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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原罪+番外 作者:阿笙(连城二星vip手打完结)-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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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怔了怔才收回手,站在夏木身边。
    葬礼结束宾,宋昭然与江楠他们没有离开,静静站在一旁等她。因为她太过冷静,冷静的让人害怕。宋昭然说:“浅浅,天快要下雨了,我们下次再来吧。”
    宁浅浅的目光终于在碑前那张照片上移开,朝他们轻轻的笑了笑:“我想在这儿多陪陪他。你们先回去吧。”
    宋昭然见她态度坚决,也没办法强迫,只好妥协,“那你早点回来。”
    走出墓园,温凡仍看宋昭然愁眉不展,扶了扶她的肩说:“没事的。”他用眼示意了一下不远处的,那个男人就站在那大榕树底下。
    宋昭然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神色,那个男人看上去明明很在乎她,可为什么选择那样的方式伤害她呢?
    蔡傅和宁昭然她们隔了几步远,明显有些心事重重。夏木叫了他好几声,他都没有反应过来。她以为他是太过伤心,有些不安的瞅着他,“呃……教授,节哀顺变。”
    蔡傅牵了牵嘴角,点头。
    蔡傅自己有开车过来,顺道可以送夏木。而其他人搭温凡的车回去。
    夏木系好安全带,抬起头正看到侧面有一个黑衣女子似乎在盯着她。那女子全身裹得很严密,连头发都包在黑头巾里面,鼻梁处搭着一幅大大的墨镜,像招募的又不像。
    夏木扯了扯蔡傅的袖子,“教授,那个女人怎么老盯着我们瞧?”
    蔡傅抬眼望去,眸光忽闪了一下,然后笑着搓了搓夏木的头发:“估计是看上我这车了吧?”
    夏木暗道这人可真是臭美,在S市名车如云的地方,他一破标致,还敢说遭遇人觑觎?他可真有勇气。
    宁浅浅曲膝坐在墓前,手指细细摸挲着照片上的人。那种感觉特别不真实,一个如此鲜活的人不过仅仅几天变成了一捧骨灰,只剩下一张毫无生命气息的黑白照片,感触不到一丝温度。她坐了将近一个小时才离开。
    从墓园出来,她直接去了林家。林叔叔一夜之间两鬓已斑白,他坐在沙发上,抱着林嘉南的相片,一直没有说话。她在玄关处轻轻唤了一声:“叔叔。”
    他反应了很久地抬起头来,那双眼定搁在她身上许久,才阖了阖:“浅浅,你怎么来了?”
    客厅很乱,几只大箱子打包的全是林嘉南的东西。她跑到他以前住的房间去,里面除了一张床,所有东西都清理空了。宁浅浅心底涌起一股不可言明的恐慌,那种感觉就像有一块巨大的橡皮擦在一丁一点的清除属于某个人的痕迹与记忆。对于一个刚刚离世的人来说,何其残忍?
    “叔叔,你要搬家吗?”
    他仿佛知道她话里的意思,轻飘飘地说:“阿南这些东西留在这里只会凭添念想而已。”
    宁浅浅慌了,“叔叔求求你不能这样。”
    “浅浅,不要说了。”林叔叔疲惫的闭上眼,他只要一看到这些东西,心里的罪恶感与愧疚就如同铁链似的将他勒住。他是一个不负责任的父亲,从来没有认真关心过自己的儿子。他和妻子离婚之后,医生说,如果提早几个月带他来看,或许有50%的机会痊愈,但现在白细胞已经急速扩散,治愈的机率只有1%。这无疑是个晴天霹雳!
