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师太的那些年-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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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这样,我也只能作罢了。上上网,就继续躺床上。只是白天睡多了,现在睡不着了。我哥都已经睡着了,我只能看着夜灯下,我宝宝那布娃娃心中难受啊。没有宝宝在身旁,真不习惯。
不确定是几点,反正就是很晚了。整个小区都已经安静下来了。根据经验,我们小区完全安静下来那至少也要是凌晨一点多这样了。
而就是这个时候,我再次听到了白天听到的那个声音。白天的时候,我是睡迷糊了啊。可是现在我还很清醒,这是睡在说话啊。
那声音仿佛就是在我们房间窗子外,尼玛的,我们家在十六楼啊!
一开始声音还是听不清楚,但是渐渐的,那声音清晰了,而且越来越大声。“金子,金子,金子,金子……”
那声音分明就是在叫我啊!我瞬间就冷汗了,寒毛就竖了起来。那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声音飘渺,无力,却一声接着一声就好像永远都不会停下来一样。
我的心中突然冒出了一个词“见鬼了”。我害怕地缩在了被子里,就连头都整个埋了进去。只在被子下开条小缝隙来呼吸。然后我在被子下,扯着我哥。这个时候,我也不敢出声啊,生怕我这边一发出声音,那外面的飘,就知道我在这里我醒了。万一她来个直接穿墙而入,那我可不能穿墙逃跑啊。
我在被子下扯啊扯,锤啊锤,最后还在我哥的手臂上留下几个牙齿印。结果我哥只是翻个身,把我抱着,还继续是沉睡状态。
而窗外,那个声音依旧在叫着。
“金子,金子,金子……”
我心里暗想着:你有什么冤屈有什么未了心愿你就说啊,别叫了。叫得我心颤啊。可是这话我是不敢直接说出来的。毕竟在这样的状态下,还是当鸵鸟吧,权当没听到,不知道好了。
不过当做没听到,和真的没听到还是有区别的。我那颗心脏啊,超负荷地工作,而且被子里捂着,一些就热了气闷了,但是没办法啊,我不敢伸头出去啊。更不敢去应她。万一我应了她直接把我拖走了,怎么办啊?
时间仿佛停止了一般,我在被子中抓着我哥的手臂,怎么就就还不到天亮呢。电视上不是都说听到鸡叫这些东西就会自动退散吗?我们小区里哪来的鸡叫啊。
我想到了那电影里的,用手机播放鸡叫的声音,也不知道管不管用。我就想着伸手出被子去抓放在床头的手机。可是现在我手都不敢伸出去啊。
窗外的声音还在继续,而且似乎那声音更近了一下,就好像是直接趴在我的窗户上叫的。很明显她知道我的家在这里。
那声音是异常的恐怖,我也听不出是谁的声音。只能祈祷着,快点天亮吧。
可是越是那么想着,我就越觉得奇怪。我哥就睡着我身旁,平日里,他就是睡得再睡也不至于让我咬了两口都不知道的吧。不会是他被鬼压床了,还是被魇住了吧。或者就是我现在还是好好躺着,我的意识,已经控制不住我的身体了。我已经进入了那个阿飘的世界里呢?
不对,如果我是被她拖入了另一个次元,那么她应该出现在我面前啊,怎么就还在窗子外面呢?
