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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古剑歼情记-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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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 
  “什么?”勾魂手怒声反问。 
  “如果有,你定然是找大爷我攀亲,”青袍人的话真缺德。 
  勾魂手被挖苦得怒火冲天,但又无可奈何,他用了全力也无法将两丈的距离拉近一尺半
寸。 
  “气死我也!”他狂怒地叫。 
  “你为何不死?”青袍人冷冷地答。 
  前边山尾伸出一条矮山脊,官道向上斜升,山角下有一座方便行人歇脚的草棚,远远地
看到一个身穿破棉袄的人,蹲坐在壁角下,低头啃著手上的烙饼。大冷天,烙饼居然热气腾
腾,卷在饼内的肉脯也油光水滑。草棚中,升起枭枭青姻,原来地上升了一堆火,余烬未熄,
这人定然是在这儿生火烤午餐,面向内埋头大嚼,看不清面孔,但可看到破青巾下的灰色鬓
角,大概年纪不小了。破棉袄外拦腰绑了一条泛灰的布腰带,胸前挂了一只短布囊,只顾大
口啃烙饼,懒得理会外面的行人。 
  听到人声,他半转脑袋向外瞥了一眼,大眼中神光乍闪,原是昏暗的眼珠变得好快,接
着,他想站起,突又低下头吃他的烙饼,不再理会奔来的两人。 
  勾魂手被激得象条疯狗,接着骂:“小王八蛋,老夫抓住你之后……” 
  “抓住了又怎样?你少做清秋大梦,一厢情愿,谁知道你的大闺女象啥玩艺?也许象条
老母猪,难道也妄想找大爷做女婿不成?岂有此理!”青袍人毫不放松地挖苦勾魂手,刻薄
缺德,把勾魂手气得几乎要吐血。 
  “狗东西!老夫非活剥了你不可!” 
  骂着骂着,巳到了草棚前。草棚中的人,似若不知世间还有比吃烙饼更重要的事,自顾
自埋头猛啃猛吞。 
  青袍人冷哼一声,突然站住了,以令人难觉的奇怪的身法倏然转身,青灰的脸孔十分吓
人,象个从棺材中爬出来的死人脸孔,但五官生得出奇地俊逸,尤其是一双黑多白少的虎目,
神光闪闪,与青灰色的死脸完全不同,生机勃勃眼神令人震骇,太冷太厉了。 
  勾魂手没料到青袍人会突然转身,刹不住脚步,疾冲而上,百忙中全力一出掌之后,他
却大吃一惊,急叫道:“葛小友,是你!” 
  一声葛小友,救了他一条老命,青袍人右掌巳发,立即撤劲,信手一挥,双掌相接。 
  “啪”一声轻响,勾魂手被一股无可抗拒的奇异劲道横震出八尺外,手掌一麻,脚下大
乱,几乎跌倒。 
  “认识我?”青袍人冷冷地问,站在原地,脚下未动分毫,象是在那儿生了根。 
  勾魂手定下神,抽口凉气,青袍人太象春虹了,但仔细再看,却又不象。分手不半天,
他对自己的眼睛有自信,知道认错人了。这人的身材没有春虹雄伟,脸色相差十万八千里,
再说,如果是春虹,怎会沿途戏弄他? 
  “你……你……”他张口结舌地说,说不出所以然来。他被青袍人信手一掌震出,心中
寒气未消,这位象春虹的年青高手,一掌镇住了他这个大名鼎鼎的七星镖主人。 
  青袍人踏进两步,冷笑道:“你是谁?说!” 
  勾魂手岂敢通名号?他将腰带上插着的剑挪了挪,准备拔剑,反问道:“你又是谁?”
  “哼!你敢不说?”青袍人的口气,委实令人受不了。 
  勾魂手一咬牙,手按剑靶吼道:“小辈,你好狂!在江湖道中,敢用这种口气向我勾魂
手盘问的人,还未曾有,你是谁?” 
  青袍人一听他是勾魂手,剑眉挑,抢着说:“原来你就是七星镖的主人,江湖中无所不
为的恶贼,掏出你的七星镖接剑!” 
