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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古剑歼情记-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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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铮!”剑鸣震耳。 
  “撒手!”暴喝如雷。 
  不由他不撒手。湛卢剑背接实他的剑峰,光华一旋,火星飞溅,奇快无比,无可抗拒的
绞扭力,令他虎口进裂,握不住剑。湛卢剑一绞之下,他的剑峰碎了无数缺口,然后脱手而
飞,翻腾便飞出五丈外。 
  春帆已决定下毒手,一招得手,第二招巳发,顺势递出剑尖。 
  柳宿心胆俱裂,—声厉叫,运掌向击来的光华拍去,临危拼命,用上了九幽天魔的神奇
绝学五行掌。 
  没有用,可裂石开碑的内家劈空掌力,一触剑气便自行消失,手掌直接拍上了湛卢剑,
但剑尖已进入他的胸口,冷冷冰冰的剑身令他浑身发麻,力道全失。 
  “啊……”他发出了一声厉叫,本能地伸手掩胸。 
  双方接触,奇快无比,第二匹健马冲到。 
  春帆拔剑迎上,大吼道:“挡我者死!杀!” 
  第二匹健马上的人,刚飞离鞍桥,人未落地,光华巳从他的脚下掠过,腹部一凉,他感
到有东西从小腹下流出,接着浑身一震,仍不知小腹已开了一条大缝,双足着地,一阵突如
其来的凶猛痛楚无情地降临,他低头一看,看到自己的肠子巳快掉到地上了。 
  “哎呀!”他尖叫,突然扑倒。 
  春帆向人群疯狂地冲击,突然一个尖亮的嗓音道:“天哪!是小姐的湛卢剑!” 
  “杀!”春帆的吼声如天雷狂震。 
  光华忽旋,剑气飞腾,卷入了人群。人群如波开浪裂,血肉横飞,没有人能挡得住湛卢
剑,没有人能接得下这头被仇恨逼疯了的猛虎。 
  不远处的穷酸不住摇头,自语地说:“我想,用不着我了,他一人一剑便够了,九幽天
魔不在,没有人能阻止他疯狂地杀人。” 
  春帆听出轿中有夫人,这个夫人八成儿是九幽天魔的妻子,所以奋不身冲向第一乘暖轿,
湛卢剑大展神威,惊滔骇浪似的冲入了人群,所到处血肉横飞,护轿的男女怎禁得起他疯狂
的袭击,片刻间便倒了十四名男女,惨号声惊人心弦。 
  三冲两冲之下,到了第一乘山轿前,飞掌疾伸,一把抓住轿门往外掀,同时,他认为九
幽天魔的妻子,决不会是个不会武功的人,所以湛卢剑首先从拉开的门缝中探入,先求稳当,
提防轿中突然杀人。 
  “克拉拉!”轿门应手而碎。 
  同一瞬间,轿中传出一声虚弱地呻吟。 
  同一刹时,轸宿一声长啸,从后伸剑急点,攻向春帆的背心,剑气至体。 
  也在同一瞬间,春帆看清轿中的光景,那是两个脸色苍白的女人,看脸色便知是大病未
愈的女人,裹在羊皮袄内,形容憔悴万分,他这一剑递得相当准,刺中一个年轻的女人的右
胁。 
  他虽被仇恨刺激得近于疯狂边沿,但良知却停止他向被病魔所困的弱小女人下手。 
  “呔!”他厉吼一声,向左一闪,湛卢剑来一招“回风拂柳”,反击从后面袭击的轸宿。
  “砰!”一声大震,暖轿中的右轿杆被他撞折,暖轿急倒。 
  轸宿一剑落空,变招已来不及,光华一闪,轸宿的右臂齐肘而折,春帆的剑又到,疾吐
疚吞。 
  “啊……”轸宿厉叫,向前冲,冲过春帆的身侧,撞倒在巳翻倒的暖轿上。 
  这瞬间,春帆感觉到轿中被他制了一剑的女人有点面熟,但在刺杀了轸宿之后,这点面
熟的模糊印象随即消失。他一声怒啸,向第二乘暖轿冲击,啸声中,又击倒了一男一女,距
轿门巳不足三丈了。 
  掀翻的暖轿中,传出了虚弱的叫唤声。 
  “葛公子,听我说,听……” 
  惨号声,怒喝声,怒吼声,叫骂声……乱成一团,叫唤声太虚弱,他巳无法听到。 
  人影乍现,第二乘暖轿中出现两个美丽的年轻少妇,狐裘掩住娇躯,浑身珠光宝气,看
穿着打扮,一眼便可看出是主婢两人。 
  一名中年大汉从旁抢出,大叫道:“二夫人,快退走!” 