房子是一道屏障,不是什么鬼都能随意穿越的。那是阴阳两界是规矩。她还在窗外,所以这里应该还是我的地盘。
我哆哆嗦嗦着,从被子下伸出了一只手,凭着记忆,摸索着放在床头的手机。不知道是因为被子里我捂着太热还是什么原因。反正手艺伸出去,带进来的一点点的风,吹着我身上的汗,让我觉得好冷,禁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就在我的手摸到手机的时候,我哥那该死的,竟然一个翻身,又放开了我,让我的手打滑了一下,手机掉了出去。
其实吧,如果是掀开被子,我拿手机也就是超级简单的一个伸手的事情。可是现在这个小动作对于我来说,都是那么困难了。
我只能再来一次,顺利抓到了手机,拖进了被子中。
手机是拿到了,可是我还不敢按亮屏幕。尼玛的,平时看那么多鬼片干嘛啊?我的大脑里现在自动脑补了只要我按亮手机,就会出现一张鬼脸,或者是看到那鬼就探头在我的被子里。
鬼叫还在继续着,那一声声金子,几乎都能催人命了一般。
死就死吧,说不定能让我弄点鸡叫声来赶走她的。我终于还是鼓起勇气按亮了手机。还好,没有鬼脸,我长长吁了口气。只是那时间很不吉利地停在了四点四十四分。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怎么的,如果我刚才多犹豫一下,那就是四点四十五或者四十六分了啊。现在也只能当是巧合了,我开始用手机上网,在网上下载鸡叫声。
可是那窗外的阿飘也是不假的啊。她生生挡住了信号。手机上网点了十次,八次都是“信号异常,链接失败,请检查你的设备”。
就这样,平时搜个铃声,也不过两分钟的事情,我生生用了十几分钟,才找到了那鸡叫的铃声。下载,然后按下了循环播放,开到了最大声,丢出了被子外,就丢在枕头上。
“金子,金子,金子……”窗外的声音还在继续着,只是鸡叫的声音就在我的枕头上,那窗外的声音渐渐弱了听不到了。
我哥醒了过来,拿起我的手机,关掉了声音,嘟囔着:“怎么设闹铃了啊?”然后我的被子就被他拉开了。风灌了进来,我出了一身汗,这么遇到风,就冷得打颤着。一时间委屈地哭了起来。
第一卷第八十七章半夜鬼叫2
我哥赶紧抱着我问怎么了。我是边哭着,边打着,边说着刚才的事情。他好好劝着我,等我安静了下来,才说道:“你怎么也会见鬼了呢?”
我吸着鼻子道:“大概是因为刚做了流产手术,身体弱了吧。这种事情,在中医里本来就是‘脏’事,身上‘脏’,容易撞到这种事。”
“那怎么就叫你名字啊。你没听出来那是谁啊?”
我摇摇头,那种鬼叫鬼叫的声音,谁听得出来啊。刚稳定下来,我就阿嚏阿嚏地打着喷嚏。看来是捂出汗,又吹到风,身体本来就虚,要发烧了。流产之后的发烧,比一般发烧要严重很多,很容易就会出事的。
我不敢马虎,可是现在也不敢下床啊。心里怕啊。但是又不可能就在床上继续捂着。
我哥还是大胆了一会,下了床,开灯。这样我才敢去洗澡。只是我洗澡的时候,我还坚决要求他端张椅子坐在浴室门前跟我说话。当然,浴室门是关着的。
有人跟着说话聊天,转移了一点注意力就没有那么害怕了。
等我洗好澡了,阿姨也被我们吵醒了,过房间来看看。我只能说是睡得一身汗,起来洗澡的。
阿姨看着时间也都五点多了,干脆就用电饭锅煮了粥,六点一到就出门去菜市场,买了两个猪小肚回来,给我们煮粥的。
七点半,阿姨还特意去把我宝宝带了过来,我也没有睡意了,跟宝宝玩一会,喂点粥给她,堂弟也起床了。
我就边吃粥,边跟堂弟说昨晚发生的事情。堂弟说道:“没应她就行了。不过她估计是找你有事呢。你打听一下,可能是谁啊。如果能去她家问问是最好的。要不她晚上还来找你。”
我郁闷的。等到了九点半我也撑不住了,坐着都想睡觉。阿姨带着宝宝去小花园玩了,我也能好好睡一会。只是想着昨天,我白天的时候都能听到她的声音,虽然听不清楚,但是也听到了啊。所以我就问堂弟要了桃木剑,睡觉的时候,就抱着胸前,
这样终于能好好睡一觉了。
这一觉直接睡到了下午我哥下班回家。这眼看着就要天黑了啊。要是今晚上又被那个鬼叫骚扰,那我就是胆子再大也被吓死了啊。
怎么办啊?我这正苦恼着,手机就响了起来。因为正是吃饭的时间,我是放了碗,洗了手才过去拿手机的,手机那边已经不再响了。看看那号码,显示着的一个陌生的号码。正犹豫着要不要回拨过去。毕竟**彩什么的,经常是这样等你打过去的。
但是刚才那铃声也响得挺久的,也许不是**彩呢。我想了想,还是按下了回拨。手机很快就接通了,那边接电话的是一个男人,听声音大概也是三十多岁的年纪吧。
他说道:“是金子吗?”
