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ychology思维空洞-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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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赵直的心一横,说话的语气也硬了起来。
面具后面似乎传来了一声轻笑声。
紧接着面具矮人缓缓坐在了床上,床板随之发出一阵轻微的响声。
“摘下你的面具,让我看看你到底是什么玩意?!”
赵直今晚已经被那个血红色的怪物吓的够呛,他不相信还有什么东西能够比那个更吓人,更离谱。
面具矮人忽然从红袍里面伸出了手,他的手上戴着一副白色的手套,他的手看起来不是很小,至少跟他身体的比例不是那么匹配。
面具矮人的手缓缓放在了赵直的脸颊上,然后用食指轻揩了一下。
再抬起手的时候,面具矮人的白色手套上已经沾上了一块干涸的红色血斑。
面具矮人始终一句话不说,让赵直心里有些发毛,要不是他现在被捆绑着无法动弹,否则肯定暴打他一顿。
“别以为戴着副鬼面具就可以吓唬老子!老子什么事情没见过……”
赵直的声音忽然变小了,并再次望了一眼房门的门缝,确保那个血红色的怪物没在之后,才梗起了脖子,瞪着那个面具矮人的双眼。
“你有爷爷吗?”
面具矮人的声音低沉沙哑,语气中没有一丝的波澜,平淡的像是在讲述一个过往忧伤的故事。
“你他妈终于说话了!好了,我知道你是人了,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
赵直脸上浮现出了一丝久违了笑容,闷了这么久,终于有个能说话的了,反正看这样子这家伙也不是要救自己的样子,倒不如先调侃他一下再说。
“你有爷爷吗?”
面具矮人依旧是这样一句话,依旧是同样语气,同样的平淡,似乎根本就不在意赵直的胡言乱语。
“你他妈说什么鬼话?你他妈没爷爷,咋生的你啊,难道你是人兽杂交,你老爸是野狗?!”
赵直不知为何,怒火一下子就上来了,说出的话也完全没有考虑后果。
这可不大像他平时的作风,不过现在已经不重要了。
都他妈在精神病院了,骂两句人解解恨都还不行吗?
尤其看到这个面具矮人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又净说些不着边际的话,让赵直火不打一处来。
“你爷爷有没有告诉你,人在紧张,恐惧和焦虑的时候做什么能最快能消除掉那种感觉?”
面具矮人的语气没有丝毫的变化,似乎根本就不在意赵直的谩骂,或者说,他觉得那谩骂对他造成不了任何的伤害。
赵直忽然意识到了:这是一个恐怖的人。
一个情绪完全不受别人影响的人,纯受自己控制的人,必然是心理素质极强的人,这种人,也往往是极其恐怖的人。
赵直咽了一口唾沫,仔细打量起了面具矮人的那双眼睛。
那双眼睛虽然阴冷,但瞳孔深处却似乎带着一种另外的东西……
“你爷爷有没有告诉你,人在紧张,恐惧和焦虑的时候做什么能最快能消除掉那种感觉?”
