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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鬼画妖-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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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是盈香楼里最好的女人,从前是,现在是,今后一样是!”

自信的说出这句话,柳飘飘脱下了厚重的藏服,露出贴身淡黄色薄衣,她踢掉鞋袜,一双娇嫩素白精巧的莲足点在床上,清清嗓子后,朱唇微启,靡靡之音如轻柔的小手在我胸前抓挠,挠的全身酥痒,心肝乱颤。

“缓歌慢舞凝丝竹,倩影缥缈旋玉足。上苑春来流莺啭,翠微冰破小泉淌”

如天魔诱惑,似仙子婀娜,轻灵的在单人床上旋转挪步,抬腿弯腰,展身如蓝天包裹云朵,蜷缩像瞌睡猫儿待宠,一踢一勾都是不同的风情,却是一般的诱惑,贴身极薄的绸衣绸裤,她跳了半个多小时才全部脱下来,我还等着那红色肚兜也滑落,她没有继续,跳下床撩人的穿好衣衫,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盈香三绝,瘦西施的脸美轮美奂,画堂春的才气名不虚传,柳飘飘的身子比棉花还软。

我眼前一幕幕闪着的,还是刚才迎风弱柳般柔软的**腰肢,也不知过了多久,身后响起一个苍老的声音才将我的魂唤了回来。

“方航小施主,虽然你年轻力壮,血气旺盛,可这么流下去,你还是会死的呀!”

“啊?”茫茫然扭头,一个披着法衣,半个肩膀**在外的老头出现在门口,阳光将他的光头照的锃亮,好像画壁上佛祖脑后的法轮,老喇嘛笑容可掬,略带一丝男人都懂的隐晦。

“扎西拉姆刚从你的屋里出去,她是我们**最美的女人,听说以后会嫁给你,到时天天看着她的美貌,你岂不是得抱着天珠,看一眼便吃一颗救命么?”

老喇嘛又调侃一句,我才发现身下浴桶的水居然变红了,鼻血像瀑布往下流,赶忙蘸水拍额头,捏住肩膀的穴位止血。

“很厉害的手法,我们**没有人会。”

“扎多活佛?过誉了,您救我一命,若是有兴趣,我可以倾囊相授。”

“救我的不是你,是你心中的佛。”

扎多进门,我想迎接却被他止住,扎多坐在木桶边的椅子上笑道:“别起来了,**相见,看到您年轻的身体,我会羡慕的。”

我讪笑两声,再次谢他救命之恩。贞纵扑号。

“救我的不是你,是佛,你心中没佛,就算有天珠和吉祥天女的眼泪,也无法将你拉回来。”

我是个小道士,虽然无门无派,却愿意继承爷爷的道统,可如今被救命的老喇嘛说心中有佛,我有种当了叛徒的感觉,不过这话也不好说,以免寒了他的心:“扎多活佛,有件事想向您请教。”

扎多伸手制止:“我欠你的,自然赴汤蹈火。”

“活佛欠我什么?”

“欠你条命。”扎多叹息道:“娘娘村里的四位孩子,是因为我才变成那种吃人的怪物,我不将他们制成法尸,也不会有现在的局面。”

僵尸就是僵硬的尸体,起尸就是爬起来的尸体,法尸则是顺应佛法的尸体,有点佛教护法的意思,反正道教不搞着东西,玩僵尸就是玩僵尸,不给人家瞎起名!

