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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古剑歼情记-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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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派去的说客,眼下闭堡不问多事,上次穷酸跑了一次祥云堡,听说许小辈夫妇有传侠义柬
的念头,明春上元进击祥云堡,本是在下故意放出的谣言。” 
  “谣言?那你不是故意寻老娘开心?”花魔不悦问道。 
  “呵呵!白夫人稍安勿躁,在下会及时传往贵城,决不会令夫人的手下白跑一躺,眼下
既然你我巧遇,不信在下么?” 
  “公子爷,不可!”大总管急急出话阻止。乐夫了却淡淡地一笑,道:“白夫人也是参
与者之一,不是外人,岂可相骗?愚意认为白夫人有事先知道的权利。” 
  花魔冷笑道:“原来你李堡主竟然把我花魔当作小孩,玩弄在指掌之间,走!你打错了
主意,今后,你再也休想我助你一臂之力,岂有此理!?” 
  九幽天魔抱拳一揖,笑道:“白夫人请谅解在下的苦衷,兵不厌诈,在下重任在身,不
得不权宜行事。况且,在下亦未隐瞒夫人,这次东海之行,主要是想将实情面呈,可惜夫人
恰好远离东海,途中相错未能幸会!” 
  “说!你到底要什么花样?” 
  “透出的消息说是明春上元节,在下却要在年底。“ 
  “冬至日,是最长的一夜。”乐夫子抢了接口。 
  “还有多久?” 
  “冬至日是十一月十四,离今天还有一月零五天!” 
  九幽天魔转向花魔,往下道:“那天,二更天开始动手,咱们要他们长夜漫漫永远见不
到天明,除去祥云堡的许小辈夫妇,武林群龙无首,不但不会再有人出头称雄,更可诛歼,
白夫人,届时尚请鼎力相助!” 
  “如果再有改变,不必再找我东南香主的人了!”花魔悻悻地说。 
  不会更改了,准于冬至日动手,务请先两日前到信阳州相见,信阳分坛自会通知在下相
迎,安排大计!” 
  “好吧!依你。”花魔毫不迟疑地应允。 
  “在下先从饶州府下手,暗中走一躺桐柏山,先观察形情,早作安排,白夫人是否愿结
伴一行?” 
  “不,妾身另有要事,请!” 
  “娘,我愿意随李堡主走一趟,见识见识!”久不开口的如霜插口。 
  九幽天魔哈哈一笑,道:“欢迎。既有姑娘同往也好,先察看祥云堡的情况,有备无
患。” 
  “这!这!”花魔摇头,似乎委决不下。 
  “白夫人,请放心就是。祥云堡中,在下于两年前便已派人前往卧底,此次前往踩探,
决不会有凶险。令爱如果认为孤身一人不方便,在下另有一批眷属随后跟往,白姑娘可以与
女眷结伴同行,保证万无一失!” 
  花魔用眼光向女儿询问,如霜却道:“霜儿是男装,何所惧哉?与李堡主同行,相信定
万无一失!” 
  花魔沉吟半晌,方点头道:“好吧!反正冬至前两日我可走到,你不必回东海了,可随
李堡主到信阳相见。我走了,孩子,小心保重啊!” 
  “娘多保重。”如霜的声音有点凄然。 
  花魔向众人告辞,率领侍女走了。 
  九幽天魔向大总管上官唯真举手示意,说道:“走!饶州府。”人群分散移动,九幽天
魔带笑向如霜伸手虚引,笑说:“白姑娘请,等会儿打尖时,再与姑娘引见贱内。” 
  “李夫人来了?”如霜讶然问。 
  “不是!是二房!” 
  “李堡主想必……” 
  “在下共有三房妻室,不必奇怪,走!” 
