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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鬼画妖-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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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盈盈心下起了疑心,借口说等会再喝便笑容满面的陪他闲聊,田鹦鹉一见美女笑了,心说这有门啊,该不会是看上我了吧?于是更加卖弄,口若悬河的快把自己吹成超人。

他会画画也知道方盈盈喜欢绘画,便卖弄的取自己的作品给她看,方盈盈趁机将咖啡倒掉一半,装成喝了模样,田鹦鹉看到后笑的更欢。

几分钟后方盈盈揉着眼软到在沙发上,她专门试这孙子,饮品里下迷药的事再平常不过,如果田鹦鹉真这样做一定会趁虚而入,若是没有,应该会救她醒来。

田鹦鹉伸出了禄山之爪,方盈盈心中叹息,看来他也不知道乐正林的下落,于是掏出防狼器给他来了下爽的。

田鹦鹉被电出了个扫把头,全身抽搐的跳着霹雳舞,方盈盈趁机逃跑,刚到了楼下大排档便被龚花花带人拦住,片刻后田鹦鹉也追了出来。

龚花花对她的美貌念念不忘,听人报告说方盈盈确实去了田鹦鹉家,心里窝火的厉害,便带人到了楼下,还没想好是揍田鹦鹉一顿展现自己的雄飞,还是索性冲上去抢走女孩,并想办法摆平警察。

见到破口大骂的田鹦鹉,龚花花颇为诧异,询问了缘由后,得到两种截然不同的说法,无论理性还是感性,龚花花无条件相信方盈盈,就在大排档耍起威风,为美人报仇。

而方盈盈也看出来了,她逃脱色狼的毒手却落入色龙的窝里,正不知如何脱身,代表正义的英俊骑士方航从天而降,救走了被恶龙霸占的公主。

这是一个唯美的童话故事,却被冰冷的现实戳成血肉模糊。

公主没有和骑士在一起,反而对骑士说:“既然你这么爱我,顺手把我的王子也救了吧。”

她笑着对我说,童话里都是骗人的,我不可能是她的王子

第二十百三十八章枯骨滋养的娇花

乐正林的离开是个迷,时至今日他已消失九天,我说估计凶多吉少,方盈盈让我帮忙把他俩合葬在一起。气得我直接把桌子掀了,淋了司徒辰一脑袋白粥。

坐在被三米高的围墙护卫着的别墅台阶上,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烟,正对面是冉冉升起的朝阳,将我的影子拖出很长的一道,我仿佛听到有个男人在背后说我好像一条狗。

门响,司徒辰换了一身墨绿色的中山装,估计是他爷爷留下的,杂七杂八打了不少补丁,他坐在我身边说:“还生气呢?你的肚量也太小了。”

“她不该说那句话。”

“可你明知道她不喜欢你。”

“那也不能说那句话,听过韩凭之妻的故事么?韩凭妻貌美如花被宋王霸占,两人双双殉情给宋王留下遗言求他帮忙合葬,她什么意思。我是宋王?”

司徒辰苦笑两声:“你懂的可真多,盈盈哪知道你喜欢看古代爱情故事,一不留神就戳中你心口了。”

“山女给我讲的。”

“呃你冷静一下吧,我得干活了。”此时我才发现司徒辰居然抓着一柄锄头,还穿了一双老头布鞋,摇摇晃晃的走进花圃,像是准备清早去地里干活的老农,他挥着锄头对我说:“我跟盈盈商量了,她暂时留在这里,我托人帮忙找乐正林,不然她一个女孩既没能力也不安全。”

“答应了?你准备帮她找人?”

“当然不找,缓兵之计。”

“她是犹犹豫豫还是一口就应承下来。”

“虽然我想安慰你,但不得不实话实说,我磨破了嘴皮子才说服她跟在你身边。”团岁向划。

“嘁,想陪着我的女人多得是。”

“可你只想要她一个,孩子怎么嘴硬呢。”司徒辰抬头喊道:“干嘛去?”

