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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4章

盗墓王之妖塔寻龙-第4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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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玲儿勾了勾手说:“小哥,你跟我来。”

我还真的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四周扫了几眼,仿佛觉得在场的人都在看我似的,就硬着头皮跟这儿张玲儿离开了客厅,到的地方居然是她的闺房。

“玲,玲姐,你们这里就没有别的地方了吗?”我有些紧张地看着四周,说:“这要是让不知道情况的人看到,还以为咱们两个真的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呢!”

张玲儿往房内的椅子上一坐,然后环顾了一下,居然不接我的话,而是问我:“小哥,你觉得我的房间怎么样?”

我心里暗骂:我操,这不会要出事了吧?要是有人来了小爷能解释清楚吗?

第七百二十三章 难料之事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张玲儿拉开了梳妆台的抽屉,我不由地伸长了脖子往前探,张玲儿瞥了我一眼,说:“小哥,咱们这关系,你难道还等我请你坐啊?”

我缩了下脖子,干笑着四周看了看,除了张玲儿坐的那把椅子之外,再没有其他可以让我下屁股的地方,便问:“玲,玲姐,你让我坐哪里啊?”

张玲儿用下巴指了指床,说:“紫檀木的,坐吧!”说着,她从抽屉里边拿出了一盒烟,我以往她是要招待我,没想到她自己先点了一支,然后把烟和火机都丢给了我。

我拿出一支点燃的时候,张玲儿已经开始吞云吐雾,一看就不像是刚刚学会的,至少是不下五年的烟龄,甚至更多。

为了缓和尴尬的气氛,我问她:“你也抽烟啊?怎么倒斗的时候没见你抽过啊?”

张玲儿瞥了我一眼,说:“什么事情都要告诉你,那我岂不是一点儿秘密都没有了,人都会有别人不为人知的一面,尤其是女人,更要时刻保持神秘感嘛!”

我笑了笑,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往下接她的话,当然也不否认她的话,女人在当今社会确实需要保留一些自己的秘密,否则在你的男人面前,你将会渐渐失去应有的地位,取而代之的会被其他的女人和事物所代替,除非你不嫁人。

过了一会儿,张玲儿说:“小哥,咱们来谈谈我师叔的事情吧!”

我连忙点头说:“行,你先把他这个人仔细介绍一下,然后再商量对策,毕竟按照你们搬山派的门规,他占据了主动,而你乃至整个搬山派都处于被动。”

张玲儿说:“我师叔,名叫张道明,是他们那一代当中最小的,和你一样属于关门弟子,他拜进搬山派门下的时候,仅仅只有七岁,现在也不到四十。”

我挠了挠头,说:“照你这么说,你这师叔也比我们大不了多少,没想到居然大了我们一辈。”

张玲儿点头,继续说:“他在二十一岁那年离开门派,也离开了自己的国家,到美国孤身一人闯荡,当时我师傅已经是搬山派的掌门了,他走的时候多少有些怄气,所以没有带门派的一分钱,完全是靠他一身的本事。”

我笑道:“想不到你这师叔还挺有脾气。”

张玲儿也跟着苦笑道:“当然了,我师公既然收他为关门弟子,那就是十分的喜爱他,可以说把一身的本事都交给了他,用我师傅的话来说,他的道术要在我师傅之上。”

我嘀咕了一句,道:“我也是关门弟子,可我师傅就没有交给我多少本事,只是口头传了一些经验,比起我来,他算是掉蜜里边了,还有什么可争可夺的呢!”

张玲儿说:“前些年他来过一封信,说是在那边小有成就,劝我师傅跟他一起过去发展,但是我师傅这边家大业大,而且祖祖辈辈都是在咱们的国家,怎么可能带着搬山派整体迁移到国外呢?”

我点头问:“所以呢?”