  声落剑出,一寒星破空射向勾魂手的胸膛。 
  勾魂手大骇,剑来得太快了,保命要紧,向右飞飘,同时拔剑急挥,硬接来剑。 
  “铮!”一声轻响,光华戳向寒星,火星四溅,人影乍分。 
  勾魂手大惊失色,湛卢剑无坚不摧,竟未能将青袍人的剑击断。 
  青袍人横飘八尺,低头一看,剑身出现了二个半寸深的三角缺口,快断了,难怪有火星
溅出。 
  他的目光落在勾魂手光华四射的湛卢剑上,冷冷地说:“好剑!在下正用得着,拿来!
以你的性命交换此剑,相信你定然要命不要剑吧!” 
  勾魂手好不容易夺过一把宝剑,几乎送掉老命,到手只有半天,怎肯放手?一声怒叫,
飞扑而上,招出“射星逸虹”,全力硬攻硬抢,因为他看出青袍人的剑上有缺痕,胆气大壮。
  青袍人不再硬接,向右移,身影不徐不疾,长剑轻灵地吞吐,从空中找机出招,换了两
次照面,勾魂手攻了七招,青袍人也回敬了九剑,兵刃不再接触,愈迫愈近,身法也逐渐加
快。 
  勾魂人知道青袍人了得,防守得十分严密,但青袍人的剑法并不高明,却能迫近他的身
侧空门进招,不攻则已,攻则险象环生,两人都在冒险,每一接触凶险无比,生死在呼吸之
间。 
  罡风如雷鸣,剑气彻骨,两人各攻了二三十剑,愈打愈快,愈攻愈狠,青袍人仍然神定
气闲,勾魂手却大汗如雨,手脚渐渐地不太灵活了。 
  青袍人从容挥剑,不住旋转,毫不放松地攻袭勾魂手的左侧,迫使勾魂手无暇用右手发
射七星镖。勾魂手其实没有镖,当然全力保护左侧,不住旋转的结果,把勾魂手转得头昏脑
胀。 
  两人象在推磨,勾魂手是磨心,青袍人盯住他的左侧旋转递剑,一面低喝:“丢下剑!
饶你不死。你这奸滑阴险的恶贼,难道还打算与剑共存亡?着着着!” 
  一连三剑急攻,勾魂手冷汗透衣,封上两剑,却未能接上对方的长剑。第三剑封出,青
袍人的第四剑已抢近他的左胁了,他只好转身再封。 
  糟了!他身形刚转,青袍人竟然不再接剑,向他的剑迎来,防守左侧甚为不便,相反地,
想向对方的左侧递剑,也极为困难。假使身法不比对手高明三两倍,不可能办到的。但青袍
人办到了,身法快了岂止两三倍。 
  青袍人突然不再旋转,长剑急迎,勾魂手自然转过了头,右半身反而暴露在青袍人的左
手前。 
  “铮!”双剑错在一块儿,迸出无数火星,青袍人的剑身从中两折。 
  “接着!”青袍人叫,断剑闪电似的射出。 
  勾魂手头一低,断剑从他的头顶呼啸而过。 
  同一瞬间,青袍人已近身了,右手一翻,抓住了勾魂手的右肘,左手发似奔雷。 
  “噗噗!”两声闷响,勾魂手右肩背如中雷击,浑身都软了,眼前金星直冒。 
  接着,他感到自己正被凶猛的力道打翻在地,右手如折,剑被人夺走了,耳中听到青袍
人冷冷的声音,“滚你的蛋!谢谢你的剑。” 
  青袍人将剑仔细察看,大喜道:“湛卢!湛卢!” 
  蓦地,草棚中传出了惊讶地叫唤声:“葛贤侄,真是你吗?” 
  青袍人扭头一看,掠入草棚收剑行礼道:“司徒老伯,你老人家好,小侄正是葛春帆。”
  在草棚中啃烙饼的人,正是穷酸司徒威。他惊讶地盯视着春帆,抽着凉气说:“贤侄,
我的天!你的伤好了?但脸色犯青,怎么回事?” 
  春帆黯然长叹,说:“一言难尽。老伯目下打算何往?” 