“把田鹦鹉放出来。昨晚把他忘了,说不定这孙子都憋死了。”

“不用去了,昨晚冯伟派人把车开走,我让他收拾田鹦鹉,这会估计都扔进山里了。”司徒辰小心翼翼的从一朵花下面拔出野草,照顾亲爹般的细心,他说:“父亲带着家人回老家拜祖坟,今天下午才能回来,你不是要看什么状态?就趁现在吧。”

“哦,好的。”眯起眼,当着司徒辰的面摆出高人形象观摩,其实啥也看不出来,望岚态的时间是朝阳初升,黄昏刚现,天地被照的红彤彤时才能看出个大概,今天清早我还窝在被子里玩颓废呢。

“好房子。地质不错,坚土之人刚,弱土之人柔,墟土之人大,沙土之人细,息土之人美,这里的地吸收你家的人气也会变化。”我蹭蹭地,泥土的黏性很大:“你父亲是个坚强的人但思想细腻颇具儒家气质。而这别墅在山脚凹地,藏经云:凸地风吹,凹地聚气,如果这里有水龙的则会聚财,但附近没有河流,能聚的贵气。你家应该有人当官,但是官不大。”

“何以见得?”

“鼎锅盖,鸡蛋黄,万宝此中藏,这是说地穴的风水,但你发现没有?如果离远看你家的房子有点像墓碑,正好当个阴宅来用,而屋顶又是弧线元宝顶,阴宅住活人,阳气变阴气,阴气化水流,硬生生给你家开了条水龙,那些贵气被水龙转变,官也不会变大,反倒是借着官威助了财气旺盛,陈三水给指点的?”

“除了他也没别人,父亲还以为是个高人,没想到你一眼就看出来了。”

“非也。”我认真的说:“明白电灯泡原理不代表能发明出来,如果你让我做,我只能给你找有山有水本身就是好风水的位置,做不到这样无中生有,而且墓碑屋的伤害极大,如果你家一直没有减丁的现象就说明陈三水还留了后手,只是我看不出来。”

“哎,好端端一个牛逼的风水师傅被你搞死了。”

“矫情,当初你不是拍手称快?”给他一个白眼,我看花圃与围墙中间盖着一间不大的小屋子,便问道:“那是白婆婆的住处?我进去看看。”

“等等。”司徒辰扔下锄头拉住我:“白婆婆从来不让人随便进她的屋子,以前我还以为是老人的毛病,现在估计里面有你说的蛊,要是对付不了你可别乱闯。”

“也是,我最怕虫子了,当初在东北”大门打开,方盈盈缓步走出,高挑的身材套着一身印花的无袖连衣裤,花里胡哨的全身搭配上浅绿色的凉鞋,像一朵花团锦簇的牡丹盛开,顿时吸引了我的眼球,怎么也挪不走。

司徒辰用肩膀供我:“盈盈的裙子脏了,这是我姐的衣服,挺合身吧。”

“嗯,合合身。”

“那个反正我也闲着,帮你们干点活吧。”方盈盈也不看我,盈盈冉冉的走来,蹲下身子小心侍弄着满园的花花草草,身上是黑白粉三色的印花,身边是万紫千红的娇花,托出她那张清丽绝伦的容颜,这样美轮美奂的景色让我心头狂震,却紧连着狠狠的失落。

“方航,盈盈真是聪明,居然这么懂花草,一看就是有爱心的人。”

方盈盈笑道:“正林也喜欢花,跟他学过不少。”

嘴里浓浓的酸味,我忍不住冷嘲热讽:“喜欢花草的男人生不出儿子,注定绝后的货她上辈子就是植物变得,当然知道怎么弄这些东西。”

“你这么说我就不乐意了,父亲喜欢花草就生了龙凤胎,你不喜欢说不定生一窝七仙女。”司徒辰的注意力还在方盈盈身上,担心她弄坏司徒老爷子的宝贝:“盈盈,这几株野蔷薇快枯了,咱们把它们挖进花盆里吧。”

“挖什么挖,死了正好,粘花拈草的不是好男人。”脑中冒出一副画,司徒辰和方盈盈依偎在一起小心发掘着野花,我心里就一阵不爽,直想把他按地上打一顿,走到方盈盈身边蹲下,感受着她的体温,心跳飞快:“这就是蔷薇花么?让我闻闻,盈盈你记不记得一句话,我心中有猛虎在细嗅蔷薇。”

边说话边趴下去闻那香味,方盈盈说:”记得,正林对我说过。”

