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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将盗墓进行到底-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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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面前好像是一堵严丝合缝的城墙,没有任何的入口,但是可以在墙上看到一座圆拱门的痕迹。到了这时候,已经可以完全确认,这是墓,这座圆拱门符合当时宋还有西夏部分地区的墓葬特征,是通往墓道的入口。

但是令人疑惑不解的是,这座圆拱门完全被封死了,看不到墓道,也看不到其他一些迹象,所以暂时还不能把这个坑的具体年代判断到很精准的地步。

“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断的用手电去照这座拱门,门不到三米高,如果从正常的角度去看,这道门的处理方式非常奇怪。

一般来说,上规格的大坑的墓门,最多加一道回龙石,从墓室内部把墓门顶死。但是几乎没有任何古墓会从外面把墓门给封住,很不合常理。

一直到这个时候,我们的处境还是很安全的,小胡子走的很慢,一步一步接近了被封死的拱门。我思考着,被老龚拍了一下,心里顿时一哆嗦,回过神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两条腿在不由自主的微微发抖。

“不会有事的,走吧。”老龚可能看出我有些紧张,就小声的宽慰我。

我轻轻嘘了口气,感觉有一种说不出的压抑。除了我们的手电光之外,四周一片漆黑,我就很犯贱的在自己吓自己,畅想着四周的黑暗里会不会突然冒出什么东西。

我们全部靠近了被封死的拱门,小胡子和老龚在仔细的看,他们很有经验,而且看的非常细致,过了几分钟,两人对视了一眼,我就听老龚在小声的嘀咕:“三合土。”

一听这个东西,我就立即感觉这次行动的困难度大大增加。不仅仅是我,做这一行的人直到现在还很头疼三合土浇出的墓室。

这个东西具体出现的年代不详,不过根据一些迹象所推断,三合土技术的成熟期大概是在宋元时代。可以毫不夸张的说,严格按照比例配出的三合土,和铁水浇筑出来的效果是没分别的,铜墙铁壁一样,很难打透,历代的土爬子只要遇到这种墓,立即会有吐血的感觉。

元末的张士诚给他老娘修墓的时候,就来来回回浇了十层三合土,把墓修的和一块铁疙瘩一样。江南富庶,而且张士诚好歹也是称过王的人,他老娘的墓非常惹眼,但是几百年下来,数不清的土爬子都在这座墓前铩羽而归,原因无他,墓太结实了,搞不动。

我听老头子说过,这种三合土浇出的墓,铁镐头锛上去只能留个白印,寻常的钢钎子楔几下刃口就秃了。张母的墓就那么顽强的挺立了几百年,一直到解放后,正经的考古人员动用了钻井机械,才把墓打开。

小胡子和老龚自然也知道三合土的强韧,他们立即就放弃了拱门,因为不可能在短时间内破开。两个人开始沿着拱门向东西方向摸索,想找一个合适的位置,绕过拱门,打洞直接通进墓道里。

但是找了很久,老龚就率先露出很失望的表情,这个坑在当初营建的时候花了大力气,一整面墙几乎都被三合土浇了一遍。

“太狠了,一个口都不留。。。。。。”老龚急的直甩手,如果真是这个样子,我们会被阻隔在这里很久,而目前的形势有些紧张,不容浪费太多的时间。

而且顺着这道被浇筑的一丝不露的墙上,可以推断出这个坑的级别应该是很高的。老龚的废话就越来越多,他说这种大坑的修筑者防盗意识都很强,如果碰到狠主,从外面把墓浇死,再从里面把整个墓都挖空,十几米深的墓室,回填进去十多米深的沙子,真遇到这样的坑,还不如直接撤走省心。

我就跟着老龚一起忧郁起来,只有小胡子一言不发,仍在默默的找。这个坑里可能有一块西夏铜牌,小胡子不会放弃。我知道劝他没用,但自己又帮不上忙,只能干等着。

大概几分钟之后,小胡子把目光投向了拱门东面七八米的地方,然后弯下腰,在墙壁上摸了片刻,接着掏出一把匕首。

咔。。。。。。

这一匕首下去,竟然从墙上挑出来一块石头,我和老龚都小小吃了一惊,心说小胡子再厉害,也不可能用刀子破开三合土浇出的墙。

但是就在这一瞬间,我瞟到小胡子的脸色好像变了。我和老龚凑了过去,小胡子的语气有点闷,他回头对我们说:“这里进过人。”

“什么?”

