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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蛊夫-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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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在傻下去,任人宰割……”

“……”

最后这句话,一直在我脑海里不停的重复着,让我的心越来越冰冷。

“碧落!”

就在我趴在棺材边,看着我父母漠然的坠泪时,樊守的声音,突然在门口传来。

我猛地回过头,然后就看到他身旁站着的樊雅了,这会她正对着我挑衅的一笑。

我看到她这抹得逞的笑容,气的一股火冲上头顶,几步走到樊雅那边,一把拽住她的头发,朝她吼了起来,“你为什么要杀我的父母……为什么?!他们做错什么,你要这样害他们……你以前对我下蛊我不怪你;你屡次嘲讽我、挑拨我和樊守之间的关系,我也不怪你;你推我下悬崖,我也不怪你;甚至于你在我被马金徒弟误会的时候,要被他们杀掉,你带着樊守逃离,不救我,我也不怪你……可你为什么偏偏要杀我的父母……呜呜……你还我的爸爸妈妈,你还我……呜呜……”

我要杀了这个贱人,这个狠毒的女人!

我从来没有恨一个人恨到这种地步!

我使劲的拉扯她的头发,张嘴就要咬她的脖子,她这会居然一点都不反抗我,可就在我要咬她的耳朵的时候,樊守伸出大手挡住了,我咬住了他的手,鲜血顿时从我的齿间滚出,樊守隐忍着痛朝我劝道:“碧落,这件事,我听阿泰打电话说了,我也问过樊雅了,她说这是意外……驱蛇水有保质期的,洒上之后,只能防一天,她以为阿泰知道,就没告诉他这一点……所以,驱蛇水失效,才会让那些蛇蛊出来害爸妈的……她不是成心的,阿泰也不是成心的,你要怪就怪我!要打就打我,别伤害自己和其他人!”

我听后,心一痛,牙齿松开他的手,抬头望着他,“你信她的话?”

樊雅这样的鬼话他也信?!

121,你不信我!

樊守看着我好一会,眸里有心痛之色泛出来,可却说出来一句让我心碎的话,“碧落,你冷静一下,樊雅性格是挺刁钻任性的,可这一次的事情,我当时就在场,我听到她和阿泰打电话了,所以……”

我打断他的话,“所以,你就信她了是吧?”

说出这句话,我本来是在流泪的,可这一刻,我的眼泪停了下来。

我就这样紧紧的抓着樊雅的头发,其实,我的手指甲已经被自己翻开,正在发痛。可手指甲的痛,比不上我现在的心痛。

第一次这样冷漠的看着樊守,他这张脸是变得英俊了,可突然觉得好陌生好陌生!

樊守深吸一口气,认真道:“是的,这次,我信她。”

他这话一说出来,我全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抽走了一样,我松开拽樊雅头发的手,踉跄后退了几步,直到身体靠在装着我父母的水晶棺上为止,水晶棺很凉,让我的心都冻住了。

他说,他信樊雅!

“你不信我咯?”我朝他冷音问道。

樊守赶忙走过来,“我也信你,可是,这次你真的误会阿雅了。”

“我误会她?”

我目光移向樊雅,只见她整理了一下被我拽的凌乱的头发,朝我笑了笑,却发出委屈的话语来,“阿守,你让她打我吧,这次,我也是疏忽……”

“闭嘴!”我伸手指着樊雅,愤怒的朝她吼道,“收起你虚假的嘴脸!你这个狠毒女人!”

“你说我狠毒,你呢?居然动手杀了毫无还手能力的植物人,害的大樊村和马山寨的关系更加紧张,难道你就不狠毒吗?樊守之前还说你连蚂蚁都舍不得踩死,根本就是看错了,你太会装了。之前还在要死的时候,把自己的父母留给樊守,拖累他,你这样也是自私!”樊雅气愤的反驳我。

话是对我说的,目光却窥着樊守的脸色。

樊守这会只盯着我看,满眼里都是担忧,打断樊雅道:“阿雅,你别说了,碧落也不是这样的人,她杀马金一定是有原因的……”

