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事酒吧-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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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习惯。”对于这项提议使我和陆谦都感到奇怪,面面相觑,露出不解的表情。我心想自己码牌那种不是很容易作弊吗?
求输立即将麻将桌换了,四个人开始徒手洗牌,然而麻将哗啦哗啦的碰撞声似乎让求输很不舒服,不知道为什么,他的额头上开始冒出了虚汗。我们终于把牌码好了,下面便开始拿牌。这次我坐在了求输的上家,而这里要打的便是守门牌,意思就是即使把自己的牌拆开乱打,也绝对不能打他要的牌。坐在求输下家的是陆谦,他要打的是放门牌,意思便是看着他下家曲小丙扔出的牌来,猜测他需要的牌,让他进行,吃,或者碰。而坐在陆谦和我之间的曲小丙,要打的是跑门牌。他的主要作用就是尽快听牌,等待胡牌或者自摸。
在麻将的输赢中,赢这鬼的方法有两种,一是以他丢出的牌为胡,也就是我们俗称的“点炮。”另一种便是自摸,自摸的话是三家输牌,自然也包括求输在内。陆谦选择麻将的战法,也是刚才在听故事的时候突然想到的,并且暗中塞给了我和小丙纸条,告诉我们用怎样的方式去赢。于是在我们悄悄密谋之下,新一轮的赌局开始了。
“红中,碰。”求输响亮的一句打乱了我刚才的思路,他怎么会碰红中啊?刚才他不是还打出一张呢吗?作为守门牌的我,竟然放了他一碰,这实在让我有些不安。
“发财,碰。”求输又一次高调的喊道,惨了。竟然连放两个碰。我是怎么了?
“胡了!大三元!陆谦你可以死了!”仅仅第四轮牌,求输就在我的放牌下听了牌,并且胡了陆谦的牌,这实在是太奇怪了。而求输突然开始转向一副急需速战速决的样子,陆谦的右手突然不听使唤,向那桌上的笔游走而去,看来求输已经迫不及待的要让陆谦先走一步,此时我握起手中妹妹的黑桃9,突然想起那摄像师的李秋云,便大声说道:“他还有一次机会!”
这一喊,总算是让陆谦摆脱一劫。只见陆谦和求输都开始喘起了粗气,我不明白求输为何突然如此急切,而一旁,曲小丙却乐出了声音,他笑道:“原来如此,真的管用啊。”我一听连忙问道:“什么意思?他怎么了?”
曲小丙摇摇头,没有向我解释,反而催促我们赶快洗牌,接着打。而当我,陆谦和小丙三人洗着麻将牌的时候,求输的表情却十分难看,他抱着脑袋,堵着耳朵,仿佛麻将洗牌的声音使得他十分痛苦。越是如此,小丙越是洗的起劲。清脆的碰撞声在这个屋子里面久久的回荡着,终于求输忍不住了,他低吼道:“够了吧,你们还打不打牌。”
而曲小丙却不理会他,对我们说道:“你知道关于麻将的传说吗?”