  春帆一声怒叫,飞扑而上。大汉大吼一声,挥剑截出,劈面来一招“落英飞花”,连拂
带点声势汹汹,剑上的造诣十分十得,突听娇喝道:“住手!星宿。” 
  大汉招已递出,眼看要和春帆接触,闻声赶忙撤招,侧飘丈外,尽消稍慢一刹那,性命
难保。 
  春帆一闪即至,冲向美丽少妇。 
  少妇推开身侧的侍女,嫣然一笑,向春帆伸手一指,笑道:“壮士,你也住手。” 
  春帆似乎一怔,极不情愿的在丈外站住了,他自己也感到奇怪,心里不愿站,脚下却不
由自主停住了。 
  “我为何要听你的话?”他沉声问。 
  少妇嫣然一笑,极有风度地用罗巾掩住樱口,笑完说:“壮士,你我该心平气和一谈,
请先息怒火。” 
  “你可是九幽天魔的老婆吗?”春帆抢着问。 
  “不错,妾姓桂,名兰英,壮士高姓大名?” 
  春帆虎目中寒光闪闪,死盯住桂兰英媚目,这时渐渐感到头脑有点昏眩,他仍不以为意,
大声答道:“在下广信葛春帆。” 
  “哦!你就是上次从地狱岭重返江湖的葛壮士?难怪你今天如此疯狂。人在盛怒中,在
仇恨之火燃烧下,鲁莽激动自在意中。请先息怒,你我再冷静谈谈。葛壮士,激动足以坏事,
你也许不知道,刚才你闯了大祸了!” 
  桂兰英的语声,似乎越说越低,有一种说不出所以然的韵味,更有一种令人生出幻觉的
怪异音调,春帆感到昏昏然,根本没听清鬼女人说的话,只听到一种令他感到迷迷糊糊困倦
欣睡的声音,在耳中回旋震荡。 
  “我……我怎么了?”他不住晃动着脑袋自问。 
  他开始感到一阵无比的倦意向他袭来,昏沉欲睡。眼前,他先前注视着的一双美丽的眼
睛,已经不成为眼睛了,而是两个晃动着的奇异光环,时而偏小,时而放大,缩小,偏大,
时隐,时现,昏眩,昏眩,他的感觉逐渐在麻木,但耳中饱含异韵而令人昏沉的声音,却愈
来愈清楚,清晰得字字入耳,语音充满了令人没有抗拒的魅力,似在向他吸引:“哦!你已
平静下来了。你是否感到很疲倦很疲倦?放下剑吧!你需要好好的休息,什么也不用去想。”
  他举剑的手,逐渐向下垂。仿佛中,他觉得四周涌起阵阵轻雾,眼前的奇异光环却愈来
愈近,雾气渐浓,但光环却在雾中缓缓接近,四周,似乎已看不见任何东西了,接着,幽香
入鼻。 
  其实,四周还有七名男女虎视眈眈,地下重伤未死的人,仍呻吟不绝,哀号声令人闻之
心惊。 
  不远处的穷酸弄不清是怎么回事,起初以为春帆在和鬼女人打交道论是非,等到轻雾一
起,他大吃一惊,脱口道:“不好!邪教妖法!”他向前急掠,发出一声震天长啸,想惊醒
被妖术迷住的舂帆。但晚了,冲不到十二三丈,大雾迷天,他也看不清四周的景物了。 
  他心中大骇,立即噤声不响。姜是老的辣,老江湖毕竟与众不同,他向下一伏,伏倒在
一具尸体旁,立刻敛神内视,按下心头恐怖,伏地凝气行功,只用一部分耳力,留意四周的
动静。 
  桂兰英的侍女,正循啸声向他掠来,迷天大雾她毫不在乎,飘动间如同鬼魑飘浮。 
  雾影中,桂兰英徐徐走近呆立在那儿的春帆,似乎伸出了,右手摘下春帆手中自的湛卢
剑,左手伸向春帆的胸前鸩尾大穴。 
  蓦地,天空中似乎响起一阵隐隐殷雷,雾气翻涌,并且急剧地上升,消散。 
  两个穿棉袄着青布头裤的人,正大步赶向信阳州,转过山嘴进入山谷,便看见浓雾漫天。
两人头上都戴着放下掩耳的棉布夹风帽,只露出一双小眼睛。从眼部的肌肉皱纹中,可以分
辨出那是一老一少,穿着打扮是两个乡巴佬,但腰间各插了一把长剑,年轻人的,剑外面还
加了青布囊,并且都不系带,马马虎虎地将剑鞘插在腰带上。这种系剑,拔剑时顺势趁手,
而且挥出时候应急,但是动起手来,剑鞘不碍事。 
  看到大谷中大雾满天,老年人一怔,脚下一慢,说:“怪事!邪门!” 
