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夫-第2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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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守拧了拧眉,思索了一会道:“那应该是这帮人招了二次蛊,没想到她会这么贪心。”
“你说的那个她,是不是桃红?”我追问道。
樊守点点头,“是她。”
“你为什么要帮这个恶毒的女人下蛊?你刚才不是说,你不是她和郑民涛亲生的吗?”我越来越搞不明白了。
“虽然她不是我亲生母亲,但她对我有恩,我答应报答她的。”樊守认真道。
可我听了却更为生气,“你报答她就得害人吗?樊守,我讨厌你现在这个样子!不……不是讨厌,是痛恨!我痛恨你现在这个阴狠的样子。”
我好想这样骂醒他,让他明白自己做的有多错。
我心中好痛,对这样执迷不悟的他,痛心疾首。
在这样骂他的同时,我的眼泪也不停地从眼眶中涌了出来,让他在我的视线里变得模糊不清。
樊守任凭我哭了好久,最后才将哭的全身无力的我,重新搂进怀中,“我今晚就收走城里的牛蝇蛊,另外打电话告诉汪洋喂蛊的成分,让他配药给那些中毒的病人。这样你就可以不恨我了吧?”
听到他这句话,我心里舒服了好多,停止哭泣,在他怀中缓缓抬起头来,试探性的问道:“那……那你就不可以放掉蛊族后裔吗?”
樊守闻言,眸中一紧,“我说了,不可能!”
我也猜到他不会轻易妥协,可还是因为他拒绝我而感到心痛,“如果你非要杀了他们,我一辈子都不会原……呃……”
我威胁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他就一把抬起我的下巴,吻住了我的唇,并且还惩罚性的咬住了我的舌头,不让我说话。
我气恼的挣扎着,手也捶打着他的胸口处,想要让他停止对我的冒犯,可我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根本就反抗不了他。我这点力道,就像是给他挠痒痒一样,反倒是激起了他的兴趣,让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动作也越来越过分。
直到我被他压倒在沙发上之后,他的吻才从我的唇上移到我的颈脖处,因此我才得以重新开口说话,只是气息已经凌乱不稳,“你……你放开我……你都和芭蕉在一起了,还对我这样,让我好恶心……”
想到之前他当着我的面,对芭蕉动手动脚的模样,我就越发抗拒他和我亲热了。
“我的小呆瓜,你真的信我动了那根芭蕉?”他动作不停,只是嘴巴移到我的耳边,语气中带着一点宠溺说道。
“你难道没有碰她?”我抓住重点。
“她连你一根手指头都比不过,我怎么可能碰嘛。”樊守说话时,故意将气息吹在我的耳朵上,让我难耐。
他分明是知道我最敏感的地方所在,故意刺激我。
“可之前你们不是说在一起半年了吗?”我强忍住不适道。
“我是故意气你的。看到你和汪洋那么近乎,我难道不能吃吃醋了?”提到汪洋,他还惩罚性的捏了捏我的腰。
他掐的力度不大,不让我疼,但却让我痒痒的受不住,身子一缩,本能的就要去推开他。正因为这样,我笨挡在胸口处的两只手就伸开了,就被他乘机敷了上去,“嗯,不错,这重生之后,这里让我更加满意了。”
“……你不要脸!”
