道。
  张士诚为之震惊,在府中书房接见二十名已退休的绅宦代表,给他们一番安抚,接着请他们转告族人及百姓,说府内在近日内必有回音。
  张士诚年约半百却显精神抖擞,一脸团团富翁相!但双眼如鹰集般的锐利,好像能透视人心,正在书房玩赏一件观音玉器,漫不经心地朝后方屏风道:“连总管,你说这件事如何处理?”
  总管“闪电手”连键从屏风处四平八稳一步步走出来,他年约花甲,双手十指十分纤细修长,摇摆一前一后保持着同一的速度,均不变中却充满千变万化的法度,一看便知是擅用掌指的高手。
  连键抱拳叙礼应声道:“主公!‘右丞相’达识帖木儿这头老狐狸视财如命,当然对这次遭窃的重大损失绝不善罢甘休,若捉不到窃贼便捉那些资产较丰的百姓充数,也好藉机收刮一番。”
  张士诚点头赞同,将手中把玩的玉观音往桌面一搁,指着道:“把这个古董当‘拜见钱’送去,再叫被捉的百姓家属集资‘撤花钱’买回,趁机告诉他今秋送往‘大都’的粮食供应,要减少五十艘船。”
  连键白眉一颤冷冷道:“主公且慢!先让这件事继续拖延下去,而且还要逮捕一些联名抗议的绅商。”
  “为什么?”张士诚讶异问道。
  连键笑得阴沉道:“利用这个机会,制造元人官逼民反的假象,也好成就主公称王称霸雄心。连年进贡朝廷数百万担的粮食充为本身军资,又能赢得百姓爱戴,何乐而不为?”
  张士诚哈哈大笑道:“妙啊!天赐良机,以后再也不须对达识帖木儿顶着石臼做戏——
  吃力不讨好。”
  连键从怀中取出一张地图摊在桌面指着道:“如今北有陈友谅,西有朱元璋各个皆拥兵自重,反抗朝廷声浪逐渐坐大,唯独主公与南方的方国珍领土丰饶,却听命朝廷,如果苟且偷安,不再以揭竿起义顺从民意,迟早会被这股波涛汹涌的民族大洪流结淹没。”
  张士诚叹声道:“朱元璋及陈友谅皆有‘明教’、‘白莲教’、‘弥勒教’、‘丐帮’的各两股势力支持,才能如此迅速窜起。然而他们筹粮困难又穷兵黩武,各争地盘火并得你死我活,早晚会自削兵力,被朝廷蚕食鲸吞,根本不足为患。咱们当然小心驶得万年船。”
  连键不以为然道:“朝廷‘丞相’孛罗帖木儿是位精明能干的家伙,其夫人又是‘明教’首席法王‘紫衫龙王’,光是他们的女儿孛诗娜一人就毁了‘昆仑派’,任由他们在西北方狗咬狗,那有时间管到江南?但是我们早已收买了‘幽冥魔教’,有他们做为后盾,朝廷、朱元璋、陈友谅等便不足为惧了。”
  张士诚双眼诡异道:“也是时候了!东瀛‘镰仓大将军’源赖诚的密使带着他的亲笔书信,并且率领一批忍者欲来投效我方,不啻增添一股生力军。”
  连键脸色一变抱拳恭声道:“主公!东瀛人奸险诡诈不可不防啊!听说他们国内正逢‘南北朝之乱’,说不定源赖诚的‘幕府将军’会垮台,那这批忍者岂不留在中原成了毒瘤?”
  张士诚微笑道:“我又不是傻瓜!源赖诚只是利用侵略我国来凝聚他的无上权力,是一种政治上的阳谋而已。如果他垮了,我会利用‘幽冥魔教’去消灭这些忍者,又可以成就我抵御外侮的英名;假如不垮,便利用忍者去谋杀我的心腹大患。总而言之,我花费点黄金白银就要他们卖命,怎么算都不吃亏。”
  连键喜形于色道:“主公英明!问鼎中原指日可待,大家企盼您能登上九五之尊,分疆裂土余荫子孙。”
  张士诚轻拍其肩膀乐不可支道:“我不会亏待你们的,快将起义的事办妥,先杀了江浙‘右丞相’达识帖木儿再说!”