“传说?麻将有什么传说吗?”我问道。
曲小丙呵呵一笑,对我们说道:“最初的麻将,是骨牌,有着一定的占卜性质。麻将的上面刻着万,条,筒。万不用解释,就是指钱。而筒,就是那圆饼摸样的,是由铜钱转换而来的,也是代表钱。条子,就是把铜钱穿成一串的样子,当然也是钱的意思。万,条,筒都是从1到9。这是为什么呢?因为按照大小排列,一串钱是十个铜子。也就是说一条等于十筒的意思。因此,筒子为最小,然后是条子,最后是万子。所以老人们打牌的时候都喜欢留万子在手里。东南西北,代表着人生的机遇方向。中发白便是指运气的程度,发财是最好的,红中就是一般,白板就是什么也没有。所以,中国的麻将其实是反映了先祖们对金钱的渴望,以及对未来富裕人生的向往,这便是关于麻将的传说。”
“就这个?”我看着眼前愁眉不展的求输,心想曲小丙要说的应该没有那么简单吧。而曲小丙似乎也有点喜欢卖关子,接下来才说到点子上。“还有一个关于麻将的传说,不过只是我道听途说来的,说是麻将的碰撞声,便是钱的碰撞声,欲望的碰撞声,这种声音可以超度灵魂,尤其是一些依附在某第一地方的地缚灵。”
小丙的话直指求输,此时求输的表情已经没有了先前的淡定和从容。此刻的他显得颇为狼狈,面露苦色道:“别以为这样就可以让我超度。已经来过三个鬼差想要拘捕我的魂魄了,但是最终都输给了我,只要进入我的房子,你们就只能按照规则办事。”说着,我们的手开始停止了洗牌,迅速的码起牌来。
第二局开始了,而且是一种十分艰难的开始。我们的手都受到了严格的限定,像机器人一样在选择摸牌和打牌,在这种十分被动的情况下,根本不可能赢的了,求输似乎已经耗尽了不少法力,他摸牌的手也在发颤,而且喘息的声音极大。为了避免求输赢牌,我们三人都打的十分小心,四人的攻防战开始了一轮,又一轮,竟然连续三局牌都没有人能胡牌。而中途的洗牌,使得求输的能力在一点点衰弱,看来他已经渐渐的无法控制我们了。
中途,陆谦要求去个卫生间,而这段时间里小丙一直将手里的两张麻将牌来回敲打,求输则露出一副恶狠狠的表情紧盯着他。陆谦回来后,冲我和小丙一笑道:“卫生间的空间已经变回来了,而且距离再次发生空间转移还有一段时间,看来求先生已经没有太多的能力来取走我们的性命了。”
求输看了看陆谦,没好气的说道:“打牌,你少废话。”陆谦很随意的丢下一个5筒,而曲小丙选择了碰,这下他已经碰了四次了,再自摸到最后一张牌,我们便赢了。看到胜利在望,我心中倍感安慰,总算是没有让文静惨遭险境。
但是,我们大意了,求输竟然自摸了。这突然的局势调转,打的我们措手不及。他抓到一个四条,手里出了一杠,然后竟然岭上开花,胡牌了。我们去无法对这精彩的一幕报以掌声,小丙和陆谦都突然以难以想象的速度往扑克上写着自己的名字,似乎求输希望尽快解决这两个人。然后他转向了我,说道:“你妹妹的命已经输了,下面就剩下你了。”
此时,我心乱入麻,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望着倒在桌上的小丙和陆谦,看了看手中剩下的那张属于自己的黑桃A和妹妹的黑桃9.暗想道:“难道我竟然要死于此,老鬼啊,你再也别想找我要故事了。”一想起老鬼,我突然记起了胸口还有着那枚硬币。于是立即掏出硬币,放在手心之中。刚才还波涛汹涌的脑海,此刻一下子平静了下来。从去电视台开始,到现在这种状况,一切都在我脑海中浮现出来,种种谜团全部浮现出来。此时,口袋里的震动解开了这一切。
我冷静下来,开始低声陈述道:“有几件事,其实我一直想不通。那就是你一开始出现的时间,并不是最初他们进去的时候,而是等我们进来之后才开始这个游戏。在这个空间里只要被困住,迟早会死的,又何必大费周章的玩赌命。还有,为什么一定要以赌博的方式索要我们的命,即使麻将的声音已经令你近乎崩溃你还在贯彻自己的想法,而不是直接操纵我们的手来掐死自己。这些谜团一直困扰着我,终于,牛头的短信让我把一切都想明白了。你的话里有一个谎言!”