    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罪人,他是杀死儿子的间接凶手。
    宁浅浅离开林家时,手里抱着一只小箱子,里面全是林嘉南平时爱摆弄的小玩艺,还有一些当年他们穿街走巷掏来的小东西。每一件都有一段珍贵的记忆,她不舍得丢。
    小区花园的秋千还在,在风中轻轻的荡着。她站在不远处,仿佛看到当年的自己和林嘉南。她坐在秋千上舔冰淇淋,沁凉入肺。林嘉南虽然嘴里嘀咕着不情愿,但还是一下又一下将她荡到老高。
    她在心里默默地说:“林嘉南,我把我的新年愿望送给你!我不会再让你担心了。”
    枝桠间有强烈的阳光刺进来,她生生将眼里的泪意逼退。
    宁浅浅托了宁昭然在学校附近找了房子,一开始宋昭然不愿意,但她不想再依赖别人,态度很坚决。那是一套老式公寓,地段挺好,环境也不错。房东是大学城退休的一对老教授,每天八点准时放京剧,比打鸣的公鸡还要准时。
    公寓自带了不少家电,虽然旧了些,但还能用。她添购了一些日用品就搬进去了。
    容榷和宋昭然说要为她庆祝乔居之喜,带了几支红酒还打包了一些菜过来。因为没有桌子,只能把餐布垫在地上,席地坐在地上吃。
    容榷抱怨说:“怎么就这么寒碜呢!我们又不是小日本,腿都麻了。”
    宋昭然白了他一眼:“你怎么这么多话,你小资,你小资怎么不把你那套红木全套桌椅全部搬过来?”
    容榷不吱声了,喝了几杯才对宁浅浅说:“我说真格的。你还得继续看医生,治疗心理疾病讲求的是循序渐进,忽然停了的话,潜伏性很大,如果有什么诱因暴发,那可比上次都会严重。”
    宁浅浅虽然能较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但仍不能代表她已经痊愈。心理疾病的潜伏周期很长,不容易根治。在大学时也有开设关于心理方面的选修课,她曾上过几节,也略懂一些皮毛。
    “那如果请容医师作我的心理辅导,需要预约吗?”宁浅浅半开玩笑的语气说。容榷是个不错的心理医生,他是最了解她病情的人。况且,她也不希望再一次将内心赤裸裸的剖开,呈现在日光底下供别人分析,揣摩。
    容榷咳了一声:“虽然本医师针对的是高端病人,但偶尔行行善也是可以的。”
    宋昭然冷哼一声:“不要脸。”
    宁浅浅突然想到一个很久就想问的问题:“容榷,你为什么要在S大扮演宫深长?”害她差一点以为撞到鬼。
    “我是S大特约的心理辅导师。”容榷突然来了这么牛头不对马嘴的话。宁浅浅不解,这跟他扮宫宫有什么关系?
    容榷神秘一笑,而后又抽拉着脸:“同学你都不知道,S大的学生心理素质很强悍,我在那坐镇三个月,既然没有一个人上门心理咨询。这也太不给我面子了,我可是在美国拿到硕士学位的心理师耶!”
    宋昭然认为他前缀实在太拖沓啰嗦,于是利索的接了话头:“他装神弄鬼吓那些胆小的同学,好让别人以为自己精神失常,然后去找这不靠谱的医生看病。”
    宁浅浅无语了,原本是唱得这一出,真是够商业的。
    他们呆到九点才走,宁浅浅打起精神将他们送走,才疲惫不堪的瘫在床上。
    其实她早就看出来了,宋昭然和容榷怕她太难过做傻事,才故意找借口过来陪她说话喝酒。但她不会那么傻了。她会好好的,好好的过日子,好好的吃饭、睡觉、上课。
    把从林家带来的东西摆在旧式的壁柜里,然后也没洗澡,裹着被子就睡。但奇怪的是她在梦中并没有看到林嘉南,而是梦到自己飘在半空中,数着宁家老宅子里她种的那些野蔷薇花。可她总数到99,逻辑变得很混乱……
    第二天在高亢的京腔中醒来,然后开始打扫卫生,地板擦了一遍又一遍,衣服被子洗了一次又一次……楼下的老太太终于忍不住,探出头来问:“姑娘,你这是有什么事吗?”
    她想老太太觉得她是在清理凶杀现场,才会这么卖力。
    但她不想闲下来,一空闲就会觉得自己悬在空中,那种随时要飞离出去或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感觉很可怕。她此刻才深切的体会到了她还是一个病人,会随时失控,做出些有违常理的事情来。


原罪 第76章
    一打开门就看到笔直站在门外的林管家,他恭敬地说:“小姐,先生让我来为你收拾行李。”
    宁浅浅出门将门锁上,“不用麻烦,我在这儿住得挺好的。”
    “小姐,请你不要为难我。”
    “那你就要为难我了?”宁浅浅语气逐渐强硬,“我现在与你们蔺家没有任何关系,麻烦转告蔺先生,请他不要再纠缠不休,否则我告他骚扰!还有林管家,如果你觉得你把你夫人转走这种行径是神出鬼没没人发现的话,那就是大错特错了。只要我一个不开心,我们谁都讨不到好处!”