我应着:“是的,你哪位?”
“我是陈芬的老公。”
我皱了皱眉头,陈芬这个人还是记得的。我的大学同学啊。在大学的时候,名义上,我和她还是一个宿舍的呢。只是上大学的时候,我已经和我哥同居了,一学期在宿舍里住的时间,也不到半个月的。而且我们的小专业也是不一样的,所以小班教学的时候,我们并不在一起上课。
“有事吗?”我问道。
陈芬老公说道:“陈芬,前几天去世了。昨天我整理她东西的时候,才发现她的梳妆台抽屉里有一个信封,信封上写着你的名字。我才用着她手机翻找你的电话号码的。你能来取这封信吗?”
陈芬死了!我到吸口气。一下联系到了昨晚上那在窗子外叫了好几个小时的鬼叫声。现在越想越觉得那就是陈芬的声音啊。要真是陈芬的话,她找我干什么啊?就像堂弟说的,要解决事情,就要知道她到底为什么找我。
所以我答应了去他那取回写着我名字的信封。
挂了手机,我将事情跟我哥和堂弟说了。我的身体经过一天一夜的恢复,也有力了一些。只要不累着问题就不大的。加上我白天几乎是睡了一整天,所以晚上的就跟着我哥和堂弟一起去了。
我哥去,那是因为我的身体原因,他是我老公,理应陪着。堂弟去,那是怕有什么我们不懂的,他好帮忙一下啊。我今晚可不想再听那鬼叫了。
按照陈芬老公给的地址,我们在那某厂区的宿舍楼中找到了陈芬的家。
陈芬家是一套一百多平米的房子,装修得也很不错。他们应该还没有孩子吧,家里看不出一点孩子在的痕迹。陈芬的老公是一个二十多三十岁的男人,挺帅的,身材也挺好的。只是长着那模样……呃……颧骨太高,两腮无肉,典型的就是克妻相啊。我的直觉都是陈芬是被他克死的。
虽然这么说不科学啊。
陈芬老公迎我们进门,家里的老人也出来打了招呼。只是两人都没有什么表情,大概是没有从丧事的悲痛中回来吧。
陈芬老公,去了厨房给我倒水,堂弟就低声对我们说道:“别伸手摸高的地方。”
在我们这里有这个样的风俗。家中有丧事的,一个月是不进别人家门的。如果有亲友来家里,也不会伸手摸高的地方。因为据说,人死了之后,这最后一口气会留在屋子里,等过了头七,才会完全散去的。
我们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死在家里的,就也只当这么着了。
陈芬老公端了茶出来,同时将一个信封拿了出来,放在我的面前,说道:“就是这个。你看看吧。我和陈芬也是相亲结婚的,从认识到结婚也就一个月,从结婚到现在,也就半年吧。所以她的很多东西我也没有看过,也不知道是什么,也不清楚怎么回事。只是看到这个,想想还是让你来看看吧。”
那是一个很大的牛皮纸信封,信封对折过,上面用水性笔写了我的名字。从毕业之后,我就没有再跟她联系过,我猜不到她有什么东西要给我,而且还是变成鬼了都要去叫我。哪来那么大的执着啊。
打开了那信封,里面赫然是一套水晶的首饰。小皇冠,层层叠叠的项链,耳环,一圈圈的手镯,这套首饰我太熟悉了啊。
这个是我哥送我的礼物啊。那时候,我们刚同居不久,为了表示他坚决和我在一起的心情,所以他提出了跟我去拍婚纱照。拍婚纱照的时候,影楼里顺着买这样的首饰,说是结婚酒宴的时候,就可以不用租了,直接用自己的。再说了,婚纱照都拍了,还会在乎那几个钱买这首饰吗?这首饰又不是什么钻石的,一整套下来也就两百多块。而且我完全有理由相信那两百多又七八成都是影楼的利润。