面具矮人再次问了一遍。
赵直忽然感到了震惊,但让他震惊的不是面具矮人那依旧平静的情绪和平淡的语气,而是他竟然一字不差地再次说了一遍。
跟上一次问的时候,一个字没多,一个字也没少,甚至说完整句花费的时间都基本上一致。
赵直的嘴角扭动了一下,直觉告诉他,这个矮人绝对不是一般的人物。
能够随便出入这间类似禁闭室的房间,能够这么淡定地面对自己的辱骂,能够一字不差地重复说出上一句话。
赵直的眼睛忽然亮了一下。
他有可能真的是自己的救星——
“我爷爷跟我说脱光了衣服洗澡可以缓解紧张。”
赵直随口说道,其实此时他的脑中根本就没有爷爷的影像,因为他爷爷在他还没出生时就已经死了,除非是托梦,否则他爷爷根本不可能和他说话。
“你爷爷说的不对。”面具矮人说道。
赵直的嘴巴刚刚张开,想要跟面具矮人说下他被误抓的事情,但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面具矮人的手指忽然放在了他的嘴巴上。
面具矮人弯下身子,盯着赵直,缓缓道:“最快的方式是吸毒,可我们这里没有毒给你吸。”
“其次,是做爱,当然现在也找不到女人,即使找到,也不一定会心甘情愿跟你做。”
“最后,是自慰。”
面具矮人将手指从赵直的嘴巴上拿开,望了一眼赵直的双腿之间,继续道:“可是,现在你也无法做到。”
赵直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面具矮人说这些话到底是几个意思,原本还指望着他能救自己出去呢,现在看他说的鬼话根本就没戏。
赵直心底那丝怒火再次升了起来,但他还没来得及发作,面具矮人忽然抬起双腿,爬上了床。
“虽然你自己没法自慰,但是我可以帮你。”
面具矮人脱掉了白色的手套,将手掌放在了赵直的双腿之间,开始轻轻抚摸着。
赵直在一瞬间懵了,他从来没有想到事情竟然会这样发展。
感受着双腿中间的那个奇怪的手掌正在抚摸自己,他的胃部忽然一阵翻腾。
“我操你娘!你这个变态快给老子滚!”
赵直怒声大骂,身躯开始摇晃,奋力扭曲着自己双腿的位置,试图不让他触摸到关键的地方。
“紧张,恐惧和焦虑是人类最大的病毒,如果不立刻除去,将会影响重大。”
面具矮人的声音似乎发生了些微的变化,他那阴冷的眼睛中似乎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暖意。
面具矮人用左手拽起了赵直的裤腰,右手缓缓伸了进去。
“我操!我操!变态!变态——”赵直声嘶力竭地吼着,“快把手拿开!”
面具矮人的身子攀上了赵直的双腿,他的屁股坐在赵直的腿上,他的头轻轻扬起,将骷髅鬼鬼脸对着上空。
他的手伸进了赵直的裤裆里面,右手轻轻揉捏着赵直的小炮仗。
赵直的身子在发抖!
真正的恐惧席卷而来,但慢慢地就被那一丝丝不受控制的爽感给吞没了!
“变态!!!”赵直大声吼着,他感觉自己的嗓子都快要破裂了,喊出的声音也在发抖。
面具矮人的手掌似乎出奇的柔软,手法也很细腻,竟然让双手双脚皆为束缚的赵直有了真正的生理反应。
赵直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而厚重……
他紧咬着牙关,身子在微微颤动。
面具矮人的身子竟然也开始上下晃动了起来,白炽灯的灯光将他那矮小的身子投射到地面上,左右摇晃着,看起来分为诡异。
床在震颤,嘎吱作响。
面具矮人的喉咙里面发出了一阵怪异的声音。
赵直的身子忽然剧烈地一抖。
随之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吼声。
赵直的嘴角抽搐了一下,缓缓闭上了眼睛,然后再次睁开,紧盯着面具矮人的双眼。
“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赵直平静地说出了这句恶狠狠的话。
“你看你已经放松了许多。”
面具矮人将手从赵直的裤子里抽了出来,将屁股从赵直的双腿上挪了下去。
“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赵直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他的眼眶中似乎有红色的东西在晃动。
“你会睡个好觉。”
面具矮人爬下了床,朝着房门走去。
“我会叫人来帮你清理床单。”
面具矮人打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赵直缓缓闭上了双眼。
他觉得自己被强奸了。
还是被一个小矮人。
第8章 新来的小护士(上)
善良的人总是会如愿以偿。
从小妈妈就这样告诉她。
“铃儿,你要记得,不管做什么事,首先要想到别人的感受。”
五岁的时候,妈妈捏着她的脸蛋跟她这样说,那时的她刚刚在邻居家的花丛中小便完。
“铃儿,别忘了,经常帮助别人,你会获得意想不到的快乐。”
十岁的时候,妈妈拍着她的肩膀跟她这样说,那时的她刚刚给一个问路的陌生人指错了方向。
“铃儿,要学会珍爱自己的身体,女人的身体比命重要。”
十五岁的时候,妈妈抚摸着她的短发跟她这样说,那时的她刚刚和同班的男孩拉了一次手。
十六岁的时候,她省钱为妈妈买了一条紫色的围巾,逃学回家想给妈妈一个惊喜,却在卧室里发现妈妈正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压在身下。
十七岁的时候,妈妈告诉她,她的亲生父亲就是她们家隔壁的那个男人。
可那时的她已经不再相信妈妈说的任何话。
或许,这是妈妈跟她说的最真实的一句话。
真话总是让人不敢相信,猝不及防,远远没有谎话来得温馨与甜蜜。
十七岁的时候,她的妈妈死了,死于一场意外的车祸,隔壁的男人给了她一笔钱。
十八岁的时候,她考上了一家卫校,在卫校里,她是那一届最勤奋的学生。
二十岁的时候,她从卫校毕业,从众多的招聘信息中挑选了这样一家医院。
她投了简历,没想到很快就获得了电话面试的机会。
电话里,对方只问了她三个问题,至今记忆犹新。
问:“有没有亲人?”
