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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我替死人开车那几年-第7章

小说: 我替死人开车那几年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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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干净的东西。”

宋师父的一席话,说的村民交头接耳的声音更大了。

这时候,人群里有一个中年汉子挤到了我们面前,一脸严肃的说:“我见过那个偷鸡贼,前天夜里,在我们家院子里我看到了,是一个女的,披散这头发,整个脸就像涂了一层白面粉,眼睛是红的,可吓人了。”

人群中顿时发出一阵惊呼。

宋师父把那个中年汉子拉到自己身边,对着周围的村民说:“这位小哥说的,你们也听见了,大家还是赶紧回自己家吧。要不然,出了什么问题,我也无能为力。”

宋师父说完,人群中已经有几个胆小的人开始往家里跑了。

赵村长给我们介绍说这个中年汉子叫赵老四,村长刚刚在屋里给我们说的见那个偷鸡贼的村民就是赵老四。

宋师父喊上赵老四,我们一行人就开始往赵家庄后山赶。由于山路比较窄,川子的车没发开,我们也只能徒步前进,但是由于我受伤的缘故,川子不得已费了好多力气搀着我艰难的往后山走。

虽然宋师父已经在村民中讲清了利害关系,可是还是有几个胆大的村民跟在我们后面。我们也没有办法,只得由着他们。

走了半个多小时,在村长的指引下,在后山的山脚下,我们终于到达了赵小敏的坟头。

周围杂草丛生,只有一个孤孤零零的坟头,周围也没有什么遮挡,安静的一个刚刚隆起的新坟,还散发着泥土的腥味。

宋师父围着那个坟头转了几圈,又看了看天色,望了望周围的环境。忍不住问道:“这个下葬的位置是谁给找的。”

“这个…;…;这个我也不是太清楚,只听说赵德全在把小敏的尸体运回来之前,曾在市里找了一个风水先生的来过我们村,这才给选了这个地方。”赵村长说道。

宋师父冷笑一声,“什么风水先生,我看是一个心术不正另有所图的江湖骗子。”

川子走上前,低声询问:“宋师父,这坟,有什么不对吗?”

宋师父指着面前的那座独山,说道:“山南水北为阳,山北水南为阴,你看看这坟的位置,典型的一座阴坟。这个风水先生,难道是想在这里养尸不成。”

赵村长凑到宋师父旁边,指着赵小敏的坟头问道:“宋师父,如果真如你所说,养尸对我们这个村有什么危害?又该怎么破解啊?”

“有什么危害?”宋师父轻哼一声,“轻则鸡犬不宁,重则全村灭顶。”

赵村长顿时脸色煞白。

宋师父问道:“赵小敏死了多久了?”

“算下来有半个月了。”赵村长想了一会儿说道。

宋师父如有所思的点点头,“照目前情况,唯一的破解之法,也只有开棺,把尸体烧了。”

“这可不行,这可不行,赵德全也在赵家庄生活了大半辈子,我们也知根知底,虽然他平时闷头闷脑的,但是在我们赵家庄也从来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这要开棺烧了他女儿的尸体,我可做不了主。”

“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那他把自家女儿葬在这里,不算伤天害理?到时候你们村灭顶之灾,人畜无存,可别怪我没有提醒过你。”宋师父说道这里甚至有点激动。

赵村长被宋师父的一席话激的哑口无言。

宋师父又把赵老四叫到跟前问道:“你那天晚上见到的偷鸡贼,是不是赵小敏?”

宋师父这一问,惊的在场的我们都惊愕的长大了嘴巴。难道赵小敏的尸体已经可以从这棺材里进出自由了?可是也不对啊,这坟头压根就没有动过的痕迹。

赵老四身子已经开始哆嗦,声音微微颤抖,对宋师父说:“我…;…;我没看清,不过,不过你这么一问,我仔细想想,那个偷鸡贼还真有点像赵小敏。”

赵村长听到这,整张脸变的更惨白了,有点祈求的说道:“宋师父,我去找赵德全商量,你一定要救救我们一村百姓啊。”

宋师父微微点头,嘴角划过一丝不经意的笑。我突然意识到,刚刚宋师父问赵老四的那句话,也许是只是个策略,为了给赵村长施压,人在紧张之中总会被被问者牵制,再说,那天晚上,夜那么黑,赵老四视力再好,也不可能看清那个偷鸡贼的面孔,没想到赵老四的回答正中宋师父下怀。

宋师父走到川子身边,趁他不注意,拔了他一根头发,川子顿时尖叫一声,“宋师父,你这是干嘛?”

