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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鬼画妖-第2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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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宙就是幸运儿,而他们没这个福分,即便有也不会那样做,一旦成为真正的人便会忘记当年的事,他们舍不得忘记屠将军。

其实我真不知道屠睢哪里好,若非他领兵南方军团五十万人,我估计史上都没他的一席之位,可即便当了大将也没展露多少峥嵘,出征时一路势如破竹,可他吗五十万打那些一两万人的小军队,就算换我当将军也能打胜仗,后来碰到人数不多却极为强烈的抵抗的当地人,屠睢就被乱箭射死了。

这是史所记载的,我问面具人实情,他说差不太多,区别就是屠睢没被乱箭射死,费尽周折打下桂林也就是当时的象郡之后便驻军山中,然后是真的死了。估边找血。

那一战,五十万没日没夜的围攻仅有六千人的小山城,面具人对我说费尽周折才拿下来,我估计屠睢派人把山挖倒都没那么困难,而如此将领居然得五十万如此恋将,大家都是男人,谁还没点征战沙场的梦想,我都快嫉妒死他了。

最终还是陈春峰说了一句话:宰相取于州郡,猛将发于卒伍,无论史还是面具人都说屠睢是个粗鲁莽撞的大汉,为人热枕又悍不畏死,靠着军功从小兵兵一步步升到将军的位置,我想除了因为来自基层容易贴近士卒的原因,还有就是小兵兵拿他当偶像,梦想自己有天也像屠睢一样。

陈春峰跟屠睢挺像,一样的火爆脾气,所以他很喜欢这些面具人,虽然面具人崇拜的不是他,而牛哥说了一句话我便发觉他有秦始皇的阴毒潜质,牛哥说就因为如此,屠睢才会被秦皇赐死。

五十万根本就是秦皇派去送死好陪他到阴间征战的部队,想必到了阴间该是他亲自领兵了吧?一个没脑子却很得军心的将领便是替他冲锋陷阵的最佳人选,我要是秦始皇也会选他的,不过我估计就算他带着南方军团去了阴间也没胜利的希望,孙武可早就死了,说不定给阎王爷带兵呢,不过也难说,武安王白起也死的早,兵圣对杀神,一想到这个场面我就恨不得抹脖子下阴间看他们打仗。

开始准备在山中留宿是想看看给爷爷扫墓的人,现在已经知道是面具人做的自然不能再让他们破坏坟茔,便带着他们一路回了爷爷家休息,刚见面时他并不诚心,石宙明明离去却告我在杏桥村里,可现在已经坦诚相见,如何对付那些小鬼子倒是需要好好谋划一番。

有陈春峰和牛哥在,想干掉他们再容易不过,可我们不确定彭海庭和司徒辰是否会跟着来,如果没来,就要他们先向看守人质的鬼子报平安,这是细活得慢功夫来,所以就需要面具人的协助,毕竟乐正林在他们那边,明知道陈春峰和牛哥帮着我,怎么也会想出应对之法。

好像有个说法是日本人的祖先便是受秦皇之命去海外求丹的徐福所带的三千童男童女,既然鬼子祖宗是秦朝人,我现在就让他们老祖宗来收拾,秦朝将士打鬼子,想想就有些激动。

第三百七十七章秦朝将士打鬼子2

表哥是我扛着下山的,他醒来后就痴痴呆呆的望着我,那眼中的凄惨,难过。绝望。别提让人多揪心了,用他的话说就是想不到最最疼爱的表弟居然对亲亲的表哥下手,被背叛的痛苦让他感觉人间没有真情在。

重唤赵小碗对亲情的信任也简单,不过他嘴里就没有不简单的事。

表哥还喋喋不休与我探讨补偿问题时,面具人忽然凑过来小声说道:“方小兄弟你来,我对你说件事。”

我们早已商量好如何明天夜里在山上的行动,牛哥与陈春峰便在爷爷的屋里的打坐,而我们都钻在原先我住的房间隐藏,也是担心小鬼子在乐正林的指点下监视这里,万一发现我们的踪影,行动便会十分隐秘。估边找巴。

面具人忽然要与我私欲。我略一思索便与他走出门,蹲在隐秘的墙根里叙话。

“要说什么?”