铃儿:“没有。”
问:“有没有喜欢的男人?”
铃儿:“没有。”
问:“是不是处女?”
铃儿:“是。”
铃儿被告知三天之后上班,在她的一再要求下,三天缩短成了一天。
回执邮件里这家医院的地址跟招聘简历上的地址不一样,但这已经不重要了。
铃儿有种强烈的预感,她觉得自己能够在这家医院里干的很出色,而且,会一直在这家医院里干下去,直至终老。
铃儿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头,望见了前方那座有些庞大的建筑物。
静默中有一种神圣的感觉。
铃儿摇晃了一下手腕上的银铃铛手镯,发出一阵清脆悦耳的铃声。
从外面进入医院里面,花掉了铃儿整整一个小时的时间。
她先后过掉了三重大门,其中一重是青铜巨门,两重是铁栅门。
然后她被带着去一间屋子里进行安检验身。
验完身出来之后,一个穿着护士衣的女人接待了她。
“你好,我叫章悦,是这里的一名护士。”
这名女护士有着一头漆黑的及腰长发,她的护士帽被她拿在手里,似乎是刚刚掉了下来,她的皮肤很白,眼睛很大,裸露在外面的小腿异常光洁。
“悦姐,我叫铃儿,很高兴认识你。”铃儿笑了起来,眼眸中流露出兴奋的喜悦。
“铃儿?你没有姓吗?”章悦有些好奇地望着铃儿的眼睛,那是一双纯真的眼睛,很美,很好看,像清新的皎月一样,让人看了心情也在瞬间美好了起来。
“哦,你可以直接叫我铃儿,我从小就叫这个名字。”铃儿直视着章悦道。
章悦有些奇怪爹皱了皱眉,她还是第一次听见没有姓的名字,或许是她有什么难言之隐吧,比如姓屎或者姓尿之类的。
章悦想到这,有些忍不住笑了起来,有时,她真的很佩服自己的想象力。
章悦压制住笑意,看着铃儿,她发现铃儿个子比自己稍矮一些,但长相确实很秀美,不知道她和自己到底谁美一些?
章悦发现铃儿的仪态也很端庄,说话的时候会微笑,不说话的时候眼睛也一直在笑。
爱笑的女人运气总不会差,或许她有个温馨可爱的家,家教良好。
有点像大家闺秀。
章悦脑中想到了这个词汇。
但表面的东西永远都是不真实的。
怀疑,我们要怀疑。
一切的一切,不过是谎言而已。
怀疑一切,才能得到真相。
“铃儿,走,我带你去宿舍。”
章悦挽住了铃儿的胳膊,朝着前方走去。
那三栋楼中左边的那一栋矮楼,是这家精神病院护士们和院警们住的宿舍楼。
这栋楼的一楼和三楼都是闲置的,只用了二楼一层的空间,中间一分为二,用一扇砖墙隔离开,右边是女宿舍,左边是男宿舍,泾渭分明。
一间宿舍两张床,在章悦的邀请下,铃儿和她住在了一起。
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之后,章悦便带着铃儿去护士长那里报道去了。
护士长此时正在住院楼,也是中间最高的那栋楼,她的办公室在二楼,拐角的位置。
章悦和铃儿走了进去。
护士长抬起头,看了一眼铃儿。
“去收拾一下一号禁闭室的房间。”
护士长只看了一眼,便低下了头去,继续翻阅着手中的文件。
护士长感觉很奇怪,为什么院长会亲自给她下达指令,特意去一号禁闭室里清理房间,难道院长和昨天那个新来的病人有什么特殊关系么?
