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摸鬼人-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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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大伙儿辛苦了这么多天,都不容易啊,这眼看要破案了,贾局你这做法,可是违反纪律,违反原则,公然包庇犯人,你难道就不怕回去遭到检查吗?大伙说,是不是?!”又一个公安走上来,义愤填胸地对贾正经说道。
见到这个状况,贾正经皱皱眉头,看了看那两个公安,发现都是局里的老公安,随即不觉是笑了笑,招招手,把余下那些公安都叫过来道:“来来来,大家都围过来,咱们好好合计合计这个事情。”
听到这话,所有的公安于是都凑上前,以贾正经和那两个老公安为中心,围成了一圈。
然后,也就在这个时候,贾正经突然一声大喝道:“降头在不在?!”
“在!”出人意料的是,这一声喊之后,那两个老公安立时都是张口应了一声。
见到这个状况,贾正经一愣,立时掏枪指着那两人,同时招呼周围的公安道:“抓住他们俩,他们是邪人!”
“贾建国,我警告你,诽谤是犯法的!”见到这个状况,那两个老公安立时怒视着贾正经喊道。
但是,也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之间,人群外面又是一声大喝道:“降头飞起来!”
然后,这一声大喝过后,突然之间,就见到那两个老公安的脑袋似乎被人抓着头发往上拽一般,顶着大檐帽,一下子拔高了一米多,就好比脑袋被人硬生生拔掉了一般。
由于脑袋飞了起来,肚子里的肠子都被拽出了一大截来,情状极为滑稽、恶心、恐怖。
“啊呀!”
这个状况,立时惊得周围那些公安都是发出了一声怪叫,几个年轻的,甚至差点一口吐了出来。
然后,也就在这个时候,那两个飞头却是又迅速落了下去,尔后那两个老公安对望一眼,立时都是就地一翻滚,手里的手枪直接打响,立时惊得周围那些公安四散逃窜,而这个时候,那两个老公安已经趁乱,分两个方向,钻入树林之中,逃走了。
“凌风,你带二队,余下的跟我来,分头追,记住了,这是最为阴邪的降头术,追到之后,千万不要近身搏斗,直接开枪,打头,打脑袋,知道吗?”见到这个状况,贾正经立时分派人手。
“是,”听到贾正经的话,一个年轻的公安立时招呼着人手,朝其中一个飞头人逃跑的方向追去了。
“余下的跟我来!”见到那个凌风带人去追了,贾正经一拉枪栓,招呼的余下的人,准备去追另外一个飞头人。
“贾局,我们都走了,他们呢,”这个时候,有人指了指我们,对贾正经提醒了一下。
听到这话,贾正经回身看着爷爷道:“刘叔,这次我选择相信你,相信你不会跑走。”
“我们回医院,不跑,”爷爷说道。
“我希望陈玉能够随时被我找到,因为我还有很多话要问她,”贾正经又说道。
“放心吧,等她恢复了力气,随叫随到,”爷爷说道。
“好,既然您老做了保证,那我就放心了,”贾正经说完话,带人去追飞头人了。
“贾局,真不抓那女尸了?”一堆人一边跑,还听到有人满心疑惑地问道。
“你他娘的,脑子坏掉了吧?哪里有女尸?人家是大活人好吧?你要抓的是女尸,跟人家大活人有什么关系?难不成你想把她打死,然后强行结案不成?”贾正经训斥那个人问道。
“对呀,不是听说那女人是僵尸吗?怎么又活了?真是怪呢,”远远地,小公安们还在兀自窃窃私语。
第一百零八章 剜蛊
那些公安总算是走了,危机解除了,我的心中不自觉是松了一口气。
心神放松下来之后,才发现自己方才其实一直很紧张,手心都出汗了。
爷爷到底是老江湖,似乎早就知悉一切,所以从始至终都没怎么担心过,这一点当真让我感到敬佩。
此时,陈玉无力地坐在地上,见到那些公安走了,随即扒着门框,下意识地想要站起来,但是却不想,一动之下,却是发出了一声惨叫,尔后突然滚倒在地上,两眼不停翻白,浑身都是电击一般抽搐了起来。
这个状况惊得我眼皮一跳,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快掌灯,这是蛊虫在反噬她,之前她只是把蛊虫逼到背上,并没能除根!”
