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衣神算子-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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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他肯定是希望能把自己的妻子找回去。
只是这些年下来,他通过电视,报纸,贴寻人启事等等方法都试过了,可依旧没有半点消息,他就觉得她可能是出事儿了。
他今天之所以来我这里,是因为他在民心河边儿跟一个算卦的人讲了他的事儿,那算卦的觉得他可怜,就让他来找我了。
显然那个算卦的,肯定是被我说过的一个。
阿帆介绍完,我点点头说继续给他解卦象中的变爻。
九四变爻的卦象是这么说的:贞吉悔亡,未感害也。憧憧往来,未光大也。
这卦象结合着阿帆的命气解出来,绝对是对他的另一个打击。
悔亡,阿帆的妻子已经死了,未感害也,说明给他妻子带来伤害的,事儿,或者人,他根本想不到是谁,或者发生了什么事儿。
憧憧往来,未大光明,说明做出对他妻子伤害事儿的人,是阿帆身边的人,而且是他的好朋友,只不过这个人是一个小人,做了这事儿,从来不敢承认,反而把所有的罪过都推到了阿帆一个人身上。
再换句话说,阿帆妻子的死,是阿帆的某一个朋友所为。
只不过我暂时却推断不出他的那个朋友是谁。
阿帆在外面苦苦需找了五年半,而且沦落成了这般模样,实在让人不忍心看他继续寻找下去,我便把我所解出的卦象全都说了一遍,同时又补充一句:“根据卦象所说,你的妻子离家出走的时候,并未走太远,就遭了害,她的骸骨就在你们家乡附近。”
听我说完,阿帆眼睛红了起来,眼泪不停冲刷着他脸上黑垢,他同时也把沿途污浊命气冲洗掉。
这说明阿帆的心是干净的,只有干净的心才能流出干净的眼泪,才能冲去面部的污浊命气。
爷爷曾经说过,人在倒霉和委屈的时候哭,不光是一种发泄,更是一种命理上的自我保护,因为眼泪能冲走脸上的霉运,所以偶尔哭一下也是转运的方式,当然前提是心地要足够的善良。
徐若卉在旁边听的也是入迷,更是有些同情阿帆,便问我能不能算出那个杀人凶手到底是谁。
我想了一下就说:“如果见到那个人,我肯定能认出来,杀人者身上一辈子都会留下被害者的命气。”
听我这么说,阿帆噗通就给我跪了下去,他说希望我能为他的妻子昭雪。
如果我答应了阿帆,那我就要跟着他去一趟咸阳。
我有心不去,可徐若卉在旁边推了我一下说:“初一,我跟你一起去,带上兔子魑,你也知道我有不少同学是艺校的,她们认识一些记者,我们把这事儿让记者报道出去,肯定能引起社会的关注,那样对阿帆也有帮助,我觉得阿帆的这份情谊,应该受到全社会的尊重。”
徐若卉要做的事儿,我自然不会拒绝,也就点头同意,我看了看阿帆,他就说:“只要能为我亡妻昭雪,我什么都愿意做。”
我想了想就说:“如果只是记者和相师,这个没什么说服力,这样,我认识咱们县城的一个警察,上次我帮他抓过人贩子,我觉得我能说服他,让他帮咱们。”
我说的那个警察,自然是林志能。
听我这么说,徐若卉就道:“好,就这么着,这样,让阿帆就在这里住下,我先联系我的同学,让她们找记者过来,然后咱俩再一起去找那个警察。”
看着徐若卉干劲儿满满,我也只能点头同意。
阿帆那边则是不停地冲着我们道谢。
徐若卉电话只打了三四分钟就搞定了,还说明天就会记者过来跟我们会面。
徐若卉那边都说通了,剩下就是林志能那边了,看来我需要再露一手相门的本事才能说服他了,好吧,我这就过去把他算个稀烂吧。