    林管家脸色有些变色:“宁小姐,我都是依照先生的指令办事,请不要把怒气转嫁到其他人身上。”
    “那你就好好管住自己的嘴!”宁浅浅不想再跟他废话,直接走进电梯。
    容榷的心理咨询工作室设在繁华地段,难得的是竟占了一个闹中取静的位置,还是独幢,前面设有一个迷你型的小花庭。她报了名字,前台预约的小姑娘好奇的打量了她好几眼,然后直接将她带到容榷的工作间。
    容榷是这里的老板,也并不是所有预约都得由他亲自出马,所以多数时间他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情。他写得正投入,一抬眼看到宁浅浅的脸如同见到鬼一样吓了一大跳,然后手忙脚乱的关闭文档。
    他这么明显的做贼心虚让人不得不怀疑,宁浅浅探过身去看:“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把你吓成这样?”
    容榷伸手将她一带,到了隔壁房间,“瞎说什么呢。”
    他把房间反锁,然后将调得柔和了些,拍拍那张很符合人体设计的卧椅,“来,休息一下。看你那黑眼圈肿得,都快变成熊猫家庭的成员了。”
    那张卧椅似乎有安神的作用,温柔舒适,还散发一股轻淡的檀香味儿。原来浮躁的心也渐渐平复了下来,躺了一会脑袋便晕晕沉沉的,也不知道自己跟容榷说了什么,就沉睡过去了。醒来时,容榷半倚在手工桌上看卷宗。
    “几点了?”她坐起来,似乎很久没有睡得那么沉了。
    容榷抬腕看了看表,“呀,都快七点了。你还真忍心,让我这么一个优秀的心理辅导师看着你睡了四个钟头,说说,你要怎么报答我?”
    看着他一脸无赖的样子,宁浅浅笑了笑:“那你要怎么报答?”
    “要不,请我吃饭吧。”
    容榷开车随便找了一家馆子,但装潢看上去不错,价格应该不便宜。宁浅浅开始为自己的荷包流泪,昨天交了押金和房租她的现金已经所剩无几,这下再被容榷宰一顿,怕是之后几个月都要勒紧裤腰带过日子了。
    他们没有去包厢,直接在大厅找了座坐下,却不料碰到了熟人。
    夏木和蔡傅相携走过来,“这么巧?不介意一起吧?”
    夏木打量了容榷一眼,然后跟宁浅浅挤眉弄眼。宁浅浅知道她那点小心思,无奈的摇摇头。不过宁浅浅倒是很好奇,夏木与蔡傅几时变得这么熟稔了?三番四次都遇到他们俩在一块儿。
    四人拼了桌,点了菜就扯东扯西的瞎聊。蔡傅和容榷俩男人聊到了一块,夏木则缠着她问这问那,当然都是关于容榷的。她说:“那帅哥挺眼熟的,你们俩有没有……嘎嘎。”
    宁浅浅很想切开她的头将里面的黄色废料清扫干净。
    “不要净说我,你现在左手牵着教授,右手傍着申秋,快活似神仙了吧?”
    夏木在桌底下狠狠的拧了她一把:“说什么呢?我们关系纯洁着呢。还不全怪我老爸,硬要我趁着这个假期跟蔡傅学什么股市牛市的,现在我这颗头差不多快被人拧下来当球踢。”夏木一说到这个就显得很沮丧:“我老爸说如果我一直不长进,他说要开始物色精英入赘当我老公,我听了差点没想死!”