见着这个状况,爷爷一边和我说话,一边走进城隍庙之中,伸手拉开城隍爷塑像下面的神龛盒子,然后从里面一拽,竟是拎出了一只黑色木箱子,然后我正好用手电筒一照,方才发现那箱子不是别的,正是爷爷的“百宝盒”!
老人家果然是未卜先知,算准了一切,似乎早就筹划好了要把陈玉救到城隍庙来,已经提前把箱子藏在这里了。
当下,来不及多问,我打着手电筒照着亮,爷爷把箱子放在地上,打开,然后则是把陈玉拽过去,让她趴在地上,尔后再次把她身上的破裙子撩起来,让她整个脊背都暴露了出来,尔后则是回身从箱子里取出了一柄金亮的小尖刀,还有一把镊子,然后蹲下身来,皱眉看着陈玉的脊背,似乎是准备帮陈玉切除蛊虫。
我站在爷爷的对面,手电筒照在陈玉的背上,黄斑晃眼,只见陈玉的背上,先前那些遍布的紫红条纹已经不见了,与此同时,那两个肩胛骨中央的紫红肉包却是更大了,如今已然有拳头那么大,鼓鼓囊囊的,里面似乎充满了水液,灯光照在上面,都有点透亮,似乎随时都会炸开一般。
然后就在我用手电筒照着那紫红肉包的当口,突然之间,就见到那肉包的表皮上突然隆起了指头粗的一道杠,似乎里面有什么东西正在用力地乱拱,然后,也就在这个时候,陈玉瞬间又发出了一声惨叫,似是非常痛苦,两手都攥成了拳头,用力地捶打着地面。
我不忍心去看她的惨状,视线下意识地往下移了一些,正落在她的腰上,然后再往下一点,就看到那包着一层轻薄的黑色布片的浑圆弧度,然后是两条正在颤抖的雪白长腿。
不得不说,女人的身体,和男人是有很大的不同的。
我在上学期的生理卫生课上面,似乎学到过这方面的内容,说是女人的皮下脂肪比男人要多,甚至,如果一个女人想要生孩子的话,皮下脂肪的重量,起码要占到体重的百分之二十以上才行,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女人的皮肤,看起来比男人要嫩,要柔软细腻许多,身体的曲线也非常自然和圆滑,不像男人那么棱角分明。
然后,数万年的进化历程之下,促使男人们对女人身上的这种优美的曲线,愈发痴迷和醉心,甚至在很多时候,单单看一下女人那鼓鼓的胸脯,以及那圆圆的屁股,就会变得很兴奋,两眼放光谈不上,起码心里是痒痒的。
天下乌鸦一般黑,男人的秉性应该都是差不多的,除非像爷爷这样的,年纪太大了,完全没那方面想法,心性也极度沉稳了,可能还会好一点,不然的话,只要是稍微年轻一点的,心里的想法,应该都和我一样,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看什么呢?!好好照着亮!”
心里胡思乱想,一不小心就分神了,然互被爷爷一通训斥,立时我闹了个大红脸,连忙低头转身照着陈玉脊背上的那个紫红肉包。
“你小子啊,没点心性,这要是你和小川成事了,陈玉就是你的丈母娘,你对她要绝对尊重才行,知道么?虽然都是女人,但是有的女人你能看,有的女人你却是绝对不能乱看,哪怕送到你嘴边,也不能碰一下,懂么?年少人,最容易在这方面把不住分寸,正所谓色字头上一把刀,你邵奶奶给你算的命,虽是不假,但是,只要你心性到了,倒也不会有太大影响,自古风流出少年,但是,自古风流出英雄,这以后的路怎么走,你可要有点数,不要败坏了我刘家的门楣!”