我哥也就给我买了。拍完照晚上还是要去上夜自习的。有些大学上夜自习那是完全自愿的。我们就不同了,晚上那绝对是人体素描的时间,老师还要考勤的呢。所以我哥送我回学校的时候,我把这首饰放在包包里,就忘了给他拿回家了。
结果就是这首饰只一个晚上就丢了。而且我还是三天之后才发现它不见了的,是什么时候不见的也不知道,在哪里不见的也不知道。反正也就两百多块,而且我们也不可能在近期就办酒宴,所以也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没有想到,隔了六七年了,我还能再次看到这套首饰。只是它出现在陈芬的家里,而且还是这样的一个方式让我重新看到,我已经能隐约猜到了这件事的经过了。只是人家已经走了,就不要再说什么了。
我对陈芬老公说道:“这个是以前在大学的时候,她借我的。那时候毕业了走得匆忙,大家都忘了。没有想到她还一直记着。”
“是啊,她挺好的。就是跟了我之后,没多久,就查出了心脏病,就这样不到半年就走了。”陈芬老公长长吐了口气,顿了一下,才说道:“是你的东西,你就拿回去吧。反正上面也写着你的名字,我看陈芬也是打算还给你的。”
原来她昨晚在窗外叫了我一晚上,就是想叫我来要回这个,也是了了她的牵挂了的。
我把那首饰装好,堂弟一边补充道:“你们家有亲人刚走,设了供桌了吗?”
陈芬老公摇摇头:“我妈不让。”
也是,按照我们这边的风俗,没有孩子是不会设供桌的。一般都是孩子给长辈上供,没有长辈给晚辈上供的道理。堂弟摸摸鼻子不说话了。
我们说了几句安慰的话,就离开了陈分家。只是堂弟跟陈芬老公要了三支香。
我们下了楼,堂弟没有上车,而是看看四周,然后指指那边树下,说道:“姐,先跟陈芬说一声啊。要不她不知道的话,晚上还会去叫你的。”
堂弟在那树下点上香,插在树脚下,然后拉着我面对他们家的方向。
想着昨晚那鬼叫声,我哆哆嗦嗦地说道:“陈……陈芬啊,那个信封我拿到了。其实不是什么多大的事情的,你不用在意的。就这样了,今晚你别来找我了啊。”
之后,我们才上车离开了。那个晚上,陈芬没有再在窗外叫我名字了。
第一卷第八十八章冰库1
我这么一调养,就用了一星期的时间。基本恢复正常生活已经是一个星期之后了。堂弟头上的伤也已经好了很多了很多了,故意梳下一些头发也能勉强挡住疤痕了。
我是要好好保养一段时间的,而堂弟和表弟却忙活了起来。他们对照着我哥整理出来的冰库的图,一家家冰库地去寻找。希望能找到一点痕迹的。
只是他们一直忙碌了三四天也没有一点成果的,毕竟我们城市大小冰库也有很多的。
堂弟原来还想着要再去听听看窃听器里有什么信息的。可惜那天之后,就没有任何消息传来了。也许姓岑的已经发现了我们的窃听器,或者他并没有发现,只是不小心踢掉了罢了。
晚上,表弟也是辛苦了一天,在我这里蹭吃的。吃饱喝足了,他们就拿着那地图开始研究着明天要去那个地方了。为了一个个搜索这些冰库,堂弟还专门买了一本十几块钱的素描本,上面写着那些冰库的资料,还画了不少图呢。
我哥说道:“明天我和金子去这里吧。”他指着那地图上的一个标识。那地方离我们这里不远,而且也比较近人群居住的地方。算是一个条件各方面都比较便利的地方。而且明天又是周末,我们完全可以再孩子睡午觉的时候,就出去转一圈。
堂弟和表弟也没有推辞,毕竟那么多冰库,就他们两跑一圈那也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