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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原罪+番外 作者:阿笙(连城二星vip手打完结)-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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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便是人间,食尽人间烟火的凡尘俗世。
  她忽然极想念宋昭然。就如同宜智深一样,喘不过气来时想要找一个人倾诉,而她唯一想找的人就是宋昭然。不止因为她的冷静与客观,而是她身上有一种能让她心平气和的气场。
  因为肚子里那条小豆芽把一切扭转到一个无法收拾的极端。蔺沈执意要这个孩子,但她不想要。如果非要她生下来的话,这个孩子就将是一个私生子,而挂着私生子枷锁的孩子又怎么能健康成长?况且,若是让这个孩子知道之后的一切,孩子将会恨她一辈子,然后这一生只能是一个悲剧。
  犹豫了许久,她还是拨通了宋昭然的电话。但却是一个男人接的。那个男人的声音很醇厚,想必是一个温柔且稳重的男人。
  她有些局促,“呃,你好。我找宋宋。”
  那男人顿了顿仿佛在思索,然后便轻笑的反问:“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是浅浅对吗?宋宋经常提起你。”
  宁浅浅愣了愣,不知道如何接话。他说宋宋经常在那男人面前提起她,但宋宋却从来没有在她面前提起过这个男人。
  那人似乎猜透了她的心思,“你不用难为情,宋宋的性子我很清楚。你等等,宋宋来了。”
  外头传来宋宋的问话,然后把电话接了过去。宁浅浅怕她不想跟她说话直接挂断,开口便说:“宋宋,我有话要跟你讲。”
  “说吧。”宋昭然的反应很淡。
  宁浅浅深吸了一口气,才轻轻的说:“宋宋,我怀孕了。”说完后不知为何鼻子开始发酸,难过的要命。
  那头停了小半会,宋昭然才硬生硬气的说:“你疯了?!是他的?”
  她抽了抽鼻子,“嗯。”
  “那他怎么说?”
  “他说要把孩子留下来……宋宋,我好难过,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她捂住嘴低泣,恐慌在心底扩散,让她手足无措。
  “哭什么?你先不要冲动,我明天回国,到时再做决定。就这样。”她说完就挂了电话,再过了半个小时,电话收到了宋昭然发来的航班班次和抵达时间。
  宁浅浅确认了这个消息,心境竟渐渐不那么焦躁。宋昭然在她心中一直有一个很强大的形象,让她不知觉去依赖。但就是因为太过重视,才会变得疑神疑鬼。如今宋昭然不计前嫌,因为她一通电话立即回国帮她,这份厚重的情谊让她感动又惭愧。
  翌日她起得极早,因为宋昭然的飞机九点抵达S市机场。因机场地段偏远,为了能接到人,她只能早早起来作准备。
  一开门就看到白芝,怔了怔,心道:难道白芝都不用睡觉的吗?天天守着她?她对蔺沈的忠心程度算得上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白芝看了眼她手中的手袋,“宁小姐要出门?”说完作势要拨电话。宁浅浅忙摁住她的手,“去机场接个朋友,不需要劳师动众。我打的过去就行。”
  白芝只是背过身打了一个电话,没再说什么就放她离开了。
  

原罪 第68章
  到达机场已是八点半,宋昭然乘的那班飞机还是半个小时才能抵达S市。因为来之前没有用早餐,所以他在机场免税店里买了一些面包和牛奶。当她结完帐出来时眼前正好走过去一对男女。女子穿着素雅长裙,很后面看背影很美好;而男子气质儒雅,很是眼熟。他们在楼道口转弯时正好露出半边侧脸,竟是许久未见的钟了珍和蔡傅。
  于蔡傅与林嘉南的关系钟了珍会和他相互认识并不奇怪。只是蔡傅推着行李车,像是刚下飞机的样子。而钟了珍亲密的挽着他的手臂,两人有说有笑,这足以说明两人的关系匪浅。如果钟了珍和蔡傅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私情,那岂不是给林嘉南扣了一顶硕大无比的绿帽子?
  她骤然想起前段日子蔡傅那句莫名其妙的问话。敢情林嘉南不是被蔺沈派人动了手脚,而是他得知他们有私情之后,偷偷找了个地方躲起来疗伤?那,他会不会想不开?