面具人没带面具,浓眉大眼倒是很有神彩,想起刚见面时对他的感觉不由得一阵好笑。人眼都瞎,心里想着什么看到的便是什么。我以为他是摘了面具的秦军士卒时,横看竖看都有种兵马俑的厚重感,可没想到他根本就是个现代人,我问道:“一直没问过名字,大哥如何称呼?”

他摆手说道:“别瞎猜了,我不出名,几十年前就看过你们后世的史书,南方军团的记载只是寥寥几笔,不过也正常,陛下让史官刻意记载的才是你们能看到的,但说句心里话,我不喜欢你们现在的生活,男儿便该开疆扩土,当年我们以为天下只有九州之地便打下了九州。如果我们知道这地面是圆的,如今插着你们中国国旗的地盘便也是圆的。”

呵,这是怪麦哲伦出生的晚么?就算他们早知道地球是圆的又能克服大海等自然环境,可当时并没有多少国家给他们打,光我知道的,那时候美国就没人!

“嗯,有机会我要是穿越回秦朝一定给你们带本地理书,你叫我出来就是说这个?”我开玩笑道:“要是你们五十万人全能活过来,我给你们当向导,先带到日本去!”

“你叫我王礼吧,”面具人随口起了个名字,顿时变得有些茫然,失神的望着院里的水泥地,用那种很不可思议的话对我说:“方兄弟,你相信这世界上有鬼么?”

“啊?”我哑然失笑:“你喝酒了?”一个与鬼差不多的怪物,见多了野鬼恶鬼和抓鬼的人之后问我这世界上有没有鬼,难道两小时以前陈春峰招来的白色影子在他眼里都是活人?

王礼也被自己的问题逗乐了,摇着头感叹的笑了两声,变作正式的语气:“这么说吧,如果有只鬼出现在你面前,你能看得到么?”

我思索后回答:“不一定,怨气低的可以看到,厉鬼级别的就很难说了,如果有怨气浓厚又有因缘未解的厉鬼故意隐藏身形,不做法时我基本看不到,但应该有点感觉吧,怎么了?”

“其实有件事我没有说,既然确定你是李道长的孙子便可以告诉你,昨天夜里我们并不是无缘无故跑到李道长坟前的,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好像见到李道长的鬼魂了”

我猛地抓住他的手,激动地问道:“什么?你说什么?你看到”

王礼捂住我的嘴:“噤声,不要给人听到。”

对于他的谨慎我觉得有些大惊小怪,这院里没有外人,就连邻居也是我这面的,也不知道他防着谁。

虽然止住了声音,心情还是无比亢奋,而王礼对我说:“确切的时间应该算是今天凌晨,你知道的,我们三人的身手并不算高超,只是靠着一身火气伤人,在林中见到的几人应该是高手,我担心打起来一时拿不下便想再做他谋,可刚准备溜走却被他们发现,于是他们追我们跑,虽然隔着几十米,却死死咬在我们身后,当时我心急如焚,转身迎战有可能日出时会死,继续逃跑也会拖到日出,而就在我满脑子想着对策的时候,冷不丁用余光扫到一个黑色的影子。”

是个人影,王礼说就是跑动时甩头的无意眼光,可脑中反应过来的景象却万分清晰,一个瘦瘦高高的老头,穿着一身黑色唐装,他甚至可以看到那细密的绸缎在夜色下反射的月亮光华,而这个老头就垂着手,站在林间双目无神的望着他们奔跑。

这个画面是他脑中浮现的,正常人根本不可能在余光无意间瞟到的人影也会如此细腻,甚至连眼神失焦都能看得出来,果不其然,当他扭头去看时那人已经消失了。

虽然王礼不算严格意义上的活人,可当时他脑中第一个念头就是见鬼,而我则极为错愕,就像他刚才问我是否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的语气一样傻呆呆的,有只僵尸告诉你他见鬼了,你也一样会感到荒谬。