“有人在这里打出洞,很可能直接通到墓道里去了。”

经过他的提示,我和老龚就看到墙根的地方,隐约有一个只容一人爬过去的洞,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打出来的,打洞的人从这里离开的时候用碎石块堵住了洞。

“是谁抢先了一步!”我和老龚都很紧张,下意识的四下乱看。形势更加复杂了,在我看来,这个位于坛城下的坑无比的隐秘,但眼前的一切彻底颠覆了我的思维,已经有人来这里,而且费了很大力气在墙上打出了一个洞。

“咱们怎么办!”老龚压低了嗓子,警惕的盯着仍被堵住的洞口,好像从里面随时都会冲出什么东西。

“不要紧张。”小胡子又用匕首挑出了一块石头,细细的端详。过了一会儿,他丢了石头,抬头看看我们,说:“这个洞已经打出很久了。”

“这是个熟坑?”老龚额头立即冒汗。

所谓熟坑,就是指被人光顾过一次乃至数次甚或十几次的墓,一般来说,做这个的人都有规矩和原则,从来不会把陪葬品一扫而空。但是熟坑里面最值钱最贵重的东西肯定已经没有了。

而眼前这个透着古怪的坑里,最贵重的除了西夏铜牌,还能有什么?

“进去看看。”小胡子没搭老龚的茬,就在那里掏洞,把堵住洞口的碎石块全部清理出来。

这个洞口很窄,一个人爬过去都有些困难,但是能在这样的墙壁上打出一个洞,已经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了。

小胡子还算不错,没有让老龚去趟地雷,自己率先钻进狭窄的洞口。我和老龚就蹲在洞口外面,小心的等。过了一会儿,小胡子的声音传了出来,他让老龚进去,要我暂时留在外面。

老龚很听话,二话不说就朝里钻,我心里马上开始发毛,他们两个进去了,把我一个人丢在外面,这里有没有危险先不说,孤身一人呆在这样的境地里,自己都能把自己吓残。所以我很坚决的否定了小胡子的指示,伸手抹抹额头上的汗水,也一头扎了进去。

我钻的太猛了,前面老龚还没爬远,我一头扎进去的同时,脸上就被老龚的鞋底子盖了个印。这个洞真的很窄,人在里面就象蚯蚓在蠕动,我超级讨厌这种感觉,不住的催促老龚爬的快一些。

这个洞是弯着打出去的,直接通进了墓道。我和老龚一前一后钻出来,手电在周围一晃,心里那种奇怪的感觉就又开始浮动。因为这个坑的所有特征都显示,这不是西夏地区的墓葬,是个很典型的宋墓。

而且这一定是宋中期之后的墓,风格很浓郁,仿木结构的砖室墓。不用走过墓道,几乎就能预见墓室内的情景:五铺作重拱,雕花格子窗。

墓道两旁有壁画,小胡子和老龚都是行家,马上被壁画吸引了。因为这些壁画或者雕砖上承载着不少信息,是很翔实的第一手资料。我看了一会儿,再加上老龚的解说,心里的猜测就更清晰了。这必是宋墓,特点很鲜明,而且很可能是夫妻合葬墓,因为壁画上有开芳宴的场景。

其实下坑的老手不太喜欢宋墓,因为宋墓里的油水不大,连巩义的帝陵都很粗陋。但是宋墓壁画上的内容很丰富,当时的人认为这些壁画可以取代大量的陪葬品,所以越是画的花里胡哨的宋墓,陪葬品越是少的可怜。

我看不懂这些壁画,就开始打量整条墓道。墓道没有我们先前想象的那么复杂,很直,而且不长,最多二十米左右。但是手电光照到墓道尽头的时候,我就发现,那里好像堵着什么东西。

