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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降魔金刚杵-第58章

小说: 降魔金刚杵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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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瘫在地上的凌晓玉把什么都看在眼里,但她全身无力、头晕目眩,无法站起身来。她本该防到对方使毒的,但毕竟江湖阅历还浅,轻易地就被人治住,非但救不出人来,自己一伙也是凶多吉少,现在唯一依靠的就是那位把司徒阳治了穴道的高人,他究竟隐身何处,为何还不现身呢?皇天佑我,快来救人吧!
  大概是老天爷显了灵性,她果见一青衫蒙面人白天而降,已站到了司徒阳身前。
  这人自然是东野焜。他边用黄豆粒击打,边注视着羊操救人情形,结果发现羊老儿好像也受了伤,接着被两条大汉围住厮杀,他于是撒出了最后一把豆粒,立即飞身而来。
  他一把抓住司徒阳的胳膊,又点了几个穴位,问道:“解药,快交出来!”
  司徒阳有意拖延:“你是何人?老夫与你无怨无仇,为何来管人闲事……哎哟,你……”
  东野焜救心上人心切,五指一使劲,司徒老儿如何吃得消,杀猪般叫了起来。
  但东野焜仍无法得到解药,因为对方六人已将他团团围住,只因司徒阳在他手中,投鼠忌器,所以未及时动手。
  先前在树上打黄豆粒时,他已治住了五人,只有两人以劈空掌力击碎了黄豆。这两人的武功似乎高出同伙甚多,不是等闲之辈。所以他一现身,这两人便将同伙解了穴。
  一个矮壮老头道:“你是何人,快放了司徒大爷,我等与你并无过节,你走你的路!”
  东野焜不理,五指再使劲,司徒阳又痛呼出声:“解药、解药在我左边衣袋里!”
  羊操身已中毒,功力大减,与两条大汉相斗已力不从心,只勉强对付着。
  司徒阳的叫声引起了他的注意,见一青衫人抓住司徒阳,遂听司徒阳又诱人上当,便大声叫道:“小心,那袋里有条……”
  但东野焜已把手伸进了左边衣袋,手指猛地一痛,“哎哟”一声,迅速抽出手来,只见中指已被咬破,鲜血流出,迅速变黑。
  司徒阳得意地大笑道:“你已被我赤练蛇咬伤,一动真力就毒发身死,还不快快解我穴道,老夫或可饶你一命……”
  东野焜又一次尝到人性奸诈的滋味,不禁心头火起,他不声不响运起功力,又把手伸进左边衣袋,那小蛇又张口咬他,但五指如铁,哪里咬得动,被东野焜一把捏住,断成几截。
  司徒阳见他又伸手进衣袋,不禁十分诧异,旋即笑道:“你小子以为老夫骗你么?你想找死就只管再试上一试好了!”
  话刚完,东野焜手已缩回,手心里血淋淋攥着几段蛇身,只见蛇体通红,十分怕人。
  司徒阳见状,惊得魂飞天外,大叫道:“你竟敢捏死了老夫的宝物,你……”
  东野焜把手中血淋淋的蛇身往司徒阳口中塞去,吓得司徒阳大喊救命。
  那六人见东野焜上了恶当,一个个开心地笑了起来,没料到他又把手伸进衣袋,捏死了毒蛇,要往司徒阳口中塞,便赶紧冲上去施救。
  东野焜道:“叫他们退下,不然我把蛇全喂你吃了,看你要命不要命!”