人看阳,鬼看阴,我看不到被被龙匾锁在小院的左红莲,但如果王礼去碗子村,夜幕降临后他一眼就能看到左红莲,可今天凌晨时分,他没找到老头的身影。

如果仅仅是这样他还不会往爷爷身上联想,让他有了这个念头的则是鬼打墙。

鬼子一路追赶,王礼三人带着石宙逃跑的方向是山下,只要进了杏桥村就有屋子遮挡阳光,大不了挑一家藏进去再让石宙杀人灭口,可实际上他们却钻进了树林深处,等见到了爷爷的坟时才发现跑错了路。

方向都错了也没必要再跑,无非是死还不如轰轰烈烈的打上一场,可他们在坟前等着日本人,直到天都快亮了还没出现,下山已来不及,正巧四周有四座土包,索性刨开土躺了进去,以他们的能耐即便用双手也比得上铁锹,三五分钟就将坟头扒开,石宙再回填。

这是一个平稳的过度,可躺进坟里后那不安稳的事又发生了。

王礼与棺材板之间只隔了薄薄一层细土,所以棺材里发出指甲与木板挠蹭的声音落在他耳中便格外清晰,刚刚见了鬼,现在又碰见诈尸,大家都不是活人,谁还会怕了谁。

可一件事却让王礼不得不深思,就是他身下的尸体名叫李凤凤。

难道李道长死后也会变成僵尸?这真是骇人听闻的事!也正是出于这份不可思议让他没有爬起来打开棺材与爷爷打一架,他决定还是再听听。

尸体不停抠着他身下的棺材板,就好像快要爬出来一般,王礼说他当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那种浑身发凉,冷汗直冒的感觉从他参军后就再没出现过,可今天凌晨真的把他吓坏了,哪怕在鬼市见多了亡魂,也无法不对那个沙沙沙的声音感到恐惧。

每一次指甲抠在棺材板上他都感觉有只阴凉的爪子在轻挠他的后背。

王礼就凝神静气的等待,不知过了多久便睡着了。

他这个睡和常人不一样,他说如果太阳光照在身上,身体里的火被阳光一激便会自燃,所以每到早晨就会陷入不用呼吸也不心跳的沉眠。

这一觉的感觉十分特殊,他有时梦到屠将军,有时梦到李道长,有时又梦到小花和湘灵与他双飞,虽然我也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做梦,都说不是正常人的睡觉。

如果仅仅是这样,王礼只会对我说爷爷诈尸了,真正让他认为是鬼的原因,便是他口袋里多了一封信:“刚才我摸口袋才发现的,这么跟你说吧,如果是棺材里的手伸出来塞进我口袋就必须要开棺,我就躺在棺材上面,抬起一点点距离就会破土而出,而你现在能看到我,就说明棺材没有打开,你说这封信是哪来的?”

将信交给我,信封上是四个大字:方航亲启。

第三百七十八章秦朝将士打鬼子3

“抽烟么?”

“谢谢,不会。”王礼盯着我的手,直到烟点燃后才问道:“信上写了什么?”

“如果我会说也没必要烧掉了,对吧!”

王礼冲我挤眉弄眼:“毕竟是我将信给你送来的。总得有点知情权吧?”

我反问他:“你见过邮差看别人的信?”不等他回答。我拍着他的肩膀说:“夜深了,早点休息吧。”

王礼显然对我没告诉他信上的内容而生了怨气,其实和他并没有关系,只是人人都有一颗八卦的心,秦朝人也不例外。

屋里,表哥正和另外两个面具人斗地主,这一次他大杀四方,山女捧着本小说好像看得津津有味,间却夹了面小镜子,时常给表哥反射那两人的牌,见我进来便放下。拉着手笑嘻嘻的说:“他对你说了什么?”

