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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原罪+番外 作者:阿笙(连城二星vip手打完结)-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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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将手腕上的粗麻绳抵在稍微尖锐的边缘用力的磨,她必须要想方设法逃出去,那个Y小姐如此想方设法将她弄来,肯定不会那么轻易放过她。她不想等死。
  因为是粗麻绳,又是木床,所以磨了半天也没见一个缺口。她不由满头大汗,依照这样的进度,估计手磨废了也磨不断这绳。显然,这个笨方法是使不通的。当然她也想到了尿遁,但极有可能他们会让她就地解决,反正横竖也不碍着他们的眼。
  这不行那也不行,她不由得有些急躁。她该怎么做有能逃出这个门呢?
  正焦虑着,就听到外门讲电话的声音,应该是Y小姐的电话,他要处置她了?随后就哗啦抽开铁链,开了锁。
  她心里又害怕心里又有了几分希望,只要离开这个屋子,逃脱的机会就会大上许多。
  两个彪汉走进来,目光有些凶狠,透着一股子煞气。其中一个用匕首割开捆在她身上的绳子,但手仍是反捆在后面。他们推了她一把,“快点走。”
  宁浅浅本身看上去就是长像较为柔弱的女子,况且周身狼狈更是看上去有些楚楚可怜。她利用自身的优势,将姿态放得极低,“大哥,你们要带我去哪里?”
  可谁知那俩男人根本不卖帐,几乎推得她趔趄,“哪来那么多废话,跟着走就是了!”
  这个果然是一个还未峻工的工地,周围堆着一池池和好的水泥,还有砖块,楼层上的支撑架和安全网都还没有撤下,罩在上头阴影打下来有些阴森恐怖。
  他们把她推简易式升降机里,拉下闸,升降机摇摇晃晃的往上升。宁浅浅脸越来越白,脚下隔着几条横竖的铁条下面就全部是悬空的。她腿有些发软,但不全是因为恐高,更多是因为对于未知的恐惧。她完全猜不透他们要对她做什么?
  终于升到顶层,一个男人去拉闸,升降机停了之后,另一个男人拉开铁门,走出升降机里到外面接应他们。
  宁浅浅攒着手,手心里冒了一手汗。她早将周围的陈设看进了眼里,连接着升降机出口的是几条木板搭制成的木板桥,左右两侧扶手的地方都有些高,而且木板钉得很简易也很马虎,木板与木板之间有的空隙大有的空隙小,如果不小心很容易卡到脚。
  另一个拉闸的男人也退到门口作势要拽她出去,她柔顺的上前了几步,忽然使力用力将那人顶出升降机。那男人估计没料到这个看似柔软的女子竟会突然变得如此飙悍,有些呆怔,但反应过来时伸手却没有着力的东西可以抓,一个趔趄撞到之前先出升降机的那个男人,两人撞着一堆,因冲击力太大两人身形向一边侧脚下一滑,就从木桥上滚了下去,但不亏是练家子,就是滚下去了也没能掉下去,只见他们半截身子悬在半空中,仅靠一只手撑全身的重量,然后试图翻上来。
  宁浅浅早已满头大汗,她借着他们挣扎的当儿,飞快的磨着捆绑着手腕的麻绳。因这升降机是铁铸的,多半是手工品,并没有打磨,所以有些有梭角的地方还是很尖锐的。
  她眼睁睁地看着其中一个男子终于爬上木桥,然后伸手去协助另外一个上来。而她手上的绳还未全断,还差一丁点。她越紧张就越慌越乱,时不时磨差了地方,手腕和手背出现一道又一道伤口。
  就在那两个男子扑上来时,手上的绳应声而动,她顾不上那么多,心里头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这样死去!
