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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原罪+番外 作者:阿笙(连城二星vip手打完结)-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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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榷接到温凡的电话,下午就登门来了。他身上披着白大褂,逢人就递上一张花花绿绿的名片。
  宋昭然明显不太待见他,冷冷的说:“一天到晚装神弄鬼,小心哪天真撞上鬼!”
  容榷露齿一笑:“大鬼小鬼哪有母夜叉与女金刚整合体的你可怕?”
  眼看着宋昭然气红了脸,温凡忙打圆场:“咳,容榷,我们办正事要紧。”
  或许是宋昭然与容榷天生磁场不合,两人只要一见面就会闹得不可开交。温凡只好认命的在他们中间充当和事老的工作。
  容榷推门进去时,宁浅浅坐在床上发呆,看到容榷时眼睛一亮,赤脚飞扑进容榷怀里,委屈的说:“阿南,你去哪里了?我以为你不回来了呢!”
  容榷望了宋昭然一眼,“阿南是谁?”
  宋昭然如实大概说明了一下情况。容榷了然的点了点头,稍微推开了些怀里的女孩,说:“宁浅浅,我可不是阿南。”
  记得上次在S大时见到她时,她还挺正常的。怎么短短几月,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宁浅浅用孩童一般的清澈眼神歪着头看他,“你不是阿南,那阿南呢?不对,你是阿南!你不承认自己是阿南,你是不是要离开我?”说着说着她的眼睛越睁越大,蹲下身惊恐万分的扯着头发,捣着头:“阿南对不起!我不敢了,我不会再怀疑你,不会不关心你……你不要我……不要死……”
  容榷看了一会,才皱眉说:“看来她以前完全将现在与过去弄混淆了。这个阿南在她心里占有很重的位置。他现在在哪里?”
  她发疯完之后就会变得很安静,一言不发。
  “在军区附属医院。怎么样?有把握吗?”
  容榷脱下不知穿了多久的白大褂,笑容可掬的说:“我很久没有碰到这么有趣的案例了。虽然没有十成十的把握,但也有个九成九。明天对她进行催眠,只有了解到真正的病因,才能对症下药。”容榷从随身带来案卷迅速的写了一串英文。
  傍晚宋昭然接到蔺沈的电话,他显然很生气,开口就说:“我不同意!”
  那日与他谈接走宁浅浅时,他原本一口回拒。后来她一条条分析给他听,他考虑了许久,说:搬出去可以,但他必须时刻了解到她最新的状态。于是在宁浅浅会走动的东西装了发监控设备。所以容榷和他们的谈话一字不漏的传到了他耳朵里。
  宋昭然早知道他会反对,无奈的说:“蔺先生,这是最保守的治疗。”
  她隐约听到电话里传出什么东西砸碎的东西,“她是一个人,不是尸体,你们不能用手术刀一层一层的将她剖开!”
  “蔺先生,我实在不明白你到底在坚持什么,或是在怕什么?难道你认为浅浅这么一直疯疯癫癫是好?如果你真是为了她好,让请你放她自己走出来。”
  那头只有浓重的喘息声,过了一会儿,嘟嘟切了电话。算是默认。虽然不情不愿。
  宋昭然一转身,就看见宁浅浅就恸恸的站在她身后,小声的问:“晓晓,是爷爷的电话吗?爸爸和爷爷又不回来吃饭吗?”