  九幽天魔第一眼便对如霜动情,但他沉得住气,自始至终保持他的尊贵和风度,甚至并
未对如霜多看一眼,他与那 
  些急色完全不同。 
  如霜乍见九幽天魔,被他的气宇风标迷惑了,她不相信这位文质彬彬,潇洒俊逸的青年
书生,会是宇内大名鼎鼎九幽凶魔堡主,甚至还对他生出好感。可是,静静听完九幽天魔阴
谋,她对九幽天魔好感完全消失了,二堡主害死春虹的仇恨涌上心头。 
  她表面上不露声色却在心中发誓,她要亲手杀九幽天魔,越快越好。所以毅然随九幽天
魔结伴,仇恨之火在她体内燃烧,强烈报复愿望驱驾住她,使她生死置度于外不再想到任何
后果。 
  仇恨之火并未使她丧失灵智,她心也在打恶毒主意,要在可能机会里,把九幽天魔的阴
谋公诸天下。可是,她毕竟是一个单纯女人,年岁太轻,激情强烈得掩盖了理智,等不到她
另一个念头成熟,机会一到,她便被单纯复仇念头所占有,终于一败涂地。 
  一行人翻越山区古路,向饶州府奔去。 
  另一面,广信至南昌官道中,春虹改头换面,踏上了至南昌的旅程。 
  他的百宝囊中,有夺色魔的不少珠宝和首饰。经过家破人亡惨痛经历,他象是换了一个
人,性情大变,仇恨之火在体内疯狂燃烧,有难以描述的悲痛和哀伤的心情。在广信城中,
他将一些金珠换了金银做盘缠,换下了白色衣衫,披上了一袭青道袍。绝尘慧剑是沙棠木所
造,剑在游方道士身上带着,切合身份。 
  从此,他以游客道士的身份,出现在江湖上。

   
  第十七章 龙虎山   
广信府至南昌,全程六百三十里,沿上饶江西行,第二天接近午时,便到了贵溪与弋阳
交界处的留口镇,镇西有一条小河,河对面属贵溪府管辖。 
  他从夏诚口中得知,南昌熊家并非不管葛家的死活。此次传信大哥至祥云堡避祸,熊家
定会受到奇大的压力,以一代武林名宿虚幻庐主的熊家的声望,岂会不管这次震动江湖的大
事?还有,大嫂的娘家也不是默默无闻地人物,鄱阳萧家百年来人材辈出,在江湖大名鼎鼎,
与南昌熊府、广信葛家,同为江湖三大武林家族,举足轻重,三家都是通家至好,大嫂是萧
家的女儿,也是虚幻庐主的甥女,所以他必须往南昌熊家一走,先看看熊家的真实态度。 
  留口镇是官道中一处小歇站,距贵溪不过十来里,是一座山区中的小村镇,龟岩屹立在
数十里外,朝帽峰像一只羊角插入天际,但山区将尽,已看不见插天奇峰。贵溪以西,便是
鱼米之乡鄱阳盆地,不再有气势磅礴的山岭了。 
  他改了道士装,满以为不会引起江湖人的注意,却未料到仍还有麻烦。 
  麻烦出在贵溪南的龙虎山。龙虎山上清宫是道教圣地,道士的祖师爷张教主的子孙们,
自从宋朝出了一个张强反把 
  皇帝老爷搞得服服贴贴,曾—度做了金国俘虏的徽宗皇帝,封他为世袭天师(此之前,
第一个格得天师封号的是张虚清,用长生术把曾梦游月宫的唐明皇诱得不知人间何世,得封
为天师),之后,龙虎山成了圣地。历代帝王如此对待,龙虎山产业虽多,但是从不完粮税。
徒子徒孙满天下,声势十分浩大,至今以来,龙虎山弟子在皇帝庇护下,简直成了天之骄子。
  不管当政皇帝是真想长生也罢,是愚民政策也罢,反正用不着去深想,不过,龙虎山天
师道,确也有他得意杰作。 
  由予张家已成为世袭天师,所以自不能毁前程贬身价闹事,但在乱世中,或多或少都发
生些作用,所以,龙虎山便也成为争取对象。前一些日子,邪教主张世佩曾经走了一趟龙虎
山,是否与张天师订了君子协定,不得而知。但此后,龙虎山附近戒备森严,大有风雨欲来
之势。 
  穿道袍的人,走在这条路上,占了大便宜,吃住决不会要自己掏腰包,当地居民对道爷
十分尊敬,但春虹却不知道这身道袍的身价。 
  留口镇小地方,小得只有百十户人家,虽是歇脚在两府交界的小村镇,亦不见得繁荣。
村位于路北,村南就是店铺,建有六间土木屋,卖粥、酒菜便利往来客商,每一间店口前面
都搭了一座凉棚,便利客官歇脚和进食。食棚中只剩几条木凳方便赶路客人歇脚。 
  已是正午时分,春虹感到有点饿。他见一家村店没挂招牌,只在凉棚外挂了酒晃子。凉
棚内,木柱上分别贴了酒名和价格,南昌醴泉、言安冬酒、建昌麻姑,似乎应有尽有。 
  春虹对酒有爱好,酒量惊人,看到了酒晃子,他想:喝两斤再走。他踏进凉棚,棚内两
个脚夫,见了春虹赶忙站在一边,含笑点头同声问道:“道爷,你好,辛苦了。” 
  春虹一怔,彼比素昧平生,怎问起好来? 他也打了问讯,点头笑答:“两位辛苦,是
从贵溪来?” 
