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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鬼画妖-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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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时候帮桃花女欺负我!”

“没有。”

“就有。一脑袋就把我顶墙上了,差点没把心脏挤出来。”

“你只是差点把心脏挤出来,香兰的魂魄差点被我撞碎。她毕竟是鬼,行事总有些阴毒的地方,五乘只让她把你逼到山上去,香兰心急就赵博,已经在你脖子里上拴了套,就等着你回家后当着别人的面动手,好有个目击者看到你被绑走的方向是山顶,你说我那时候能不出手么?”

“可你还陪着秦香兰在树下抹眼泪呢!感情很不错啊!”

“那是,牛通灵的,陪着她一路跌跌撞撞从北京到晋南,你说他们的感情该有多深?虽然牛的魂没了,可人死灯灭灯却在呀,我一看到秦香兰脖子上深可见骨的伤口就有哭鼻子的冲动,可偏偏我自己又与她没什么感情,那阵我也挺无奈的。”

当时不知实情还以为老牛只是留恋故人,可现在回想一番,我清清楚楚的看到秦香兰搂着牛流眼泪,那牛的大鼻子在她胸口蹭啊蹭啊,也不知道他俩是不是有些特殊关系,现在不是闲聊的时候,我问起山顶的事:“五乘将计就计,与陈瞎子一起把我骗上来不是已经弄出了破阵方法?怎么小鬼子还进不去!”

“没那么简单。”牛哥盯着小鬼子的举动,小声对我解释:“迅哥和春春去了”陈春峰勃然大怒,压低嗓子怒吼:“我都改叫你老牛了,你怎么如此不识趣?”

牛哥白他一眼:“迅哥和老春去了外面,可我还留在杏桥村呢,怎么能让五乘轻松破阵?当时他说了破阵之诗让你自己参悟后便静等一旁,因为他了解你,越不让去的地方越要去,何况山女就在山顶,所以他知道迅哥一定教过你破阵之法,可你不是说那夜大喊自己悟不出想试探五乘是否在附近?五乘不会让你死,否则迅哥会跟他拼命,之所以无论怎样试探都得不到应声,便是因为当时我在他坟前搞捣乱,五乘气急败坏从山顶冲下来找我麻烦。”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五乘叹息自己棋差一招,原来他根本不知道如何破阵。

但牛哥却说:“他知道,我不让五乘看就是专门恶心他,别忘记陈瞎子也在一旁,他俩便是那事过后才勾搭上的,五乘找陈瞎子要破阵之法,陈瞎子说了,所以五乘才能超度了坟里的亡魂,香兰才能放心去投胎,可这是迅哥觉得他们恕了罪可以解脱才故意让五乘动手,若是迅哥主动找他帮忙,没戏。而他们破的了阵中鬼打墙,却破不了这座大阵呀!”

牛哥容光焕发,以天人之姿对我说:“迅哥对你说是小阵小术,可若真的小也不会让五乘几十年不得其门而入,那是迅哥自己从连山易中悟出来的,易经,周行不易,唯留中正二字,不易者,中正之道也!这才是真正的破阵语,而你知道的四句诗纯粹是迅哥逗你玩的,”牛哥笑嘻嘻的说:“用尿和泥糊在脸上,他就是想让五乘也按你的办法恶心自己一次,鬼迷心,阵眯眼,双重保险,可鬼没了便会显出我家传的量心术,品性得当,不偏不倚的中正之人才能自由进出,只要心怀一丝恶念,沾染半分尘埃,必死!也就是五乘可以自由进出,却始终无法穿过到神仙窟。”

这么牛逼?居然连一个人的心神也能考量,可牛哥这么一说我不禁有些飘飘然,原来我是品性得当,不偏不倚的中正之人呀,看来这量心术的眼光还是不错。

看到我的表情,牛哥耻笑道:“你特殊,量心术自然要量一个人的心,你却像一把钥匙,无论心思如何,是金钥匙还是铁钥匙都可以随意进出,那夜在阵中拦着你的是小金而不是阵,这世间能真真正正不受阵法禁锢的我只见过一人,只有她有颗晶莹剔透的心,无论我还是迅哥都不行。”

我大感兴趣:“谁这么牛逼?杨四省?”