草,我现在看啥都不爽了。

伸手要将野蔷薇拨到鼻尖,方盈盈一句话说的我血液膨胀,手上的劲就大了些,却没想到这种破花居然有刺,扎的我鬼嚎一嗓子,慌忙间跌坐在地上。

“辰哥你听我解释。”完蛋了,本来这几株野蔷薇仅仅快枯死,现在全被我一屁股坐死了,司徒辰双眼变得通红,没了理智般举起锄头要杀了我,满院子奔跑时我又不小心踩烂几个花盆,这下结大仇了。

“别闹了,蔷薇花没死只是花朵碎了,挖出来好好养一段时间还能活。”

“听见没?花都没死你就判我死刑?这种情况最多赔你医药费!”躲过锄头大喊,司徒辰恨恨的转身,与方盈盈一起用手将那残花刨出来。

我尴尬的站在一边,这俩人都不想理我,原来我方航连几株破花都不如,不行,得哭会。

刚准备走,司徒辰陡然惊叫起来,猛地起身接连后退,我兴奋的面红耳赤:“死了死了,全被你踩死了,辣手摧花啊!”

方盈盈瞥了一眼,也是惊声尖叫,急忙从花圃里跑出来,慌乱的鞋都掉了一只,我赶紧扶住她却还觉得不满意,索性横抱起来:“放心,有我在不会让你”

“别他吗恶心人了,赶紧来看。”司徒辰面如土色,持着锄头将蔷薇花铲掉,一点点拨着黄土,露出来的是一颗骷髅头,细腻的黄土铺了薄薄一层却依然可见森森白骨,拇指大小的甲壳虫子在骷髅头眼洞和口中来回出入,它们畏惧阳光的动作以至于带动这阴惨惨的骷髅。

继续挖着,直到头颅完整的出现在我们面前,司徒辰用锄头挑出来,一根腿骨又暴露在阳光下。

司徒辰茫然的骂了一声,发疯的蹲在地上刨那些骨架,渐渐地,坑越来越大,骨头越来越多,两亩半的花圃仅挖开一个角,就被他挖出三个骷髅头。

拾回鞋亲自给山女穿上,她明白事情的严重性变得很温顺,乖巧的跟在身边,可此时我顾不上享受少有的温存,去厨房拿了一柄锅铲与司徒辰一起挖土。

半个小时过后,司徒辰还想挖却被我拦住,三具几乎完整的骨架拼凑而成。

听他说司徒老爷子从不让人在花圃中乱走,也许,一个不小心,司徒辰将父亲的秘密挖了出来。

“小辰,要不咱们在埋回去吧!”

他抬头问道:“为什么?”

“是不是先与你父亲沟通一下?”

司徒辰坚定的说:“不用,他一定不知道花圃下的秘密,我拿脑袋担保。”盯着我的眼,司徒辰从未有过的肃穆:“你放心,父亲不是那种人。”

“那就小面积的挖一下,就算这事万人坑,有三具尸骨也足以说明问题了,咱们先把这个人的右臂找见,让警察有完整的尸体检查。”

“右臂?”司徒辰自言自语,忽然冲到那具没有胳膊的骨架子前,捡起只有一半的臂骨端详,片刻后,失魂落魄的跌坐,如霜打了的茄子一般萎靡,他双目无神,喃喃地说:“我知道这是谁了,他的右臂不在这里。”他举着骨头给我看:“看到了么?末端有断茬,当年我爷爷参加对越反击战,被炸掉了半只胳膊。”

第二百三十九章祖坟空

虽然我很不想碰死人骨头,可这是司徒辰的爷爷,他又万分迫切要递给我,无可奈何只能硬着头皮接过。仔细检查起来,其实也看不出端倪,若不是他指点,我还以为那残缺之处是虫吃鼠咬出来的。

“死了多久?”