“当然有原因,阿守,你别傻了,她杀了马金一定是受了汪洋的指使,目的就是嫁祸给你,然后,让汪洋替她解幻蛊虫。这么明显的事情,你怎么可能看不透呢?只是你不肯相信吧!”樊雅朝樊守挑拨道。

我本以为樊守足够信任我,不会信樊雅的话,所以,赶紧看向樊守,认真的解释道:“不是这样的,我根本就没有想这么做,我之所以想杀马金,只是不想你救活他,让他害人……”

“少狡辩了,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你告诉我们,你身上的幻蛊虫怎么除掉的?”樊雅打断我的话问道。

我愣了,“幻蛊虫除掉了?”

“还在装蒜?”樊雅鼻哼道,“你不会蠢的连自己身上的幻蛊虫没有了都不知道吧?还有,你怎么自己拿着行李就跑回家,根本就不等我们?而且,好像知道家里会出事一样,分明是有人告诉你什么了!”

她真不愧是苗族蛊女,说话都带着咄咄逼人的狠毒劲。

“对啊,你拉着樊守走了之后,马金徒弟要对我下了很多蛊虫,在我要死的时候,是汪洋及时出现救了我,然后告诉我,你给我父母下蛊了。于是我就赶回家来看看,没想到,他说的居然一点不假!你这个狠毒的女人真的杀了我爸爸妈妈!”我说到这,气愤的又朝她冲上去,想要和她同归于尽!

可我刚跨出去两步,樊守就伸出长臂挡住我,“别闹了,汪洋说的话你也信?!”

樊守朝我气呼呼的吼出这句话的,他居然不怪在我危险的时候,樊雅把他弄晕带走他,不救我。而是在这怪我信了汪洋的话?

“辛亏我信了他的话,不然,我永远不知道,她是这么狠毒的女人!”我抬起头愤怒的看向樊守。

我们四目相对,彼此的眼中仍旧有彼此的影子,可是,眼中都浮着心痛的神色。

他生气我信汪洋,我生气他信樊雅!

“陈碧落,我今天就问你,你头上的幻蛊虫谁除的?”他问我。

我想了想,好像是汪洋给我身上倒了那种刺鼻的药水时,毒物全跑了,一条虫子也从我鼻子里钻出来,估计,就是那条幻蛊虫!

“是汪洋。”我不想骗他。

樊守拦我的长臂一紧,将我推到我爸爸那边的水晶棺上,竖起浓眉,眼中泛着猩红,“那我再问你,我说阿雅没对你父母下蛊,你父母的死是个意外,你信我吗?”

我心一紧,随后溢着痛,我对视着他咄咄逼人的愤怒目光,反问他一句,“那我说,樊雅就是害死我父母的凶手,你又信我吗?”

樊守被我这么一问,居然毫不犹豫的回答我,“不信!因为汪洋说的任何话,我都不信。他告诉你是阿雅……”

“够了,不用解释了!你不信我!”我很想不哭的,但眼泪就这样不听话的顺着眼眶不停地流淌出来,让他在我的眼中时而清晰,时而模糊了。

“这件事我不信!”樊守看到我哭,说话声音软了下来。

可我心碎了一地,痛不欲生,“那我告诉你,我也不信你的话!这次我信汪洋!”

因为刚才樊雅朝我邪笑的模样,已经说明了一切!

“你信他?你不信我?!”樊守彻底的发狂了,伸手抵在我肩膀的手,紧紧捏住我的肩膀,疼得我紧皱眉头,可我硬是忍住了,不喊一声。

“他就是个混蛋,你忘了他杀人不眨眼的模样了吗?你怎么可以信他!”

我被他捏的肩膀的骨头都快碎了,心也彻底碎了,我忍住痛,认真的看着他,“他是恶魔,可他救了我!而你没有!”

樊守闻言,松开我的肩膀,后退了一步,看我的目光变得好陌生,“陈碧落……在你的心里,你只是认为,谁救你,谁就是值得你新信任的人吗?”

“随你怎么想,我这一次,就是信汪洋!”我从他脸上移开目光看向樊雅,只见她嘴角上扬,朝我露出得胜的笑容来。

我恨得压根痒痒,“樊雅,你真该死!”

