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杀法则-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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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大羞辱。
丁艳看着自己被强奸却无法反抗,慢慢地死去。
丁艳死后,李立人拿出手术刀,将丁艳高高隆起的腹部剖开,他很容易就找到了子宫的位置,孩子被取出来的时候,还是活的。看着慢慢动着的婴儿,李立人直接用手术到将婴儿的下半身割下,并且,他像之前一样,将狗的粪便塞入了丁艳的嘴巴里。
就在那狭小的车子上,李立人实施完了所有的犯罪行为,他早就想好要怎么处置丁艳的尸体了。他拿事先准备好的大袋子将丁艳的尸体装起来,以免鲜血流出车子,趁着天还没亮,他将车子开到小溪边,将车上的血迹全部洗去。
全部处理完的时候,还没有亮,他将婴儿和丁艳身体上的碎肉剁碎,他原本想混入养猪场,将那些肉拿去喂猪,但他经过屠夫家的时候,改变了主意。他事先打听过,养猪场是由几个人合伙办的,那一带住的人,很多都从事买卖。
屠夫的家门没有关,于是李立人找准机会,趁着屠夫和妻子全部上楼的时候,将剁好的碎肉混入屠夫剁的猪肉中去。他匆匆搅拌几下,在屠夫和妻子下楼之前,他离开了他们的屋子开车走了。
天还是黑的,没有人发现他的行动。可以说,西单包子铺和屠夫的运气不佳,因为这只是李立人的临时起意,而不是李立人事先计划好的。现在想来,肉全部被剁碎了,混在猪肉中又进行了搅拌,的确很难辨认。
屠夫不会想到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他的身上,所以他像往常一样将那些肉卖给了西单包子铺。于是,人肉包子的事情就这样发生了。李立人说他在家看到关于人肉包子的报道时,心里激动万分,他觉得不贞的丁艳得到了惩罚。
李立人这次抛尸并没有选择非常偏僻的地方,金翠比丁艳早死,但是到他第二次实施犯罪行为的时候,金翠死亡的消息还没有上报纸。为了让所有人知道丁艳被羞辱而死,他选择了一个相对不是特别偏僻的地方,以免没有人发现尸体。
他很冒险,他把车子开到了那条马路边上,并停靠了一会,他在等机会,等没有人和车辆经过。由于地段相对偏僻,他很快找到了机会,他将包裹丁艳尸体的塑料袋扯下,车里不是全平的,车门缝的地方比放脚的的凹槽高,所以从塑料袋里留出的鲜血并没有在李立人开车的时候流出去。
他将尸体快速地搬下车,放到了草丛中去。
李立人的胆子大到令我们心颤,普通的人犯罪之后,绝对不敢选在白天抛尸,李立人看我们的时候,眼里丝毫不惧,反而满满地都是蔑视。抛尸之后,他又迅速上车,将车子开回了家里的车库。李立人的车子是有经过有监控摄像头的地段的,但李立人早就想到如果警方调查的话,肯定会从可疑车辆入手,所以他没有刻意隐瞒自己的车牌号。
合法的车辆那么多,警方根本不可能发现李立人车子的异常。
他回家之后,清洗了车子,之后的几天,他上班都没有开车去,他怕被人发现,因为很多血迹不是一时半会能够洗干净的。经过好几天,用了各种化学漂白粉,李立人终于将车上的血迹全部洗至肉眼看不出来。
李立人实施犯罪之后,自认为他做的天衣无缝,所以他像往常一样去医院上班。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所以他表现的比任何人都要冷静,他的心在他妻子背叛他的那一刻就已经死了。
李立人把他杀丁艳和金翠的犯罪事实全部说清楚了,负责记录的人也都一一记录了下来。李立人被判死刑是绝对的事情,他涉嫌了三起凶案,受害者分别是他的妻子,金翠和丁艳。