护士长自顾自地摇了摇头,发现铃儿依旧站在原地,并没有出去。
“你怎么还站着不动?”
护士长抬起头,她平静的时候,脸上带着一股威严,跟男人一样。
铃儿笑了笑道:“护士长,我还不知道你的尊姓呢,怎么称呼你?”
护士长愣了一下,才道:“我姓郑,你姓什么?”
铃儿道:“郑护士长,你可以叫我铃儿。”
说完之后,铃儿微微欠身,似乎是行了一个礼,然后转过身走了出去。
郑护士长望着铃儿离去的背影,脸色依旧平静。
这是一个乖巧的女孩,希望她能够干的久一些。
郑护士长重新低下头,看起了文件。
铃儿在章悦的引领下,大致熟悉了医院的整体构造,然后她拿着一些清理工具,来到了负一楼。
铃儿依旧还记得章悦神秘兮兮地跟她说:“如果不是十分必要,不要去地下,尤其是晚上。”
铃儿深吸了一口气,走下了楼梯。
走廊的灯光亮了起来,有些昏暗。
铃儿找到了一号禁闭室,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
床上躺着一个男人,被五花大绑着,此时他正闭着眼睛,脸色有些发青。
铃儿走了过去,将工具放在了地上,一边偷眼打量那个男人。
“呸!”床上的男人忽然睁开眼,一口浓痰吐在了地上。
“放老子出去!”男人开始奋力挣扎,床脚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铃儿似乎被吓了一跳,急忙离开床边,凝眸端详着床上的男人。
那个男人也正在端详着她。
“我叫铃儿,是新来的护士。”
过了一会之后,铃儿对着那个男人说道,似乎是害怕他做出什么异常的举动。
“我他妈叫赵直,是新来的病人!”
赵直一本正经地介绍了自己之后,忽然狰狞着脸恶狠狠地道:“但我他妈不是来这交朋友的,你还跟老子自报家门!赶快放老子出去!不然老子撕烂你的嘴脸!”
第9章 新来的小护士(下)
铃儿深吸了一口气,不再理会赵直,拿起拖把开始拖地。
地上有一层凝固的红色液体,似乎带着奇怪的味道。
铃儿没有多想,用拖把将地拖干净,然后拿起刷子,走到了床边。
赵直依旧在瞪着铃儿。
“你真是新来的?”
赵直的脸色似乎缓和了许多。
铃儿没有说话,她捻起床单的一角,默默地用刷子沾着水清洗上面的红色液体。
“我没有病,我是被误抓的。”
赵直的脖子梗了起来,望着铃儿的脸,他发现她的脸长得还挺标致,如果打扮一下应该是个美人。
“你如果没有病,怎么会被误抓呢?”铃儿轻声道。
“你这是什么狗屁逻辑……”赵直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来这的人可不仅仅是有病那么简单。”铃儿说道。
“你这说话的语气咋跟她们一样,你确定你是新来的?”赵直有些不敢相信地望着铃儿。
“你是我照顾的第一个病人,放心,我会照顾好你的。”铃儿望着赵直笑了起来,似乎她在很短的时间里,就知道了如何跟精神病人相处,或者说,她其实早就做好了足够的功课。
赵直的脖子重新放回了枕头上。
“他娘的!”赵直骂了一声,“都是一群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