“该死的是你,一直拖累阿守,一看他没有利用价值了,就投到汪洋的怀抱了,你真是个十足的欠货!”樊雅还在这挑拨。

以前她挑拨我和樊守的关系,我知道樊守不信她,所以,我都没当回事,可现在,我却恨不得撕碎了她那张嘴!

“我要杀了你……”我实在气不过,又伸手要掐住她的脖子,弄死她!

可又一次的,樊守捉住我的手,不让我伤害樊雅,我恨得不只是樊雅了,还有他!

“你为什么拦着我,是她杀了我的父母!”我气疯了,朝樊守吼道。

并且拿拳头狠砸他的胸膛,他没有阻止我砸他,“陈碧落你听着,樊雅她和我认识了好十年了,她这个人是刁蛮任性,也很毒辣,但是,她绝不会杀无辜的,对她无害的人!因为……因为她不屑!”

他这话一说出来,我如同遭电击了一下,全身都震到了,“那你的意思是,她不屑杀我爸妈?是我在无理取闹?是我在诬陷她?”

“难道不是吗?”他冷着脸,反问我。

这一句反问,让我彻彻底底的被他伤害到了,心凉透了!

他认为樊雅不屑杀我爸妈,那么,在他眼里,我爸妈很低贱吗?都用不屑这个词了!

他认为一切都是我在无理取闹?我没理……哈哈,他认为我没理!

他认为我诬陷樊雅,信她不信我的原因,也是因为他们认识比我久!

我以为我和樊守的感情牢不可破,却没想到,抵不过他青梅竹马的几句谗言。他不笨,难道看不出来,我现在是多痛苦的时候吗?就算不信我,也不要这样伤害我呀!

脑海里突然想起汪洋那句话,他说:“这个世界上能保护你和你家人的,只有你自己。”

真的一点不假,我一直指望樊守会保护我,保护我家人,其实,到头来,自己差一点死掉,家人反被他的青梅给害死了,他还向着青梅说话,并且当着我父母的遗体面前护着她!

我真的是傻!

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口气,将最后一滴眼泪赶出眼眶,我放下捶打樊守的手,跌跪在我父母的棺材前,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爸妈,对不起,是我的傻害死了你们!你放心,今后我不会再犯傻了!”

122,汪洋的毒药

樊守见我跪下,忙也跟着跪下来,重重磕了三个响头,“爸妈,我会好好照顾落落的。”

“不需要了。”我冷音打断他的话。

他扭过头看向我,眼神中带着询问的神色。我却当作没看见,接过阿泰手里的纸钱给我爸妈烧纸。

想到爸爸妈妈这么多年来对我的养育之恩,我的泪水还是流淌出来。心里发誓要让樊雅这贱人血债血偿!

我不再说话,樊守也就没开口,陪我烧了一会纸钱,殡葬公司的人来了,就把我爸妈的遗体拉到了火葬场,我一直跟随着,要是以往,我根本没勇气看亲人送进焚化炉的画面,可这一次,我却死死的盯着爸爸妈妈的遗体送进焚化炉火化了。

因为我要永远记住心中的恨和痛,所以,我必须要看这样的一副画面。

等我父母的骨灰拿出来之后,我直接抱这骨灰盒坐了回安徽老家的大巴,樊守一直在旁边跟着我,樊雅和阿泰也一起。

到了我老家的墓区,安葬完我的父母,樊守才伸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朝还在看着墓碑上照片的我劝道,“我们回家吧,你也累了很多天了。”

以前我听到他的声音都会莫名的激动,可现在,听到他的声音,我新智慧痛,他手搭在我肩膀上,更让我排斥极了。

我伸手一把拂掉他的手,转身就走。

樊守追了上来,“碧落,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我依旧没理他,而是继续向前走。刚走到樊雅身边,她故意伸脚绊了我一跤,然后在我摔倒后,忙来假好心的扶我,“碧落,你小心点走路噻,有没有事?”

我抬头望着她,她眼里朝我露出挑衅的目光,偏偏脸上露出关切的表情。

这个虚伪的贱女人!