  司徒阳连忙叫道:“各位、各位,请退开去,老夫受制于人,只好委屈一时。”
  先前那说话的矮壮老头,身形一晃,到了七个女子身前,正欲弯腰抓住一人做人质,忽闻劲风起处,一个黑糊糊的东西打了过来,正是蒙面人手中的一段毒蛇尸身,连忙一闪身避过。他刚站稳身子,蒙面人已扑了过来,左手打出一拳。
  矮壮老汉冷哼一声,一掌击出。掌心才触到对方拳头,猛觉一股大力突然从拳头上冒了出来,胜过自己打出的八成功力,不禁吓得魂飞魄散,便已不及收掌,只觉胸口一窒,喷出一口鲜血的同时,连退五步才稳住身子。
  东野焜救人心切,下手决不留情,击伤了老儿后,他又回到司徒老儿身边,把他衣襟一提,来到七女躺着的地方停下,以防对方袭击她们。然后把蛇身又往司徒阳口中塞去,司徒阳吓得大叫起来:“解药在右边袋里……”
  东野焜运功于臂,伸左手进了右内袋,果然发现有两个瓷瓶,便一起抓了出来。”
  司徒阳忙道:“那白瓶里的是解药,不信你先尝一尝,清香醒脑……”
  东野焜右手已染毒血,只得把瓶搁在地上,以左手开启,见有些红色颗粒,便取了一粒喂给司徒阳吃,司徒阳又大叫起来:“不对不对,是绿瓶里的,老夫记错……”
  东野焜恨他狡狯,硬塞给他一粒吞下,又把绿瓶盖打开,只见一些黑色颗粒,遂取两粒要喂给司徒阳,这家伙吓得大叫饶命,说黑药虽也是解药,但不能与红色药粒同服。
  东野焜非要塞给他服,他只好招供道:“黑的是毒药,万万不能服下!”
  东野焜遂以红药粒拿到一位姑娘跟前,道:“对不住,姑娘能自己服药么?”
  那姑娘举起手,东野焜把药粒放在她掌上,再依次发给诸女,到凌晓玉跟前时,他从一双秀目中认出了她,她也含情脉脉地盯住他,知道他是谁。
  他低声道:“凌小姐,服药后快行功,在下为你们护法。”
  凌晓玉见他认出了自己,心中那份高兴那份感激,不由得流出了泪。
  东野焜心一酸,忙把药放在她手上,立即起身护法。在他弯腰给药时,对方无人敢动,大概是矮壮老头受了伤,震住了众人。
  司徒阳道:“药已给了你,该把我放了。”
  东野焜道:“酥筋散的解药呢?”
  司徒阳道:“酥筋散只管六个时辰效用,时候已过,毒性全消,所以不必用解药!”
  “在集贤庄,什么人下的药?”
  “黑鹰夫妇下的,他二人是内线。”
  正在这时,羊操已不能支持,他强使自己退到离东野焜不远的地方,才倒了下去。
  两把九环刀呛啷啷一阵响,直向羊操劈下,刀还未到羊操身上,忽见青影一闪,蒙面人双臂一分,“嘭”一声,两把九环刀凌空飞去,两个大汉连忙后跃,同声喊出:“青衫客!”
  东野焜当即把药丸塞了五粒进羊操口内,又把他抱到众女一侧,以便防护。
  此时金龙会五人低声商议片刻,叫上使九环刀的两人,呐喊一声,从三面冲上。
  有的朝躺在地上的人冲去,有的则冲他动手。
  东野焜明白了对方的意图,让他难以分身,顾此失彼,遂从袋中摸出了仅剩下的几粒黄豆,猛地向对方撒去,吓得对方又立即缩回。
  七人中有两人和他动上了手,一人使短叉,一人使鬼头刀。
  东野焜运足了功力,以手臂挡架对方兵刃,“嘭嘭”两声,短叉、鬼头刀飞上了天,吓得两人急退。
  东野焜一旋身,见对方一个中年人,正向躺在边上的一个女子出手,却被一个年青人从侧面冲来,五指成爪,向中年人左肩抓去,迫使中年人连忙退开。
  这年青人正是严仁君,不禁大喜。紧接着沈志武、侯三娘、侯四姑、张逸鹏也赶了来,心遂一宽,正欲再寻对手,忽听对方有人大呼“扯风”,一个个没命般地向四处飞跑。
  此时已是暮色苍茫,再隔一会天就黑下来,东野焜叫大家别追,救人要紧。
  这时冯二狗、吴小东等人也从车上下来,只有如澄、如愚还在车上。
  东野焜正欲去救师兄,发现司徒阳已经不见,想是被同伙救走。此人并不放在他心上,便到第一辆车上救了师兄,解了穴道,让他们自行调息。
  刚一下车,忽觉头晕,这才想起被毒蛇咬伤,忙不得运功祛毒,便赶紧坐下调息。
  凌晓玉等服药后运功发药力,此时一个个恢复过来,从地上一跃而起。
  宣如玉对守在旁边的严仁君道:“多谢相公,不知尊姓大名!”