爷爷一通训斥,让我更加汗颜,脸上禁不住就是火辣辣的,连忙低声道:“知道了,我都没破身呢,就是好奇而已。”
“没破身最好,童子阳,烈如火,坚如钢,所以我之前才让你不要随便乱来,都是有道理的,知道么?”爷爷对我说道。
“知道了,我不会乱来的。”我对爷爷说道。
“那就好,”爷爷说完话,沉下心来,指着陈玉背上那紫红肉包,对我道:“这是蛊虫包,实际上,这才是蛊的最初含义,远古的时候,人类不会医术,不知道怎么治疗病症,饱受毒虫侵扰,很多人都会被虫子寄生,表皮上会长疮长包,就跟咱们乡下的牛驴一样,那可是很痛苦的事情,所以直到现在,很多人对虫子还是天生感到恐惧和害怕,那就是因为来自远古时期的惊悚之感,深埋在基因和血脉之中,挥之不去的原因。不过,还是那句话,天地分阴阳,万事有两面,菜刀可以杀人,也可以做菜,不管是什么东西,都看你怎么使用。”
听到爷爷的话,我知道他这是借机在给我传授知识,同时也告诉我一些做人做事的道理,不自觉心里暗暗叹服,将他的话都记在了心里。
见到我点头,爷爷这才正式开始切除那蛊虫包。
老人家一手小金刀,一手镊子,先用镊子夹住那紫红肉包的表皮,将它往上拽起,绷得那表皮几乎要裂开了,然后爷爷趁着这个机会,右手的刀尖对着那肉包表皮,轻轻一戳,那表皮立时裂开了一道小小的口子,尔后口子里飞快地溢出了紫黑色的粘稠液体。
这个当口,那肉包里面的蛊虫似乎察觉到自己的栖身之处要遭到破坏,不由是剧烈地扭动了起来,然后陈玉因此痛得几乎是扯着嗓子惨叫着,身体下意识地就想翻转过去。
“按住她!”
见到这个状况,爷爷对我一生冷喝。
我一惊,连忙去按陈玉的手,结果爷爷见到我的举动,却是再次冷喝一声道:“笨蛋,骑到她腰上,不会?!”
我一愣,但是随即想到这是在救陈玉的命,心里不应该多想,于是连忙插脚骑坐在了陈玉的腰上,把她压住了,让她翻身不得。
陈玉的腰身不停拧动着,体温很低,有点凉,但是很软绵,我这样骑坐在上面,下身自然是传来一阵异样的触觉,不自觉心中就有些晃荡,但是很快,我想起了爷爷的话,连忙镇定心神,心无旁骛地拿着手电筒,帮爷爷照着亮。
然后,爷爷安慰了一下陈玉,让她忍着点,然后则是手上动作加快,镊子提着那皮层,看着那紫红肉包里面的粘液已经流淌地差不多,将陈玉的脊背都染黑了一大片,然后他则是手里的小刀沿着肉包根部,飞快地划了一圈,立时那肉包的皮层被镊子整个地提了起来,现出了里面隐藏的东西。
此时再一看,我不自觉惊得头皮都有些发麻,那里面赫然是四五条小指粗细,末端尖细,带着白头子的血红色软体肉虫。
肉虫的一端露在外面,拼命扭动着,另外一端则是钻进了陈玉的皮肉之中,四五条集聚在一起,俨然一簇血肉茅草一般。
见到这个状况,爷爷也是一怔道:“居然有五条虫子,怪不得这么难对付!”
说完话之后,老人家放下镊子和小刀,摸索着从怀里取出了那个装药粉的瓷瓶子,然后对陈玉道:“大姐,忍住了。”
然后老人家又对我道:“手电筒放下,一定要按紧她!”