娘娘村的四具法尸,以前便是扎多的信徒,四兄弟一母同胞,心意相通,参悟佛法禅机时如青莲白藕一般相符,却在细微之处有些分歧,却也能相互印证。

有这样的四位弟子,扎多很满意,但物欲昧人心,**诸多教派除了格鲁派也就是黄派不允许结婚,其余的都可以娶妻生子。

尝了色滋味,又起财念头,**永无止境,只要埋下种子,就如旱地沙棘一般顽强生长,怎么也扑不灭。

他们四个对佛的信仰不容置疑,对佛的教诲置之不理,经常干些奸淫掳掠的勾当,最后被人发现,到扎多那里告状。

八识心王中的第八识叫阿赖耶识,本性与妄心的和合体,一切善恶种子寄托的所在,扎多说他们的种子长歪了,需要修剪,便做成四具法尸。

道教肉身可弃,佛教的肉身更是臭皮囊,作恶的人被杀,看上去是惩恶了,可对大神通者来讲,就是糊弄老百姓玩的伎俩。

既然阿赖耶识中淫邪的种子发芽,想办法剔除就好,扎多每日里对着四具法尸诵经,讲述善恶功过,轮回业力,只要佛经语一入阿赖耶识田中,终能成为得度种,可被佛度化。

一天夜里,娘娘村的老头将四个儿子偷了,白天藏进井里,晚上驱动法尸作恶,旷野高原上,多了被害的单身男女,劫财又劫色,完事还要劫命。

老头是信徒,不然也不会驱尸之术,但他不是高僧,没过多久就控制不住四个儿子,又是一天夜里,法尸出来,害了娘娘村一个姑娘。

村民都知道法尸的事,只是愚昧残忍,贪图好处一直没说,现在出了问题,若是被外人知道,在这片佛法弘扬的地方,大家都得倒霉,于是打碎牙往肚子里吞,幸好法尸也不是夜夜出现,平时也被井水镇着,三个月才出来一次,而每到这时候,村民就围在井边念经,运气好,将他们逼回去,运气不好,惨死个倒霉蛋子。

半个月前就是法尸出现的日子,我和画堂春就是两个倒霉蛋,若不是旺嘉带我来找佛池救命,扎多还不知道他的四个徒弟居然就在娘娘村。

“扎多活佛,娘娘村如何了?后面的事我不记得!”

扎多翻起眼皮看我一眼,苦笑道:“四具法尸三年来做的孽没有你一晚上做的多,不过你放心,这事不会传出去,你的朋友自然不说,旺嘉的六个跟班,会留在我身边听讲,没学会守心禅,守舌禅之前,他们哪也去不了!”

我意外到:“活佛何以如此优待?”

“别叫活佛了,你我乃是师兄弟。”

诧异一下,我笑了起来:“五乘可真有本事,居然连活佛都能收为弟子。”

“活佛有什么值得称道?佛都没活,活着的自然不是佛。”

刚准备赞他话里有禅机,就猛地反应过来,活着的不是佛,那五乘死了,岂不是佛?我请神临体丢了命,他们一定会描述死去的原因,扎多居然还说我心里有佛,难不成五乘真的成佛了?

太扯了,一定是在扯。

“师兄,五乘是佛?”

“过去佛,现在佛,未来佛,早已有定数,咱们师尊怎么能横插一脚?”我松了口气,他却说:“你我心中将他当佛,他自然是你我的佛,五乘佛不度世人,只度你我。”

度他吗个腿,先把山女还给我,我就当他座下的吹箫童子,不然见了面就往死打!

“师兄,搞个人崇拜真的好么?”

“你眼里是崇拜,我心里是信奉。”扎多摆摆手,不继续这个话题:“师父在这里宣讲三年,我对你的事有些了解,佛池就在寺塔的下面,一汪幽幽清泉,说它能活死人肉白骨也可以,但如我刚才所说,必须心中有佛算了,不说糊弄信徒的那一套,咱哥俩来点实在的。”

“如今你最想知道的,应该是那小狐狸吧?当初她也在这里。”

第一百五十五章悲苦小狐狸

以前我很关心小锁是否投胎,好像知道真相,便知道她是否欺骗过我。可此时想来,无论真相如何都没有意义。

若是没骗我,自然皆大欢喜,若是骗了,她真的投胎,就是被黄大王剥皮剔骨,更让我心疼难受的经历。

“师兄,她泡过佛池?”

“嗯。”

“恶果是什么?”

扎多搓搓手指,玩味的说:“你愿意娶她么?”

“这个”我有些为难,扎多与小锁相处了三年,应该会替她谋路:“既然您了解我的过去。应该会理解我的选择吧?”

“可是你不娶,小锁就真的救不回来了。”扎多正色道:“先给你讲讲当年真实发生的吧。”

黄大王强行要走小锁,那一夜。五乘在和爷爷叙话,回到山里,得知了小锁已经遭毒手。

牛精忠唯一的孩子,但谁也不知道小锁是牛精忠的孩子,五乘用不为人知的办法瞒天过海,就是等着有朝一日用小锁威胁牛精忠。可这并不代表小锁不重要。若是五乘心里不在意,也不会扔进狐狸洞让她跟同族呆在一起。直接放进山里当野狐狸养就好。

痛定思痛,五乘去找黄大王算账,快到了地方,却转身回去,人死如灯灭,普通人会被仇恨冲昏脑袋,五乘当然不会,他是神经病嘛!