  她几乎是飞扑过去拉下开关闸,其中一个男子的手已经伸进来了,她随手抓起身边的啷头,朝那人的手上砸去。她并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砸中,只知道升降机运作起来了,带着她往下坠。但在她还未来得及体会到死里逃生的感觉时,升降机突然停了,就这样卡在半空中。随后就听到顶上猛烈地敲打着什么东西,升降起也随着晃动,一会升一会降,停停走走,有些摇摇欲坠的危机感。
  听了一会她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他们是在破坏升降机的电缆和开关!如果升降机一但没有了控制,它就被直直坠落,那时就算有五头六臂,也回天乏术了。
  巩固升降机的是四周的铁架,而且横杆与横杆之间距很宽。眼看着性命炭炭可危,她也已计较不了那么多,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她抖着脚作势要爬上高架上,但升降机突然一抖,癫狂似的往下掉,但幸好之前地已经半截身子伸出了升降机,在它下降时快速的收了腿。
  巨大的响声连同铁架上的她都能感觉到地面引起的震动。她紧紧的攀在棱形的角架上,不敢往下看,也不敢往上看,两边无所扳依,这一刻她真的感觉到了生不如死。
  而那两个男人看到她险险逃脱,自然不会放过她。而她也感觉到了危机,心一狠,无尾熊似的勾住铁架往下滑,遇到横就停下绕过,再继续。那铁架骨并不光滑,有许多铁刺,她双臂与双手都被划得鲜血淋漓。就连牛仔裤都被磨破,XX小腿处都蹭伤了。
  眼看着地面越来越近,她心里顿时有些雀跃,觉得再苦只要能逃走,也值了。可是当她看到地面上突然冒出的几个黑衣人时,犹如一桶冰火将头浇下,浇熄了所有的希望。
  她真是太天真了,以为只要甩掉了前面两个就能选出生天。她应该早就察觉他们并不是单纯的绑票犯,他们是有组织的,当然也会有后援。
  他们在下面守株待兔,等着她束手待毙。而地的状况是上有豺狼下有虎豹,不论怎么样她都是死路一条。
  难道她真的要命丧这里了吗?她还有那么多事还未来得及完成,怎么可以这样就死了呢?那个Y小姐为什么要置她于死地?她还没有见到她庐山真面目就做了冤死鬼,让她如何能甘心?


中卷 第八十九章
  寸步难行,上不得也不能下。两方僵持着。下面领头那个男子忽然掏出枪对准她,冷冽地说:“下来!不然我立马开枪!”
  宁浅浅如同风中的浮萍,颤得厉害,但只是咬紧嘴唇,没有动作。
  另一个男子骂了句粗口,然后大声对领头那个男手说:“Z先生不是说了吗?如果没办法擒活的,就带尸体回去也可以,这个臭娘们既然想死,那我们就成全她!”说着就见她旁边的铁架上火光四射,卷起一波铁硝味。他们居然真的开枪了。
  宁浅浅虽然不喜欢这种死法,但即使即便是死也要死得有尊严,她不要自投罗网。所以她缓缓闭上眼,不再逃避,心底一片苍凉。死就死吧,人难免一死,早晚而已。
  忽然警笛四起,然后便听到有人鸣枪,还有扩声喇叭传出来的声音:“警察!放下你们的武器。
  宁浅浅都不敢相信自己会有那么幸运,既然会就此逃出一劫!她想肯定是爷爷、父亲和林嘉南上天之灵在保佑她。
  警察一来,暴匪四处逃蹿,有些人伏了法,有的则逃走了。而当真正这一刻彻底放松下来后,她却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她被解救下来,而与警察一起来救她的人竟是蔡傅。
  当她双脚终于平稳的踩在地上,身体却瘫软如泥,却被蔡傅揽住。他说:“我真没想过你会传简讥给我,一开始我还以为你是在开我玩笑呢。”
  宁浅浅懵了,“什么简讥?”
  蔡傅也愣了,拿出电话调出那条简讥给她看,的确是由她手机发出的求救短信。可是她的电话早被阿雅搜走了,所以她根本不可能发出这条短信。
  蔡傅又说:“我赶过来刚好在工地附近遇到警官们,就跟着他们一起进来了。小朋友,你受苦了。”
  那些警察将伏法的暴匪押上车时,对宁浅浅说:“待会麻烦你跟我回局里一趟。”
  蔡傅表示要陪她一同去,她没反对,径直坐上警车。她还在想着那通奇怪的求救短信,为什么发给蔡博而不是其他人呢?她和蔡傅的交情从林嘉南走后可以用淡薄来形容。蔡傅仿佛看出她的忧虑,笑道:“现在没事了就好,其它的就不要多想了。你就当是有人暗中帮你不就得了?”