张玲儿叹了口气说:“所以,他们师兄弟两个人就因为这件事情闹的更僵了,很多年都没有再通过话,直到昨夜我师傅走了,我给他打过去电话,他才说要回来,而且又提起了搬山派迁移的事情,我当然也是不同意,所以他就说要回来要当掌门。”

我叹了口气说:“我是看出来了,他还真的想要吞并搬山派。”顿了顿,问她:“你知道你师叔在你美国做什么吗?”

张玲儿说:“听师傅生前说,好像是一个什么探险公司,其实也就是国外的盗墓贼,只不过说的好听一些罢了。”

听张玲儿这么一说,我就不由地联想到了一个刚刚交过手的探险公司,期间也有合作,到最后也算是把酒言欢了,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公司。

我之所以这样想,那也不是完全没有根据的,毕竟之前乌力罕提到过一个神秘的中国人,他是和这个中国人合作的,也说过是这个人带的队,虽然始终我都没有见过这个人,但至少觉得他一定是风水这方面的宗师。

而现在张玲儿说她这个师叔的道术比张道光还要强上几分,试问在美国还能有几个人这样的人物,如果说这不是一个人,那未免也太牵强了。

想到这里,我问张玲儿:“你这位师叔什么时候到?”

张玲儿看了看表说:“他坐的是今天的第一趟从旧金山飞往首都机场客机,估计下午到不了,傍晚也应该到了。”

顿了顿,张玲儿问我:“小哥,你看样子很想见见我这位师叔啊?”

我点了点头,说:“其实我也没什么好瞒着你的,这和我、胖子、古月三个人刚刚到亚马孙倒斗可能有关,所以我想要见一下张道明,看看那件事情是不是和他有关系,就算不是他,他也应该知道一些那边的内幕。”接下来,我就把那次的事情简单叙述了一遍,只有关系到那个神秘的中国人时候,才着重说上一会儿。

听完,张玲儿叹了口气说:“这还真不好说,毕竟混咱们这个行当的人不多,就像你想到的那样,如果不是我师叔他们公司,那他也一定认识你所说的那些老外。”

我说:“我也是这样觉得,看样子这次不仅仅是在帮你的忙了,也是在帮我自己解决心里边那个谜团吧!”

张玲儿把烟头随手丢在地上,用脚尖轻轻地捏灭,她朝着我抛了眉眼,说:“小哥,你看这时间还早,要不要做点有意思的事情?”

我吓得浑身一哆嗦,差点也把手里的少半截烟脱指,忙说:“玲姐,你可别再戏弄我了,我这还没到而立之年,有时候会做出一些事后后悔的事情,我还是去看看胖子买花圈回来没有吧!”

说着,我就站了起来,刚想要往门口走,张玲儿也站起身子来,她挡在了我的面前,把我吓得连忙倒退两步,她媚眼含春笑着说:“小哥,何必这么绝情呢,大家男欢女爱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再说了,姐姐可不会死缠着你不放,就这一次好不好?”

如此直白的话,我要是再听不出来那就是傻子,连忙摆手说:“玲姐,这要是把事办了,以后咱们两个还怎么见面啊,这事你找胖子,他专业,我是真的不行。”

张玲儿直接贴在了我的身上,说:“小哥,这女人不能说不要,男人也不能说不行,我都说要了,你怎么能说不行呢?”

我一屁股坐在了床上,因为已经退无可退了,不得不说张玲儿此刻的模样没有半点让人觉得厌恶,反而有一种深深迷人的感觉在其中,毕竟她可是个美女,任凭那个男人能受得了一个美女如此这般的诱惑。

淡淡的香气,正一阵阵地往我的鼻子里边钻,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好像在跳动,仿佛每个细胞都在让我去做一件所有男人该做的事情,但是我心里又有很多放不下的东西,更重要是我他娘的还没有碰过女人。

张玲儿的脸和我的脸此刻只有一指远,我都能够嗅到她口吐如兰的香气,正在朝着我的脸上喷洒,她那胸口的峰峦,已经让我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了。

这时候,我忽然想起胖子在倒斗时候曾经说的一句话,那就是:“活着干,死了算。”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并不是柳下惠,更不是圣人,温香软玉如此的投怀送抱,要是不做点什么,那真的有点太不男人了。

如此一想,我便打开了心结,双手颤颤巍巍地去搂住张玲儿的细腰,此情此景我幻象过太多次,但想的都是和其他女人,从来没有想过会和张玲儿这样狡诈如狐的女人发生点什么。

人生其实就是这样,你无法想到未来会发生什么,也无法想象到明天会发生什么,有时候你连一个小时以后会怎么样,也无法去猜想,或许就是如此多的不知道,才形成了一个人多姿多彩的一生吧!