    夏木家家大业大,所有期望都压在夏木一个人身上,偏偏她对这行又不感兴趣,难怪会生不如死。
    “你爸爸应该不是动真格的吧?毕竟那可是你的终生幸福。”
    “那老头有的时候脑袋抽风,谁知道他会搞出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来。况且他已经明令反对我和申秋在一起,现在我们就是传说中的苦命鸳鸯,执手相看泪眼,无语凝噎啊。”
    “其实想想你老爸的建议也不错啊,反正你又不想理公司那些事,找一个人收拾这个烂摊子,你乐得清闲自在。”宁浅浅半真半假的说。
    夏木拧着眉头:“要我和一个不爱的人躺一张床上,天哪!杀了我吧!”
    蔡傅目光扫过来,“夏同学,注意形象,。门牙都快要露出来了。”
    夏木噤声,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宁浅浅却嗅到他们之间有一种奇怪的磁场。
    吃完饭俩男人去拿车,她和夏木站在路口等。夏木说:“马上要开学了,卫小阳那小蹄子竟然没一点消息。”
    “卫小阳的家不在本地,或许回老家去了不方便联系吧。”
    “但愿如此。”夏木踌躇了一会儿,才小心翼翼的说:“听说……那个人要结婚了?”
    宁浅浅的笑凝了半秒,才开口:“我们已经分开了,放心吧,我不会加入小三这种奔放的行业。”
    听到她自嘲又有些尖锐的回答,夏木有些不是滋味,“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问问,你不用这么敏感。”
    宁浅浅也觉得自己反应过激了,笑了笑,没有再说话。
    蔡傅和容榷开了车过来,夏木钻进副驾驶座。蔡傅摇下玻璃,“小朋友,你是在怪我没有把阿南的病情告诉你吧?对不起,我答应了阿南保密,所以……”
    宁浅浅不吱声,黑黑的眼睛盯着他,不知道在想什么。半晌才说:“我没有怪你,只是有些奇怪,你口口声声说阿南让你保密,可那天你又故意透露出阿南的信息,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蔡傅愣了愣,“我想你是误会什么了。我那时也是心急之下没能管住嘴。”
    宁浅浅无可厚非的笑了笑,没有与他争辩,朝夏木挥了挥手。
    她和不相信蔡傅的鬼话。他们少说相识了五六年,他是那么缜密一个人,怎么会犯说漏嘴这种低级错误。况且他还跟钟了珍关系扑朔迷离?还有,蔡傅表面上和蔼可亲,但骨子里却是一个很冷静的人,既然会跟自己的女同学走那么近,实在很可疑。
    容榷一直在暗中打量她,见她许久没回神才说:“要不要鄙人帮忙排忧解难?”
    宁浅浅回过神睇了他一眼:“我正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觉得蔡傅这个人怎么样?”
    “谦谦君子,有涵养有学识。”
    这不等于没问?
    “不过他对你那朋友倒挺上心的。”容榷挑眉,意有所指。
    “你看出来了?”
    “这是男人的直觉。”容榷老滑头似的说,明显不想和她透露太多。
    他直接将她送到她租房的楼下,路口的灯不是太亮,但她仍看到了那辆停在阴影处的路虎。她故意在容榷车里磨蹭了一会,容榷看怪物似的看着她:“你这是依依不舍吗?难道你已经不知不觉看上我了?那怎么好意思。”
    容榷一点也不像一个心理医生,他聒噪起来比三姑六婆都要可怕。宁浅浅趁自己没有激动到拿臭袜子塞他嘴巴时,毅然下了车。
    容榷还不死心的把头从窗户里探出来,“哟,说清楚再走嘛。”
    宁浅浅瞪了他一眼,“大晚上的,你嚎什么嚎?”
    他摸了摸鼻子,分贝小了一点:“不说算了。我提醒你啊,你还欠我一顿饭呢。”磨叽完才慢吞吞的发动车子。
    容榷走后蔺沈才从车里面出来,一走近就闻到浓浓的烟味儿,估计抽了不少。他面无表情的看了开远的车子一眼,说:“上车。”
    她没理他转身就往楼道里走,他轻而易举的拽住她:“没听到吗?上车!”语气开始有了浓浓的火药味。
    宁浅浅觉得这人特别莫名其妙,“我要回家!你不要在这拉拉扯扯,你不要脸我还要呢!”
    “不要再让我重复第三遍!”
    宁浅浅也火了:“重复第四遍也是一样!一个妓女都有权利决定自己接不接客,告诉你老娘现在金盆洗手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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