我小声告诉她:“爷爷给我送了一封信。”

“爷爷?”山女万分诧异,随即发自内心的欢喜,满脸笑容的叫道:“在哪里?我好想他呀。”

不止是她想,以往清幽的夜里我无数次梦到爷爷那张皱纹深邃的脸。他坐在当初门口的台阶上,肩膀上搭着一条看不出白色的毛巾。一口口嘬着烟锅子,慈爱的眼神透过冉冉青烟始终落在我身上,而我就在桃树下喋喋不休抱怨他总是瞒着我。

那时候我什么都不用想,哪怕欠了碗子村厉鬼的债,被金悦湖的河伯追杀,我依然可以无忧无虑的在村里和山上乱跑,纵然爷爷再老朽,却始终能扛起一片天,好像这世间就没有什么事是他不知道和做不到的,一言不发,总是胜券在握。

直到爷爷走了,我像个没头苍蝇似的乱蹿,刚开始并没有感觉到压力,手握牛骨刀。服食木太岁,还得了五乘的佛经,博山观传承,以及陈春峰送的一本茅山术,可在被杀与杀人之间才真正体会到爷爷在前面保护我时要面对的不仅仅是斗法。

即便那时候怀疑爷爷要让我和山女消失时我依然想他,只要他出现在我面前说出要杀我的话,再饶山女一命,我的死活真的无所谓,本来这条命就是爷爷给的,他拿回去也是应该。

而现在,爷爷回不来了。

山女拉着我进了里屋,详细询问那封信上的内容,不知不觉已是泪流满面,而夜空中猛地响起一声炸雷,随后哗啦啦的下起了大雨,整片天地间都蔓延着一股萧索寂寥的感觉,月亮被乌云遮住,装修一新的小院陷入乌黑之中,而几年前爷爷还在的时候,他的屋外常亮这一盏昏黄的灯,哪怕天再黑,我趴在窗前也能看到他的屋门。

山女盘腿坐在床上,双眼犹如外面的夜空一般落下伤心的雨,她喃喃的说:“爷爷真的回不来了?”

我麻木的点头,无比怅惘的望向窗外,哑着嗓子说:“梧桐叶上三更雨,叶叶声声是别离。这是信中的第一句话,爷爷说他做了两世的恶人,已经到了阎王爷找他算账的日子,修了一辈子的道没将自己超脱,但万幸为后人谋到了好处,他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想法太多了,一心妄想着修道有成不枉来人间走一遭,可修来修去却发现真正想要的不过是老婆孩子,可孩子死了,老婆也被他杀了,余生能做的就是不让后人重走他的老路。”估妖贞技。

世界这么大,我想去看看。

当年爷爷就是这样的想法,可活在那个年月的人不是想看就能看的,他就不是能看的人所以付出了代价,这个代价让他心灰意冷,爷爷的人生便不再为了自己,而是想让子孙后代想看世界的时候可以随意去看,于是他选择了牺牲自己,让五乘的计划成功,无论我今生做什么事都不会再有报应一说。

山女泣不成声,几次想问我信中的内容可话一出口便接连喘气,我轻抚她的后背,自顾自将她该知道的说了:“信里除了那句诗还有另外一句,爷爷说你一定会伤心所以像当初那样给你出个题目,暗怜双绁郁金香,欲梦天涯思转长。这句诗与你有关,我不告诉你谜底,全凭你自己猜测了。”

山女只是哭,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我幽幽叹息,黑暗的屋子里只有她接连喘息和啜泣的声音。

雨越来越大,山女哭累了,昏沉沉的靠在我身上睡着,我将她平放好盖上被子便去敲爷爷屋的门,陈春峰与牛哥始终没有出来,而门开后我便发现原因,他俩将桌椅柜子拆了个乱七八糟。

“你们在干什么?”

陈春峰的白发如鸟窝一般乱糟糟,拿着锤子砸爷爷床下地洞的石板,他头也不抬的说道:“找迅哥留下的线索,既然面具人说迅哥的尸体已经腐烂,我估计他应该还没活,可他再不活过来你就被五乘搞死了,迅哥不会看着你死,所以我和老牛觉得他一定留下了什么指示。”

陈春峰砸地板,牛哥开了门后又站在桌子上抠天花板,我没有进屋,而是椅在门框上有些疲惫的问道:“你们认为爷爷一定会活过来么?”

一块小石头从床下飞出砸在我的腿上,陈春峰暴躁的说:“这不是废话?五乘都没死他怎么会死?”

“这和五乘有什么关系?”

牛哥猛地跳起扒住房梁爬上去,一边摸索着一边说:“五乘能做到的事迅哥一样能做到,既然五乘死不了,迅哥更死不了。”

很没道理的理由,可无论五乘,陈春峰,牛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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