宋师父笑了笑没有说话,而是从兜里掏出一张黄符,夹着那根头发,放在了赵小敏的坟头边,然后用一捧泥土压住,以防风把它刮走。

做完这一切,宋师父缓缓地说;“拔你的头发是为了告诉赵小敏,咱们已经来了,今天晚上,有必要和她见一面。”

川子无奈的问道:“那,你为什么拔我的头发啊?”

“晚上你就明白了。”说完宋师父挥挥手,说:“走,回去。”

在回去的路上,任我们怎么询问,宋师父神神秘秘地不愿意给我们透漏半分,我们也无计可施。

回到赵村长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当落日逐渐隐没在最西面的山头时,整个村子瞬间安静下来了,白天还聒噪着狠的蝉鸣也瞬间没了踪影,院子里养的家禽牲畜也早早地归圈,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如不是还有几个零星的村民,真以为这是一座空村。

村长招呼自己媳妇做几个菜,又从里屋里拿出一瓶白酒,给宋师父斟了一杯,然后说:“宋师父,我先敬你一杯,这回,我们村就全靠你了。”

宋师父把酒杯推到一边,“谢谢老哥,但是我不喝酒。”

“来到我们赵家村,怎么能不喝酒呢,是不是嫌弃老哥的酒太差。”赵村长端着酒杯又推到了宋师父跟前。

宋师父没办法,稍微抿了一口,说道:“好,老哥的心意,我领了,不过,我真不能喝,喝酒误事。等把事情处理完了,我陪老哥好好喝上几杯。”

宋师父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赵村长也不好意思再劝。不过顺手又把我和川子面前的酒杯斟满。

我连忙推脱说:“叔,不好意思啊,我身上有伤,不适合饮酒。”

赵村长应了一声,“也对,身上有伤,那你就不喝了。”说完赵村长对着川子举了举酒杯说:“你叫川子,是吧,他们都拒了我的酒,你总没有理由拒吧。”

川子一脸无奈的想了一会儿,说:“诶,对了,叔,我…;…;我要开车。警察叔叔都说了,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

赵村长脸色一怔,“开什么车,今儿就住我这了。你们好不容易来一趟,我不把你们招待好,我心里过意不去。”

我算是看明白了,说的好听点,赵村长这是热情好客,说的不好听点,就是他自己嗜酒如命又爱面子,我们都不喝酒,他自己一个人又不好意思独喝。

宋师父见赵村长一直劝酒,于是对川子说:“川子,你就陪村长老哥,喝几杯吧,今晚没你的事,尽管放开喝。”

川子无奈,只得和赵村长两个人推杯换盏,酒过三巡,已是深夜。

川子早已经喝的醉眼迷离,满嘴胡话,对着赵村长一会儿喊叔一会儿喊哥。赵村长喝的也有点大了,不过酒品尚可,在把川子喝趴下之后,执意拉着川子,口口声声以兄弟相称,非要川子回房休息。

赵村长家院子里左右各有两间东西屋,赵村长的媳妇早已经把屋子收拾干净,川子被安排了东屋后,宋师父让我到西屋休息。

可是,在赵小敏的坟前,宋师父说过,今天晚上要会会赵小敏的阴魂,还把川子的一根头发用黄符裹着,压在了赵小敏的坟头。我明知,道这一夜,是睡不安生的,再加上心里的确很害怕,害怕赵小敏的阴魂再一次纠缠我,我永远不愿意再体会那种濒临死亡的感受了。

于是我就死乞白赖的赖在东屋不愿意离开,至少有宋师父和川子在,我心安一些。

宋师父像是看透了我的心意,但也没有点破。到正堂屋,交代赵村长和他媳妇两个人,说无论今晚听到什么动静,或是看到什么东西,都不要走出屋。嘱咐完之后,还不忘让赵村长夫妇关上门,然后在他们门上贴了几张黄符。