小胡子看了一会墓道两旁的壁画,就不打算再看下去。他和老龚一人一边,慢慢的朝前走,我想了想,果断的跟在小胡子身后。

“墓道尽头是什么东西?”我已经尽力在观察,但是堵住墓道尽头的东西影影绰绰的,看的很不清楚。

第37章班驼鬼城(十)

走在只有二十米长的墓道上,我心里总是有点不踏实,说不清楚为什么,可能还是心理上的原因,所以我下意识的就跟小胡子贴的很近。

我不清楚小胡子过去做过多少次买卖,但可以想象得到,他肯定也是好手。象一般墓道中那些诸如连环翻板,绳牵弩之类的小机关,对他来说如同玩具一样,即便触发了,也能趁着机关枢纽连锁反应的细小间隙脱身。

我们走的很慢,手电全都照到墓道尽头那一堆东西上去了。走的近了一些,我就发现,那是很散乱的一堆东西,象是箱子,又象是雕像,反正乱七八糟的一大堆,杂乱不堪,几乎把墓道的出口堵严了。

一切都很正常,我们慢慢的走出去大概十米的样子,墓道左右两边的壁上各出现了一个较小的拱门。这肯定是个合葬墓,两条较窄的甬道分别通往耳室,然后连通主墓室。一般规格的宋墓,墓室只有一个,但是到了北宋末的时候,墓室就出现了细致的区分。尤其是在南宋时,夫妻合葬墓中,两人的棺材是在不同的墓室里分别安葬的,所以至少要有前后两个墓室。

走到这里的时候,老龚就发现了一些蹊跷,他对西夏文化研究比较深,所以一直在时常的关注身旁的壁画。墓道前十米的壁画内容全面,而且画工精湛,色泽很匀称。到了这里,画工就粗糙了,而且用色很不协调,像是支差应付或者匆匆一挥而就的。

我们舍弃了两个小拱门,想要直接从这里进主墓室,老龚就开始猜测,他说这些壁画仿佛有点不正常,画是从入口那边朝里画的,明显虎头蛇尾。

我和小胡子都没搭话,瞎子都能看出这里的不正常,西夏古城遗址的坛城下面修了一座墓,这本身就很奇怪。

“先进去再说吧,这里已经进过人了,能给我们留多少东西,还是个未知数。。。。。。”

老龚的嘴皮子也稍有点碎,但他这句话还没有说完,我就听见从他脚下传来了一声很轻微的响动,就象是人走在布满落叶的密林里,然后踩断了一根细小树枝的声音。

这一声很轻微的响动立即带动起一连串的反应,我还没来得及张口问,马上就听到头顶处有接连不断的“咔咔”声,随后,我嗅到一股很奇怪的味道,形容不出来,刺鼻,好像放烂了的蒜。

“快退!”

小胡子象是被针扎了一样,在一晃即过的手电光中,我仿佛看到他的瞳孔猛然一缩,然后紧紧贴着墙根,推着我就跑。

轰。。。。。。

前后几秒钟的时候,那种奇怪的味道更浓了,而且我们头顶就像猛然爆开了一片又一片灿烂的烟花,一团又一团淡蓝色的火夹杂着滚滚的白眼,铺天盖地的倾泻下来,瞬间就把整条墓道给铺满了。

小胡子伸手就使劲捂住了我的口鼻,墓道上面落下的蓝火烧的很诡异,落在地上还在拼命的烧,把墓道变成了一片火海,而且那片白烟越来越浓了。这片火来的非常突然,我们根本没机会跑会墓道的入口。这时候小胡子推着我一转,钻到那条小拱门后的甬道里,然后拼命的跑。

“跑!不跑就没命了!堵住鼻子,尽量不要呼吸!”小胡子的语气很急促,其实那片蓝火落下来的时候,我就感觉到很强烈的危机,这时候立即就按他的吩咐,撩起衣角捂住鼻子,跟着他一路跑下去。

我们有点慌不择路的感觉,蓝火燃烧时冒出的白烟已经灌进了甬道里,小胡子微微咬着牙,拖着我不松手。我们顺着扭曲的甬道一直跑,东拐西拐的可能跑出去几十米,甬道到头了,应该是到了连通的耳室,但是跑到这里的时候,入眼就是满满一屋子的箱子。

“进来!”