“他可不是世间人,陆地神仙的境界不是我能揣测所以不好说,不过你猜不出来?太傻了些吧!”

“真猜不出来!”

趴在我身边的山女用下巴搭在我的肩膀上,腼腆的说:“是我呀,我就住在这里,若是被阵拦住无法进出还怎么下去找你?不过我也不知道这些坟如此厉害,爷爷没跟我说过。那夜本想进去救你,可金伯偷偷变了阵做给五成看,我几次试探都进不去了。”

摸摸山女额前碎发,她笑的双眼眯成弯弯月牙,怪不得在鬼市金伯见了五乘跟兔子见了狼似的,五乘还不顾身份把他的宝贝偷了,估计是抱当夜的仇,这也就是他不知爷爷能否回来,否则会下杀手了吧?

“那小鬼子的式神怎么能随意进出?而他们用司徒辰与彭海庭要做什么?”

陈春峰抢先说道:“这种鬼神的原理还是我来说吧,老精也不太清楚。”估计他憋了好久只能想出个老精,还是没他的老春可笑:“你和乐正林同源,他带你三分心识,心识相同却与你无关所以他们要两个家伙与你有关的气运加在心识上蒙骗墓阵,至于说式神如何进入,你没见其余鬼物都在外面等候,只有姑获鸟一只去探路?应该是姑获鸟比较特殊吧,否则五乘也不会找上小鬼子,真说具有百鬼夜行图威力的宝贝咱们中国也有不少,你那把牛骨刀还有我身上的金刀就毫不逊色不对,牛骨刀差一些,金刀了一筹。”

陈春峰说牛骨刀是役使水鬼的宝贝,但这天下终究是陆地多,所以牛骨刀就差了一下,而他的金刀才是真真正正的陆地之王,我问他有什么用,陈春峰挤眉弄眼的就是不说,最后才是牛哥瞧不惯他嚣张,揭了老底道:“听过金刀驸马么?”

“郭靖?”台休尽扛。

“成吉思汗的嫡系子孙在蒙古被称为黄金家族,忽必烈建立元朝后铸造金刀金印作为家族象征,元朝破灭,鞑子退到山海关之外群龙无主,黄金家族的金刀金印变成了地位象征,各部落争抢拼夺,最后金帐汗国与某个部落的公主联姻这才抢夺了金刀,那人便是金刀驸马,百年后金刀随他下葬,可若仅仅是黄金还不值得我们如此看重”牛哥卖个关子,动情说道:“这金刀的神异之处在于它出自我们全真派之手啊,长春真人与成吉思汗莫逆之交,忽必烈夺得天下便求全真高人铸金刀裹挟蒙古骑兵的杀伐之气,任何一支军队的将领手握金刀便可大杀四方,这实乃我师门先辈玄功造化之物,我只想瞻仰祖师风采,这贼道士却不肯物归原主。”

“臭不要脸,全真派勾结蒙古夺我汉人天下,替外人所铸宝物自然被天下人唾弃难道还该给你供奉起来?你再啰嗦我就扔进茅坑,大家一拍两散谁也别要了。”

小臂长的金色刀子,刀柄是翔龙吞口,陈春峰时常别再腰里,当着牛哥面小苹果,背后却温柔的摩梭,从未见过他使用,可看那模样就好像一用便开天辟地了,不过这种宝贝始终是外物,否则爷爷也不会常年用着牛骨刀而不用金刀,听陈春峰说那杨四省更是背了一把暗淡无光的铁剑,掉地上都懒得捡起来那种。

时间在流逝,王礼他们三十多人始终没有回来,而我后背被人注视的感觉始终存在便不免有些担心他们,陈春峰和牛哥却无所谓,牛哥我对说了一句话:“墓阵快破了,一会你出手招那两个小娃娃的残魂,我俩趁机冲出去救小碗,得手后即可远遁,你便带着山女和小碗下山吧,如果侥幸未死,我们回去太原找你。”

陈春峰狠狠点头:“王礼他们感觉自己不是这片世界的人,其实我二人何尝不是如此?哪怕老牛在杏桥村能时常走动,这一次跟你进城也感觉无所适从,早就该死了的人了,上辈子为了神仙窟而苟延残喘,这辈子把命还给神仙窟也算得偿所愿,如果没有再见日,老牛就不用管他了,你照顾好那傻丫头,把山女的墓碑换成我的名字就好,如果被五乘欺压太甚,抱着你的真武像去扬州博山观旧址上燃起三根清香,口呼祖师萧龙子之名,若那你师祖念及旧情,应该还会帮你一次。”

