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士的天空-第2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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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依照透明石价值性来估判的话,全面重建大水所影响的范围,大概只需二十来颗拇指般大小的透明石就已足够,毕竟像这样大小的透明石,一颗就可以卖上百万钱。”
略一颔首,我道:“那你愿不愿意帮我重建这些地区,金钱方面由我来支付。”
言东宝毫不犹豫的道:“我愿意,这是我的荣幸。”
“谢谢。”我诚挚回道:“你愿意协助重建这些地区,我真的很高兴,不过为了不让这笔金钱引来他人的觊觎,间接造成你的困扰,所有的重建经费,我会请樊德恒派专人一笔一笔的支付给你,希望你不要介意。”
“我原本正想提起这件事呢!谢谢你为我设想。”
我笑了一笑,从龙戒中拿出自己制造的修炼玉牌,把玉牌递给他道:“握着它,什么也不要想,等会儿再把它还给我。”
言东宝一脸纳闷的接过我递给他的玉牌,当他一接触到玉牌后,整个表情也瞬间变了一个样,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惊奇!
约莫过了两、三分钟的时间,他原本充斥着惊奇的表情又瞬间化为激动,只见他突然双膝一跪、双手高捧着玉牌,泪流满面的道:“感谢您的恩赐。”
我把他高捧的玉牌顺手收入龙戒中,同时间扶起他的身躯道:“无须如此,快起来吧!”
脸庞上的眼泪就像擦不止般,言东宝不停用手抹着,嘴里更是哽咽的道:“谢谢……我真……”
我满是欣慰的伸手阻止他未说完的话,笑说道:“什么话都不必说,你的心意,我全然明白,现在你先找个地方修炼几天,修炼方向则按照你刚才所感受的去走,过不了多久,你一定会有重大进展的。”
再度抹了抹泪水,言东宝沙哑的道:“过一阵子吧!我想等华星地区重建完成后……”
再次伸手打断他未说完的话,我介面道:“华星地区的重建不差这么几天,你就听我的话先回家,或是找个僻静的地方好好修炼,七天后你再回来华星就可以了,到时我自会请樊德恒派人与你接洽,现在什么都别说了,赶紧去吧!”
“是。”言东宝向我拱手一礼道:“你请保重。”
说完,他转身向老丈的坟头弯身一鞠躬后,带起破空声的腾掠离去。
言东宝一走后,我随即对着身旁的樊德恒说道:“小樊,等回去酒楼后,我再把透明石交由你变卖,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
樊德恒微蹙着眉头,说道:“武大哥的事就是我的事,怎会麻烦呢!我觉得武大哥这么说,好见外喔!”
知道这样的说法让他有点受伤,所以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是故意跟你客气的,你还当真呢!不过真的得麻烦你就是了。”
听我这么说,樊德恒才松下紧蹙的眉宇,笑开脸来道:“不会麻烦,不会麻烦,反正又不是我自己去干,我只要出一张嘴就行了,嘻嘻!”
感觉有趣的露齿一笑,我道:“你还真坦白啊!”
摇头笑了笑,我转而对着站在不远处的庄旎他们三人道:“考虑了这么久,愿意说了吗?还是要我大动干戈的自行前去抄你们老根?”
闻言,他们三人默契十足的朝我走来,并由那位到现在还未告知我其姓名的老者开口说道:“我们非常愿意与你配合,不过……不过……”
看他“不过”个老半天也没继续介面说下去,我不由动了肝火,愤然说道:“由你的反应看来,我似乎没有必要再浪费时间跟你们瞎扯,真是好样的飘渺山,我跟你们玩定了,小樊,走。”
言毕,我作势就要走了,不过老者已在同一时间开口道:“我们飘渺山所学来自一位异人,不过这位异人的来历,我们也不清楚,只因他把关于自己的一切,全写在一封信里,而这封信的文字,却不是我们所懂的文字,所以并不是我不说,而是我怕说出来,你会不相信。”
嗤了嗤鼻,我不屑笑道:“我的确是不太相信。纵然这位异人留下一封你们看不懂的信,可也一定会留下只字片语,让你们把这封信转交给某某人观看吧,不然他何必多此一举,写下这封令人看不懂的信呢?”
老者回道:“这位异人的确有留下一些侧语给我们,不过他所提的,却是要我们自己去寻找能看懂他所写的文字之人。
“并言明,若是没有人能够解读他所写的文字,那承袭他武艺的人就不能透露所学,直到有人能够解读出这封信的内容为止。
“但遗憾的是,我们飘渺山自从承袭异人武艺至今,几番寻寻觅觅,也无法找出能够解读异人所留的文字之人,所以我们飘渺山才会始终保持如此一贯低调。”
我摇头叹息道:“不是我不相信你所言,而是你所言,实在有一个非常大的漏洞,你说,这位异人要你们自己去寻找能看懂他所写文字的人,可是既然你们无人能看得懂,你们又如何确定所找之人,是真看得懂异人所写的文字呢!这点不知你作何解释?”