寒冬腊月,外院里人声鼎沸,内院闺房中泉水涟漪,那一个个花圈摆放的那般有序,那一个个大胆的动作,让人面红耳赤,男人的粗气喷在女人的颈部,女人的嘤嘤钻入男人的耳中,一切都显得那么不协调,却又好像很协调。

你问人这一生最疯狂的事情是什么,那么我想在此刻回答他,在你什么都不想,只知道最为原始的做才是最疯狂,我无法形容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可能是紧张、刺激、新鲜等等各种情绪的混合出的自我感觉。

在那一刻,我有一种想要死在张玲儿身上的冲动,因为她真是这方面的高手,丝毫不亚于她所掌握的倒斗技术,我自己一只雏鸟,真是甘拜下风了。

至少有三次,也可能是四次,因为到了后来,我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整个人就如同一滩烂泥躺在床上,张玲儿也比我好不多少,两个人的喘息声充满了整个屋子。

在一些小说当中写过一夜七次郎什么的,那绝对不是真的,就我这么三四次已经双腿软的不想再动了,更不要说那么多次了,当然吹牛谁都会,自己有几斤几两最清楚莫过于自己了。

迷迷糊糊我就睡着了,依稀觉得有一只柔滑的手在我身上抚摸,等到我醒来的时候,张玲儿已经不在了,她就好像是出来找少爷的富婆一样,要是她再往桌子上放几百块钱,那我肯定死的心都有了。

第七百二十四章 张道明

穿好衣服,我的内心充满了自责感,毕竟那两个小时完全是脑子进屎了,男人总是管不住自己的生理冲动,这是偶然也可能是必然,总之我现在无比的悔恨,再多自我安慰的话也改变不了实际情况。

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的精神面貌,然后偷偷地打开了房门,观察外面的情况,那真的就跟做贼似的,其实这多少也有点儿偷情的味道,确定没有人之后,我才连忙跑了出来,把门给合上。

一走到院子里,我那颗紧绷的心终于才松懈的一些,很自然地点了一支烟,就装作迷失了路的客人一样,开始不紧不慢地四周打量着,因为只要没有人看到我从张玲儿闺房出来,那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刚从后院的门进入走廊,正巧就和胖子撞了一个正着,他那体格我那里承受的了,再说我自己感觉浑身乏力,仿佛经脉都拧巴了似的,走路都带飘的,所以一下子就被胖子撞了个四脚朝天。

胖子“啊呀呀”了一声,连忙来扶我说:“我操,小哥你他娘的这是怎么了?喝多了?还是纵欲过度了?”

我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白了他一眼说:“小爷根本没防住你他娘的会突然出来,你来这后院干什么啊?”

胖子说:“人家玲姐早就去前边招待客人了,她说你身体不舒服,让你到后院来休息,所以胖爷才过去看看你,看这样你丫的病的不轻啊?”

我连忙说:“没,没事,就是这些年太累了,可能是七魄还没有回到身体的缘故,你不用担心小爷。”为了岔开话题,我接着就问胖子:“你不是说买花圈去了吗?买到了吗?”

胖子叹了口气说:“别提了,这附近卖花圈的都是些黑心老板,知道了张道光死了,那价格一个比一个高,你说一个花圈平时多少钱?”

我想了想说:“便宜的几十块,贵的也不会超过两百块,他们跟你要多少?”