  看到她这幅模样,宋昭然难抑心酸,眼眶又酸又涩。她挽着她的手臂:“他们很忙,过段时间就回来了。不过阿南明天要来咱家吃饭。”
  宁浅浅嘴角终于露出 一丝微笑,乖乖的点头。
  第二天容榷对她进行催眠治疗时,首先要求的就是关闭整个房间的监控设备。他说保护病患隐私是每一个心理医生最起码的行为准则。其实即便他不说,宋昭然也会想办法将房间清场。
  催眠进行的很不顺利。宁浅浅戒心过重,心里筑了一面又一面防火墙,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容榷还真是从来没有遇上这么难搞定的病人。折腾了许久最后催眠成功了,但她的神经仍十分紧绷,情绪相当稳定。
  起初她的表情还算放松,絮絮说着自己平生最美好那段记忆。慢慢的她表情开始变化,有惊惧、难过、痛苦。脸上额头冒着冷汗,双手攒得死紧紧,眼珠子不停的转动:“……是我害死了阿南……不可原谅……孩子也没了……好多血……”她全身开始抽搐,眼珠转得飞快,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我的手好多血……是我杀死他的……我亲手杀死的……我要让蔺沈痛苦……他瞒着我害死了爷爷……我恨他……恨他——”她的牙关越抽越紧,青筋都几乎要暴出来。容榷怕过了头反而适得其反,忙将她从梦境中拉回来。
  她睁开眼睛时,目光涣散,像刚从生死线上挣扎的病人。
  容榷神色复杂的用湿巾擦拭她脸上的汗水。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瘦弱女孩身上藏着如此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待宁浅浅睡下后,容榷才离开房间。他对宋昭然说:“我需要一份她详尽的个人资料。”
  宋昭然难得看到他严肃认真的模样,没有与他抬杠,点头应下。只要能帮助宁浅浅早日康复,她会尽量配合他的工作。
  “还有,大家以后不可刻意配合她的臆想,这样反而让她信以为真,更加沉溺在自己为自己营造的幻境里。她已经封闭了一部分自己的主观意识,许多地方就像一个孩子,所以有很多东西需要从头学起。宋,这些方面你要注意。我明天带她出去走走,闷在屋子里影响治疗效果。”
  隔天大早容榷准点出现在别墅外,竟还推着一辆二八的旧式自行车。宋昭然看了翻白眼,拿这个不按牌出牌的家伙没辙。温凡笑眯眯的说:“当下正流行复古,荣少爷这倒是又赶了一把时髦。”
  宁浅浅看到却很开心,伸手摸娑着车架,眼睛忽亮忽亮的满是欣喜,“阿南,这辆车不是被人偷了吗?”
  容榷说:“是阿南的被偷了,容榷的‘宝马’谁敢下手!”他很傲的说。
  宁浅浅撅嘴:“是阿南,不是容榷!”
  “是容榷不是阿南!”
  ……两个人像小孩似的为一个名字较起劲来了。宋昭然频频摇头,“小舅舅,我们老人家不要跟小朋友呆一块,智商要是被拉平了,可就亏大了。”
  温凡笑着点了点她的额头:“叫名字,小舅舅小舅舅的叫,你还真叫上瘾了是不?”
  “你本来就是我小舅舅……”她的声音低了下去,神色瞬息变得有些淡。
  温凡眼底划出一丝苦涩与复杂,“宋宋,我们没有血缘关系。”
  这个坎他好不容易跨过去了,她反而又站在门前犹豫不决起来。他活了这么大岁数,惟有面对她时,总是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
  宋昭然低叹了口气,埋进他怀里:“温凡……”
  他温柔的摸娑着她的头发,“我在。”
  “你为什么要那么好?”宋昭然瓮声瓮气的低叹。
  “因为我是温凡。”
  

原罪 第72章
  容榷自认为车技了得,在林荫道上骑得飞快,时不时险险的擦着边缘碾过去,直将宁浅浅吓得惊叫连连。惊慌失措的攥着他的T恤喊:“阿南,慢点慢点!”
  容榷反而加速,更是险象环生,他倒是慢条厮理的提醒:“是容榷。”
  宁浅浅被他双重折磨下终于妥协:“容……慢点……”
  容榷单手扶车头,得意的比了一个‘耶’的手势。随着宁浅浅一声尖叫,自行车追尾了,直直的撞在一辆全黑的大奔上。她和容榷抛飞了出去,因为有容榷垫背,她倒没受伤。
  容榷呲牙咧嘴爬起来,十分心疼自己的自行车。这时大奔里走出几个男子,为首的一个长得十分抽象,他对着二八车头就是一记回旋腿,“哐当”一声,原本重伤的二八变成了终极残废,外壳变形,直直卡嵌进车链里。
  “X!奶奶个熊!一破酸二八竟敢跟老子大奔牛叉!”抽象男爆粗口时,更抽象了,抽得像一幅看不出原型的水墨画。
  另外几个抽象鬼马也狗腿子似的附和。
  容榷这会看到重残的二八倒一点也不心痛了,脸上挂着欢喜的笑脸,像捡到宝贝似的盯着抽象男,“兄弟,莫非你就是鼎鼎大名纵横夜店至今无人能敌的五短小斩鸡?!”