  严仁君见她娇小玲珑,虽然蒙面看不见芳容,但从那双如星的眸子里也推测出是位美人,当下面孔一红,低声答道:“在下严仁君,不敢当姑娘一声谢,在下是东野兄救的。”
  凌晓玉芳心激动,招呼大家过来相见,却不见东野焜,不禁大急,忙问:“东野兄呢?”
  沈志武、冯二狗等人一听,大是奇怪,这位姑娘何以会认识东野焜?但此时忙不得问,先找人要紧,遂嘴上喊着,人往马车那儿走。
  冯二狗第一个发现东野焜在车厢旁边打坐,便道:“在这里在这里,他正运功调息。”
  凌晓玉忙走了来,在他身侧蹲下,轻声道:“东野兄,你被蛇咬伤,服解药了么?”
  东野焜行功正紧,不及回答,凌晓玉便守候在他身旁,其余人见状,都围了过来。
  凌晓玉道:“剑书、崔平、薛峰、袁勋你们四位小心提防,那百毒精若再悄悄返回使毒,我们又会着了道儿。”
  陈剑书等人齐答:“遵命!”随即四散分开,各人监视一方。
  冯二狗试探道:“敢问小姐可是紫星红梅女侠么?又怎会认识东野兄弟?”
  凌晓玉道:“我正是紫星红梅,至于东野兄嘛,去年就已相识!”
  冯二狗大奇:“咦,原来早已相识,可这位老兄从未提过一个字呀!”
  凌晓玉道:“足下是谁?恕我眼拙。”
  “在下冯二狗……”
  言未了,紫梅道:“久仰久仰,原来是江湖闻名已久的梁上君子!”
  白梅道:“不对吧,此公人称梁上鼠,不知是也不是,倒要请教!”
  话一说完,众女哈哈大笑。
  凌晓玉道:“这几位呢,请尊驾引荐!”
  紫梅道:“我和白梅见过几位,这位是沈老,这位是大牛,难道几位忘了么?”
  沈志武道:“老夫沈志武,却不知在何处见过姑娘,望请明示。”
  白梅道:“在慈恩寺广场,各位要与秦玉雄争高下,我二人劝前辈暂忍一时……”
  沈志武“啊”了一声道:“原来是那两位书生,竟是二位姑娘所扮。”
  紫梅笑道:“正是正是,所以说是早已见过,请沈老引荐其余这几位吧。”
  沈志武遂把众人姓名报出,紫梅也把自己一方作了引荐。
  众女中除了她们四星女,还有宣如玉、宣琼玉、史锦莲。
  此时天已黑,东野焜、如澄如愚也相继打坐完,众人又相互见礼。
  紫梅道:“东野相公,这一向躲到哪儿去了,叫我们好找啊!”
  东野焜道:“我没躲啊,在京师呆着。”
  青梅道:“真的么?怎地遇不见你?”
  冯二狗嘻嘻笑道:“他跟人当差呢,成天不出门,各位自然见不着了。”
  众女齐声叫了起来:“当差?当什么差?”
  侯四姑骂道:“死狗,你专揭人家短处!”
  侯三娘忙道:“是这么回事,贱妾有胆不识荆山玉,错把黄钟当瓦釜……”遂把摆算命摊,把东野焜招去当王必胜随从的事说了一遍,听得众女大笑起来,连凌晓玉也十分开心。
  侯四姑见众人并无责怪之意,便道:“这位小祖宗也真是的,他会武功也不说一声,把我们害得好苦,为了找他,跑断了腿!”
  冯二狗笑道:“那是你们女人家头发长,见识短,竟把东野兄弟当……”
  众女齐声吼他:“你说什么?”
  二狗见犯了众,忙道:“我二狗胡说一气,自己掌嘴,各位姑奶奶大人大量不计较。”
  于是,他果然自打两记耳光,惹得众女大笑。
  侯四姑又把冯二狗在面摊上欺负东野焜的事和东野焜如何救他的经过说了一遍,众女又一个个笑得前仰后合。
  凌晓玉心中暗叹,好一个诚实君子哪!
  紫梅笑出了眼泪,道:“哎哟,东野相公,你怎地如此老实,受人摆弄?”
  冯二狗道:“错了错了,别以为东野兄弟到处让人小看了,还有大富人家尊他为上宾呢?