  “走黄州府,抄近道至祥云堡。目下祥云堡群雄聚集,狂风暴雨将至,得先作打算。”
  “老伯,路上详谈。” 
  “好!这就走。” 
  两人踏上北上的路程,春帆—面将花魔火焚枫林村,百毒青妖给他服虎魄神丹之事一一
说了。 
  “天哪!你吃了他的虎魄神丹?”穷酸大惊地抢着问道。 
  春帆淡淡一笑,说:“小侄希望能重见贼子一面,所以必须到九幽魔域一走。九幽天魔
无缘无故毁了我广信葛家,他没有理由不受报应的。” 
  穷酸不住摇头,好半响方沉重地说:“你错了,贤侄!” 
  春帆用一声惨笑说:“老伯,小侄不承认错。小侄一日不死,九幽天魔却不会罢手,天
知道他何时再派人取我的性命?小侄躺在床上如何自保?哼!目下他们再也无奈我何了。不
必再谈小侄的事了,舍弟目下怎样了?” 
  穷酸摇摇头,苦笑道:“令弟目下何处,我也不敢确定。我这次从四川回到湖广,便是
想寻到转达他师父睡道人的口信。据说,有人从潜翁的口中知道,令弟的身份已被九幽天魔
侦悉了。我料想他可能随许夫人返祥云堡,所以在路上相候。” 
  “哦!希望小侄也能遇上他,老伯刚才提到舍弟的师父……” 
  “睡道人在令弟下山不足一月之后,便参悟出苦练十年的奇功,之后便进入江湖察看动
静,在川陕边境与我碰头。据他说,他已暗中侦知九幽天魔的毒谋,已经传信旧日好友,分
头警告天下不愿受天魔驱策的武林朋友,必须在十一月初一前这天及时趋避。他还说,这次
下山有一个重大发现,这事有关武林大劫,后果可怕。” 
  “那是什么发现?” 
  穷酸神色一正,说:“你该记得你遗失唐家的菩提真经的事?” 
  “小侄为了这事,几乎被唐家父子误会,当然记得。” 
  “那菩提真经,内载佛光三味正法心诀,但所记的字是梵文,无人能解。醉佛忘我禅在
获经时,根本不知经内载有佛光三味心诀,他的弟子略通梵文,所以交与唐华夫妇带回湖广
宝庆,还以为真是佛祖的真经。” 
  春帆对佛光三味心法一先所知,忙问:“佛光三昧心法是怎么回事?” 
  穷酸心情沉重地说:“据睡道人讲,那是佛门中极为神奇的异术,可能是天竺瑜珈的旁
支。练成之后,不畏五行所伤,即使练了两三成,也不受外魔所侵,普通的兵刃水火不易近
身。更令人忧虑的是一个月之内,如果能参悟心法,便可修至一成境地,尔后逐有所成,以
练功的人是否有大恒心大毅力来决定进境。 
  “他练成了吗?”春帆担心地问。 
  穷酸摇头苦笑,说:“不知道。” 
  “那……那……何必担忧?” 
  “怎能不担忧?如果所料不假,他巳练了快一个月了,岂不可怕?” 
  “一个月?小侄落水脱险失经,是六月初的事,自下巳是十一月初了,整整五个月了!”
春帆失惊地接口。 
  “不错。你失经是六月初的事,但经不是落在九幽天魔的手中,在他的一名爪牙手上。
这人献出搜来的三梭针,暗算唐家父子嫁祸于你。直至九月下旬,方被九幽天魔查出。这人
知道性命难保,逃出来被迫杀于洛阳,恰好被睡道人碰上救了他,方知其中变故。” 
  春帆低首沉吟,自语道:“会不会是暗算我的绿衣少女搜去的?” 
  穷酸摇摇头,说:“你在地狱谷所见的人,依你从前所说的光景猜测,是否就是她在你
身后下手,大有疑问。” 
  “这……这……” 
  “不谈那女人,先谈正题。” 
  “又怎能证明九幽天魔参悟了佛光三味大法呢?”春帆问。 
  “这事最近才证实,上月九幽天魔曾去了一趟浙江。据浙江的朋友说,回明山阿育王寺
一夜之间,失踪了五名来自天竺的高僧。佛门弟子大都知道,当年佛祖成道,共留下舍利珠
一万四千颗,每座供奉一珠。最大的一颗舍利珠,就是阿育王寺那一颗,由天竺送来的。因
此,阿育王寺住有从天竺来宏法的僧人,这些僧人当然懂咱们中土的语言。九幽天魔这次到
浙江,收买了神水堡父子,阿育王寺五僧失踪,毫无疑问是他所为,两相参证,消息保证可
靠。” 
  “小侄不信佛光三昧心法会有奇迹。”春帆坚决地说。 
  “世间奇事异闻不能全信,也不可不信,不可思议的事多着呢。因此,睡道人有点担心,
要找九幽天魔试试他的真才实学,看他是否已练成了佛光三味心法。同时,有几个早年可怕
的凶魔,也可能出面替九由天魔卖命,这些人也必须加以提防,睡道人未来的责任,太艰巨
了!” 