萧龙子是博山观开山祖师,第二个祖师是在说杨四省。

可听到两位老人交待遗言似的话,我心里万分难过,却知道无论怎样也劝不得他们离去,能在修道一途走上两世的人,又怎会随随便便被动了心神。

第三百九十三章秦朝将士打鬼子19

“陈爷爷,咱们救了人就一起下山呗,山女好舍不得你们呀。”我不方便说出口的话,山女却可以脱口而出。倒不是我矫情,而是老头对小女孩总是多一些慈爱。我说是说方航好舍不得你们啊,估计陈春峰得跳起来打我,嫌恶心。

“傻丫头,天下无不散的筵席,与你坐一桌的是方航,与我们坐一桌的是迅哥,他早就走了,若非我们心存侥幸。也不会一直拖着,当初寿算将近。也就是为了保护迅哥长大才赖在阳间,这都七十多年了,算到头也是活了一百三四十岁的人。”陈春峰苦涩的笑:“活得久了也会累啊。”

“活着不累,不知道为什么活着才累。”牛哥摇摇头,唏嘘道:“无论如何这神仙窟不能落尽倭寇手中,我俩跟在迅哥和五乘身后做了一辈子坏事,临到头了,也该做点好事,若他们拼个两败俱伤被我们捡了便宜最好,若是没有,我们便是这神仙窟最后的防线,说来说去还是应了那句话,给这深不见底的洞当了两世的看家护院。”

陈春峰与牛哥没有对付百鬼夜行图的信心,虽说牛骨刀与金刀是不差的宝贝却也要看用在谁手里,倒不是说陈春峰和牛哥比那老阴阳师差,我们不是役鬼牙子也就不知道这牛骨刀如何招来数不尽的水鬼何况这里并不临河近海。而金刀也是一般,在将军手里,恐怕整个大军都会悍不畏死。可在陈春峰手里只是无比锋利而已,可百鬼夜行图确实阴阳寮世代相传的宝物,就好像传国玉玺,传到皇帝的哪位子孙手里他便是皇帝,可对其他人来说只是个贵重宝贝,谁都想要,得到却没大用。

他二人真就应了那句不知道为什么活着,当初想尽办法留在阳间是因为爷爷夺舍重生后需要人照顾,尔后的几十年,一个是城隍像一个是家里的老牛,可以说除了爷爷再没有任何一个朋友,如今爷爷不在,无论我还是山女都不足以成为他们活着的理由,倒不如为了神仙窟死去。

至于小锁,牛哥早就习惯没有女儿的日子,女儿也会因为多了个父亲而不适应。

有些人希望多一座墓碑,可他的墓碑会让许多人肝肠寸断,我还是尘世间一俗人,赖以生存的便是这些人的感情,骤然间要是去一两个重要人,是在让我难以割舍。

如果没有山女,我会送走表哥之后回到山上与他们并肩作战,可我死了,山女必不独活,就想陈春峰说的那样,他们和爷爷坐一桌,我俩在另外一桌。

人还不是佛,总有缺憾事,朝来寒雨晚来风,人生长恨水长东,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山女和表哥在伫立在山下的小院里,远目送归鸿。

“方航先生,既然到了,不如上来聊聊?”

我趴在山坡顶峰正因陈春峰与牛哥的决绝而伤心,冷不丁就听到了一句话,而扭头看去,山女,陈春峰,牛哥都面色严肃的望着我,这一声并不是从我心底传来,而是真真正正的被人喊出。

“明人不做暗事,我们没想刀兵相见,如果可以谈还是谈谈的好,反正我们一直戒备,就算你忽然出手也不会措手不及。”不太通顺的中文,是从山顶的小鬼子中发出,无论那些鬼物还是阴阳师都继续着自己的事,对这个声音和点破我藏身的事置若罔闻。

看来他们早知道我们来了。

本来就怀疑他们知道,清政府要杀陈浩南时一定知道天地会准备救人,他们要动神仙窟就绝对会防着我们一手。

陈春峰耸肩,无所谓的说:“走吧,一起去会会小鬼子,说的也挺对,他们一定准备万全放着咱们出手。”