听到这话,我连忙把手电筒放到旁边,让它自己照着陈玉的脊背,然后我哆嗦着双手,不知道放在那里,最后一咬牙,死死地按住了陈玉的两腿。
然后这个当口,爷爷把瓷瓶子打开,倒了一些药粉在那些蛊虫上。
“嘶嘶嘶——”立时,一阵青烟冒起来,那些蛊虫,连同陈玉的皮肉都被灼烧地发白,然后那些蛊虫吃痛之后,立时剧烈地扭动起来,俨然被盐腌的蚯蚓一样,而这个时候,陈玉则是痛苦地整个身体都弓成了一个龙虾,两手按着地面,拼命地想要爬起来,但是却因为我骑坐在她身上,最后只能是无力地扑倒在了地上。
好半天的时间,陈玉脊背上的青烟停下,陈玉也喘息着,甚至口吐白沫,两眼无神地侧首趴在了地上,然后她脊背上的那些蛊虫,露在外面的部分,却已经都是被灼烧成了灰白色的肉条,甚至还发硬打卷了。
然后,这个当口,爷爷先是从箱子里取出一个黑色的浅口小瓷碗放在了地上,然后则是拿起镊子和小金刀,用镊子夹住一条打卷的肉条,小金刀在将肉条根部的皮层一割,然后用力一拽,一下子把那肉条整个人拽了出来。
此时我再一看那肉条被拽出来的半截,却才发现那剩下的半截依旧是新鲜的血红色,鼓鼓囊囊的,胖胖的,足有拇指粗细,两寸来长,顶端还长着一团细密的触须,触须上面甚至还布满了黑黄相间的斑点,整体看来,既吓人又恶心,而且还散出出一股股刺鼻的臭气。
第一百零九章 这都是债
一共五条蛊虫,爷爷一条条地剜出来,然后都放在了旁边的浅口黑瓷碗里面了。
那蛊虫放到碗里之后,还在蠕动着,布满触须的头部竟是张开了一道小口,然后那嘴巴里面布满了米粒状的,白白的尖牙。
然后,最让人震惊的场面出现了,几条蛊虫聚集之后,居然是互相噬咬和吞噬了起来,一副你死我活的样子,看起来非常凶残。
“这就是蛊虫的天性,只要是聚集在一起,就会互相吞噬,直到最后剩下一个。”爷爷说话间,又把那装着药粉的小瓷瓶拿了起来,准备往陈玉脊背上的伤口上倒。
这一次,爷爷看了看我道:“直到这瓶子装的是什么吗?”
“是什么?”我有些好奇地问道。的确,虽然多次见到这瓶子了,而且也被里面的粉末折磨过,但是到现在为止,我还不知道那里面装着药粉到底是什么。
“烧碱,”爷爷说完话,将粉末撒了一点在陈玉的伤口上,立时又是灼烧地冒起了青烟,然后陈玉终于是坚持不住了,一声惨叫,全身一阵抽搐,随即头一歪,昏死过去了。
然后,她昏过去之后,紧攥着的右手不觉是松开了,然后手心里的一颗龙眼大小的药丸缓缓地滚了出来,落在了地上。
见到这个状况,爷爷不觉是惊得跳了起来,沉声叫道:“哎呀,真是要死了,她怎么没吃掉?!”
我抬眼一看,才发现地上的药丸,正是爷爷之前给陈玉的那颗洗灵丹。
那本来是给她救命的,让她恢复元气的,没想到陈玉竟然没有吃,然后就这样接受了爷爷的剜蛊手术,疼痛,再加上身体的虚弱,可以想象陈玉是痛苦到了什么程度。
爷爷惊愕到了极点,当下连忙捡起那颗洗灵丹,想要给陈玉喂服下去,抬眼一看我还骑坐在陈玉腰上,忍不住在我脖颈上拍了一巴掌道:“你傻了啊,人头昏过去了,你还骑着做什么?”
其实我的确是有些傻掉了,忘记从陈玉身上下来了,现在被爷爷一提醒,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起身下来,然后再看陈玉的时候,发现她脊背上留下了碗口大的一块灼烧的伤疤,全身都是布满了冷汗,即便是昏迷过去了,那背上的皮肉还在隐隐地抽动着,可见她是疼到了什么样。
爷爷把陈玉翻过来,将她裙子拉下来,然后则是捏着她的嘴巴,让她把嘴巴张开,然后把那洗灵丹给她喂了下去。
看着陈玉把洗灵丹吃下去之后,爷爷这才松了一口气,尔后擦擦额头的冷汗,一边哆嗦着手,点了一袋烟,一边对我道:“差不多了,应该没什么大碍了。”
听到爷爷的话,我一阵欣喜,连忙跑过去帮着爷爷把箱子收拾了起来,轮到那个小瓷碗的时候,我有些疑惑地问爷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