“你问我?”我怎么可能知道他爷爷去世多少年。

“爷爷去世的时候我不在身边,更不知道他是何时走的,五岁以前,每次过年都要会老家,可五岁以后再没见过他,而我一心想着对付陈三水,别的都没放在心上,直到后来要留学,离开的三天前父亲开车带我回老家给爷爷上香,那时我才知道爷爷不在了。看坟地的样子已经有了年头。”

司徒辰说他问父亲爷爷什么时候去世,因为什么去世,这么多年来父亲又为什么一直瞒着。

司徒老爷子只是摇头,一言不发,甚至司徒辰问他是不是被陈三水害了,依旧是摇头未语。

这样的表现已经证明了司徒老爷子并不相信陈三水,不过此时已经不重要。

逼问不出结果,司徒辰又在离开前夕,虽然无尽的疑惑与悲哀也只能压在心底,等他回国后一面要与陈三水虚以委蛇,另一面还要背地里想办法干掉他,同时又竭力的发展家族企业,反而将这事给忘了,却没想到今天又挖出了爷爷的尸骨。

三具尸骨在墙根处并排而放,又找了白单子覆盖,虽然白骨不会变成僵尸。但该尽的礼仪也得做完,就算这些人的魂魄已去投胎也不能马虎,爷爷对我说过,不敬祖先,哪怕祖先的魂魄轮回了千百遍,报应也会落在后代头上。

司徒辰有数不清的问题问我,可我一个也回答不出来,我估计法医也看不出端倪,毕竟他爷爷已经变成枯骨。

“小辰,当务之急是要弄明白一个问题,你父亲是否知道花圃下面迈着人骨。”回到屋里,我们商讨这件事,有些话说的很隐晦,司徒辰对父亲已经尊敬到信徒对待耶稣的地步,一不留神刺激到他,虽然不会威胁我们。可情绪激动之下也很难得到有用的线索。

司徒辰缓缓摇头,他确信父亲不会杀人埋骨,但当这人变成爷爷时便成了谜团,谁让他爷爷死的蹊跷呢。

“那我们是不是把骨头再埋回去?晚上你父亲回来后人多眼杂,传出去会有不好的影响。”

刚才还落落寡欢的司徒辰忽然来了精神,他兴奋的大叫:“就在那摆着吧,父亲绝对不会知道花圃里埋了爷爷的尸骨,自从家里养花后他就教我侍弄那些花花草草。教我要用平和的心面对一切困难,你说,如果我每天要在花圃里挥锄头,他不担心我把爷爷挖出来?”

“这样说来,尸体是别人埋进去的喽?”我问他:“另外两具尸骨是谁。”

“我哪知道。”

“你家有祖坟么?”

“当然有,名门望族呢。你以为开玩笑?”草,爷爷都让人刨了出来也不知他哪来的高傲。

正得意着,司徒辰想到不好处:“你的意思是说另外两具尸骨也是我的亲人?”

“不仅如此,你家的祖坟规模不小吧?”也许这里不仅仅有三具枯骨。团岁向号。

他又跌坐回沙发,满头大汗:“你说对了,我家的祖坟里埋着十六个人!”

不多嘛!跟我家差不多,就这还好意思说自己名门望族!

“那你说咱们是全挖开看看,还是等你父亲回来再说?”

“等他回来吧,也不用打电话通知了,我需要时间来静静。”

司徒辰想静静来平复心情,我则在脑海中快速思索这事的前因后果,好像有个被层层灰雾包裹着的念头怎么也看不清,如果搞清楚一件事,应该能猜出来他家祖坟埋着的死人为什么会跑到花圃里。

方盈盈捧着茶杯说:“司徒先生,我想问一下,你知道那些人骨是什么时候被埋进去的么?”

“当然不知道。”

“如果有人挖了你家的祖坟再埋进院子里,这样的大工程不是一两个小时可以做到的吧?你不如想想谁有机会做这种事。”

“对,如果花圃里有十六具骨头,这可是大工程。”

司徒辰回忆一番,确定的说:“我是小学时搬到这里来的,虽然五岁后就再没见过爷爷,但他应该不是那时候去世的,头几年父亲还经常回去的,外面的花圃从搬过来之后就有了,每次买到花种就栽进去,从没有动过大工程,唯一有可能的就是我去留学的四年,”司徒辰对我说:“方航,会不会是陈三水?”

“他有嫌疑但是没动机,陈三水的造诣在风水,他靠这个在香港混饭吃,至于说害人的阴术邪法就那么几手茅山术,他还不如我,可在我的记忆中要动用别家先祖尸骨来施术的只有一种,就是把祖先踩在脚底,让他被后代血裔压着无法投胎。”

司徒辰将桌子拍得如雷般炸响,咬牙切齿:“就是这个贱货,陈三水阴狠,父亲明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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