这混蛋怎么变,都离不开个se字!真是不要脸极了。
我好多疑惑还没解开,对他之前害我受委屈的事情也还没释怀,根本就不想和他做这种事情,可他哪里由得了我,没几下就把我给吃干抹净了。
因为是重生后的身体,所以,在他占有我的时候,居然和第一次一样发痛,这让他轻柔不少,并且事后还说他这是因祸得福了……
我真想骂他脸皮厚,之前还对我重生的身体表示厌恶,现在就开始说这种话来了。可我被他折腾的实在没了力气,只好忍住了。
稍微休息了一会,见搂着我的他心情不错的样子,就打算再次劝他放过那些蛊族后裔。却没想到,刚要开口,房门就被敲响了。
“谁?”樊守一听到敲门声,第一个反应就是拉好被子,将我盖得严严实实的,一副生怕被人看到了的样子。
这让我想起之前在大樊村的时候,他当时也是这个样子的,甚至于不让我穿的太过暴露。
这一刻,我感觉他还是以前的樊守,并没有变。
“主人,是我。”没想到门外传来了阮格契的声音。
即使隔着门,我也听到了他语气中的恭敬。
能让阮格契那样阴狠的降头师低声下气,可见樊守的手段不一般了。
樊守一听到他的声音,将我往怀里搂的紧紧的,似乎有护着的意思。这会他从门上移开目光,落在我身上,朝门外的阮格契用极其轻蔑的语气问道:“竟然不要我找,你就自己回来了,难不成你这是解决了汪洋了?”
他提到解决汪洋,我这才想起之前他吩咐阮格契杀汪洋的事情来,顿时将心提了起来,不过很快我又想起刚给汪洋打过电话的事情来,知道他是安全的,所以就又放下心来。
就像汪洋自己说的那样,樊守派阮格契去杀他,根本就不是真的想要杀他。因为樊守知道阮格契不是汪洋的对手。
可是,阮格契却回答了一句令我出乎意料的话来。
“是的,我已经解决了汪洋!”
461,寻汪洋尸体
我一听这话,整个人为之一惊,猛然坐起,“解决掉了汪洋?怎么可能呢?”
如果汪洋死了,美美可怎么办?
樊守见我这样,猛地将被子拽起,裹住我的身体,朝我道:“你这么激动,是在担心他?”
他这话说的酸溜溜的,但我此时并没有回答他。
樊守见状,浓眉拧了拧,还想说什么,可这时门外的阮格契听到我的声音后,开口确认了,“是的。陈……女主人,我是亲手操控丝罗瓶解决了他的。”
丝罗瓶就是那些小孩的干尸。之前我是见过他们的威力的。
汪洋确实蛊术高超,可对付这丝罗瓶他是没办法的,难不成这是真的?
心里很是难受,汪洋这才刚变好,就被阮格契害死了,关键还是樊守下命令给阮格契的。这让我以后怎么面对樊守?还有南城这些无辜市民该怎么办?
“这一定不是真的。”我不肯相信。
樊守闻言也附和道:“你说的没错,汪洋不可能这么容易就死掉的。所谓祸害遗千年,说的就是他。阮格契,你可别跟我撒谎,不然后果你是知道的。”
门外的阮格契沉默了几秒钟,随后很是肯定的道:“我怎么敢骗主人你呢?我并不想得到生不如死的惩罚。如果您不相信的话,我可以带您去看汪洋的尸体。”
本来我还心存侥幸,可这会听到阮格契说要带我们去看汪洋的尸体,我身子一瘫,躺倒下去,“这下守哥的罪孽又重了几分。”
心堵的难受。
“原来你不是为了他……”樊守闻言,低声说了句。话音里却满是欣慰的语气。
可我听了他的话,很是生气,伸手拽过床头柜的衣服穿好,朝他怒道:“现在你满意了?杀了他,你真的快乐吗?”
这句话是之前我要杀了樊雅给父母报仇的时候,樊守劝我的话。
现在我拿来说给他听,就是希望他明白,报仇并不快乐。
樊守沉默了片刻,然后也起床了,并且对门外的阮格契吩咐说让他去准备车,一会他要亲眼看看汪洋的尸体。
阮格契爽快的说好后,就离开了。
一听到他的脚步声走远,我就朝樊守问道:“你是真的想汪洋死吗?”
樊守没有回答我,但扣衣领的动作顿了顿。
我咬了咬唇,认真的说道:“我爱的是拥有侠义心肠的樊守,如果你真的变成了阴狠毒辣的人,我死也不会和你在一起的。”
丢下这句话,我就快步走到门口,拉门跑了出去。
我一路走到楼下,见阮格契已经让樊守的徒弟将车开到了门口处等待着他。
阮格契见到我走过来,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然后别过头说了句话道:“樊守无论怎么变,有一点始终不会变。”
我扫了他一眼,他以为我是想问他哪一点,所以,他不等我问,自己又开口解释道:“那就是对陈碧落你的心。”
对我的心?