陈春峰起身,我却拉着牛哥说:“帮我送山女下山。”

女人太聪明了真的不好,从小鬼子开口那一瞬间我就担心山女,而她也急忙向旁边爬了两下,我连打晕她的机会都没有,虽然我死后山女一定也会黄泉相随,可死也存在个方式方法,平平静静的死去总比落尽小鬼子手里强,那群人没人性的。

“打不过人却来得及自杀,哪怕一分一秒我都不要离开你了。”山女坐直,从未有过的认真态度向我表态,而这一个动作她的身影便从山坡上露了出来,反正都被小鬼子知道了,无可奈何之下只好拉着手与她一起现身。

从陈春峰露面,那些无动于衷的鬼便齐齐转头,被一百多双奇形怪状,放出不同神光的眼睛盯着,那种感觉就好像**着被吊在**上。

凶残,暴戾,阴毒,蔑视,还有些目中无光,只是微微扭头看我们一眼便不再盯着,最让我反倒愤怒的便是最多的一种眼神,淫邪。

无论男鬼女鬼,乃至于那些阴阳师,绝大部分都将这种目光落在山女身上,我想将她藏在身后,可山女却凛然不惧,微笑着站在我身边坦然面对,好不露怯。

三十多岁的中年阴阳师从一颗树后绕了出来,微长的头发,容貌端庄,黑色的特殊长袍穿在身上倒是个十分正经的人,而表哥在蛛丝茧里看到我后十分激动,脸色涨红的大叫却没有传出声音。

那面具人走到鬼怪的最边缘便没有再迈一步,他的目光在我们脸上一一审视,落到山女时变为一种欣赏,好像收藏家品味珍宝一般的恨不得将每一处都看个仔细,而这个眼神让我心头火气,猛地从百宝囊中抓起一张符箓夹在指间,憋起全身的力气向右手送去。

这是阴符,至阳的气血到了指间与符箓碰撞便砰的招了,我疾呼道:“太上老君教我杀鬼,与我神方,宝贝,去!”

指头一甩,燃烧的着的符箓向他冲去,这把戏像游戏里的法师释放大火球一般,可实际上对活人没有丝毫的杀伤力,也就是道士们做法事最常用的手段,一般是桃木剑粘符燃个阳火烧阴气而已,我只是不想让他这样看山女,而这招也是目前我能用出的最快的招数。

一个容貌秀丽,穿着青色和服,脑后扎了个发髻的女鬼身形一闪便出现在这个阴阳师的身前,她没有出手而是用后脑勺背对我们,符箓冲到她脑袋之时,那发髻居然猛地散开,露出了一张布满尖牙,弥漫着浓厚血气的血盆大口将符箓吞下,随后转过身,笑吟吟的望着我,似乎很为自己的本事骄傲。

“二口女?这东西我知道。”不用山女解释也明白她的身份,我说:“你在得意什么?”

女鬼笑而不答,温吞吞的屈膝向我点点头,眼神却在我身上乱飘,倒是最先说话的中年男人将她拉到身后,不再看山女而是对我朗声说道:“方先生,久仰大名,没想到你真的在附近。”

言语间也是掩不住的骄傲,我便又问道:“你在得意什么?”

“我刚才只是试探一番,却没想到真将您叫了出来。”

说的平淡,其实还是炫耀,我不咸不淡的挥挥手:“你真聪明,不是要谈谈?”把我们诈出来的事真没什么值得炫耀之处,本来他们怀疑我们就在左近,全神戒备之下即便偷袭也很难成功,之所以必须现身的问题还是出在表哥身上,如果他不被抓,我完全可以在山坡扎根,反正他们要用司徒辰与彭海庭破阵便不敢虐待魂魄,可有了表哥就不同了,小鬼子一刀刀看在他身上,难道我还能眼睁睁的看着?

所以他叫了我便现身,这是为了免去表哥的皮肉之苦,分明是我聪明,怎么他还得意上了呢。

说起要谈判,中年人微微一笑,自爆门户道:“我叫津源一郎。”

“嗯,我叫方航。”

沉默,津源一郎并没有得到他意料中的反应,便主动提醒我:“当年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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