我怒火一下被她这挑衅的目光激到,伸手就猛地推开她,“滚!”

结果我不算重的一推,她身子猛地朝山下倒去,并且惊呼一声,“阿守,救命!”

樊守本来离我们就不远,长臂一伸,就把她拽了上来。

拽上来到没什么,重点是,樊雅故意气我的一把抱住樊守的腰,假装害怕的道:“吓死我了……”

如果是以前,樊守绝对会一把推开的,骂她一句烦人,然后来让我别吃醋。可这一次,樊守不但没推开她,还特意朝我试探的看过来,仿佛故意让我难受。

摔倒的是我呀!

“碧落,你怎么可以推阿雅呢?这可是山上啊!”樊守在我爬起来的时候,朝我冷音道。

我心痛极了,强忍着心痛冷笑道:“比起她推我下山崖,我这又算的了什么呢?”

说完,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心,发现被地上的石子划破皮了,有点痛。

“你手没事吧?”樊守这才推开樊雅走了过来。

我觉得好讽刺,很想笑。他刚才还在说我,现在又来假装心痛我吗?真是变得好快!

我紧紧捏住拳头,把手心的伤口掩住,不等他过来,就往前走,懒得再理会他们。

如果不是我还想找机会杀了樊雅,我这会早就和樊守说分手了。

樊守最终还是追上我,但他一碰我,我就会闪身躲开,他几次都朝我发火,我没理会,不说话,他也就拿我没办法。

回到南京之后,樊守到底是忍不住,拉我进了房间,将我压在床上,朝我大吼特吼起来,问我要干什么,究竟想要怎么样?

我别过头,闭着眼睛,理都不理他,他就撕碎了我的一服,想要对我用强,可我不反抗也不配合,宛如死尸一般。

他气的拉过毯子给我盖上,然后自己坐在床边抽烟,抽了一夜,在早上的时候,突然问我,“你不爱我对不对?你从来都没瞧得起过我对不对?你只觉得汪洋那样有学历的男人才配得上你对不对?”

我没有回答他,而是起身走到衣柜处,找了身新衣服换上,然后就要出房间,他突然拉着我的手,将我拉坐在他的腿上,和以往一样,紧紧的圈住我在怀中,“你是劳资的女人你知不知道?非要因为那个混蛋和我怄气吗?”

是我和他怄气吗?明明就是他不肯信我,在配合樊雅和我怄气!

可这些对我来说,都不重要了。

“守哥,我下面条给你吃好不好?”我突然伸手抚摸着樊守略带胡茬的脸颊,朝他笑了。

只有我知道,我心里到底有多痛。

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他下面条吃,我要让他晕倒,然后,我要和樊雅拼了!

樊守看着我的眼睛好一会,猛地吻住我,他的吻霸道至极,当舌头纠缠我的时候,烟草的味道也传了过来,让我心痛极了。这也许是我和他最后的一吻了。

他吻着吻着,手就不老实起来,想要我。

我捉住他不老实的大手,轻声道:“我爸妈刚去世,我没心情。”

樊守这才住了手,朝我额头亲了一口,压抑了一下情绪,朝我道:“人家都说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和,可我们倒好,这都快两天了,你才和我说话。你这个女的,脾气也不小。”

我父母都去世了,凶手就在我家,我男人不让我动手杀她,还护着她,我不和他说话,就说我脾气大了?哼,真是好搞笑啊!

我冷冷笑了,随即推开他,说是要去下面条。他就放我离开了,他躺倒在床,心情好似放松了些,就这样睡了。

我去了厨房,白水下了面条,刚准备往里面放拦盗香粉,樊雅就走了进来,“下面条呢?”

我拿铲子的手就紧了紧力度,猛地转过身看向她,恨不得现在就把她生吞活剥了,“贱人!”

“胆子变大了嘛!”她走过来,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将我推到墙壁上,朝我轻声道,“你也知道我这两天有多贱了是吧?其实,我也这都是照你之前教我的,学的这么贱的!你告诉我,阿守不喜欢和他对着干的女的,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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