“什么谎言?”求输问道。
“你说‘死是唯一解脱的方式’。这便是最大的谎言,因为你想要的不是死,而是生!”我举起了手中的手机,对他说道。
鬼屋赌命篇第八十三话赌运
牛头的一条短信,使这种种谜团都迎刃而解,虽然字数不多,但是却至关重要,是关于那地缚灵的资料:“地缚灵,以某种定好的规则引人走向死亡,因生时命运坎坷,死后固居一地,将死亡传达给其他人。而由于规则限定,使得地缚灵不得杀人,如果自己破坏规则将形消魂灭。”
没错,之所以如此大费周章,就是因为定立规则的求输只能用输赢去对人类进行审判,而无法自己去杀人。我对他说道:“你成为地缚灵之后,便定下了输赢关系的规则,而且因为规则的强制性,会导致即使输了牌却不肯写名字的人,手会自动去写。为了不破坏规则,所以你使出浑身解数在规则内将这些人一个一个封入扑克牌中。而且,你根本不会使用法术,在这个空间里,存在的只有关于赌博输赢的规则,你只能借助这个规则变点小戏法,比如桌子,椅子,麻将,色子之类的。你赢牌也不是靠运气或法术,只是纯粹的出千罢了。”
说完,我把手机放回兜里,站起身来,在房间内游走。打开厨房的门,厨房已经还原了。我又转向正门,而求输却潜入了文静身体里,堵住了门,说道:“没错,我是一直在出千,因为赌术说白了就是千术。那个魔术师也一直在出千,你不知道有多少张鬼牌从他手里流入我的手里。但是我很聪明,在规则里定下了游戏过程中,不可以说关于出千的事。所以即使我们都在出千,也无法揭发对方。而牌局结束后也没有了揭发的必要。”
我拉开文静的身体,向着大门走去,而她却死死的抱住我。我说道:“可惜你的规则里并不是强制每个人必须玩的。我们可以选择玩或者不玩,而且可以选择赌博的游戏规则。而因为麻将的关系,规则已经被弱化了,空间也恢复了正常。我的手机都可以收到短信了,所以我已经能够出去了,干嘛还要和你玩这无聊的游戏呢?”
我拖着死沉死沉的求输,走到门口,打开了大门。然而大门外,却不是外面的世界,而是那个地下室的入口。我看到眼前的情景,说道:“你还是趁早投降吧,这样下去毫无意义。我见的鬼多了,像你这么执着的鬼,我还是头一次见。”
求输说道:“也许你说的对,我确实撒了谎,我并不想死,而是想生。但是当我死后,有个人告诉我,他可以把我变成地缚灵,只要我在这间房子里吸取十三个魂魄,便可以重生。我还想再活一次,我死的太早太年轻了,我还有很多事想做,而不只是还贷款。”他用着文静的声音和文静的脸庞向我哀求,这使得我心中也是一软。我见大门并没有恢复,便挣脱开他,又走回屋中,说道:“死了就死了,干嘛一定要用这种方式复活?牺牲别人的生命这种事你怎么可以做的出来?”
“有什么不可以?他们每个人都不是好人。你看到了那孙大炮,就是他下的命令要杀掉我。因为他在这里赌输了,输了三百万现金,还有他的跑车和女人。”求输也在朝我怒吼,似乎在他看来人类都是一样的丑恶。听到孙大炮是杀人凶手,我便说道:“求输,不是你的名字吧?你是为了不让他知道是你,才用了这个名字吧。”
“没错,我不能说出真名,知道真名后。孙大炮便不敢跟我赌了。现在,我报仇了,孙大炮的身体已经失血过多了,就算灵魂回去,也救不活了。而你的时间也不多了,因为灵魂是不能离开身体太久的,显然你妹妹的身体也快到极限了。我的规则还能支撑一会儿,但你妹妹就不一定了。”说完,他离开了妹妹的身体,我赶忙过去搀扶。
眼看文静的呼吸已经十分微弱了,我深知消耗战是打不起的。于是,我只能采取最后的一招,赌命。
我把文静的身体放好,走到那张桌子面前。我们两个人面对面坐好,他轻轻的喘着粗气,对说道:“你决定好了?要玩什么?”
“赌运气。”我说道
“赌运气?什么意思?”他问道。
我掏出那一个硬币,对他说道:“抛硬币,在抛起到下落的时间里,你选择人头或者花。如果猜对,你赢,猜错我赢。硬币落地你还没有选择,你就输了。而且你不能碰硬币,所以绝对出不了千的。这次,我们纯粹的赌一下。”说着我便抛起硬币,求输立即说道:“人头!”