在路上徐若卉就告诉我,明天跟着记者一起过来的她的那个同学,我认识,就是被我算过命,我说人家十年后才会结婚的方骆琳。
第118章 鬼偷车 为 (_灬亾忸傢窮 的皇冠加更
方骆琳,我对她的印象,也就是她的那颗很小的宜夫痣。
一路上徐若卉告诉我,我可能没对当初算命的事儿放在心上,可方骆琳却是一直耿耿于怀。最近正忙着找男朋友呢。
我好奇问徐若卉,她找到了没。
徐若卉就笑着说:“我们家骆琳眼光可高着呢,哪像我,随随便便就看上你了。”
我知道这是徐若卉的玩笑话,我自然也不会放在心上。
很快我们就到了林志能所在的分局,上次林志能去医院看我,给我留过一个电话,所以到了分局门口,我就打了给他,没一会儿他就接了。
接了电话。我说了两句话他就听出我的声音,就问我找他什么事儿,我便说了三个字“人命案”。
听到这三个字,他立刻问我在哪里了,案发现场在哪里。
我说我在分局门口,案发现场需要当面说,他那边立刻就说,让我等着,他这就出来接我。
林志能接上我和徐若卉,便直接领我们去了他的办公室。我们坐下后,他还给我们俩一人倒了一杯白水道:“我这儿只有白水,茶喝完了,这两天没时间去买。”
林志能是那种一心钻工作的人,所以我相信他说这话不是虚话,而是他最近真的很忙。
而这些,我从他的面相上也能看出一二来。
印堂各种黑气缠绕,虽然不危急印堂的根本,可却是麻烦缠身之相,换句话看,他最近手头上有一些比较棘手的案子。
递给我们水之后,林志能就问我,命案的事儿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还让我不要开玩笑,报假警可是违法的。
我说:“我自然不是开玩笑。这件事儿说来话长,我直接说,你未必信,这样,我先说几件你的事儿,等把你说相信了,我再说我的事儿。”
林志能觉得我可能在开玩笑了,当下脸色就有些不好看了,显然他正是公务缠身的时候,冒出一个“捣乱”的我,如果把他换做我,我也会不高兴。
不等林志能发火,我便说:“林警官最近是遇到什么难破的案子了吧?”
林志能看着我说:“怎么,难道你能帮我破案不成?”
我点头说:“为什么不呢?”
听了我的话。林志能的表情变了几变问我:“那你说来听听,我手头上那个案子怎么破?”
我说:“那你至少让我知道,你要破的案子是什么,连什么案子都不知道我怎么帮你呢,林警官?”
林志能的表情一下变的严肃起来对我说:“初一,我没功夫跟你胡闹,你曾经是帮过我们,还立了大功,可不代表你就可以胡来。”
我摇头说:“林警官,你知道我是做什么职业的吗?”
林志能说:“知道,在给你颁发奖金之前,我们自然会调查你一下,你是一个案底很干净的人,有一家算命的小店,帮人算命。今年夏天的时候特别火,还有人送你绰号‘一字千金’,不过后来不知道啥原因,你总不在家,你的生意也就又冷清了下来,现在已经没啥人去你那里算命了吧。”
听林志能说完,我不由有些震惊,我心里也明白,无论如何也不能在官家面前胡来。
所以我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语气说:“林警官,如果我说我能通过算命,帮你把案子破了你信吗?”
林志能直接说了句:“胡闹!”
然后就要轰我和徐若卉离开。
我立刻道了一句:“上次抓人贩子,我就算命算出来了。”
我忽然说了这么一句林志能就顿了一下,然后问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就把上次人贩子案的前前后后给他讲了一遍,说完我又补充道:“我知道这些事儿,你不信,可这就是事实,要不想想看,我怎么能那么清楚知道那些人贩子的行踪,你们警方追查了那么久,都没消息?”