  五短小斩鸡!
  那抽象男脸色立刻便绿了,暴起:“X!你个小王八羔子说什么呢?!相不相信老子做了你!”
  容榷害怕的表情很做作:“呀!原来不是你啊!不过你长得真的很像他,真的!”
  这时有一些好事的观众围上来看热闹,当然一般大妈阿姨较多。容榷眼底的笑意一闪而过,继续说道:“兄弟你不是他真是幸运了。你都不知道五短小斩鸡的名声有多臭!据说他喜欢泡妞,但泡到了手还没有实枪上阵就整个蔫了,就是传说中的X无能。而且听说他那玩意儿只有这么丁点长。”他煞有其事的比了一个长度,引得广大妇女惊叹。而那个抽象男青筋暴跳,拳头握得咯吱作响。
  容榷接着说:“虽然这样,但他这人不知道什么叫自知之明,仍旧色心不改。终于有一天惹到了不该惹的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嚓喳“——切了那短小的可怜的玩意儿。”
  哗——阿姨们啧啧惊叹!
  就在这时,抽象男一飞腿踹中容榷的小腹,在围观群众的惊呼声中退了好几步。宁浅浅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时,容榷已经被人围着揍了一圈。
  而这种场景竟分外眼熟。她微微一思索,脑子却本能的排斥,疼痛起来。
  “你大爷的!你没见过老子的玩意儿,你怎么知道是大是小!兄弟们,整死他丫的!”
  退远了点继续围观的群众发出一声了悟的哗声,目光雪亮,不打自招了吧!
  抽象男这才发现自己着了那小子的道,恨得咬牙切齿,但他跟自己老爹一样,都是脸皮比肚皮还要重要的人。自曝其短之后,更加没脸继续在这里杵着,狠狠的放了句话,钻里大奔里溜了。
  容榷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抹去嘴上的血痕:“TMD,大爷又不欠你们钱,下手也不懂轻点。”抱怨了两声,回头朝宁浅浅笑:“怎么样?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感受?”
  宁浅浅目光有些飘忽,摇头。
  容榷略略思索仿佛豁然开朗一般,掏出本子划划写写。
  “古董二八坏了,看来我们只能搭公车了。”容榷耸耸肩。
  宁浅浅踌躇了一会,才轻轻的问:“容……你到底要干什么?”
  容榷有些惊奇,看来她虽然潜意识为自己设定了这个自我模式,但仍有一部分意识能感受到外界还能循环思考。这倒是个让人欣喜的发现。
  “我带你去找回忆。”
  之后几日他带着她坐摩天轮,到小吃一条街胡吃海喝,去校园里散步,然后就是当年住过的故居,往郊外 踏青。只是她由开始的雀跃,慢慢越来越沉默,往往在某一个地方可以呆站很久。
  容榷并不打扰她。现在的她就像行走的浓雾里,她在摸索与怀疑。两个世界在她心里相互冲突,让她无法辨清方向。
  他知道是时候下一剂猛药了。
  踏青回来的路上,容榷说:“明天我们得去看一个老朋友。”
  宁浅浅将目光从窗外收回来,“容,你真的不是阿南吗?”
  “不是,我是容榷,如假包换。”
  她眼底的脆弱一闪而过,又重新将视线投向窗外。
  容榷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有些不顺畅起来。执意让她去面对那血淋淋的事实亲手打破她的美丽幻想,这样对她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他竟有些于心不忍。
  于是,一向多话的他也开始沉默。
  回到清水湾的别墅,才知道来了客人。宋昭然向容榷介绍:“这是江楠,我和浅浅的同学。江楠,这是容榷。”
  江楠和容榷相互打过招呼,目光便停留在宁浅浅脸上。宁浅浅轻轻的笑,说:“江楠,我记得这个名字。”
  江楠神色有些复杂,在他们回来之前宋昭然就和他说明了情况。他实在不敢相信眼前这个聪慧的女孩会变化如此之大。
  宁浅浅容易犯困,不一会儿就有些体力不支。宋昭然只好将她带到房间里休息。正要离开时,袖子却被她拉住,她脸色看起来不太好:“你是宋宋,对不对?”