  “不,小可从弋阳来。” 
  店门口,出未了一个店伙,哈腰赔笑点头道:“道爷辛苦了,请进,请进。” 
  春虹踏入店中,里面摆了八张八仙桌,已有五桌人,他占了一张食桌,向那店伙计问:
“店家,可有上好陈年佳酿么?” 
  店伙笑道:“过往道爷,都在店中饮两杯陈年麻姑酒,准不使道爷失望。” 
  话末完,店门人影乍观,打雷般声震耳:“且慢,本宫师兄弟,从本月起下山不许滴酒
沾唇,谁家弟子敢在这儿斗胆饮酒?” 
  春虹面向里坐,闻声转头,店门口,踏入两个红袍中年道人,一看便知是有地位道人。
一般道人,外出时极少穿红道袍或法服,只穿青道袍,带木剑。这两位道人,不但穿红道袍,
而且带了剑,却不是木剑。 
  两个道人身材魁伟,一双大眼光芒流露,正用凌厉神光,狠狠盯住春虹,一步步走近。
  龙虎山宫观甚多,在各地更有庙宇院堂,道士甚众,互相之间一辈子没有见过面之人多
的是,两道人只认道观不认人误把春虹当龙虎山弟子。 
  按理,地位低的道人,必须站起行礼。但春虹的师父虽是玄门弟子,却不属天师道教派,
他是北方全真教,是不受 
  拘束讲清静无为的方外人,在意识上便看不起天师道的人,哪管这种规矩?加上两道气
势凶凶,他更不屑理会,淡淡一笑,转头向店伙道:“来五斤麻姑酒,切些下酒菜来。” 
  店伙怎敢答话,瞅住两名道人发怔,不知如何是好。 
  邻桌上一名凶猛中年人,行商打扮,带着两个穿直裰的仆人,仆人身边各搁了一个大包
裹。 
  左一桌,是两个大汉,皂盘领衫,平头,白褡膊,腰带上带着锡牌,衣底下鼓鼓地包住
家伙,看穿戴,一眼便可望出他们的公人身份。 
  前桌是一个四十来岁的褴褛大汉,腰带上插了一只摇鼓,卖货郎,货担就搁在外面凉棚
中。 
  食庭中气氛一紧,所有的人全停止进食,转头向春虹的食桌望。中年行商的长像十分凶
猛,看来决不像一个老实的商人,拿起竹筷“啪”一声拍在桌面上,冲着店伙叫:“甚么?
你这鸟店太怠慢客人,你听不见这位道爷的吩咐?还不滚下去取菜来?” 
  口气够粗野,叫完,冲着春虹咧嘴一笑,相当友善。 
  春虹穿了道装,面容未改,望去雄健如狮,但俊面除了古铜色外,从无凶戾之气外露,
令人一望便生出古朴可素之感,这位行商出头打抱不平,似乎不足为怪。 
  为首的老道向店伙一抖大袖,沉声道:“不必置理,走开。” 
  另一名老道却到了春虹左侧,冷笑着问:“你是哪一座下院的弟子?” 
  春虹并未站起,扭头冷冷地道:“怪事?你为何要管贫道的闲事?难道贫道要酒食,也
要劳驾道友干涉不成?” 
  “我只问你是哪一座下院的?” 