硬币在空中旋转着,大概由于我太过用力,所以抛的很高。当硬币落在了桌子上之后,还在不停的旋转,我看到人头那一面似乎在上面,心中暗道遭了。可是为时已晚,我们都在这规则之下,不得干涉。就在这时,地面开始震动了,本来已经欲倒的硬币,竟然再次被震的旋转起来。随着震动的剧烈,我感觉似乎是地震要来了。连忙放弃观看最后的结果,背起趴在桌子上的小丙,抱起文静,便躲在了墙角。
震动之后,屋子裂开成了两半,地面,天花板都裂开了。而求输还稳坐在那桌子旁边,呆呆的看着硬币。此时,墙壁的裂缝中走进一群黑衣之人。这些人的装束我十分熟悉,他们便是上次孟婆逃逸事件中围追我的战魂部队。这些人立即封锁了现场,并且围住了桌前的求输。
最后走进来的是地府的五殿下,小阎王。小阎王一边拍着手上的灰土,一边说道:“就这么个破房子,谁通报我说三级禁令了?那个封住我三个鬼差魂魄的混蛋在哪啊?”
“报告,我们已经将其擒获。”那个将求输的脑袋按在桌子上的黑衣人答道。
小阎王说道:“废话,我都亲自来当拆迁队了,什么地缚灵还不能拿下!”他正神气的说着,忽然看见了角落里的我,对我说道:“这…这不是,文芒记者吗?你还活着啊?牛头说联系不到你,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一提死字,我连忙想起了怀里的文静,立即对小阎王说道:“阎罗王,你先快点救我妹妹,她的魂魄已经被封的太久了。我怕她……”小阎王看到此情景,立即走到那桌前对求输说道:“自我介绍就免了,把所有人的魂魄都给我放回去。”
“哈哈,哈哈哈……”只听得求输开始大笑,按住他的那位黑衣人,立即扇了他一巴掌。求输似乎因为这一扇,而咬断了舌头。他吐出一口血,说道:“他已经赢了,魂魄早就回去了。”我立即掏出兜里的黑头9,仔细看去,果然已经没有了文静的踪影。而文静的脸色已经好了许多。看来,这运气,我赌赢了。。掌人易经欲倒的硬币,竟然再次被震的旋转起来。花阵地震过后,
小阎王说道:“那你还不离开这个人的身体。”说着,便一下子将手杵进那摄像师的脑袋。但是他摄像师的面孔却并没有出血,只见小阎王像是把什么东西从那个人身体抽出来一样。然后黑衣人们用手中的锁链将那东西捆住,便绑缚他走了。随着战魂部队的离开,这里就剩下了小阎王。显然,是由他做这次行动的善后工作,他走到孙大炮面前,说道:“这人已经快死了,干脆也带走好了。”
我问道:“如果没死的话,放他条生路好吗?”
小阎王看了看我,说道:“你没搞错吧?他可不是个好人啊。”
我笑了笑道:“正因为如此,死就太便宜他了。比起死来说,活着才比较辛苦。鬼魂是由你们管的,但是活人就请交给我吧。”听我这么说之后,小阎王便不作多语。将房子重新恢复好,然后对我说道:“剩下的交给你了。”
在这个被关了将近两个小时的屋子里,我经历了难以想象的噩梦。当我再次面对着这空荡荡的房屋,我又不禁感叹刚才的一切景象都太过真实和丑恶,文静没有看到这样的一幕,总算是让我有些安慰。我走到桌子前,看着桌子上那七片花瓣的花,一丝微笑浮现在了脸上。
我找来了绳子,将孙大炮和戒色捆了起来。打电话给警察局的老王,把孙大炮他们的罪行都简述了一遍,至于罪证,那就让老王去查吧。接着,我又给编辑部挂了电话,这次杂志的封面和大标题可有题材了。最后我打了120,因为范祷皑女士的状况似乎并不太好,她的大腿上留了不少血,看来孩子是保不住了。
之后便是一片繁忙。警察的出动引来了大量记者,而我们也在警局呆了整整一个下午,好在老王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