  如果真应了她的猜测,那她不得不承认这个世界真的存在现世报应。三年前他勾搭上钟了珍背叛了她,三年之后钟了珍勾搭上了他的兄弟,背叛了他。
  就在这胡思乱想的当儿便听到了航班抵达的信息。她扎在人群里面紧紧的盯着闸口,一会儿便看出了宋昭然高瘦的身影。她剪了头发,原本一头顺溜的长直发被剪成了利落的沙宣头。与她一起出来还是一个男人,不过那男人似乎比她年长许多,三十五岁左右,内敛成熟,给人的感觉就如一块在身上佩戴了无数年的暖玉,梭角已圆润光滑,所有光滑都已渗透到玉石里头。
  宋昭然胫直走到宁浅浅面前,不知为何两人竟相对无言。良久宁浅浅才呐呐的喊:“宋宋……”语气像一个委屈手足无措犯了错的孩子。
  宋昭然叹了口气,单手搂了搂她,“跟你介绍一下,这是温凡。”
  温凡含笑朝她颔首,相互打过招呼之后,相伴走出机场。外面早有专车在等着,有人接过温凡手中的行李,必恭必敬的说:“温先生,您现在是直接回去还是?”
  温凡说:“不着急,先送宋宋去宁小姐的住处吧。”
  他知道此时她们一定有很多私话要聊。这无疑是一个体贴细致的男人。
  温凡将她们送到下塌的酒店,轻吻了下宋昭然额头与头发,嘱咐了几句话就离开了。
  宋昭然一进房间就打电话叫了餐点,然后坐在手掌沙发上,严肃的对宁浅浅说:“怎么会弄成这样?”
  宁浅浅哭丧着脸,“我也不知道。宋宋,你说我该怎么办?”
  宋昭然在房里烦躁的踱了两圈,咬了咬牙,“打掉。”
  宁浅浅噎住,脸色顿时苍白,眼泪顿时在眼底打转,“可是我……下不了手。”
  宋昭然叹了口气:“原本我不该掺和你们的事。并且也无权帮你决定孩子的去留。但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这个孩子生下来,你这一辈子就会和蔺沈无形的绑在一起。当然,我只是建议,决定权仍在你手上。”
  宋昭然说得没错,可想一想亲手杀死自己的骨肉……让她于心何忍?这条尚未成形的小豆芽吸收着她的养份慢慢生长出又小又软的骨头,五官,细细的头发,血与肉与她连为一体……如果她不要他,他就会被搅成一团血水,冲进下水道。
  一想到这些,她心痛得无法呼吸。
  宋昭然半搂着她,“你知道吗?我母亲也是因为一慈之念把我生下,所以幼年时跟着她颠沛流离,许久之后我才知道原本自己是一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女。所以我恨我的母亲,与她断绝了关系。后来父亲找到我,把我带回那个家,但在那个家我受尽委屈与屈辱。就连姓都是跟着奶娘……所以浅浅,因为我明白作为私生子的绝望与不平等,所以才让你考虑清楚。况且,长痛不如短痛。”
  这是宋昭然第一次提及她的家与家人,原来冷静强悍的她,竟是如此艰涩的身世。
  “宋宋,这些我都懂,但是……我真的没办法……”
  忽然电话铃声尖锐的响起,宋昭然接起脸色骤然大变,顿了好半响,才将电话递过去:“浅浅,你的电话。”
  不知道对方讲了什么,只见宁浅浅的脸色越来越白,最后身子一软,晕了过去。
  醒来后已是在医院,宋昭然忧心忡忡的在旁陪护。宁浅浅虽然晕迷,但眼泪却没有停止过,显然是伤心到了极点。
  蔺沈在门外站了许久才进去,宋昭然冷冰冰的说:“蔺先生,恐怕现在浅浅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您。为了不让她醒来受刺激,您还是避开一下好。”