  “贫道游方天下,大庙不收,小庙不留,无根无底,不受任何人管辖,够了么?”春虹
火了,站起,剑眉一轩,声色俱厉地道。 
  “好!这才像话。”行商拍着桌子叫好。 
  两道人一怔,这才知道找错了对象,但春虹的神情,也令他们立起反感。龙虎山是玄门
方士的祖师爷所在地,每年从各地来参拜祖师爷积圣,以及领取福禄的弟子何止千万?外地
的弟子,任谁也对龙虎山的道侣买三分帐。两个道人是从上清官下来的人,观衣袍知道他们
的身份,只要是玄门弟子应该知道他们的身份,岂可如此无礼? 
  为首的道人瞥了行商一眼,恼羞成怒,欺近春虹右侧,怒叫道:“管你是从何处来的道
友,岂能容你在上清官弟子之前无礼?你目中还有祖师吗?” 
  春虹冷哼一声,打断对方的话,道:“是你们无礼在先,反而怪贫道无礼,怪事。少管
贫道的闲事,惹火了我,拳头可不认识你们是谁!” 
  他的话,火药味极浓,两道人怎受得了?为首的怒叫:“反了,反了,这厮……” 
  两个公人倏然站起,一个怪叫道:“谁反了?可有人证物证?” 
  行商和两名健仆,发出了哈哈大笑。 
  卖货郎丢下百十文制钱,站起来抹抹嘴道:“我的天,屁大的事变成了造反,再不走吃
不消,被牵连杀头抄家才冤枉哩。”说完,大笑,所有的食客也哗然大笑起哄。 
  两个道人下不了台,大概认为卖货郎好欺负,左首道人一声怪叫,上前两步一耳光打出,
同时大骂:“狗杀才,语出不逊,该打!” 
  卖货郎一低头,右手上翻,扣住道人的手腕,转身,伸腿、带肘,奇快无比,没等道人
转念应变。 
  “嗤”一声闷响,道人趴倒在地。 
  卖货郎及时放手,向店外撒腿便跑,一面怪叫:“老道要造反,要杀人,要杀人了!”
  右首老道一声怒吼,放下了春虹,要追卖货郎,春虹见两老道都带了剑,深怕卖货郎吃
亏,一不做二不休,快逾闪电,左手搭向道人的右后肩,向后一带。 
  道人手底不弱,但春虹出手太快,不容他应变,发觉不妙,已身不由己了。但他仍能一
翻右臂,本能地随势转身格拨,这样应付即将到来的打击。 
  岂知春虹的右拳并不击向头面,“砰”一声从下面击出,正中肚腹。 
  “啊!”一声大叫,双手抱住肚腹。 
  春虹左膝微抬,“嗤”一声顶中老道下颌,道人再一声惨叫,仰面便倒,跌了个手足朝
天,满口流血。 
  两个公人哗啦啦抖开腰中铁练,分别奔向两名道人,锁上肩头向外走,一面说道:“捉
住造反的人有重赏。” 
  春虹感到奇怪,两道人手下不弱,为何只挨了轻轻一击,被锁时力何不反抗?他并未留
意两个公人,不知两个公入锁时已弄了手脚。 
  行商见他不走,上前拍拍他的肩膀,笑道:“道长,该走了,等会儿村里的天师庙必定
有人赶来查问。天师庙的老道呼风唤雨撒豆成兵,道力通玄,你得走了,走啦!” 
  春虹一想也对,何必在这儿自找麻烦,向行商道:“多谢指教,贫道晓得。” 
  他可不在乎龙虎山上清宫的张天师,但也想到目下不该再生事多树仇家,买了一些肉用
荷叶包好,又买了一个酒葫芦装了五斤陈酒,大踏步上道。 
  过了小河,踏入贵溪地境,官道上行人稀少,初冬的太阳暖洋洋的,寒气对他毫不发生
作用。宫道两侧全是一望无际的凋林,野草一片苍色,土地光秃秃,冬耕后的田野看上去死
气沉沉的毫无生气。 
  行商三个人踪影不见,两个公人也不知走到何处去了,前面不远处,卖货郎挑着货色不
多的货郎担,奔跑如飞,害怕被人追及。 
  春虹一面赶路,一面吃喝,盯着卖货郎的背影,心说::“这位货郎身手不弱,出其不
意便将老道放倒,看他的行径,象是有意擦岔的!此中大有可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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