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画妖-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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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响配合的响起那阵熟悉的旋律,可我真正想唱的则是另一首歌,可惜不是你。
接过麦克风,呜呜叫着准备胡言乱语几句,金色的大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阔步走进一个趾高气昂的人,他环视一圈,大叫着:“姐夫,结婚也不请我们?”
油腔滑调的声音,这人的大眼睛极为灵动,目光也十分深邃,我盯着他看,只觉得眼熟,想脱口而出他的名字,却始终想不起他叫什么。
表哥帮我一把,他诧异道:“旺嘉?你怎么来了?”
“来的不是我,是我们。”
一个我们,将我的醉意惊跑,如浸泡在温水中忽然赤身**的被人扔在了北极的冰山上,还有七八只膘肥体壮的北极熊贪婪的望着我。
我抖如筛糠,不敢置信的看着门口,北极熊终于出现,化作一个个美艳娇艳的仙女姿态,可仙女的眼神却如野兽一般闪着饿疯了的血光,仿佛下一秒就要一拥而上,将我撕得粉碎,一口口吞噬血肉。
在这般让人惊悚的目光下,又隐藏着揪人心肝的幽怨与悲哀,最为浓烈的眼神来自画堂春与小锁,一个穿着粉色的长裙,一个穿着青春气息极重的短裤短袖,她二人的目光像是刀子,一刀又一刀,将我捅成千疮百孔,快要无法站立。
柳飘飘,青玉彩烛,她们三个的杀伤力便小了许多,仅让我额头冒汗,心力交瘁而已。
下意识,我扭头瞟了一眼妞妞,她那狠戾的眼神完成了神一样的补刀,身体千疮百孔还不够,径直将我脑袋剁了。
“表哥,我高血压犯了,快送我去医院。”软绵绵向一边倒去,直接摔在地上,脑袋磕起碗大的包,爬起来找表哥,才发现他和彭海庭已经相扶着躲到墙角,一个高呼着脑溢血犯了,一个大喊着心脏病犯了。
妈的,刚才就不应该爬起来,直接晕过去多好!
画堂春几人目光复杂的看我,一言不发,妞妞也等我表态,狠狠掐着我腰间软肉,屋里变得静悄悄,我成了他们的焦点,就连墙角里两个快死的人,也屏息静气看我怎样处理。
天呐,谁来救救我,我该说什么?
现在根本不是说话的问题,旺嘉这个小贱人一进来就喊姐夫,他自然不可能是妞妞的弟弟,其他人从这个称呼就能看出来我与他身后的某个女人有纠葛。
他们在猜测那个女人的身份,前女友?情人?无论是什么,出现在我的婚礼上,都是来者不善。
死静一般的过了十几秒,连呼吸声都听不到,就在我准备咬舌自尽的当口,画堂春终于动了,她松开小锁的手走到我面前,双目对视后,狠狠的扇了一巴掌。
啪,清脆的响声。
啪,啪,接连的两声,妞妞见我吃亏,抬手就要打画堂春,却被瞧出火药味的齐健拉住,怒火攻心之下妞妞反手打在他脸上,而第二声是画堂春又扇了我一巴掌,她走到我身前,胸脯顶着我的胸膛,仰起头,冷着脸,珠玉贝齿中吐出一个个清冷的字:“那天夜里,你付出性命不让任何人欺负我,而刚才,这个女人要打我!你说的话,不算数了么?”
“是啊姐夫,我把德协麦朵让给你,不是让你玩完就仍的,你答应过我,一辈子对她和我姐姐好的。”
“贱货,老子什么时候答应”
“啪。”又是一巴掌,画堂春寸步不让:“你就是答应过。”团共肝号。
“啪。”还是一巴掌,妞妞捂着嘴,眼中涌出泪珠,她绝望的对我说:“还不止一个?”