  蔺沈看了病床上的女子一眼,竟罕见的让了步,“那麻烦你照顾她。”声音竟又低又哑。
  看来他已经知道事情败露了。
  宁浅浅心里低叹,或许一切都是命中注定,他们注定多灾多难。前世修行不足,今世注定缘浅。
  宁浅浅醒来后只是默默的流泪,不言不语。漆黑的眼睛里没有一丝光亮,一个姿势能保持一整天。医生的统一答复就是,休养,或许过段时间就会恢复过来。
  宋昭然默默的陪着她,带她出去晒太阳,甚至让夏木每天来跟她说话。只是她仿佛一个没有生命迹象的瓷娃娃,除了流泪,什么都不会。将一切杜绝在外面。
  宋昭然没办法,只好找来宁晓,毕竟那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宁晓抱着她失声痛哭,不论怎么摇她,她都是一幅呆呆的模样,没有半点神采。
  医生说,这是他刺激过大引起的自闭症。况且她之前就有轻微的忧郁症,忧郁加自闭,所以病情更加严重。
  或许是因为血缘羁绊,以前宁晓心心念念的都是对她的恨和怨,如今看到她削瘦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竟恨不得自己替她受。她以为自己并不在乎这个姐姐,但此时她除了心如刀割外,什么想法都没有了。
  人就是这样,但那个人好好时,就只记得那个人的不好;但终于要失去那个人时,心里念着的都是那个人的好。
  宁晓毅然跟辅导班老师请了假,用空闲下来的时间到医院照顾宁浅浅。这些年独自住校,让她被迫学会了很多生活常识,所以照顾起人来并不十分吃力。
  清晨推她出去晒太阳,后来太阳有些高了,有些燥热,宁晓就离开了一会去拿遮阳伞。可回来后,却只看见一个空荡荡的轮椅。
  宁晓吓得魂不附体,手脚冰冷。掏了半天才掏出手机,颤着手拨通了蔺沈的电话。她纠着头发哭着说:“蔺哥哥……姐……姐她不见了……”
  蔺沈原本正应酬,一听到这个消息手中的薄脆小瓷杯的应声而破,碎片扎入手心,却浑然不觉痛。他骤然起身,倏地离开包厢。留下一众人面面相觑。众人都为蔺沈的失态惊异,他个性虽然冷些,但却极有风度,几时见过这么失神落魄过?
  陈梓接到蔺沈的电话,那头呼吸有些重:“马上找到宁浅浅!”
  听他的语气陈梓隐隐感觉到事态的严重性,不敢怠慢,赶紧调派各堂口的人手,着手找人。
  宁浅浅站在S市最高的观星楼顶层,这里仿佛离天空很近,离地面很远,晕眩感袭来。两侧立着几架天文望远镜,沥漆磨得光滑油亮,上面印着几个模糊的标志。一入夜,这里就会有许多人涌上来观星象,看十二星宿。尽管这个城市的星空已经没那么明净,但仍挡不住人们的热情。白天,这儿却是冷清的。
  阳光大,风也大,她身上还穿着病号服。手里握着手机,安静的站在边缘上,仿佛随时会张开双臂从这观星楼上飞下去。
  喳嚓!通道唯一的门被锁上。那个美好的女子和两个陌生男人出现在视线内。
  宁浅浅望向她身后,或许是许久未开口说话的缘故,声音有些嘶哑:“林嘉南呢?”
  钟了珍笑得一如既往的婉约动人,仿佛是最熟稔的朋友,“浅浅,你别太较真啊。我待会就带你去见他。但在这之前——”她朝那两个男人使了一个眼色,那两男人扑上来如老鹰捉小鸡一般反扣住她的双手,将她推到在钟了珍面前。她一时没站稳,半跪在坚硬的地板上。
  钟了珍居高临下的看她,然后缓缓蹲下身,手指划过她的脸颊:“真是一张美丽的脸,难怪会让人念念不忘。浅浅,你觉得我们谁长得更美些?”