  宋昭然一怔,喜形于色:“浅浅,你认得我了?”
  这是浅浅到这里来第一次清楚叫出她的名字。
  宁浅浅眼神迷惘的摸娑着被套上的印花,“我不知道。现在……脑子很乱。”
  宋昭然知道她潜意识里终于选择开始面对,尽管这个意识还很模糊,但这已经万分庆幸了。
  宋昭然在床边坐下,说:“浅浅,等你好了,我带你去一个地方。这些年我一直不敢去看她,也觉得没脸见她。过些时候,我们一起去看她。她或许就会看在你的面子上,对我从轻发落。”
  “她是谁?”
  “我母亲。”宋昭然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自从与母亲决裂之后,她就不再叫她‘妈妈’,不得已时,也用母亲这个生硬的词代替。
  宋昭然回到客厅,江楠和容榷已经交谈了一会。江楠并没有待多久,临走时说:“我能帮到什么吗?”
  容榷摇头:“暂时不需要。”
  “如果有需要随时通知我。”江楠语气难抑真诚。
  宋昭然将他送到门外。江楠没有立即离开,反而停下来说:“她变成这样是不是因为那个人?”
  宋昭然摇头:“这个我不清楚。”
  江楠看得出宋昭然的敷衍之意,看来她并不想让他知道太多。不过他也没有太介意。眼前这个女孩很有智慧,她有一双洞悉一切的眼睛。况且他与她交情甚浅,她会对他戒备完全是情有可原。
  “那浅浅就劳烦你照顾了。”
  “我会的。”
  宋昭然看着江楠上车离开,而后轻轻皱起了眉头。
  江楠来得太过巧合,不迟不早,在这个关键时刻出现,未免太过奇怪。自从她无意间撞见那件事之后,她便开始观察江楠的一举一动,观察越久,越发现这个人不简单。
  容榷正拿着卷宗涂涂改改,宋昭然状似漫不经心的问:“刚刚你和江楠都谈了些什么?”
  容榷抬眼瞄了她一眼,悠悠哉哉的笑:“和心理医生玩躲猫猫太不明智了,警犬小姐。”
  宋昭然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他识穿,有些恼怒,横了他一眼:“少废话,你和他到底说了些什么?”
  容榷摸了摸下巴,微眯起眼:“都是些无关紧要的话。不过他在这人挺有趣的,说话挺有技巧,一张一弛,循循善诱,惯用迂回战术。这技巧可不是一日二日可以速成的,不但需要专业系统的学习,还要一定的实践经验。宋,你确定他是专攻计算机专业的?”


原罪 第73章
    在你试图看穿一个人时,那个人也正如看小白鼠似的看着你。容榷平生最大的爱好就是不停的研究别人的心理,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而这个江楠算是他碰到过的极少数的意外之一,他能用刻观感官去揣摸他的心思,却无法完全看穿他。
    “我曾经找人查过他的底,非常干净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毫无破绽。”
    “这你就不懂了,往往毫无破绽就是最大的破绽。不过我想,他应该不会对浅浅不利。”容榷分析道。
    “如果他真安了什么鬼胎,那这三年来他刻意接近浅浅就有迹可寻了。就依你的说法,他不会伤害浅浅,但难保不会有其它的目的。”
    容榷笑容可掬的吹了一记口哨:“现代福尔摩斯小姐,你该不会要以身涉队揭他老底吧?我劝你还是不要。这些不过是你的推测,根本站不住脚。况且,世上奇人多了去了,也没规定不能多出几个奇人不是?或许那位老兄天赋异禀,可惜没有伯乐指点迷津,所以入错了门也说不定。”
    宋昭然一个水杯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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