完事之后,宋师父又在东屋里的门窗上各贴了几张,看看了打着呼噜,睡的如死猪一般的川子。然后对我说:“走,留川子一人在这做饵,咱们到西屋,待会儿,势必会有一场恶战。”

第12章 不同的黄符 对不起大家,这一章是补更昨天的,对不起

虽然宋师父说的风轻云淡,但是我听到“恶战”两个词,心里也是突然很紧张。

不过令我疑惑的是,宋师父口中的“饵”,难道是让川子作为鱼饵一般,引诱赵小敏的阴魂上钩,那川子岂不是很危险,而且现在他醉的不省人事,也不能保护自己,我把自己的担忧告诉宋师父。

宋师父呵呵一笑,说:“高阳,可能你还是不了解捉鬼人这一行,捉鬼人从来都是离死亡最近的职业,但是,没有十足的把握,我也不敢冒太大的风险。你尽管放心,川子的生命安全,我担着。”

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宋师父见我对他的话出于一种懵懂的状态,又因为在等待赵小敏阴魂过程中实在无聊,于是便开始给我普及起来捉鬼人这一职业。

捉鬼人,非僧非道,有的先天命格奇异,自通阴阳,也有的后天历练修为,改运换命。

宋师父就属于前者,自小就能通阴阳,识鬼怪。每个捉鬼人都配有一个阴阳袋,用来收割阴魂。(收割是捉鬼人的这一行的行话,可以理解为寻找捕捉。)收割来的鬼魂交予阴司鬼差,来换取报酬。宋师父做这一行也有十多年了,自言从未失手过。

我不禁在心里暗暗揣度,失手,如果真失手的话,估计眼下他就不会坐在我的跟前给我讲这些东西了。

可是,当下,尽管宋师父谈论起捉鬼人这个职业兴致盎然,但我也没有心思听他扯这些东西。不管宋师父是自吹自擂还是他确有本事,川子也算我这一生遇到的一个不可多得的好兄弟,对于他的安危,我不能不放在心上。

“宋师父,我看你在赵村长的卧室和川子住的房间都贴了黄符,是不是为了保护赵村长夫妇和川子不受赵小敏阴魂的伤害啊?”我好奇的问道。

没想到宋师父竟然没有直接回答我的话,而是煞有介事神神秘秘地说:“你别看他们只是一张张黄符纸,可是纸上的内容却不一样。不同的符要用不同的咒语符画和朱砂血墨,还记得,我昨天下午给你的那张生死符吧。”

我点了点头。

“那你也不会忘记今天上午在来赵家庄的路上,我在车上给你和川子的黄符吧。”

我依旧点点头。

宋师父呵呵一笑,“我在车上给你和川子的两张符是改命符。你拿的那张是川子的命格,川子拿的那张是你的命格。也就是说,在赵小敏阴魂的眼里,川子就是你,而你是川子。下午在赵小敏的坟前,我拔了一根川子的头发,在命格理论上,拔的就是你的头发,我只想给赵小敏的阴魂一个讯息,就是,你,高阳,曾经背棺的那个人,已经来到了赵家庄。”

我心头猛然一惊,“那这么说,如果赵小敏的阴魂今晚能够过来的话,那她会以为川子就是我,肯定会找川子的麻烦的。”

“你放心。”宋师父民不改色地说:“川子不会有生命危险的。”

“那你告诉我,你贴在川子房间的黄符是不是为了保护他。”

我这么着急的询问,其实,只想要宋师父能给我一个肯定的答案。

可是宋师父摇摇头,“赵村长夫妇卧贴室的黄符,叫斥鬼符。川子睡的房间贴的黄符,叫锁阴符。”

“什么意思?”我不解地问。

“斥鬼符,阴阳鬼怪难近身。锁阴符,魑魅魍魉无处遁。也就是说,有斥鬼符在,赵小敏的阴魂很难进入赵村长夫妇的卧室。有锁阴符在,赵小敏的阴魂只要进到川子住的房间,就别想再出来。”宋师父胸有成竹的说。

我顿时一阵惶恐,立即站起身,拄着拐杖打开门,走到川子房间前,不由分说,准备把贴在上面的锁阴符揭掉。

宋师父眼疾手快,一把拽下我,我一个踉跄跌倒在地。

宋师父有点愤怒地说:“高阳,你小子准备干什么?”

