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梳女-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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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角响尾蛇再次静止后,帝王魂再带我逐一排查角响尾蛇。
排查结果是,佛舍利子就在队伍正中央的那条角响尾蛇身上。
我抬手指向那条角响尾蛇,帝王魂用鬼气将那条角响尾蛇带出队伍,带离库尔其沙漠。
龙形虚体即时缩小了身躯,再化为若有若无气流环绕上我和帝王魂。
到了平坦地面后,帝王魂用鬼力,击杀了那条角响尾蛇,并将其开膛破肚。
角响尾蛇的眼上方各有一角状鳞,佛舍利子就处于角状鳞正中央的蛇皮和蛇肉之间。
找到佛舍利子后,帝王魂拿着佛舍利子,带我再回古墓。
我一路上都在心中揣测,帝王魂最后会不会把佛舍利子给我,他会不会再为佛舍利子为难我什么。
“开心么?”回到古墓后,帝王魂用茶水冲洗了佛舍利子后,清浅笑着将佛舍利子递向我。
“谢谢。”我暗松一口气接过佛舍利子,我右手掌心的眼睛缓缓闭合一起。
“你是我的妻,你无需客套。”帝王魂脸上的笑容加深。
随着帝王魂话语讲完,我陷入沉睡状态。
等我被闹钟惊醒,我右手掌心里正紧握着那颗佛舍利子。
我速度关了闹钟,再下床去往卫生间将新得的佛舍利子装入收纳筐。
做完这些,我长舒一口气。
我洗把脸,望着卫生间镜子里自己的脸,我心里是说不出的滋味。
帝王魂会纠缠我是因为我这张脸,我得了归一钟和佛舍利子,还是因为这张脸。
第二百一十三章 惩罚
我望着镜子里自己的脸,我脑海里浮现出我之前被帝王魂窃梦时候。自尽在帝王魂面前的那女子的脸。
两张脸。太过相似。
我太过专注脑海里那女子的脸,我望着镜子,竟是开始自动脑补自己戎装加身后的模样。
吕姑这个时候敲响了卫生间的门,我被惊了一跳,速度收敛情绪。
吕姑昨天晚上在我和陶姑通完电话后也就继续洗漱。她洗漱结束一句话都没再多说。
我紧接着也去洗漱,等我洗漱结束,吕姑已经睡着。
早餐时候。吕姑庆幸陶姑不知道我们没带净女门门徒过来。
吕姑告诉我。倘若陶姑知道没有净女门门徒随行。陶姑绝对会心中起疑。
即便陶姑不知道没有净女门门徒随行,陶姑随后还是会因为她没有阻止我离开ty市,而怪责于她。
吕姑的告知,让我对她心生歉意。
我告诉吕姑。我其实已经没事可忙,我接下来时间段可以陪她一整天。
吕姑笑着说好。再告诉我,她想要去成吉思汗陵去逛逛。
吕姑的话,让我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我极力推荐吕姑去往eeds除了成吉思汗陵和响沙湾之外的旅游景点。
吕姑等我讲完,告诉我,她只想去成吉思汗陵逛逛。
我哭笑不得不再接腔,只管闷头用餐。
早餐结束,我和吕姑退了房之后,打的去往成吉思汗陵。
在路上,我发讯息给徐荣,告诉他我已得佛舍利子,我正陪吕姑去往成吉思汗陵,他只管提前带着易门门徒先回返ty市就是。
徐荣提及成吉思汗的兵器哈日苏勒德的异状,我告诉他,我会注意安全我不会再进入成吉思汗陵。
我和吕姑到达目的地后,我戴上墨镜披散了长发,找借口让吕姑先独自进入成吉思汗陵。
吕姑进入景区后,我远离成吉思汗陵大门,找一处坐下等待吕姑再联络我。
等待时间段,我再见昨天中午在苏勒德祭坛处坐班的两名达尔扈特人,他们边走边扫视四周。