但尽管如此,我们还是要将所有的证据搜集全,这样才能移交检察院提起公诉。
第208章正义会被取代(2)
李立人涉嫌的凶杀案不仅仅是这三起而已,还有孟婷,这将涉及到故意杀人未遂的情况,并且。我不知道李立人是不是曾经还实施过其他犯罪,或者说他正在预备实施其他犯罪。温宁马上又问了这个问题,李立人很配合地说,丁艳是他杀的第三个人,在他的妻子之前,他没有杀过别人。
李立人肯来自首,就代表他已经做好了决心,他没有必要骗我们。孟婷是他第四个想要杀的人。我问起他和尤旅的关系。李立人说他是在大学时期认识尤旅的,两个人一开始并不熟,甚至称不上是朋友。
他到B市定居之后。在偶然的机会遇上了李立人,那个时候,李立人已经不像在大学时候那样沉默寡言。熟人相见,他们约出去喝了茶,并成了不算特别熟的朋友,但是互相留了联系方式。
尤旅很出名,李立人经常会在报纸上看到尤旅,特别是在尤旅结婚的时候,新闻几乎是铺天盖地。孟婷也比较出名,但李立人对她并不知晓,他是看报纸上的报道才认识孟婷的。尤旅的婚礼本来也请了李立人,李立人出于好奇,事先打电话询问了孟婷是个怎么样的人。
李立人在报社也有朋友,正是那一通偶然的电话,让李立人想起了妻子对自己的背叛。那是两个多月前的事情。那个时候,李立人已经正在逐步预备对丁艳和金翠实施犯罪了。报社的朋友告诉李立人。孟婷这几年似乎一直在找一个已经失踪了的男朋友,但是她最后还是选择了和别人结婚。
那个报社记者的话里满是对孟婷的同情,但每一个听在李立人的耳朵里,却都非常刺耳。李立人觉得孟婷是移情别恋了,这深深地刺激到了李立人。李立人找借口没去参加尤旅的婚礼,他也在考虑自己是不是要对孟婷下手。
孟婷和尤旅都是名人,孟婷死了之后,警方肯定会更加铺天盖地调查起来。而且他也没有其他途径去轻易解决了孟婷。所以他曾经一度地想要放弃这个念头,可是就在几天前,尤旅给他打了电话。
尤旅主动将孟婷送到了他的手里,李立人说着,冷笑了几声,通过和尤旅的交谈,他得知尤旅并不在B市,于是他知道,他的机会来了。他给孟婷偷偷开了一种容易让人产生嗜睡反应的药,并嘱咐孟婷回去要立刻吃。
事实证明,孟婷的确听从李立人的嘱咐,回去就将那药吃了,她会不小心被桌脚绊倒,想必也有因为药物反应的因素。李立人决定立刻下手,他向医院请了假,回家拿了工具就往尤旅家里去。
他已经事先向孟婷打听好尤旅的家在哪里了,于是他开车去了,为了不让人发现,他在距离尤旅别墅很远的地方就停下了车,并将车子停在隐蔽的地方。随后,他步行到尤旅的别墅外,正准备敲门进入作案,我和江军赶到了。
他马上躲到一边,他看我们喊了很久孟婷都没有开门,他猜想到可能是药效生了。我和江军很着急,最后破门而入,他隐隐感觉到自己的杀人动机和目标已经被发现了,但是他没有马上走,而是继续躲着碰运气。
他希望我们能回去,他再趁机动手。冬圣华圾。
但是他等了很久我和江军都没有出门,反而是去了一大批刑警,那个时候,李立人有些心慌了。警方肯定已经查到了什么,才会赶到孟婷的家里,如果继续调查下去,警方肯定会查到这三个人都是去的同一家医院,主治医生也是同一个人呢。
他不敢回家,因为他不知道警方是不是已经找到了他的家里去,于是他连车子都没敢开,直接徒步冒险进入市内。他身上还有一些现金,他选择了一个小店铺,买了够他吃两天的干粮。
他想要逃出B市,但是又不甘心没有将孟婷杀了,所以他又再度冒险去了孟叔所在的小区,伺机动手。幸运的是,那个时候我已经得知孟婷会有危险。李立人在野外生存了几天,干粮也吃光了,他已经错过了最佳离开B市的时机,他知道自己就算隐藏在好,也躲不了多久了。
于是,他选择来警局自首。
“为什么来自首。”我问。
李立人有些不耐烦:“说了,我不想躲了。你以为如果警方不是仗着人多,会抓的到我吗?一群吃公粮的废物而已。”
温宁想要发火,我阻止了他。
我:“我想要听真话,为什么来自首,是穿红衣服的那个人让你来自首的吗?”