草,这叫什么事啊,我焦急的望向表哥,他与彭海庭齐齐摇头示意无能为力,我再看向齐健,他鬼祟的指着小锁,我明白他的意思,有五乘和牛哥在背后撑腰,他也不敢得罪这些女人。
危急关头,这些家伙一个也靠不住,我想司徒辰毕竟是生意人,和稀泥的本事应该很拿手,可他像个乖宝宝,脑袋摇的与钟摆一般,看看这个又瞅瞅那个,摆明了作壁上观。
接连挨了几巴掌,我看唯唯诺诺的小锁也有补刀的意思,嘿,再加上她,可就成了三个,要是青玉彩烛也说我答应过娶她们,今天的婚礼可就热闹了。
人,一定要靠自己。
跌退两步,狠狠的坐在地上,屁股传来剧痛让我脸色苍白,又咬破舌尖,嘴角溢出一丝鲜血,我虚弱的吼道:“厉害,假借抢亲扇耳光,居然用**秘传的大慈悲掌偷袭,博山观弟子方航甘拜下风!”
留下一句谁也不懂却极有遐想空间话,我干脆利落的晕倒在地,就算地震也别想把我叫醒。
第二百二十七章偏偏又提起2
“表弟你怎么了?你不能死啊!上次你和崆峒派掌门决斗还受了内伤,怎么又被人暗算?”
人精就是人精,表哥顺我的话发挥着。
彭海庭也吼道:“我知道了。一定是少林内功没有祛除干净,我让他安心休养,他偏偏东奔西走,毒素已经入侵五脏六腑,齐健大师快点救人呐。”
“哦哦,救,我救。”被表哥和彭海庭挟裹着冲到身边,他们三个抬起我拔腿就跑,还高喊着:“快,快去取诸葛神医留下的天山雪莲。”
我爸摸着大光头嘀咕:“原来我儿子是武林高手,没想到啊!不是跟着他爷爷学跳大神的么?”
匆忙的跑出酒店,刚上车,司徒辰也追了出来:“等等我啊。咱们共同进退,里面太危险了。”
我一脚将他踹出去:“回去盯着,别让她们搞出事。”
“我可不去,你们刚走,里面就吵翻天了。基本上分为四派,你爸和大伯三叔想息事宁人,反正不管几个都是方家的儿媳妇,妞妞的父母亲人痛骂方家狼心狗肺,那伙女孩和妞妞担心你的伤势要出来,却被拦住让她们交代清楚。”
“还有一派是谁?”
“你妈和你的三个姨姨,介于你父亲有出轨经历,她们对这种不负责任的男人深恶痛绝。正在对你进行惨无人道的口诛笔伐。”司徒辰见了这么热闹的场面,高兴的合不拢嘴:“方航,你从哪搞来这么多美女?后来的五个女孩,都不比妞妞差。”
“说出来吓死你,快开车,找个地方避避风头。”
漫无目的的行驶,我头如斗大,想起了当日扎多活佛将她们留在金光寺,说是三年后缘分到了自会相见,却没想到选在了今天,我还准备生米煮成熟饭,再见也能硬着头皮死扛,却没想到来了这么一出。
柳飘飘带着青玉彩烛纯粹是凑热闹,她们的思想还停留在民国时三妻四妾的境界。我要是娶两个老婆,也不差多她们三个,要是铁了心只娶一个。她们也不会寻死腻活。
难解决的就是画堂春和小锁。
“方航,哥跟你说心里话,我觉得画堂春不错,在**对你如何我们都看在眼里。”
司徒辰兴奋的插嘴:“说说,说说,发生了什么事?”
“你他吗听故事来了?安静点。”恶狠狠的推开他,我对表哥说:“不可能,娶妞妞是爷爷安排的。”
表哥回道:“这都什么年代了,你还搞父母之命那一套?画堂春多可怜?佛像前跪了四天四夜,滴水未进。”
司徒辰又插嘴:“妞妞不可怜?虽然她顿顿吃饭,却食如嚼蜡。”
齐健沉思一番,也开始劝说:“方航,儿女私情始终是旁枝末节,你不是普通人,别忘了还有个贼和尚一直等着害你,如今你露面,他一定会继续动手,照我说还是娶了小锁吧,牛精忠站在你身边,再加上你我二人,说不定能对付的了五乘。”
“呵,你们是帮我挑老婆呢?”表哥属意画堂春,司徒辰可怜妞妞,齐健觉得小锁能将利益最大化,我拍拍坐在副驾驶上的彭海庭,问道:“你不发表一下意见?”
彭海庭深沉的说:“咱们物种不同,我不知道你在为难什么,全娶了多好,我爹就有好几个老婆,我现在也有两个,未来还会更多。”
司徒辰噗嗤笑出声:“你喝多了吧?物种不同,你是外星人?”