人死如灯灭,如今灯油被黄大王毁了,灯芯还在,但有阴差要拘灯芯走,五乘留下的,是灯芯燃着时那一穗灯花。

小锁没有骗我,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死过,同样是觉醒八识心王的把戏,画堂春和柳飘飘只是用感识进到别人的身体,变了这人的面貌再多一份记忆便可,但小锁必须在佛池洗礼,因为五乘要给她换一份记忆,忘却尖刀剔骨,锋刃割皮,忘记那段会让她在睡梦中哭泣挣扎的记忆。

用扎多活佛糊弄人的话说,心中无佛,不得佛池接引,其实说穿了就是常年累月苦读佛经,这八识心王里自然带了一丝佛教业力,佛池就像取款机一样也要辨别一番真伪,五乘为了救小锁,专门来到金光寺,巧舌如簧的打机锋,折服了这位有着活佛称号的喇嘛。

金光寺喇嘛在扎多的带领下,日日夜夜,连续四十九天梵呗不息,硬生生将小锁一只狐狸精,打下了最坚实佛教信徒的种子。

人们看到纸和笔,眼睛只能分别轮廓颜色,区分他们的则是意识,如佛池的是八识心王,出来的自然也是八识心王,只是这股意识太强大,能无时无刻告诉看到它的人,我是小锁,我是小锁。

我呆呆的靠在木桶上,喃喃问道:“也就是说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小锁,有的只是带着她记忆和思维的意识?”

扎多耸肩道:“有区别么?可见可触可闻可知,便是实实在在,你需要的也就是这些,万里之外存在了无数人,你不见不触不闻不知,他们与你来说,存在么?”扎多停顿一下,郑重告诫:“师弟不要着相,无我相,我法相,无一切色相,应观法界性,一切唯心造,故有心即有身,肉身乃是皮囊,你要的只是魂魄,魂魄仍为下乘,乃被八识主导,小锁就在你面前,珍惜眼前人吧。”

“刚才你说如果我不娶她,她就救不回来是什么意思?”贞系共才。

“小锁虽然迷糊,本心却剔透晶莹,乃是万丈红尘中一点菩提心,这颗执着心拴在你身上,你不妥善保管,她连执着的也没了,还愿意活么?肉身没了有魂,魂没了有识,若是识也没了,你去哪找?”

小锁浑浑噩噩什么也不懂,只是一门心思跟在我身边,如果我对不起她,小丫头估计也不准备活了,她要是自杀,就是真真正正的消亡。

“厉害,真厉害,你不能欺负我,欺负了就死,”我苦笑道:“要不你把我也变成八识心王吧,我也这么威胁别人去!”

“师弟,诸多的如花美眷厮混在你身边,你不欢喜?”

“物以稀为贵,多了就不是好运而是劫难。”

“你看的倒是透彻,佛经中的欢喜佛在人间打滚时,也是被感情折磨,这才有了欢喜禅,要不要学?嬉耍肉欲情爱,心中常留我佛,历练上几辈子你就去西天啦!”

“被折磨死了去的吧?”我白他一眼:“师兄,如果我请你召集喇嘛念经再帮我救人,你帮么?”

扎多合十道了声佛号:“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也知道你所谓何事,八识心王拿来,师兄拼了命不要也给你救人。”扎多挑衅道:“拿的来么?你爷爷可是和咱师父不对付,你敢拿来,我就敢救!”

“操!”我要是能找见爷爷的魂魄,还用得着求你?爷爷的后手也不会比五乘弱了,忽然间我想起一件事,失声道:“坏了,我身后还跟着一个老太婆呢,她那有两具尸体。”

扎多笑道:“巫蛊苗婆子?不单单是她,前天夜里东北还来了只老狐狸,带着一具小金棺,都被师兄抓起来了,这是哪里?是**,是大圆智庙,是师兄我的地盘,你在这里做什么都行,哪怕你强抢良家民女师兄都给你兜着。”扎多起身出门:“不过巴家族那个佛女就算了,你只能哄着,她要不乐意,千万别用强,他们可有三位活佛呢,法王佛子更多!”