李立人:“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
我知道从李立人的口中再也没有办法套出什么话,我深吸了一口气:“就算你不说,我迟早也会将幕后的黑手揪出来,黑暗战胜不了正义。”
我的话突然让李立人再度激动起来,他厉声喝问:“什么是正义?警察吗?司法吗?我受欺负的时候,你们在哪里,我被人背叛的时候,你们又在哪里!所谓的正义,全部都是狗屁!”
李立人完全不给我们反驳的机会,他的双目通红,咬牙切齿地继续喝道:“你们能抓坏人,但你认为你们眼中的所有坏人都是天生就想要杀人的吗!”
我很冷静:“没有人天生就是坏人,在没有进行最后的判决之前,你也会被推定为是无罪的,警方会给你最基本的人权,但是,这不代表没有人仇恨你。你的所作所为,并没有让你的心得到解脱,反而会有更多的人厌恶你,瞧不起你,包括我。”
李立人:“整个世界都已经对不起我了,难道你觉得我会在意别人的目光吗?”
我:“我知道你不会在意,我只想说,你很可怜,死到临头,却没有一个真正爱你的人为你送行。”
我的嘲讽让李立人恼怒,他想要过来打我,但马上被刑警控制住了。李立人嘴里怒骂道:“李可,你总有一天也会尝到最痛苦的滋味!”
李立人知道我的名字,我并不惊讶,我早就推测出他认识我了。我微微一笑:“我期待那一天,但是,你不可能看到。”
李立人像发了疯一样地笑着,他在被刑警带下去前,最后对我们说了一段话。他说,所谓的警方从来就只会针对弱者,法律也不会去考虑人情,只有在有人犯罪的时候,刑法才会被动用,但是却没有办法保护弱者。
李立人将所有犯罪的人比作弱者,他说每个人犯罪都是逼不得已,都是对这个世界感到了失望。法律没有办法去保护这些人,反而在这些人拿起武器反抗世界的时候去惩罚这些人,在他看来,我们才是最大的杀人犯,不问青红皂白,决人生死。
“总有一天,所谓的正义会被你们眼中的邪恶取代!”李立人说完这句话就被带离了讯问室。
温宁火冒三丈,连续在桌子上捶了三拳。李立人的心理已经完全扭曲了,他站在世人所无法理解的另一端。我思考着李立人对我说的那些话,心里像被火烧一样,不好的预感不断地充斥在我的心底。
很快,警方在李立人供述的停车地点找到了他作案的车子,警方也带李立人去进行DNA鉴定,鉴定结果显示,尸体体内的精液的确属于李立人。忙完这一切,已经是晚上了,就在这个时候,我的电话再次响了,又是母亲打来的。
我苦笑一声,我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许伊走了……
第209章许伊离开
母亲告诉我,她午睡起来的时候,发现许伊不在家里,她给我打了两次电话。我都没有接。她让自己冷静下来,母亲也认为警校很安全,不会出什么事情,于是她不再给我打电话,决定自己去找找许伊。
母亲在警校里找了大半个下午都没能找到许伊的身影,她回到家里,希望许伊已经回去了。但是家里依然空空如也,母亲又等了一会,她觉得心里非常不安。终于,她给我打了电话。
我挂断电话,告诉母亲不要着急,我马上回去。
温宁问我怎么了。我想了想,摇头苦笑,说家里有事,要赶回去一趟。
温宁面色凝重,他问我是不是确定李立人和红衣案有关。我之前问过李立人是否认识一个穿红色衣服的怪人,温宁从这句话中猜到了我的推测。
我:“十之八九吧。”
温宁怒骂:“如果真的把主意动到刑侦总局的头上来,专案组就更有可能成立了!”温宁一直对成立专案组不报任何希望,甚至略微持反对态度,但李立人血腥的犯罪手法,已经激起了他内心的愤怒。