小胡子拉着我冲了进来,二话不说,抬着手边一个箱子就去堵门。箱子很大,而且看上去很重,小胡子非常吃力,我立即就明白了他的意图,那一片涌入甬道的白烟可能是致命的,要把这里的口给堵住。

我马上也去拖箱子,但是箱子的重量出乎我的意料,连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也没能搬得动。小胡子过来搭手,我们合力抬着箱子,一口一口的摞起来,把甬道的出口堵死。但是这样不可能把出口堵的严丝合缝,小胡子就左右的观察,还要继续跑。

“那是什么玩意?”我累的牛喘,两条胳膊几乎抬不起来了。

“磷火。”小胡子恢复了镇定,他扫了周围的箱子一眼,说:“先离开这里。”

我立即抽了口冷气,老龚这次差点把我们都拉到鬼门关去。这个坑的营造者不是一般的人,用的是很精巧而且很毒的机关。这种磷火一旦烧起来就扑不灭,落在身上要蔓延一大片,而且白烟都是剧毒,吸进去就要挂。

老龚和我们跑散了,而且这种要命的火一出现,我就隐隐觉得这个坑恐怕不会象小胡子先前说的那样平静。不过暂时算是脱离了危险,随之,满地的箱子让我感觉有点奇怪,这里的空气说不上难闻,但是有一种很陈旧的味道。

我和小胡子匆忙中打开了一口箱子,里面满满的全是书,已经发黄,脆的和风干的树叶一样,轻轻一动就变成渣。

别的箱子里装着什么,暂时也顾不上看了,我和小胡子匆匆离开这里。我们是想尽快到可能存放东西的主墓室,然后想办法离开。但是我们的处境仿佛越来越不妙,而且越来越怪异,这个坛城下的坑明显离谱了,站在墓道里时,我会觉得这是个墓,而到了这时候,就说不出来这里究竟算是什么地方。

到处都是那种三四十平方米大小的像耳室一样的屋子,而且到处都是箱子和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方向感完全混乱了,小胡子的丰富经验根本用不上,连他都迷了,分不清该从那里到主墓室去。

到了最后,我和小胡子都分不清楚究竟走过了多少个这样的屋子,他怕迷路,在这里被绕晕,所以每经过一处,都会留下一个暗记。我们的脚步越来越慢,也越来越慎重,所幸的是,我们面前出现的都是陌生的屋子,这就说明,最起码我们俩正在朝一个可能有生路的地方走,而不是在原地绕圈子。

与此同时,我心里的疑惑也压制不住,开始来回的翻滚。这个坑的主人究竟是谁?他在坛城的下面掏出了一个这样说墓是墓,但又不完全象墓的所在,究竟是为了什么?满地的箱子还要其他东西肯定不是陪葬,倒好像是存放东西的仓库。

随即,我的脑海中就冒出了方老还有老龚曾说过的话,西夏在灭亡之前,把兴庆府的一些东西转移到了黑水城和班驼,难道这个地方就是方老苦苦寻找的?

我带着这些疑问跟着小胡子走,渐渐的,那些密密麻麻的箱子还有杂物少了许多。这时候,四面的墙壁上出现了消失许久的壁画,本来我和小胡子都不太在意这些,因为条件不允许,首要之务是寻找生路还有铜牌。

但是当我们第一眼望到壁画的时候,不由自主的就被壁画的内容吸引了。其实这些壁画已经很不完整,可能是当时的画工急于完工,处理不当,许多内容没有完好的保存下来。

我看到其中一幅模模糊糊的壁画时,心里就咯噔一声,不知道为什么,有种很诡异的感觉。壁画保存不好,是因为后期处理的问题,但是画本身是很精美的,非常传神。

壁画只有一个人物,仔细分辨的话应该可以确定,这是一个道士。画中有一把刀从道士的脖颈处斩了过去,头颅和身躯分家了,脑袋正飙着血飞上半空。画面很模糊,但是我仿佛能够看到道士头颅上的一双眸子,被画的活灵活现。

整个画面血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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