樊守如果真的对我的心不会变的话,就不会不听我的劝了。
“你真的杀了汪洋?”我还是不肯相信汪洋被阮格契杀了的事实。
阮格契发紫黑的唇瓣微微扬起,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来,“你是希望他活着,还是希望他死掉呢?”
我盯着他认真道:“他以前作恶的时候,我恨不得他死。可现在,他一心向善,我自然不希望他死。阮格契,我搞不明白你这样的人,你难道做事从来都不会讲感情吗?汪洋再怎么说都是你的同学,你怎么会对他下的去手?”
“你们中国人有句古话说的好,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如果我不听从你老公的命令,我就会被他惩罚。我不想生不如死,所以,为了自保,只能千方百计的杀掉汪洋了。”阮格契对我笑的更甚了。
看到他这样可恶的笑容,我真的是恨不得撕碎他这张脸。可随后想想,他这样的人本来就是这么自私,如果我对他动手,真的是脏了我的手。
现在我只关心他的话是真是假,我很怀疑汪洋是真的被他杀了。
“主人!”就在我还猜测他的话真伪的时候,背后传来了樊守沉稳的脚步声,以及阮格契恭敬的呼喊声。
我便知道樊守是下楼过来了。
他没有理会阮格契,而是走到我身边后停下了步伐,“碧落我……”
我一听到他开口,就起步朝门外的车那边走去,不想听他说任何话。
樊守的几个徒弟都是很有眼力劲的,看到我走到车边后,就替我打开了车后座的车门。我忙坐了进去。现在的我,恨不得立刻看到汪洋。不管是生是死,我都想搞个明白。
樊守和阮格契随后也上了车,当然樊守是和我一起坐在后座上,阮格契则坐在副驾驶座上。人员落坐完毕,阮格契就告诉樊守的司机一个地址,司机就立马发动了车子,缓缓使出了郑家老宅的院子。
本以为汪洋是被阮格契在医院害死的,车子怎么说都该是往医院方向走的。可没想到车却并不是往市里那家医院开去,而是向郊外开去。
“汪洋不是在医院遇害的吗?”我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
阮格契闻言,微微朝后面侧了侧头道:“我是把他单独骗到郊外的水杉林里解决的,不然的话,我在医院里也不能召唤丝罗瓶出来对付他。”
听他这么一说,我更加觉得他说的是真的了,汪洋或许真的死掉了。
但是我又总觉得阮格契这话存在着不合理的地方,但究竟是哪不合理,我又说不上来。
樊守这会一言不发,只老是伸手要抓我的手,我都给躲开了。
他之后似乎被我这样的躲他的举动弄烦了,猛地大手揽住我的腰,硬生生的把我拉进怀里抱住了。
“你放开我!”我正生他的气,所以,拼尽力气要挣脱出来。
这时,开车的那个司机就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们几眼,显得很是惊讶。估计他没见过樊守这样对待一个女人吧。
樊守并没有放开我,相反还故意将唇凑到我耳后,对着我耳朵吹气。我刚要发火,他很小声的话就传到了我的耳中,“一会你呆在车上那也不要去。”
我闻言猛地停止了挣扎,疑惑的朝他看过去,不知道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然而下一刻,他的声音又在我的耳边轻轻响起,“我保证自己的罪孽没有加深,汪洋他肯定还活着。”
“真的?”我闻言忍不住激动的道。
因为激动,所以这话说的声音有些大,随后忙窥了一眼阮格契方向。果见阮格契正稍稍朝我们这边侧着耳朵,应该是想偷听我们的谈话。
我见状便吞掉了刚想问樊守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话,而是转移话题道:“你说的话一半不是假的。既然如此,我希望你别忘了之前答应我撤回牛蝇蛊的事情来。”