我拿脑袋担保,没遇见五乘以前,扎多一定是得道高僧,都是被他带坏了!

木桶里的水凉了,我跳出来胡乱擦干,这一番动作让我头晕目眩,看来侥幸活命,还是没好彻底,随意套了衣服,躺在床上休息,迷迷糊糊睡着,又迷迷糊糊被开门声吵醒,歪头,天色已是傍晚,却没有看见进门的人。

正要起身,一抹绒白跳上床,小脑袋灵巧的从衣摆处向上钻,一颗狐狸脑袋钻出衣领,身子被上衣裹着,大尾巴在腿上扫来扫去。

机灵的小眼睛此时透着一股可怜的意味,湿润的鼻尖抵着我的脖子,痒痒的,麻麻的,它的两只前爪轻轻挠我的胸膛,比按摩舒服许多。

我摸着她的脑袋:“嘉缘,表哥欺负你了?你别往我屋里跑啊,要是让那个醋坛子看见,一定拿枪崩了我。”

刚才还扫的很轻柔的尾巴忽然翘起,狠狠抽下,不知是无意还是故意,正巧打在要命的地方,我疼的嗷了一嗓子,眼泪止不住的流:“小锁,居然是你!”这八识心王真奇怪,居然连感觉都有?完全可以拿小锁当活人看,无非是死了没有魂魄。

“委屈你了,居然被挂在树上,疼不疼?”小狐狸摇头。

“你怎么变成这样,专门的?”小狐狸点头。

“以后能变回来么?”点头。

“晚上要和我一起睡,所以变成这样?”点头。

人的命确实不一样,我和表哥抱着狐狸睡觉,变成人是美艳少女,王小佛抱着狐狸睡觉,变成人是娇弱少男,还是个弯的!真是老天爷跟他开了个伤不起的玩笑。

入藏以来第一次睡得安稳,天蒙蒙亮就醒来,身边躺着的哪里是狐狸,居然是赤身**的少女,淡淡飘香的青丝还盖在我脸上,鼻子痒的快要打喷嚏。

我捂住嘴,蹑手蹑脚下床,提着鞋悄悄出门,关门时看见小锁居然已经坐起来,双手护在胸前似笑非笑的盯着我,吓得我掉头就跑。

主普村与娘娘村的规模差不多,只是娘娘村出了恶事,离开了不少,听扎多说主普村有一百多人,三四十间矮房包围着大圆智庙,在村中盖庙,这庙自然也不会有多大规模,差不多一个足球场大,四排围着塔的屋子住了一百零几个喇嘛,平日里做做功课,为主普村或是外来的人祈福。

这里的村民过的艰难,比娘娘村还要艰难,他们要供养大圆智庙的喇嘛,但他们很幸福,看着喇嘛吃着双手奉上的糌粑,比自己吃了还高兴。

从屋子里出来,就看到虎子和嘉缘在溜表哥,狐狸与狗嬉戏着跑在前面,表哥抓着一块腌肉在后面追,见我出来,他停下:“小伙子挺威武,那天晚上差点吓死我!”

无奈的笑:“表哥,这里的佛池没用,救不了人!”

“没用就没用呗,**有个佛池,东北还有天池,台湾有日月潭,只要你努力,总能找到一处起死回生的温泉,”大智若愚应该就是表哥这样的人,如果调换位置,他一定做得比我好:“方航,去看看林芝第一美人吧,快跪成木头人了!”

“还跪着?”我吓了一跳,顺着他的指点,跑进了正中的七层佛塔。

单薄,纤细,娇小的背影,依然是那天穿着的白衬衫,牛仔裤,跪在七八米高的佛祖拈花像前,如大山脚下的蝼蚁一般渺小,她很疲惫了,每念出几句我听不懂的话就要沉沉叩首,弯腰时,微微颤抖。

旺嘉在侧边的椅子上坐着,仰着头打呼噜,容光满面看来这几天过的不错,我真想一脚把他踹飞,但还是先跑到画堂春身后,从后面搂住即将弯腰的身子。

画堂春惊叫一声,扭头看我,脸型还是一如既往的俏丽,只是没有血色。

扶她站起,画堂春哎呦一声跌在我怀里,红着脸不好意思的说:“脚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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