  “师父,有何奇怪!”年轻人问。 
  “大雪刚止,这儿竟然有雾,岂不邪门!见鬼!”老年人答。 
  “确是罕见。唔!不对!”年轻人讶然道。 
  “有何不对?” 
  “师父,你老人家可听见哀号的声音?” 
  老人停下了,神目炯炯发光,突然叫:“好妖孽!是邪教的人在捣鬼。” 
  青年人立即探手入衣袋中,掏出一只玉佩,仰天长啸,啸声如龙吟沧海,虎啸云山,啸
完,叫道:“师父,我们上!” 
  两人正是睡道人和葛春虹,在危急中赶到了。春虹首先冲入雾中,浓雾急剧地上升,消
散,如狂风刮到,他舌绽春雷,大吼道:“余孽,留下狗命!” 
  灵智迷失的葛春帆,被吼声一震,倏然清醒,可是,晚了些!刚看清眼前站的是美少妇
形影,鸩尾大穴便挨了沉重一击,浑身一软,跌入美妇怀中。鸩尾穴虽不属于三十六大穴,
但算是人身的主穴,且位于撒骨下方,接近横膈膜,一击之下,浑身发软,如果下重手,当
时不死尔后也活不成,内腑必被震毁。 
  春帆还来不及转念,突然昏厥人事不省,他只知被少妇所制,一震之后,一切都不知道
了。 
  桂兰英一把抓住他挟在胁下,向奔回的侍女叫:“快走!可怕的高手来了。法术失灵,
拼真本事你我也不一定能够胜,听!这啸声多可怕!走!先避上一避。”主婢两人在雾散之
前,悄然溜掉了。雾影全消,白皑皑的雪地上,尸体凌落,呻吟声刺耳,七名男女还不知主
母已经走远,仍一个个挺兵刃站在四周戒备。 
  妙极了!春虹师徒俩,恰好在桂兰英和春帆先前所立处,易了位。 
  “谁在弄法术?”春虹沉声问。 
  师徒俩诧异万分,看了看四周的七名男女,再看看横七竖八的死尸和伤者,分明死的活
的原是一伙,穿着打扮全同,为何不见其他的人? 
  星宿发觉二夫人突然失了踪,吃了一惊,沉喝道:“你是谁?意欲何为?” 
  “呸!我问你,不是你问我,谁在卖弄妖法?这些人是谁所杀的?”

   
  第三十一章 护主母义侠殒身   
星宿大怒,举剑大吼道:“七星高照,受命于天。” 
  他想用九幽堡的威名将春虹吓倒,可是看错人了。春虹火起,大吼道:“你是九幽天魔
的走狗。该死!” 
  “你小子大胆!通名号。”星宿怒吼。 
  春虹迫近三步,切齿道:“我,广信葛春虹。你们在这儿干什么?九幽天魔呢?说!我
可找到九幽堡的恶贼了。” 
  不远处,穷酸脸色发青,缓缓站起,掀掉头巾大叫道:“葛贤侄,你大哥刚才被一个自
称桂兰英的女鬼所迷,鬼女人是九幽天魔的妻子。目下你大哥不见了,定是被鬼女人弄走。”
  春虹大惊失色,亮声高叫:“是司徒叔吗?怎么回事?” 
  “少废话,九幽天魔大概已远出十里了,你先救你大哥。” 
  春虹舍了星宿,一闪即至,匆匆行礼急问:“司徒叔,你说我大哥仍在人间?” 
  穷酸怪眼一翻,急声道:“我老人家的话岂会有假?那鬼女人会妖术,刚才还在这儿,
一下子就不见了。一言难尽,总之,你大哥春帆确未死在枫树村!落在妖妇之手。” 
  春虹扭头回到轿旁,伸手去掀—乘暖轿的轿门,星宿立即抢到:“不许妄动!广信余
孽!” 