看到他们,我立刻低头开始摆弄手机。
他们经过我身边后又倒了回来,杵在我面前,问我昨天中午有没有去过成吉思汗陵的苏勒德祭坛处。
我缓缓摇头后他们也就离开,他们边走边继续扫视四周。
我再次低头摆弄着手机间,我心中疑惑,昨天中午我和徐荣他们一起离开成吉思汗陵之后,苏勒德祭坛处还有什么后续异状。
昨天我和徐荣他们处于成吉思汗陵内里时间段,整个成吉思汗陵,只有我们一行游客。
苏勒德祭坛处必然有后续异状,否则两名达尔扈特人不会再找寻我和徐荣他们。
两名达尔扈特人正找寻我和徐荣他们,两名达尔扈特人又想藉此达到什么目的。
我再低头开始摆弄手机,我第一时间发讯息给徐荣,问他此刻在哪里。
得知徐荣他们还没离开eeds,我告诉他我这边情况,让他带着易门门徒速度离开。
徐荣催促我也即时离开成吉思汗陵离开eeds,我告诉他,只等吕姑出来成吉思汗陵,我就会和吕姑直接离开eeds。
在此期间,我会加倍小心,他不用多担心什么。
我待在原处继续等待吕姑没多久,吕姑打来电话,问我怎么还没有进景区。
我告诉吕姑,我还没回到成吉思汗陵大门口,且我对成吉思汗陵不感兴趣,她逛完后电话我就行。
吕姑没有多讲什么,她叮嘱我要注意安全后也就挂了电话。
我继续等待时间段,有白骆驼绒毛进入我的视线范围内。
我没忘记,史料记载中,汲取了成吉思汗生前最后一口气,附着有成吉思汗灵魂的白骆驼绒毛,数百年来就藏于成吉思汗陵。
我的心揪起,我速度环顾四周。
我目所能及处,已到处可见白骆驼绒毛正随风飘荡。
风向不定中,白骆驼绒毛都悬空飘荡,没有要落下的趋势。
本地人装扮的人们都已停下手中动作,正纷纷双膝跪地,边叩头祈福,边告诉外来游客大汉显灵了。
外来游客,也都纷纷效仿本地人装扮的人们的动作,开始双膝跪地并许愿。
我环顾四周后,心中瑟缩着也即时双膝跪地。
随着我的动作,有风将我的长发朝后扬起。
我绷紧了身体,速度叩头并低声忏悔。
我没看出白骆驼绒毛上附着有鬼气,我丝毫不敢掉以轻心。
我忏悔间,有无形威压从四面八方朝我袭来。
无形威压,令我无法呼吸。
我紧接着清晰感觉到,我的五脏六腑被突兀挤压一起,难言的痛楚令我瞬间飙射冷汗。
无形威压中,我无法再顺利进行叩头动作。
我目所能及处其余的人,还在叩头祈福,没谁有难捱反应。
事已至此,我清楚知道,我正遭遇惩罚;是祸躲不过,就算是我没再来成吉思汗陵附近,我十有八九也逃不过惩罚。
我瞟一眼手腕上的归一钟也就收回视线,我继续忍耐着惩罚加身。
我会被惩罚,我就不是必须得死。
我只要能挺过去惩罚,我应该能性命无虞。
倘若到了性命攸关万不得已时刻,我只要还有反抗机会,我绝对不会任由宰割。
良久后,空中的白骆驼绒毛开始汇聚一起,再在我面前不远处,勾勒出成吉思汗的兵器哈日苏勒德的大致轮廓。
我强忍着喉管腥甜感觉,盯着白骆驼绒毛。
附近的人们随之更虔诚了眼神,一个个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几秒后,随着白骆驼绒毛分散开来随风消散。
加持在我身上的无形威压随之顿散,我差点昏厥过去。
在人们的欢呼声中,我心有余悸用手撑着地面缓缓起身,再坐回原来位置。
我边恢复着身体,边仔细听着附近人们的议论声。
原来,白骆驼绒毛,每隔几年都会在成吉思汗陵附近出现一次。
白骆驼绒毛会勾勒出成吉思汗的兵器哈日苏勒德的大致轮廓,则是百年难遇一次的现象。
成吉思汗陵,昨天下午没有接待游客。
昨天中午在苏勒德祭坛处坐班的两名达尔扈特人,一大早就出来成吉思汗陵到处溜达。
我听着那些议论声,我突兀回到了我小时候的家。