  连键脸色忽转沉重道:“武林中一些自称名门正派的人士,已在追查东瀛忍者侵入中原之事;更教人吃惊的是,竟然还有另一批忍者去投靠‘幽冥魔教’,反而去暗杀源赖诚幕府将军派来的忍者,他们携来的秘密武器青铜火炮已经曝光,咱们不能不防,主公您可有对策,”
  张士诚眼露狠毒炯炯燃视,令人望之悚然,阴恻恻道:“忍者‘伊贺’一族入侵中原的消息,是我放出去的风声,目的是考验其应变能力。另一批‘甲贺忍者’是东瀛‘南朝’幕府副将军派遣来与我交好的暗杀组织,我暗中托付‘幽冥魔教’约束管理。让他们互相残杀削减实力是一种‘以夷制夷’的策略,我不会傻得令他们坐大,日后尾大不掉。”
  连键闻言双眼异采连闪,击掌叫绝道:“主公英明睿智!经起朱元璋的‘明教’、‘白莲教’,陈友谅控管的‘弥勒教’、‘丐帮’,咱们在武林中的实力铁定更为雄厚;同时韬光潜藏以暗袭明,肯定决策千里,胜券在握。”
  张士诚得意的脸色忽转一黯轻叹道:“可惜……真是可惜……”
  连键讶愕不解道:“王公深谋远虑,何来可惜?”
  张士诚双眼一抹畏惧即隐道:“连总管,你可曾听过‘邪神’这号人物吗?”
  连键闻言一震脱口道:“听过!最近咱们地界是有这号似人似魔的恐怖人物,残暴嗜杀,神出鬼没,竟还击毁死牢,放出囚犯。”
  张士诚轻捏大鼻头思索道:“数个月前‘幽冥魔教’特使通报说,这个‘邪神’只是使出一招‘灵幻酷杀’便残杀了一千多名鬼卒,而且不卖各大门派的帐,一派唯我独尊,天下无敌之气概,要我方多加留意。”
  连键汗颜抱拳陪礼道:“是属下无能,曾派遣人马四处缉拿,却均无‘邪神’的消息……因此死牢案件就这么打住了。”
  张士诚却微笑道:“若能让你得出来就不叫‘邪神’了!但听说他夺取一部武功秘笈叫《九死魔诀》,你知晓这部秘笈的武功路数吗?”
  连键反应极快道:“知道啊!‘邪神’武功已经到了出神入化之境界。相传练就这部《九死魔诀》必须经历九次死亡,而且练者筋脉会逐渐寒冻有如死人一样。这种武功若出现江湖,就可以依这个线索去查。”
  张士诚笑得异常开心道:“连总管讲得好!‘邪神’如果能帮我的忙,这‘幽冥魔教’及‘忍者集团’就不算什么了。你必定要礼遇练有《九死魔诀》之人,好拉拢‘邪神’。该怎么去办,你自己去拿捏做主吧!”