  宁浅浅只好暂且把所有的念头压下。她当先要谢谢蔡博,之前对他的猜忌或许真的是自己的小人之心度别人的君子之腹,她不应该因为一点一点蛛丝马迹就怀疑他的人品。但与此同时,她忽然想到一个人,那天与他在机场出双入对的钟了珍。
  她想了想,还是问了出来,“你和钟了珍……是什么关系?” 
  蔡博神色凝了凝,“你发现了?”
  看到她严肃的表情,坦然的笑了笑:“她应该算是我的初恋,但其实我们真正交往也就在这几个月。然后觉得不合适,就分了手。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看到她了。”
  宁浅浅不曾料到会得到这种答案,不由有些讪讪,“原来是这样。”
  蔡傅眨眨眼,“不然你以为是哪样?”
  她正尴尬着,忽然警车一个急刹车,她险些撞到前面的挡板,幸好蔡博眼明手快拉了她一把。
  从车窗外看到警车前面横挡了一辆全黑路虎,两个男人从车上下来,一个是蔺沈,而另一个是陈梓。
  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蔺沈那一刻,她原以为强悍的心变得又酸又涩又委屈,愣了红了眼。蔡傅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又望向车外,“是你认识的人?”
  说话间蔺沈已经拉开车门,眉眼拧成一个凌利的狐度,嘴角绷得紧紧的,“让你不要乱跑,你不听,现在尝到滋味了吧!”
  宁浅浅心里堵得慌,她都这样了他还对她凶!想着眼泪哗啦啦的向下掉,红着眼瞪他:“我就是不听话,看到我这样你开心了是不是,幸灾乐祸……”所有的话被他一个强有力的拥抱而哽在喉间。他抱得极紧,像是要活生生将她嵌进自己血肉里一样。
  宁浅浅所有委屈和害怕仿佛找到宣泄口,在他怀里哭得十分委屈像个孩子似的。
  陈梓跟警察交涉完后,才走到他们跟前,对蔺沈说,“大哥,可以了。”
  蔺沈礼貌的朝蔡博点了点头,但眼里却是极重的防备。
  蔺沈轻松松松将宁浅浅打横抱起,直接走向前方的路虎。宁浅浅双手圈住他的脖子,整颗头都埋进他胸前。说到底她都是太过习惯躲在他羽翼下,危机来临时时对他莫名依赖是一种本能反应也是惯性。这点,或许连她自己都不曾发觉。
  蔺沈用碘酒给她清理伤口,她痛得吡吡抽凉气,攒紧拳头,却忍着不喊痛。蔺沈从开始到后来也就只说过一句话,眉头一直这样紧锁的,为她处理伤口时眉头几乎皱成了一个褶子。
  陈梓在后视镜里往后看了又看,终于忍不住出声:“大哥,你摆那么臭的脸,看把宁小姐给吓的。”
  蔺沈手势一顿,抬眼看了宁浅浅一眼,大手一抬盖住她的眼,语气仍有些硬,“闭上眼,休息。”
  陈梓‘噗嗤’一声,被蔺沈凉凉的扫了一眼,只好赶紧收声,把笑意憋进肚子里。
  宁浅浅在蔺沈轻轻的碰触下竟真的睡着了,很沉,醒来时已经进入了S市区。她头枕在蔺沈的腿上,他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拍着她的头,十足像带小孩睡觉的模式。身上盖着是他的外套,有些地方已经被地压得皱巴巴的了。
  顶上那个男人正在小憩,下巴轮廓坚毅,鼻子很挺,睁开眼睛时睫毛都嵌进去了,只有睡觉睫毛才能一一露出来,竟还挺密长的,不算温和的面像但这一刻仿佛所有的光辉都凝聚在这张脸上,竟有些让人移不开眼。
  就这样静静的,什么都不去想不去理会,她不再是那个拘泥尘世的宁姓女子,只是一个平常女子,平和的和一个男子相处。
  惟愿现世安稳,岁月静好。她心里默默的念道。
  双手不自觉环住他的腰,脸埋在他的腹间,熟悉的味道,总是让人安心的。
  蔺沈嘴角上扬了一个细小的狐度,看到陈梓捉挟的目光,又拉下。
  在警局录了口供,走了该走的程序,就可以回家。蔺沈将陈梓打发走,自己开车回去。蔺沈和她刚走到门口,宁浅浅煞风景地说:“你不用回去吗?”