“我是狐狸精。”
“呸,说你胖还喘上了,平常开几句玩笑,真当自己天呐,这尾巴难道是真的?”
“松手,你给老子松手。”
“不行,必须把你的道具揪下来,太变态了,居然在屁股上粘了条狐狸尾巴!”
彭海庭疼的龇牙咧嘴,探出身子和司徒辰厮打在一起。
表哥又与齐健争执究竟是真爱重要还是利益重要。
四个大男人,比起酒店的四个派系差不到哪去,一般呱噪,一般喧嚣。
在我所认识的女人中,最想娶的就是山女,但她不在了,剩下的画堂春与小锁和妞妞,其实在心中一般重要。团估页才。
虽然与画堂春相处最少,可她是个执念很深的女人,在**娘娘村的那晚,明知落在村民手里的下场比死还恐怖,她也有机会离开,却坚定不移的要留下陪我一起死,人心都是肉长的,谁能不动情?
小锁也是一般,当日冒着危险放我逃生,又被黄大王剥皮剔骨,她忘记了那段惨痛的经历,可我知道她承受怎样的苦难,而且她的小脑袋迷迷糊糊不知装着什么,我与画堂春掉下山崖,居然二话不说跟着跳了下去,这也是一份生死相随的感情。
妞妞更不必说,青梅竹马,从小定了娃娃亲,虽然没有过生离死别,但可以想到,一旦遇见危险也是不离不弃的场面,何况今天就是与她结婚,难道我能说这个婚不结了?
彭海庭说:“我真不知道你在纠结什么,娶了妞妞养着其余的,多好的办法!只要嘴甜点哄她们开心,说不定还有大被同眠的机会!”
表哥叼着烟冷笑:“贱人就是矫情,人家是诗人嘛,满脑子海枯石烂,至死不渝,他的恋爱经验还停留在初中阶段,哎,我给你们背首诗吧,笑死老子了:当日一偌,鸿雁双鱼也”
“去你妈的,一群贱人。”
不理会四个肆意狂笑的男人,我推开车门大步上楼,电话一直没接,可短信里说的很明确,再不回家,以后都不用回了。
屋里坐着不少人,我刚进门就齐齐张口,七嘴八舌的对我进行批判,我靠在门口等他们啰嗦完了,便和颜悦色道:“我来处理,大家各回各家,好好休息,tomorrowisanotherday。”
相互看了几眼,这些局外人也知道自己除了添乱没有其他用处,纷纷用眼神表露了或劝告或警告的意图便离去,他们刚走,小惠和格格巫就从卧室里跳出来,一左一右趴在我肩膀上虎视眈眈。
哎,不愧是有血脉联系,这时候也只有他俩一心一意的帮我。
“小惠,格格巫,把这个光头抓进去,我不想再看到他细皮嫩肉的模样。”
一脸挑衅的旺嘉面色狂变:“姐夫你不能拿我撒气,我也是唔”
旺嘉被拖进屋里便传来拳头到肉的殴打声,我将卧室关住,望着客厅里六个美到极点的容颜,搬了小凳子坐在她们面前。
“青玉彩烛,好久不见。”上次见面还是在**金光寺,她们二人的八识心王经过轮回做了柳飘飘的侍女,与上辈子的地位没什么差别,依旧是可怜胆怯的小丫头:“哎,你们长得漂亮又重获新生,当初我答应给你们赎身,如今你们已经自由了,所以”
话未说完,意思明了,青玉彩烛红着眼像一对受了委屈的小兔子,我狠狠心不看那花朵被摧残的模样,又对柳飘飘说:“哎,姐姐呀,你跟着凑什么热闹?我方航又不是什么奇男子,难道还让你非我不嫁了?”
柳飘飘将青玉彩烛搂进怀里安慰,细说起来,我与两个小丫头都有约定,和她却无凭无据,纯粹是五乘自作主张安插来的,而且在**时也说过,她只是没男人又遇见我,抱着所谓的心态。
“有热闹干嘛不凑?”柳飘飘瞪我一眼,不被其他人察觉的做着鬼脸:“你师父与巴家族说你是佛子,我若嫁给你,整个巴家族都会沐浴在佛光之下,所以他们逼着我来投怀送抱,不然你当我嫁不出去?”