  春虹右手一挥,绝尘慧剑闪电似的挥出,“铮!”一声暴响,星宿的剑脱手而飞,青褐
色的绝尘慧剑再进,快如闪电石火,剑尖点在星宿的咽喉上。 
  “乖乖听话,目前在下还不想要你命。”春虹厉声沉喝。 
  星宿倒抽了一口凉气,站在那儿脸色死灰。 
  睡道人冷静地在斗场四周巡走,察看雪地上的足迹。 
  穷酸还未发觉睡道人的身份,他也在另一面仔细察看雪地上的遗痕,突然叫:“妖妇从
这儿走了,葛贤侄,快追!” 
  雪地上,两双小蛮靴的浅浅履痕清晰入目,每一靴痕相距约有八尺左右,可看出两个逃
走的女人,轻功路法并不见得高明。履痕向北面的小山谷延伸,进入绵延的广大树林之中,
穷酸招呼后,立即沿履痕急迫。 
  睡道人也向春虹叫:“虹儿,放了他们,你无法问出口供,追人要紧。”说完,追向穷
酸。 
  春虹有点不甘心,但又不得不放手,厉声向星宿问:“阁下,九幽天魔目下在何处?”
  星宿哼了一声,不肯开口。 
  “花魔呢?”春虹再问。 
  “你可以要太爷的命,但太爷决不会回答你任何……”星宿咬牙切齿地答。 
  春虹见穷酸和师父的身影已消失在林中,不得不放手,用一声冷哼打断星宿的话,冷笑
道:“在下会要你命的,但不是现在,先寄下你这颗脑袋,留些记号让你带口信与九幽天
魔。” 
  声落,绝尘慧剑连闪两下。 
  “啊……”星宿厉吼,两颊鲜血如泉,连退五六步。 
  五宿已死了四名,只剩下一名星宿,其余六名男女,功力都比星宿差劲。一照面,星宿
弃剑被制,他们怎敢上前送死?一个个惊呆了。星宿脸被划破,退出绝尘慧剑的控制,他们
神魂入窍,便待冲上。 
  春虹冷冷一笑,虎目神光似电,冷然扫视一匝,所有要蠢动的人,不由自主齐向后而退。
  春虹剑尖徐转,向血流满面的星宿说:“你们记住了,替我葛春虹传话,告诉你们的主
人,尤其是二堡主李文良,除非他死了,葛村惨死的鬼魂在地下等着他,江湖中被九幽天魔
兄弟害死的无数冤魂,正在泉下哭泣,等他用命来偿还。” 
  说完,掷剑入鞘,举步向北走。 
  不远处到了的暖轿旁,两个女人相偎相倚,歪倒在轿旁,在吃力地挣扎着站起。 
  春虹感到有点面熟,但未留意,身形倏变,去如电光石火,向北飞射。 
  宇文长华母女,虚弱地相扶着站了起来。 
  宇文长华在落马坡挨了春帆两剑,双肩几乎被毁,在九幽天魔的调治下,五天来大有起
色,但举动不便,十分虚弱。不仅是皮肉之伤,心灵的创伤更令她难以承担。九幽天魔竟然
下毒手杀了她师父巫山神姥,这件事象条毒蛇在她的内腑内残忍的咬噬,令她柔肠寸断。 
  想当年如果她不嫁九幽天魔,巫山神姥怎会在暗中出动人,培植九幽天魔在武林中的地
位?又怎会落得如此悲惨的下场? 
  想当年,巫山神姥与九幽天魔的师父百劫老人,算是数十年至交,促成她和九幽天魔的
婚事。巫山神姥尽了全力,九幽天魔能有今天的成就,可以说全在巫山神姥所赐。十年前,
夫妻俩分居,巫山神姥表面上对九幽天魔不客气,但暗中仍关心九幽天魔的一切,将原先绿
林巨寇留下的陵州彭水系山区古堡,赠与九幽天魔作为称霸武林的基业,九幽天魔却将古堡
建成了九幽堡,作为打江山的秘室,老太婆虽不赞同,但并未加以阻止。按理九幽天魔不该
人性已失,忘恩负义将巫山神姥矛死。更惨的是,巫山神姥被杀,竟是她在场时所发生的,
妣怎么受得了?内心的创伤,肉体的创伤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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