老者闻言,赶紧澄清道:“不,你误会了,请你听我说完,虽然我们看不懂异人所留下来的文字,不过当初异人却有把信封上的文字含意告诉我们,要我们利用这几个字寻找。
“就是这几个字。”他边说边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来,并摊开给我看。
看见摊在眼前的纸张字体,我内心不由惊讶万分,因为纸张上所写的字体,竟是我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繁体中文,其内容则是“识字者启”这四个字。
站在我身旁的樊德恒一看到老者摊开纸张上的文字,顿时插口道:“这么奇怪的字,有谁看得懂才怪。”
“我就看得懂。”
我毫不隐瞒地道。
闻及我的话语,在场的人全惊讶万分,睁大双眼看着我。
庄旎更是迫不及待地问道:“请问是什么意思?”
我淡淡的道:“这四个字的念法是,识─字─者─启,意思是说,看得懂文字内容的人才能开启,对不对?”
“没错!你真看得懂……你真看得懂……”
老者激动的喊着。
至于庄旎与于流,虽然没有开口附和,可脸上表情却是同样的激动。
老者缓和了自己激动的情绪后,脸上表情充满着敬意道:“可以请您到飘渺山一趟吗?”
既然他已这么提起,我也不想多做刁难,直接道:“如果樊德恒可以同行的话,我就去。”
“这绝对没问题。”
老者说。
我点了点头道:“怎么去?用飞的?还是用腾掠的?”
老者回道:“我们虽与樊东主达到同样境界,不过我们却无法像樊东主与您一样的在天空上飘浮,不过一掠百来尺距离倒是没问题。”
“你们不会气息飞行术!?”我满脸的惊讶道:“那你是如何赶到这里的?据我所知,从这里到飘渺山,若以腾掠方式,最少也需要二、三天的时间,你若不会气息飞行术,那你是以何种方式以半天时间到达这里的?”
“您误会了,当初小旎子回山禀告您的奇特之处后,我就一同与流儿、小旎子下山,不过碍于我的身分较为特殊,所以我只派流儿与小旎子与您接触,自己则是待在位于华星不远的”众法都“等待消息,所以当初流儿他们离开含碧潭后,并不是归回飘渺山,而是直接前往众法都找我。”
听完,我才恍然大悟过来,都怪自己一时脑筋太死,没想那么多。
我问道:“这么说,你们飘渺山的人,都不会像我与樊德恒这种飘浮在天的方式啰?”
“是的,抱歉,造成您的误解了。”
我摇头说道:“是我自己判断错误,你无须对我说抱歉。”
停顿了一下,我续说道:“这样好了,由于以腾掠方式太耗费时间了,我就直接带你们飞回飘渺山吧!现在麻烦你们一字排开,站到我的身后来。”
趁着庄旎他们移往我身后的同时,我对着身旁的樊德恒问道:“小樊,你知道飘渺山在哪里吧?”
他含蓄笑道∶“飘渺山的位置所在又不是什么秘密,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知道就好,待会儿我一带你们上天后,你就帮我指引方向,现在你先告诉我飘渺山在哪个方向?”
樊德恒伸出右手食指指向东边道:“那边。”
表示明了的轻“嗯”了一声,我转头看向庄旎他们是否已经站好。
确定他们如我所吩咐的一字排开站好后,我这才对着他们道:“待会儿我会带你们飘上天,你们不必紧张,我保证你们绝不会掉下去的。”
言毕,我转回自己的视线,不再多说的运起了实地光幕,缓缓把众人的身躯托向天去。
虽然他们都已转入先天,已没有所谓的身体机能限制,不过为了方便樊德恒探视底下之物的指点方向,当我到达一个高度后就不再往上飘升,直接往樊德恒手指方向飘去……
乘着我运起的实地光幕,我们以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就已来到了飘渺山。
甚至在老者的指示下,我们就这么大剌剌的直接降落在飘渺山的后山禁地,也就是历代山主的居所。
此时,望着山壁上一座座不知是天然,还是后天开凿的石窟,我不由好奇的问道:“这些石窟,就是你们历代山主所居住的地方吗?”
老者道:“是的,不过最大那座石窟例外,它是我们的议事地。现在我就让流儿带您与樊东主先过去,我去请我们当代山主过来,招待不周之处还请多多见谅。”
“不用如此客气,你忙。”
我笑笑地回答。
老者面带笑意向我微一拱手后,才向庄旎示意离开。
至于留下来的于流,则是向我们作了一个请的手势后,边带路边说道:“这个地方除了当代山主,以及准备接任的山主,可以自由来此之外,没有经由两位山主以上的召唤,谁也不能来此禁地,所以十七代山主离去时,才会把旎儿带走,还请您不要误会。”
原本对于老者带走庄旎,我也感到有些疑惑,现在听到他的解释,我才稍微宽心。
“哦!原来是这样啊!不过听你这么说,你似乎就是飘渺山的未来山主喽?”
“是的!”