我没有回答,直接离开了警局。
江军还在孟婷家,我没有通知他回去。我的脑袋里很乱,在几天前。我就有这种直觉了。想到许伊这几天对我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件事,我叹了口气。许伊离开,我心底早有预知,但我一直没有说出来,因为我还想要确认一件事情。我不敢想象,也不愿意相信那是真的。
许伊真的走的时候,我的内心比预期中的要平静很多。严密的警校哪里能够让人随意进出,所以许伊不会是被人掳走的,只有一种可能,她自己离开了警校。随着秋季的到来,温度越来越低,冷风从车窗灌进来,不断吹打着我的脸。
从警局到警校,开车不需要太久,但这十几分钟,我却像是过了好几个世纪,出租车停在警校大门的时候,我的心猛地沉了一下。直到的士司机再三催促我下车,我才付了钱,打开车门。
双脚踩在地上,我的全身都像被抽离了力气,我走到保安室的门口,问保安许伊是不是离开过。果然,保安说许伊在出警校大门的时候提了行李箱,她不是警校的学生,而是警校教职工的家属,所以虽然我交待过保安,但保安也没有办法强行拦住许伊。
而且,许伊离开的理由是去找我,我勉强一笑,许伊哪里是去找我,而是离开我了。她要离开多久,我不知道,她去哪里,我不敢想象。
我失魂落魄地朝着单元房走去,警校里回荡着警校生夜间训练的叫喊声,路过林间的小道时,天空飘起了雨。在昏黄的路灯下,细雨飘飘洒洒,如绒毛般洒在我的脸上,雨,冰冷刺骨。
我几乎是拖着沉重的双脚回到单元房的,母亲站在单元房外面等着我,她正焦急地来回踱步。我一回来,母亲抓着我的手就哭,她担心许伊像前几年一样,一走就是几年,母亲连说话都变得断断续续了。
我心里烦躁,拍拍母亲的肩膀,示意她放心。母亲擦干眼泪,她没想到我竟然会这样冷静,或许,准确的说,我不是冷静,而是心寒。
我绕过母亲,走到了我和许伊的房间里。母亲说房间她都看过了,但是没找到许伊。我走到衣柜面前,果然,许伊的所有衣服都已经不见了,我往房间的角落一扫,放在那里的行李箱也都不见了。
母亲因为着急,事先并没有来翻衣柜,她看到许伊的衣服不见了,问我是不是和许伊吵架了。我没有回答母亲,走到床前,掀开了被褥,被子底下,整整齐齐地放着一封折好的信纸。
看到这里,我已经确定了,许伊的确是自己离开的。
房间比之前干净和整洁,桌面被清理的发亮,还有被褥也整整齐齐地铺在床上,许伊在走之前,很仔细地打扫了房间。我的双眼朦胧,一阵失神之下,我仿佛看到了许伊忙碌的身影在房间里踱来踱去,她手上拿着扫帚,仔仔细细地打理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很多场景在我的脑袋里浮现,在医院的大门外面,许伊抱着我哭,说她不想离开我,许伊为我做早餐,说想要一辈子过平平凡凡的日子,但是,这还有可能吗?我叹了一口气,颤抖着手打开信纸。
上面的字迹是许伊的,每一笔每一划都想许伊温婉的性格一样娟秀。
“李可,真的很想和你过一辈子,但是现实却让我止住了脚步。我不知道我还有没有机会和你在一起,也不知道我会离开多久。几年前,我莫名其妙地离开了你,回来之后,我觉得自己很幸运,我以为能就这样和你安稳地过日子,可是我脑袋里模模糊糊的记忆却不断地折磨着我,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却觉得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