小小的我,正目睹我爹将我二姐活活打死在我面前,我二姐已经奄奄一息已经满身鲜血。
我恐慌哭泣,我哆嗦着抱着我爹的腿,求他打我解气,求他别再打我二姐。
我爹扼住我的脖子将我拎起来,再大力将我甩向墙壁。
我的身体重撞向墙壁,墙壁上的钉子刺入了我的背部。
我的身体弹离墙壁跌落地面后,我再次跪爬着到达我爹身边,再次抱着他的腿,哀求他放过我二姐。
我向我爹保证,等我长大一些,我会让他卖了我,我不会逃跑我也不会划花自己的脸。
我爹一脚将我踹开,我撞到桌角上面,有鲜血从我的额头上面流淌而出。
我望着我爹我满心恨意,我扶着桌角站起来,我拿起桌子上的镰刀我想要砍死我爹。
只是,我没走两步,我就跌倒地面,我再没力气站起来。
我二姐无助眼神望着我,她满嘴鲜血,她张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她无力手臂朝我摆摆示意我快点逃走,再紧接着抽搐几下手臂落下一动不动。
我爹骂咧咧摔门而出,我爬到我二姐身边,我二姐已气息全无。
我抱着我二姐的尸体嚎啕大哭,我恨意滔天我绝望无限。
恨意和绝望情绪在我心里持续飙升间,吕姑在我身后拍了下我的肩膀。
我眼前景象瞬间再次切换到,成吉思汗陵附近我之前所处位置处景象,我快速转身一把紧扼住吕姑的脖子。
第二百一十四章 惩罚(二)
周围的人们发出惊呼声,吕姑惊诧了眼神。速度抬手。握住我扼住她脖子的手的手腕。
我恍惚着松开吕姑的脖子,再跌坐在原来位置。
我满心都是恨意和绝望情绪,我满心想要摧毁我目所能及处所有美好存在的冲动。
吕姑捂着脖子,猛咳不止。
我提醒自己往事已矣我已长大,我努力按捺着心中情绪心中冲动。我瞟一眼脖子处已被我扼得发青的吕姑,轻声对她说声对不起。
吕姑没再多说什么,她止住咳嗽后立刻将我从座位上扶起来。紧接着带我打的远离成吉思汗陵直奔飞机场。
随着我被吕姑带离原地。我身体的不适感觉清晰传来。
不适感觉。使得我心中的恨意和绝望情绪快速消退。
当我的情绪恢复如常,我后怕不已。
我扼住吕姑脖子时候,我心存强烈杀意,如果我当时手中有利器。我十有八九会直接击杀了吕姑。
我会再忆往事,我会负能量爆棚。无疑还是跟白骆驼绒毛跟惩罚有关。
我靠在的士的椅背上,扭头望向吕姑,我落入吕姑的担忧目光中。
我再对吕姑说声对不起,吕姑凝重着脸色问我,我刚才怎么了。
我告诉吕姑,我不小心又忆起了往事,我刚才负能量爆棚。
吕姑追问我,我独自待着的时候都发生了什么。
我告诉吕姑,我看到了白骆驼绒毛,看到了白骆驼绒毛勾勒出成吉思汗的兵器哈日苏勒德的大致轮廓。
吕姑皱眉再追问我,我之前是否曾入过成吉思汗陵,我摇头否认。
昨天中午在苏勒德祭坛处坐班的两名达尔扈特人,持续在找寻我和徐荣他们。
我告诉吕姑实情的话,我或许会因此暴露了徐荣他们。
我已受了惩罚,成吉思汗陵事情大约已算翻篇。
我没必要再告诉吕姑实情,再徒增吕姑的担忧情绪。
吕姑满眼思索状,就此沉默下来。
重回到ty市后,我和吕姑一起径直回家。
我们租住的那栋楼,截止到我和吕姑出发去往eeds之前,还只有我们一家租户。
我和吕姑沿着楼梯上楼时候,我看到,二楼中间的那套房房门大开,有人正蹲在,摆放在客厅里的浴盆的旁边,用浴盆里的水清洗浴盆里的尸体。
尸体的身体已被划开没有内脏,浴盆里的水是血红颜色。
浴盆里的尸体,赫然就是我的身体。
我微挑了眉梢,即时顿住了脚步。
那人抬头望向我,眼底满是阴鸷情绪,唇角勾起嗜血弧度,抬手作势要折断尸体的脖子。
吕姑随着我也顿住了脚步,并循着我的视线瞟一眼二楼中间那套房,再疑惑眼神问我怎么了。