  不信你们就问他。”
  四星女齐声问东野焜:“什么人家?”
  东野焜支吾道:“一个姓白的人家,偶尔相识的,什么上宾不上宾,别听他胡说!”
  青梅诈他道:“是不是有位白小姐,长得艳若天仙,是两老的独生女?”
  东野焜不知是诈,诧道:“咦,你怎知道?你认识他们家么?”
  这无疑是承认了青梅所说,一时间,凌晓玉和四女心中都不是滋味。
  紫梅正要追问下去,羊操已运完功走来,对东野焜深施一礼,道:“少侠相救之恩,老夫感激不尽!”
  东野焜慌忙回礼:“不敢不敢,前辈莫折煞了在下,请千万别这么说。”
  凌晓玉道:“上次我们和你分手后,又遭五毒色鹗的暗算,是不是你救了我们?”
  东野焜不善撒谎,支吾道:“事早过去,小姐何必再提?”稍顿,忙转移话题:“羊前辈,这位是我师兄如澄、如愚。”
  这话又引起凌晓玉等人的惊诧,名扬四海的如愚大师,怎么变成了他的师兄?
  羊操也很惊异,和如澄如愚见礼后,道:“原来东野小侠和大师同一师门,失敬失敬!”
  如澄道:“小师弟并非与贫僧同一师门,小师弟师尊与家师交好,贫僧那年与夜行魔交手失去功力后,多亏师伯指点,得以尽复功力,因此和小师弟师兄弟相称。”
  羊操心想,东野焜的师傅原来如此了得,东野焜的武功定然有惊人的成就,凌晓玉将来若能依靠他,只怕才会有出路。
  凌晓玉又问众人为何被擒,冯二狗说了经过,一口咬定是黑鹰夫妇下的毒。
  严仁君激动得连声音也抖了起来,他从人丛中挤上来,对东野焜道:“东野兄,小弟父母决不会做出这般下贱之事,这是他们血口喷人,等小弟寻找到父母,一定能澄清真相,小弟敢以性命担保,不知东野兄信也不信!”
  东野焜虽不谙江湖种种诈骗手段,但他与严仁君甚是合得来,也相信他的话,便道:
  “仁君兄,小弟相信你是君子,令尊令堂也非心地险诈之人,所以请严兄不必介意!”
  严仁君眼泪涌出,双膝一屈跪下,道:“多谢东野兄宽洪大量,小弟铭感五内……”
  东野焜慌忙将他拉起来,道:“严兄你可别折煞了小弟,你我既然交友,当以诚相待,岂能互怀心机、相互猜疑?”
  侯三娘道:“我早怀疑这是金龙会的离间计,那日我等中毒之后,严兄大喊不好,遂同严嫂一同逃走,当时步履滞重,身躯摇晃,若是他夫妇俩下的毒,尽可装作软倒在地,又何必赶紧逃走?这不符常理。”
  沈志武道:“三娘说的不错,他夫妇若当内线卧底,尽可与我等一道被擒,何用逃走?
  他们二位逃走后,才听对头说他二人另有差事,不与我们同路,这分明是说给我们听的!”
  冯二狗一想也对,便向严仁君一揖:“对不住老弟,我性急了些,不该这般说!”
  严仁君道:“不敢怪冯兄,只恨对头过于狠毒,我父母平日咬牙切齿,说不报金龙令杀人毁庄之仇,死不瞑目!故此天天督促小弟练功,要小弟兼父母武功之长,报仇雪恨,他们又怎会下此毒手,连小弟也害呢?”
  吴小东道:“我想起来了,我们被装到车上后,他们还说什么严公子要好好照顾,一到地方就给他服解药。试想,严老弟既是他们自己人,为何与我们同乘一辆车?何不早服解药?
  这分明是见严前辈逃走,临时编出来的话。”
  东野焜心想,自己开始也埋怨黑鹰丧尽天良,众人这一说,可疑之处甚多,自己当初为什么就想不到呢?以后遇事得多加尽量才成。
  这时,凌晓玉道:“我们本在济南城内,原想请如澄大师至太湖相见,后闻大师不允,我们便留在城内,以防金龙会对大师下毒手。没料到城内传出三天后金龙令到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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