听到我这话,林志能没说话,而是端起自己桌子的白水,闷头喝了一大口。叼妖低扛。
我见林志能被我说动了,便看了看他的面相,把他的家庭情况,夫妻感情,甚至身体情况一一给他道了一遍,每一条我都说的很详细,说完之后林志能忍不住问我:“你调查过我?”
我说:“林警官,这些都是我从你面相上看出来的,一睹相门知百事,这些对我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如果你们要审一个犯人,不用他说话,我往他面前一站,我想问的差不多都知道了,有些话,他不说,我也能说到他崩溃,让他不说不行。”
林志能还是有些犹豫,我继续说:“林警官,我说的这些都是我的秘密,如果你不信,但是请你为我保守秘密。”
林志能深吸一口气说:“好,我就信你一次,我们这次破的案子是一个连环的偷盗案,我们县城北面一个小区,一个星期丢了三十多辆电动车,平均每天四辆以上,监控只拍到作案人的背影,我们调查了两个星期没有任何进展。”
我问林志能,我能不能看下当时的监控。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领着我们到证物室,取出从小区那边拿回来的监控内容放给我看。
在里面只有一个男子推着电动车出小区的画面,并没有他进小区的画面,他一晚上出去了四次。
我们一边看,林志能就给我们解释说:“这小区没有后门,所以他肯定是翻墙进去,可我们把小区附近的围墙全部排查了一遍,根本没有发现任何攀爬的痕迹。”
那视频画面我反复看了一会儿,不由惊出一身的冷汗。
见我不禁打了一个哆嗦,林志能就问我怎么了。
我指着监控中的男子说:“如果你们按照常理破案,那这案子永远破不了,因为偷车子的不是人!”
林志能让我不要乱说,我指着那男子道:“你们注意到没有,那小区虽然灯很多,会把影子在地面上照的很淡,可在各个方向还是能看到一些影子纹路,比如那电动车,你看下他的前后左右都有很淡的影子,可你在看那个男人,地上有影子吗?”
我这么一说,林志能就立刻把视频暂停,然后无限去放大那个男人的背影,他四周的地面根本看不到任何他的影子。
我继续问林志能:“林警官,你应该听说过,什么没有影子吧?”
林志能咽了一下口水说:“鬼!”
我点头,徐若卉也是吃惊的很,呆呆看着那画面半天不说话。
我继续说:“我爷爷说过,如果一个鬼能被摄像头或者照相机拍下来,那就说明这是他故意为之的,他会把自己身体的能量调到一个恰好能被摄像机录下来的频率,然后给所有的人去看,这样的鬼要么是喜欢炫耀的自卑鬼,这种鬼威胁不大,也不会害人。”
“要么会是一种极其很惨的慑青鬼,他们这么做的目的只有一个,那便是挑衅。”
我顿了一下继续说:“从这视频来看,他选择在视频下一遍又一遍偷车,很明显是向你们警察挑衅,他生前可能就是一个贼。”
林志能怒道:“只要他是贼,无论他是人是鬼,我都要抓。”
我反问林志能:“现在知道他是鬼了,你怎么抓?”
林志能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我继续说:“我看这只鬼,是一直厉害的慑青鬼,我也不可能是他的对手,这样,我找帮手帮你解决了这个案子,你帮我破了另一起人命案。”
林志能说:“如果真有人命案,你不帮我什么,我也会去全力侦破的,因为那是我的职责所在。”
我和林志能的这个交易算是达成了,只是我没想到林志能遇到的案子竟然也会和鬼事有关,而且还是如此凶悍一只慑青鬼……
第119章 脚尖着地
虽然我已经确定那个偷车的不是人,林志能也开始怀疑,可他并未完全相信,之后他对着那些监控录像又看了十多遍。
一个星期里,每天深夜四到五次推车出小区。每一次林志能都会观察七八遍,可结果总是一样的,没有影子!