就这样走走说说,我们进入了那座最大的议事石窟。
进入石窟后,于流利用放在窟口前的火把,一一引亮着置放在石壁前的油灯,原本暗沉沉的石窟内部,也暂态大放光明了起来。
藉由油灯的点亮,我也习惯性地打量着石窟里头的摆设。
不过经我这么一瞧,我发觉整个石窟里根本没有什么好瞧的,因为占地约三十来坪大的石窟内部,除了一盏盏闪烁着光芒的油灯,以及一张长约五公尺、宽约一公尺的西方宴客用那种长条形的石桌外,再来,就是一座座没有椅背的圆形石椅,其余并无他物。
整座议事厅的摆设,可说是简朴到不能再简朴。
这时,于流把点亮油灯用的火把,插在一旁的石壁前,走到我的身前道:“不好意思,由于我们飘渺山比较崇尚自然,所以摆设也较为简陋,不便之处,还请多多见谅。”
我并没有回话,只是给他一个不介意的笑容。
看我没有回话,他微带着笑意,走到一旁放有另外五张预用石椅的石壁前面,且分两趟挪动着两张石椅,往背对窟口的长条形石桌一端摆放。
随后,他走回来,向我们比了一个请的手势道:“由于我们飘渺山从不与外人接触,所以这个议事桌的客位从未摆放椅子过,有劳两位等待了,请随我来。”
走到他大费周章搬动的石椅前面,他有礼的请我们坐下。
带着笑意向他道了声“谢”后,我不再推托的坐了下来。
当然,以我为行动准则的樊德恒,也毫不客气地跟着坐在我身旁的另一张石椅上。
我们坐妥后,于流则是走向左边末位的最后一张石椅,并道:“很抱歉,由于这里的椅子都有固定坐序,只好让两位委屈挤在客位上了。”
我笑笑地道:“无须如此客气,坐哪儿还不都是一样,倒是劳烦你了。”
于流回道:“这是我应该做的事,怎么会劳烦,不过有件事情必须先向您解释一下,由于我们十七山主必须把事情经过叙说给我们山主知道,再而召集其他山主前来会合,所以时间上可能会有所耽搁,还望您不要介意。”
我无所谓的点了点头,道:“嗯,我知道了。”
接着,我们就这样毫无话题,你问我答的,闲聊了十来分钟。
面向窟口坐着的于流突然中断话语,恭敬的站起身来,垂首拱手说道:“恭迎山主与各前山主。”
闻言,我与樊德恒也默契十足的站起身来,并把视线转向于流所望的窟口一同看去。
而这一望之后,我心头一楞,脑子里浮起的第一个想法是这样的:自己是不是来到了老人安养中心的会客室啊!?
因为映入眼帘的,竟是一个比一个还老的老人。
再加上美丽的庄旎尾随在这些老人的身后,其画面简直像极了安养院的护士,带领着一群需要照料的老人。
随眼一算,总共进来了八个人。
而这些人在走过我的身旁时,都会主动向我拱手一礼,同样,我也一一拱手回礼。
等众人都走向自己的位子后,率先坐在我正对面主位,年约耳顺之旬的老年人已挥手示意道:“各位请坐。”
看着一一坐下的众人,我的目光自然而然地瞄向之前于流挪动石椅的方向,因为此时尾随进来的庄旎,正坐在所剩余三张石椅的其中一张。
大概是察觉到我的目光所及吧!坐在主位的当代山主已主动开口道:“由于我飘渺山最注重上下关系,所以凡是非属山主身分之人,都无法坐上这个议事桌,只能在一旁侧听,如果您觉得介意的话,我可以立刻请她出去。”
虽然我对庄旎为何会坐在那里,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不过,之所以引起我看的原因,并不是为此,而是坐在一旁的庄旎,再次引发我心里那副安养院老人与看护的联想。
对此,我总不能坦言直说吧!就算我说了,他们也听不懂。
于是,我在脸上露出一个无所谓的笑容道:“哦!没关系的,我只是好奇庄才女为何会坐在那里罢了,没什么好介意不介意的。”
当代山主笑着点头道:“您不介意就好,抱歉,容我跟您自我介绍一下,我是飘渺山的现任山主,由于我飘渺山有个惯例,一旦就任山主,就得撇除俗姓不能任用,只能以山主称呼,碍于飘渺山之规,无礼之处还请您多加包含。”
心里虽然叹笑他们飘渺山的规矩,还真不是普通得多,可我脸上还是保持着无所谓的笑容,表示自己不介意。
看见我脸上不介意的笑容,当代山主又主动说道:“以下依序为您介绍,我右手边这位是十六代山主,左手边这位是与您一同归回的十七代山主,再来右手边这位是十八代山主……最末位的是下任山主于流。”
就在现任山主向我介绍的同时,除了每一位被介绍到的山主向我点头示意外,我也一一向他们点头问好。
而在他们点头问好的同时,我也顺便观察了每个人的灵能状态,所以在现任山主的介绍话语一完时,我也不再拐弯抹角的直接问道:“刚才山主在介绍其他几位山主的同时,我已顺势观察其他几位山主的修为状态,而这一观察下来,我发觉每一位山主的修为状态都差不多,都是突破状态后就陷入瓶颈,不再精进。
“对此结果,也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