胖子骂道:“他娘的,你想都不敢想,最便宜的要一千,最贵的要五千,你说丫的花圈是金子做的吗?胖爷一听肯定就生气了,哪有人花这么多钱买个花圈的,所以差点就跟那店里的老板干起来。”

我苦笑问道:“后来呢?”

胖子说:“后来能怎么样,东西是人家的,胖爷不肯掏那么多钱,人家肯定就不卖,所以胖爷跑到五环买了两个,一个五百块钱。”

我一皱眉说:“我操,五百也不便宜,这花圈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贵啊?”

胖子把他那条四五斤重的胳膊往我脖子上一放,搂着我就往外走说:“小哥,胖爷那叫物超所值,等你看到就明白了。”

没几步到了前院,院子里边站着不少人,显然会客厅已经放不下了,毕竟张道光作为这一行的老前辈,加上又有很多人和搬山派是合作伙伴,大家前来吊唁亡者,顺便打听一些搬山派以后掌舵的人到底是不是张玲儿。

这些人并不是十分显眼,并不是没有什么身份,而是他娘的胖子买的花圈太大了,那整整比普通的花圈大上一倍,两个花圈几乎占了西墙一半,很多人都好像是在看笑话似的,看着那两个花圈评头论足。

我踢了胖子一脚,轻声骂道:“你他娘的干什么啊?就不能低调一点儿吗?”

胖子一皱眉头说:“小哥啊小哥,你真的被狗日了,之前胖爷说随便搞一个就行了,这不过是个形式,你丫的非要说要写什么显得高大上的挽联,现在挽联是按照你说的写的,也就是花圈大了一点儿而已嘛!”

我无语地叫道:“胖爷,你真是我的爷,我他娘的那是低调又不失内涵,你这不是摆明让别人看咱们哥俩的笑话吗?”

胖子摆了摆手说:“得得得,胖爷也不想和你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你要是觉得不满意就自己出去买个满意的,把这个丢了不就行了。”

我叹了口气说:“算了吧,笑就笑吧,这样也显得咱们卸岭派和搬山派与其他人不同,以后什么事都不敢靠你了。”

“靠不靠先不说了,玲姐那个师叔来了,胖爷亲自给接回来的,你过去看看吧!”胖子用目光示意了棺材停的里边。

我一愣,连忙就朝着停放棺材的房间走去,刚一迈过门槛,就听到里边有个一口非常标准的播音腔在滔滔不绝地说着什么,张玲儿偶尔插上一句话,但很快又被这个人的声音淹没了。

和张道光的棺材擦肩而过,我敲了敲门,里边的声音立马消失,门被人打开了,张玲儿一看是我,露出了一个苦笑说:“小哥,好点了吗?”

我脸忍不住红了,干咳了一声说:“好,好多了,听说你师叔来了?我想拜访他一下。”

张玲儿边点头边将我和胖子请进了房间里边,这间房以前正是张道光的卧房,里边的摆设非常的简单,但却不失底蕴,因为其中有一件算一件,那都是有正儿八经的古董,没有一件少于百万的。

在房间内放着一张乌木老料打造的八仙桌和几把同样木料的圆凳子,上面坐着魅玉,她一看到我和胖子走了进来,便站了起来,用一个微笑跟我们打招呼。

我也对着微笑点头,忽然胖子就指着其他两个人中的一个女人说:“我操,你,你,你不是那个什么邦吗?”

那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上次在亚马孙那支国外探险队中的翻译,那个黑人女孩儿邦尼,此刻她打扮的非常时尚,破有国际范,起身对我说道:“张林,好久不见啊!”

显然胖子是在故弄玄虚,他应该早就知道了,现在故意表现的这么夸张,应该是在提醒我,怕我想不起来。

我心里非常惊讶,并不是惊讶在这里看到她,而是惊讶自己猜测的没错,居然还真的和上次那个探险队所属的公司有关,那么眼前这个戴着金丝眼镜的青年男人,一定就是张玲儿的师叔张道明了。

之所以说张道明是个青年男人,因为他保养的相当的好,看起来也就是三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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