而他在翻看这些录像的时候,我和徐若卉就在旁边无声地看着,等他把最后一遍看后,他就不由长叹一声:“还是没有影子!”
此时已经是三四个小时过去,时间都已经到了下午,我们中午都没吃饭。
我和徐若卉不要紧,只是徐若卉怀里抱着的那只兔子魑开始有些闹腾了,如果不是我训斥了它两句,它怕是闹的更欢实。
经兔子魑这么一闹林志能才想起吃饭的事儿。便说要请我们去他们分局的食堂吃饭,顺便听我们讲讲“人命案”的事儿。
我还从来没有在公安局的食堂里吃过饭,所以当下就同意了。
饭菜是林志能给我们点的。还让后厨给我们加了俩菜,等上菜的时候,林志能心里还一直记挂着那偷车鬼的事儿,不时向我询问一些鬼都怕什么,寻常人遇到鬼怎么办之类的。
我则是把指尖血和舌尖血那一套打鬼的方法一一告知了他。
他听完也是很认真的点头,想必是都记在了心里。
等着林志能给我要的那两个加菜上齐了,他很客气地说了一句:“我在上班,喝不了酒,就用这饮料来代替了。”
说着他拧开一瓶橙汁给我和徐若卉倒上,然后他就让我细说下关于“人命案”的事儿。
于是我就把我今天遇到阿帆,以及他的故事统统给林志能讲了一遍,听了我的讲述,林志能不由皱起眉头半天没说话,显然他还在犹豫要不要相信我这个算命先生的话。
我也没急着说啥。毕竟阿帆的这件事儿上,我除了相卜的结果,没有丝毫直接的证据。
林志能想了一会儿便说:“明天就要出发肯定是不行的,我必须要把手头的案子了解了才行。”
我点头说:“这个是自然的,是我们之前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没有考虑你有没有空。”
徐若卉那边说:“那我要不要让骆琳迟上几天才过来?”
我点点头,然后徐若卉立刻打电话,等着徐若卉挂了电话,她就对我说:“他们明天还是要来,说是先给阿帆拍一个寻妻的纪录片,他们说即便是没有后面追凶的事儿,但是阿帆的这份情谊,也能成为一条新闻。”
这些事儿我不太懂,所以便点头说:“那就由着他们吧。”
我们吃了饭。也没在林志能这里多待,我告诉他,我需要找帮手,等我帮手到了再来找他详细谈下“偷车鬼案子”的事儿。
我们吃饭的时候,跟公安局食堂的师父要了一些白菜叶,所以兔子魑现在也不是很饿,只不过它在吃白菜叶的时候显得格外的不高兴,还好徐若卉告诉它,晚上回去可以吃两个大苹果,这兔子魑才心情稍微好一点。
回到家里的时候,我就发现阿帆没有上楼去我给他安排的房间,而是做在楼梯口等我们,他手里捧着半块馒头和半包榨菜。
看到这一幕,徐若卉就忙去厨房给他拿了一些吃的,不过阿帆却摇头决绝了,他说自己吃饱了,我们能收留他,帮他找他的妻子,他已经感恩戴德了,不能再受我们其他的恩惠。低肝记扛。
徐若卉直接把手里的吃的塞给阿帆说:“朋友之间请你吃个饭还成恩惠了?”
我在旁边也是让阿帆拿着。
接着我们就给阿帆讲了一下明天记者要来,并且要拍他的事儿,他显得有些为难,等我们告诉他,那样有助于引起社会关注,更容易破案,他才彻底点头同意明天陪着记者们去拍一些他流浪中的日常生活。
这边的事情都布置妥当了,我就给王俊辉打了一个电话,他依旧在陪着李雅静,没有出任何的案子,简单聊了几句,我就把我这边儿的情况简单给他说了一句。
听到我说这边有慑青鬼的时候,王俊辉就愣了一下反问我:“初一,你确定,偷车的是鬼,而且还是一只慑青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