  “已证实哪些凶魔在替九幽天魔卖命了呢?” 
  “睡道人担心的是香溪鬼叟曲东阳和长春教的老道天玄子上官文静。其次是七魔中的几
个小辈,他们与睡道人齐名,早年虽被睡道人所惩戒,但彼此的修为相差不会太远,值得警
惕。” 
  “睡道人,老神仙不是说已参悟了某种神奇的功夫吗?” 
  穷酸沉吟片刻,慎重地说:“他没提起,但由他的神色来看,似乎并未有多少把握,不
然也不至于将七魔列入劲敌之列。” 
  春帆黯然,片刻,神色冷漠地说:“不管九幽天魔练成何种神奇异法,小侄但愿能和他
决一死战。” 
  穷酸吁一口气,无可奈何地说:“毁家夺妻之恨,杀弟之仇,不能不报。但目下九幽天
魔羽翼已成,高手如云,声势浩大,以单人独剑去拼斗,实非上策。目下祥云堡已豪杰云集,
将和九幽天魔决一雌雄,贤侄不前往聚会?这样也许机会多些。” 
  “睡道人老神仙是否前往聚会?” 
  “他没说,但我想他会去的,令弟也必定前往,可能与许夫人一同返回。” 
  春帆沉思良久,点头道:“好,小侄决定前往祥云堡聚会。” 
  “许夫人和令弟,如果走水路至武昌府,便不能等到了。走吧,我和你一起走,到武昌
府等候。” 
  两人谈谈说说,奔向大治城。 
  落马坡北面,字文书韵一时大意,丢掉湛卢神剑,右臂发僵,打出五枚彩虹五芒珠,仍
未将勾魂手留下,等她狼狈地爬起,勾魂手早巳消失在树林中。 
  她发疯似地在附近狂搜,勾魂手没留下脚印,如何找法?在山脚的树林中搜了两圈,眼
角瞥见身后人影疾闪,她火速旋身,看到二三十丈一个青影疾射而来。她心中一动,急急扣
了两颗彩虹五芒珠,忖道:“是了,刚才大叫住手的人,就是他!定然是麦老狗的爪牙,正
好找他要剑。” 
  她柳眉倒竖,向前急迎。接近至十丈内,两人几乎同时站住了。 
  “咦!是你!”她略带喜悦地叫。 
  “咦!是你!”春虹也困惑地叫。 
  接着,他剑眉一轩,脸色—沉,大踏步地走近。 
  书韵心中有鬼,暗暗吃惊,强按心神道:“葛公子,别来无恙,一向可好?” 
  春虹在丈外站住了,冷冷地说:“多承关注,在下活得好好的。” 
  “咦!葛公子似乎心中不愉快,是吗?”书韵从容地问,脸上笑容有些勉强成份。 
  春虹淡淡一笑,语声仍是冷冷地:“宇文姑娘,在下先谢过姑娘在枫林村援手之德。”
说完,举手长揖。 
  书韵避过一旁,她不敢受礼,笑道:“小女子三番两次身受公子的鸿恩。” 
  “不必提了。”春虹挥手阻止她往下说,稍顿又道:“咱们之间恩惠两消,不必再提。
在下有事请教,尚请姑娘坦诚相告。” 
  书韵一怔,但仍泰然地说:“请教不敢当,尚请明示,小女子愿效微劳。” 
  春虹狠狠地盯住她的双目,捕捉她的眼神变化,说:“姑娘可知道江湖中,有两位与姑
娘同姓的少年英雄吗?” 
  姑娘心中早有决定,故作不解地说:“天下间姓宇文的人,为数很多,请再明示,他们
是谁?” 
  “一个叫宇文书麒,一叫宇文书麟。” 
  “书麒。书……麟……”姑娘似乎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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