  蔺沈淡定地说:“如果我们一起回去的话。”
  宁浅浅失语,进房处理了一身狼狈,出来后桌上已有四菜一汤,看上去清爽可口。
  蔺沈端着米饭出来,撸起袖子将碗筷布好。宁浅浅站在房门前有些呆怔,忽然想起不知道从哪里看到的一句话:一个男人甘愿为一个女子下厨,那他肯定是爱惨了她。
  爱?宁浅浅有些被这个字吓到。后又自嘲的摇了摇头,他们关系虽亲密,但与爱无关。况且,蔺沈是不可能爱别人的人。
  吃完饭她主动收拾碗筷,重新回到客厅里已经没有蔺沈的影子,她原以为他走了,却听到洗漱间里却传出哗哗的水声,她有些发怔,水声歇,蔺沈裸着上身出来,下身只围了一条浴巾。他的身材很好,像是雕出来的艺术品。唯一的瑕疵就是身上有太多大大小小的伤痕。他随手擦着头发,看到宁浅浅呆呆地看着他,挑了桃眉:“有事?”
  宁浅浅转过身去背对着他,耳根子有些发红,“你……你先穿好衣服。”
  “反正要脱,你在害羞什么?”蔺沈很淡定。
  宁浅浅噎了噎,对他鼓腮子。而他却轻飘飘的从她身边走过,已经完全把自己当作了自家人,轻车熟路的打开冰箱拿杯子倒水,仰头喝了一口。
  电视里正在放着聒躁的广告。她不知道为什么有种透不过气来的感觉。
  “我……出去透透气。”
  她刚碰上门把,就被他扣住手腕,一使劲她就抵在他胸前。蔺沈从后面拥紧她,低低地说:“不应该是习惯了吗?”
  她支吾,“什……什么?”
  蔺沈闷笑一声,低头隔着衣服在她肩膀上啃了一口。她轻呼,有些恼:“你属狗的吗?还咬人?”


中卷 第九十章
  他的手像泥鳅一样钻进她的衣服,一寸一寸的抚慰,轻吻着她的耳垂,宛如叹息地说:“我们都要好好的,嗯?”好好的在一起过日子。他不想跟她闹了,因为每一次精疲力竭的人都是自己。
  宁浅浅沉默了一会,仿佛在天人交战,许久才轻轻的点头。
  他手上的力道瞬间重了许多,她主动攀上他的颈,欲拒还迎的吻着他的嘴角。他准确的攫住她的唇,攻池掠地,一发不可收拾……
    饱睡一宿之后她终于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惯性的去床头摸电话,没找着之后才记起自己已经是没电话的人了。这时蔺沈放在她腰间的手收了收,清晨的嗓声有种懒洋洋的味道,“我已经让陈梓通知了。”大手一扣将她按在胸前,“还早,再睡一会。”
  宁浅浅柔顺的蹭了蹭他的胸口,瓮声瓮气地问:“哦。对了,今天是几号?”
  蔺沈报了一个日期,她静了一会,忽然挣扎着要起来:“遭了,今天学校开学!喂,起来,你也别睡了。”
  蔺沈平时起得比周扒皮还早,可现在却抱着她一起赖床了,真是害人不浅。
  掀开被单才发现身上身无寸偻,而蔺沈则支着头整好以暇地看着她。
  是谁说清早的男人是XX来着?
  她的脸很不争气的红了,不顾三七二十一扯掉他身上的被单裹在自己身上。赤着足打开柜子找今天要穿的衣服,可衣柜里几时变得这么满了?而且增添的都是清一色的男装,两人的衣服挤在不甚大的柜子里,满当当的,那种感觉很微妙。
  她原本还说什么,但最后还是忍住了。她刚挑了a个裙出来,另一只手更快,将裙子又挂了回去,自作主张给她选了素得跟中学生似的牛仔裤和T恤衫。宁浅浅无语地看着他,以前他对她在外面的穿着并不大理会,只要在校园穿得合他胃。就成。现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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