  钟了珍的妆容细腻,乌黑的发披在肩头,怎么看都像江南水乡的明媚女子。任谁都会觉得舒服美丽。
  见她不吭声,钟了珍掩唇笑了笑,“看来我这手帕交不太喜欢开玩笑,两位大哥,动手吧。”
  她轻轻的说,然后用白手绢细细将手指擦拭干净,端庄地退到一边。
  

原罪 第69章
  从看到钟了珍带着两名大汉出现在这里时她就已经发觉不对劲了。
  就在刚不久在医院时,宁晓去拿遮阳伞时她恰好接到钟了珍的电话。其实她在医院时并非感受不到外界的一切,只是走不出那种难过的要死去的情绪。钟了珍在电话里带着哭腔说林嘉南有危险,约她在观星楼顶层见面。这本身就是一个漏洞百出的谎言,但钟了珍与她做闺蜜这么多年,怎么会不了解她的脾性?钟了珍是捏准了她的心慈手软,还有和林嘉南十几年难以轻易割舍的感情。所以她纵使知道那里是一个火坑也会奋不顾身往里面跳。
  看着面目狰狞的大汉盯着她如同盯着案台上的生鱼时,丝丝恐惧在心底滋生。钟了珍似乎要置她于死地!为什么?至始至终,她都是大赢家不是吗?
  这时其中一个男人架起随身带来的摄影器材,黑洞洞的镜头对准她。而另一个男人则钳制住她,伸手要扯她的衣服。她拼命的躲避挣扎,“钟了珍,你到底想干什么?!”
  钟了珍撑了把遮阴的碎花小伞,惬意的看着她:“为全S市男人谋福利啊!上次相片事件你幸运躲过,这次可不行哦。”他指了指广场上的电子屏,“这次我们在那播,全城最瞩目的地方,让全市人民都能看到你激动撩人的模样。这具美丽的身体,该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佳宴?大哥,你可真幸运。我的这位朋友可不是普通人哦!可是道上鼎鼎有名蔺沈的女人,不是谁都有福气享受的哦!对了,浅浅,如果顺道往晓晓学校寄一份,再往漱园寄一份,一定很有趣吧?”
  宁浅浅已经气得浑身发抖,毫无章法的躲避着那男人伸过来的咸猪手,“原来那些照片是你放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是我……不对,也不全是我。”钟了珍不在乎的耸了耸肩:“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或许因为你让人很讨厌吧。”
  嘶!整条衣袖被那男人撕下。宁浅浅不知从那里的力气狠狠地朝那男人裆部踢了一脚。那男人发出一声嚎叫,捂住那地方痛得站不起来。
  钟了珍不知几时已经走到她面前,一手拂倒她,细鞋跟一抬,踩到她手背上,狠狠的碾了几圈。宁浅浅痛得嘶声尖叫,手骨仿佛被碾的变了形状,整只手掌痛到麻木好像废了一样。
  钟了珍终于揭下那张和颜悦色的面具,俯下身揪起她的头发,迎面就是几巴掌。宁浅浅被扇得头晕目眩,火辣辣的痛。
  “林嘉南抛弃了你,你怎么不去死?如果死了,或许可以和林嘉南作个伴。”她咬牙切齿的恨声说道。
  宁浅浅如同当头棒喝:“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你想知道当年林嘉南为什么背叛你吗?”她露出沾满毒液的邪恶的笑容:“如果知道,你不会恨我,只会恨死你自己!你口口声声说你爱他,可是你却一丁点都不了解他。你肯定不会知道,林嘉南得了绝症快要死了,就在三年前。”
  宁浅浅如五雷轰顶,思绪被击得支离破碎,“不……不可能……”
  “不可能?呵!”钟了珍抽紧牙根:“他现在就躺在病床上,用维生器材吊着最后一口气!”她一脚踢在她的肩膀上,“凭什么?凭什么接受这种残酷现实为他病痛煎熬的人是我!而我只能当一颗不起眼的棋子,他宁愿牺牲一切也不让你知道实情,怕你无法承受!可他重来没有在乎我能不能承受!就连医生判他只有一年半载的生命时,他想度过余生的人也是你。可是你呢?你已经迫不及待找到了更好的大树傍身。也是因为你,让他的恶疾加重,你是凶手,间接杀死他的凶手!”
  字字如刃,每一句都切入她的皮肉,血流仿佛在逆流,造成大脑心脏供血不足,她怀疑自己就要因为窒息死去。
  忽然记得高三那年,林嘉南越来越瘦,皮肤比以前都白,她不曾在意,还取笑过他小白脸;之后他偶尔精神无比集点,一运动就喘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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