我艰难的站起来,怒视着宋师父,厉声道:“川子本来和这件事情没有关系,现在你不经过我和川子的同意,竟然私自决定,你有顾及到我和川子的感受吗,如今川子醉的人事不省,我终于知道刚刚为什么你非要川子和赵村长喝几杯,你目的就是想把他灌醉,好趁机实施你的计划。有这锁阴符在,待会儿万一赵小敏的阴魂进去之后,又出不来,肯定会折磨死川子的,我知道那种生不如死的感受。你何必再把一个人搭进去呢。如果要引诱赵小敏的阴魂过来,那拿我当饵好了。”

我的语气强硬,甚至有点歇斯底里。

赵村长卧室里,听到我和宋师父的声音,顿时一阵骚动,赵村长媳妇也没敢出门,只是在屋里闻声问道:“宋师父,你们在外面怎么吵的这么凶,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宋师父似乎也被我激怒了,对着赵村长的卧室喊道:“没有你们的事。天亮之前,不许出屋子。”

赵村长的媳妇胆战心惊地“哎”了一声。屋里便没了声音。

宋师父指着我的鼻子骂道:“你小子就是活的不耐烦了。你真以为赵小敏的阴魂再来找到你,你还会有命吗,人背棺,那可是死劫。不要了你的命,她不会善罢甘休的。赵小敏吸食了你那么多阳气,变的已经很强大了。你现在阳气正弱,别说是已经很变强大的赵小敏,就是随随便便一个刚死的生魂,片刻之间就要了你的命。”

“可是我有生死符。”我辩解说。说完我便开始无奈地在心底骂自己白痴,竟然拿着宋师父给的生死符来和宋师父据理力争。

宋师父冷笑一声,“生死符就算能保你一条小命,可是你连阳气都被吸食干净,即便有条小命,也就是一具行尸走肉。你忍心等你失踪的爸爸回来看到你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吗?你忍心让小沫肚子里的孩子一出生就有一个行尸老爸吗?”

这一下,宋师父一针见血直击我的软肋,我被宋师父说的哑口无言。

宋师父见我不说话,语气也柔软了下来,“川子现在阳气正旺,赵小敏的阴魂如果来了,川子也可以多抵挡一会儿,而且他已经醉的不成体统了,即便稍微被吸食一点阳气,也不会有什么痛苦,有我在,他也会无关大碍的。我会趁机把赵小敏的阴魂收了就是。”

眼下,我只能听从宋师父的安排,于是便跟着宋师父又一起回到了西屋,只留下川子一个人醉醺醺的躺在东屋呼呼大睡。

等待的感觉总是最难熬的,因为有太多的未知,你不确定等待的人什么时候来,你也不确定来的人是不是你想要的。

我和宋师父约莫等到了夜里十二点左右,不知道宋师父怎么样,反正我是快坚持不住了。

这时候,突然听到院子里嘭的一声闷响,高度紧张状态中的我,猛然惊醒,当我睁开眼睛半眼惺忪的眼睛时,宋师父已经几步走到了房门前,透过掩虚的门缝,可以看见,一个穿着红色连衣裙披头散发的女人,光着脚,从高两米左右的院墙上,一跃下来,正好站在院子中间。

我第一时间就感觉,院子里的这个女人不是赵小敏。可是,不论是她个头还是身形,甚至她身上那件红色连衣裙,都和赵小敏下葬时穿的一模一样。我倒是也有点不敢确定了,她到底是不是赵小敏。

我凑到宋师父的耳边小声说:“宋师父,趁她还没有进入川子的房间之前,快去收了她。”

宋师父一脸严肃,摇着头说:“你看清楚,这不是赵小敏的阴魂。”

我实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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