樊守伸手刮了刮我的鼻子,用宠溺的口吻说道:“什么都可以忘,唯独不会忘记答应你的事情。”
这样看来,南城的无辜染蛊毒的市民就有救了。
心情放松了许多,就任凭樊守把我禁锢在他的怀里了。
车这样一路顺着郊区的马路开,渐渐就离开了市区,到了那片水杉树林。
这片水杉树林正好是当初大虾子将樊守救出来,拖到这里的地方。当然也是樊石头夫妻发现樊守,救他的地方。
“汪洋的尸体在这树林里?”等车停下后,樊守打量了外面的环境一眼,朝阮格契问道。
阮格契点点头,恭敬道:“对,就是在树林中的草丛里。还请您跟我去看一下,这样你也信了我的话。”
462,樊汪合作灭阮
他们说话的时候,我便按下车窗朝那边的水杉林看去。里面很静,静到连一只鸟叫的声音都听不到。我却感到很不安。
阮格契率先打开车门走下去,然后就来到后车门位置,替樊守拉开了门。
樊守扫了我一眼,“你在车上等我。”
话末,他就身子往前一倾,就要下车。
这时我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拉住了他的胳膊,“这里不怎么对劲……”
“女主人放心,我是不敢对主人玩花样的。他的蛊术,那是不可超越的。”阮格契不等我的话说完,就忙打断我的话。
虽然樊守的蛊术现在很高,但是,他也只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不可能不会受到伤害。所以,我还是很担心。
樊守知道我是担心他,伸手轻轻拍了拍我拉他胳膊的手背,温声劝道:“老婆你放心,我不是以前那个没有城府的乡野莽夫了。”
他说完就轻轻拉开了我的手,然后在我不注意的时候,转头朝我额头上亲了一口,随即说了“等我”两个字,便下车跟着阮格契进了杉树林了。
车外的那片杉树林很茂密,而且树下还有许多的野生枸杞丛,这个季节正好是枸杞成熟的季节,枸杞枝上挂着点点红色的枸杞,看起来还是比较好看的。不过正因为这些枸杞丛在,樊守他们进入林子里很快便没了身影。
之前看到樊守的背影在树林中穿梭的时候,我还放心。可现在看不到他的背影后,我不安到了极点。不是因为汪洋的生死,而是怕这是一个圈套。我虽然气樊守变的暴戾,可并不想他受到一点的伤害。
大概过了几分钟,树林外面突然升起了黑色的雾气,这雾气我知道,是降头雾。这下我慌了,直接从车上下来,就要往树林走去。
“师母您不能下去,刚才师傅说了,让您在车上等他。”这时开车的樊守徒弟,赶忙跟下来阻止我。
我哪里放心,忙拉开他道:“你师傅可能中圈套了,我必须进去救他,你快闪开。”
那徒弟闻言,并没有多少紧张的表情,而是依旧挡住我的去路,“师母你别担心,师傅早就料到这是个圈套了。他事先发短信给我,秘密下了一个命令,让我务必在他下车后,看好您。他还说您最不听他的话,喜欢胡乱跑,打乱他的计划。”
这话说的,我哪有这样!
不过我现在并没有在意这事,而是抓住一个重点,“你说你师傅早就知道这会是一个圈套?”
“对。”这徒弟脸上露出自豪的表情。仿佛樊守是个帷幄在握的君主,他能成为他的徒弟,是一件很值得骄傲的事情一样。
我得到他的肯定回答,满心的疑惑,“那他既然知道,他还冒险跟阮格契进树林?”
这家伙也太自负了吧?
“我也问过师傅。师傅只发了一句话给我。”
“什么话?”我更加好奇了。
“他说,别人花了那么多的心思去策划陷阱,他要是不配合一下,岂不是让他们很失望?”这个徒弟笑着回答道。
我一听这话,瞬间就明白了。原来樊守早就猜到阮格契说的是假话,难怪他之前对我说悄悄话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