“你可以抗议!”
“瞎说,像我这样的女人在巴家族有很多,因为要嫁给你,所以地位高了一些,你觉得我敢抗议?”
“行,此事容后再议,我想办法解决巴家族的逼婚。现在,麻烦你带着青玉彩烛去另一间卧室里休息,我和她们说几句悄悄话。”
“可以,提前说好,我们三个与画堂春妹妹绑在一起哦!你自己看着办吧。”
又解决三个,还剩下三个最棘手的,小锁嘟着嘴,委屈的低头,妞妞面目表情,歪头看窗外,画堂春笑语盈盈,挑衅的等我说话。
“妞妞,那三年你在昏迷,有些事一直没细说,现在也见面了,我就把一切都告诉你”
妞妞醒来的时候我又陷入昏迷,陈春峰将那三年所发生的对她讲了个大概,我不知道除了山女,有没有说与小锁这些女孩的纠葛,而我醒来之后,更不会主动将这些事告诉她,此时再说一遍,一面是让她知道个经过,也是想自己回忆一下。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心思,尤其是男人,大多数的男人都有一个别致的外号……装逼犯。
当日五乘送画堂春几人去投胎,说是来生还能再见到我,当时我已有了山女,所以对五乘的自作主张表示万分的愤慨,可心里还是挺美的。
画堂春这样的如花美眷,哪个男人舍得放弃?
如今,画堂春找来了,我名正言顺的妻子是妞妞,可即便与山女成亲,我也做不到对画堂春冷面相向。
第二百二十八章偏偏又提起3
当天夜里,五乘说画堂春与我的命运纠缠在一起,我是抱着被动接受的心态。表面上装作一副惆怅唏嘘的样子,心里都他吗乐开花了,甚至还神往的脑补了一场闹剧。
晚上回家,屋里香风细细,烛光摇曳,一切都笼罩在朦胧雾霭中,床上是温香暖玉,我迷迷糊糊的爬了上去,等成就了好事,脑中清醒后才发现身边人是画堂春,而后,被山女捉奸在床,我痛哭流涕的告诉她这是一场误会。我在被动中完成了一切。
山女玲珑心通透,查出红烛中放着迷药,画堂春坦白一切都是五乘安排的,而她失了身子又无家可归,山女又期望我是个负责人的好男人。便好言相劝,劝我接受画堂春,于是,在两个女人的软磨硬泡下,我勉为其难,被动的享受齐人之福。
这就是我幻想的剧情,虽然没对任何人说过,但确实这么想过。
至于说小锁。五乘也说她已去投胎,未来还可相见,她留给我的映像就是时刻怯生生,有着白藕般双臂小腿的可爱又单纯的小女孩,她呆萌萌的,是做妹妹最好的人选。
在杏桥村的夜里,我不止一次抱着被子幻想,有朝一日与山女结婚又遇到有着救命之恩的小锁,不能不照顾她吧?
小锁傻兮兮的称我为哥哥,不能不与妹妹住在一个屋檐下吧?
小锁年纪不大又胆小,指不定遇见雷雨交加的夜里就抱着枕头爬到我的床上,我当然会严词拒绝,可她是小女孩嘛,山女一定会劝我顺着她。于是在朦朦胧胧的夜里,又一个萌妹子到手。
也许这些念头比较龌龊,但却是男人的通病。或者说是男人的梦想。
可惜天不遂人愿,我娶得不是山女,画堂春与小锁出现的方式也与我梦想的那样大相径庭。
怪不得人们常说,梦与现实相反。
沉沉叹息,将一切告诉妞妞,期间总能听到她们的冷哼,要不说两大之间难为小,有些话实在难说。
讲完了,我坐在小板凳上比她们矮了半头,抱着双腿可怜万分的等待裁决,妞妞面若寒霜,冷冷的说:“你的意思是,其实你不喜欢她俩,一切都是和尚师傅从中作梗?”
我还没说话,画堂春就轻咳一嗓,吓得我连忙低头看地,她说:“方航,你话里说在盈香楼时只为了送我们投胎,并无男女之情,那我问你,初见之时我便让你离去,你是如何回答的?”
这话我哪好意思说?想想都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