我盯着洗尸体的人,简要告诉吕姑我所看到的,告诉吕姑我应该是幻觉了。
吕姑快步走向,二楼中间那套房的房门外。
随着吕姑靠近那房门,有紧闭房门显现,阻断了我望向洗尸体的人的视线。
吕姑随即撬开房门后,房间里空荡无物,没有多余异状。
我和吕姑继续沿着楼梯回家间,我走着走着又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
我顿住脚步回头望去,我看到有影子正沿着楼梯上楼,脚步声正是从那影子的双脚处发出来的。
影子经过我和吕姑身边,再继续朝着楼上走去。
我杵在原地目光追随着那影子,直到那影子从我视线中消失,我听到那影子的脚步声在持续朝上。
吕姑紧锁了额心,牵起我的手快步回家。
我再跟着吕姑沿着楼梯上楼时间段,我没再听到脚步声,也没再看到多余异状。
我和吕姑到家时候,何姑不在家里。
吕姑带我坐到客厅沙发上,问我,我在楼梯上最后一次顿住脚步时候,我又看到了什么。
我坦言回答吕姑问题,再告诉吕姑,我大约又精神分裂了,张姑照顾的时候我曾精神分裂过。
吕姑等我讲完,即时带我去往医院。
我无比期待我是真的又精神分裂了,我不希望我刚才的幻觉和幻听跟惩罚沾边。
然而,检查结果显示,我一切正常。
检查结果,在我的意料之中又在我的意料之外。
我忐忑不安,我知道我必须要通过祭祀方法才有可能彻底摆脱惩罚。
检查结果出来后,吕姑再问我,我之前是否曾入过成吉思汗陵。
这一次,我点头说是。
我告诉吕姑,女人不允许登上苏勒德祭坛,我曾用黑巫术昏迷了两名坐班的达尔扈特人,籍以登上苏勒德祭坛。
我登上苏勒德祭坛时候,祭坛上成吉思汗的兵器哈日苏勒德,曾散发出幽幽白光。
白骆驼绒毛出现后,有无形威压从四面八方朝我袭来。
随着白骆驼绒毛分散开来随风消散,加持在我身上的无形威压随之顿散。
没多久,我就陷入回忆之中。
再然后,她就到了我身后拍了我的肩膀。
吕姑等我讲完,没再追问我什么,她告诉我,她晚上会通过血祭来为我摆脱惩罚。
血,是一种特殊的祭品。
血能维持人或动物的生命,一旦失血,就意味着受伤甚至于死亡,血有一种神奇的力量。
作祭品的血可以是人血,也可以是牲血。
佤族有猎人头作祭品的习俗,猎头血掺以灰烬和谷种播进地里,能促进谷物的生长。
锡伯族祭祀地神时,就把杀猪后的猪血洒在地里。
一些彝族人祭地时,以鸡毛醮血沾在象征土地神的树枝上。
古代征战最怕的是失血,古人多固执认为血是有灵魂的。
即便是古人已亡,曾经经历过沙场厮杀过的古人,从骨子里对血依旧会有偏执的青睐情绪。
血祭跟魂祭的类似地方,是都要见血。
只不过,魂祭必须要人命,且祭的还有人的灵魂。
魂祭远比血祭,更能有效帮我摆脱惩罚。
我听吕姑讲到这里,我立刻接腔,让吕姑只血祭就好。
吕姑点点头,宽慰我,我仅仅是登上过苏勒德祭坛,血祭应该就能帮我彻底摆脱惩罚,再嗔怪我不早点跟她讲实话。
我挽上吕姑胳膊向她道歉,再说我之前之所以没讲实话,是因为,我认为我已受了惩罚,成吉思汗陵事情大约已算翻篇。
我讲到这里,吕姑的电话铃声响起。
有易门门徒告诉吕姑,何姑此刻正在刑室,何姑想要查最近一周内ty市净女门门徒的动向,何姑有陶姑的口谕。
吕姑和我对视一眼,吕姑跟对方先提及几个人名,再告诉对方,那几个人在五一假期期间,都跟随着我和她去了eeds。
对方说明白后,也就挂了电话。
吕姑将手机装回口袋,摇头陶姑还是不放心她。
陶姑昨天晚上跟我通的电话,陶姑持续没跟她联络却直到现在才让何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