  话一讲完,张士诚便起身,踩着轻快脚步离开书房,留下“闪电手”连键一人深思如何对“右丞相”达识帖木儿采取刺杀行动。
  一连串的阴谋暗中酝酿,势将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龙腾阁”内院书房。
  个把月来,张心宝与残月及花魂这对孪生姊妹勤练武术,回绝江南第一名妓饶曲柔的邀约。他对她们相敬如宾,分房而睡,反而更得到姐妹俩的敬重。
  张心宝除了每隔三天与蔡金凤教导“太尉”张士诚的儿子张天庆读书外,其余空闲时间不是练武就是翻阅藏书,对当代各省的风土习俗更加了解。
  他还把各省的交通路线图上载的各路群雄盘据点,详细誊抄一遍,暗中交给老偷儿陈信骥,以便有利于镖局运做,好避风险。
  蔡金凤每当陪读完毕,便与孩童张天庆匆匆离去,不在书房用餐,好像故意回避张心宝。他也不以为意,却乐了残月与花魂俩姊妹,好似少了一个情敌。
  张心宝已能以一敌二打败残月与花魂,挤身江湖一流高手行列犹不自知。
  她们将所知的东瀛忍者一切秘术,毫不保留传授予他!将他视为终生依靠的对象,服伺得无微不至,更企盼张郎哪天能放下妻子红姑死亡的阴影,便有可能一圆春梦了。
  她们将张心宝近来的生活情况暗中禀告“井子”公主赖燕姬,赖燕姬闻其不为色动,令其芳心大悦,赞誉有加,曾数次抽空探访培养感情,见其若迎若拒更为迷恋,却碍于侵犯中原大业,事务繁忙,暂忍儿女私情。
  夏末初秋时分,夜间庭院显得格外清爽。
  夜深人静,张心宝独自在卧室床铺中运功参研《九死魔诀》,气遵意行,游走百骸,汇聚顶门流窜出丝丝白烟,并不飞散,形成辐射菇菌状,缓缓下降笼罩全身,好像春蚕吐丝结成一团大茧,银芒闪闪中,犹能见气茧内人影,蔚为奇观。
  他潜入甚深禅定中,先由“耳根”入门,能闻八方;三丈范围内一切动态,连飘花落叶都有如硬物掷地般铿锵有声,且能收放自如不为干扰。
  再由“眼根”入门,能见四方一切景像,可惜只限一丈方圆距离,但清晰分解度,连蚂蚁交配都历历在目。
  庭院密竹林方向,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极轻微践踏枯叶声响,可见来人轻功不弱,但片响间即停止不动。
  又听见密竹林的上空,有人踩踏竹梢头施展极臻轻功飞奔,不瞬间即跃下“噗!噗!”
  又是触地声响,在张心宝的耳中听来,有如闷雷轰然。
  一前一后共有两个人,脚步快速接近中……
  这两个人忽然地撞成一团,却不跌倒?
  十分熟悉的女子声音,发出了欢喜的嘤咛一响;原来这两人并非撞成一团,而是热情的拥抱,由此判断,另一个必定是个男人。
  竟然三更半夜跑来张心宝隐密的练武地方幽会?
  隔壁房间,残月及花魂缓慢地憩睡呼吸声清晰可闻,绝不是她们。
  倒底是谁如此大胆?竟会挑选这个场所幽会,必然是十分熟悉院内一切环境,促使张心宝好奇心燃炽。
  打坐中的张心宝起身穿透这团银亮气茧,而气茧随之烟消雾散,从在床边拿取一丈腰巾缠在腰间,掩门而出。
  他蹑足走进密林,即刻虎伏蛇行快速前往发出声音的方向寻觅,发现一男一女正在林中卿卿我我浓情蜜意,便伏身一丈开外距离偷窥。
  想不到那名女子竟是——蔡金凤。
  那位男子正好拥抱着蔡金凤螓首贴肩,高她足有一个脑袋,一脸情醉陶然的表情,但他面貌堂堂正气凛然,并非宵小之辈。
  他轻抚蔡金凤一头乌溜溜秀发,声音充满感性温柔道:“凤妹……这一年来的私会……
  更增添你我的相思情浓……你干脆放弃一切,与我遨游江湖……不去管侵犯中原之事。”
  蔡金凤轻泣哽咽道:“陈郎,难道你愿意离开华山派吗……愿意放弃大师兄身份接任下届掌门的尊荣吗……你太自私了,不为人家着想……”
  张心宝听及华山派,大吃一惊,原来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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