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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奇侦异案-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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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十七、工作填满生活

令人难以忘怀的一夜已经过去,一切都回到了正轨,岳鸣又重新搬回了“左右小区”,至于他买的新房子,反正也没正式给钱,就赔了定金。

岳鸣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知道在睡觉还是在做其他事情。

魏仁武中午起床的时候,就看到岳鸣的房间门一直紧闭,没错,平时早早起床的岳鸣,今天到现在都没起床,难道他不在房间里?不,他就在房间里,魏仁武心里很清楚。

岳鸣想逃避自己,他打不开那个心结,所以他才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谁也不想见。

魏仁武知道必须去帮岳鸣一把,他试图打开岳鸣的房间门,可是岳鸣反锁了房门,当然这点程度的锁根本难不住魏仁武。

魏仁武打开了岳鸣的房门,就听到岳鸣不耐烦的声音:“不要烦我。”

魏仁武走进房间,看着缩卷在铺盖里的岳鸣,说道:“那可不行,我今天偏偏要烦你。”

岳鸣掀开被子,怒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魏仁武交叉双手,悠悠道:“我就是想看看你有多堕落。”

“你明明就是想嘲笑我。”

“不管你觉得我嘲笑你也好,来鼓励你也好,你现在最好给我起来。”

岳鸣又把被子合上,他说道:“我才不起来,又没有其他重要的事情。”

魏仁武冲上前去,又把岳鸣的被子给掀了,大喊道:“快起来,现在就有很重要的事情。”

岳鸣无可奈何,只得爬起床来,他知道如果他现在不起床,魏仁武一定会一直烦他,他也很难清净。

岳鸣穿好衣服,问道:“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快说。”

魏仁武抚摸着八字胡,悠悠道:“我饿了。”

岳鸣无精打采地说道:“饿了,就出去吃,我现在根本做不了饭。”

魏仁武点头道:“这点我倒相信,现在的你做出来的饭,肯定很难下咽,那么我们一起出去吃。”

“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岳鸣拒绝道。

魏仁武不依不饶:“那可不行,你不去,谁付账啊。”

岳鸣依然拒绝:“没钱的话,我可以拿给你一些,但是你自己去。”

“不行,你必须跟我一起去,吃完饭,我们俩还要去办案。”人在郁闷的时候,就需要时间被工作填满,这样可以忘掉烦恼,魏仁武深知这一点,便用工作来引诱岳鸣。

岳鸣心里当然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他这一次便答应了魏仁武。

他们俩吃得很简单,岳鸣不想在吃饭上花太多的时间,他现在需要工作。

魏仁武虽然吃得不舒服,但是今天的他只能忍耐,他必须以岳鸣为大,他今天的任务是把岳鸣打开心结。

吃完饭,魏仁武和岳鸣便坐上了“玛莎拉蒂”。

岳鸣垂头丧气地说道:“我们现在去哪儿?”

魏仁武抽着饭后烟,说道:“我们去追捕一个逃犯。”

“逃犯在哪儿?”岳鸣打起精神问道。

魏仁武说道:“可能会有点远,在凉山彝族自治州的布拖县补莫乡。”

岳鸣好奇道:“这么远啊,是个什么逃犯呢?”

“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在很久以前,他连续杀了十多个人,每个人都死无全尸,警察连他的影子都没有抓到,你说他可怕不可怕。”魏仁武想吓唬吓唬岳鸣。

岳鸣也算见过不少大风大浪了,也不会就这样轻易被吓倒,他淡定地说道:“那么他逃到了补莫乡?”

魏仁武深吸一口香烟,说道:“没错,他变了个身份,逃到这个偏远山区,这两天有消息显示他就在那里,所以我们这就去看看。”

岳鸣冷冷只说了一个字:“走。”

魏仁武也只是冷笑一声,便扔掉香烟,拉上车窗。

凉山州与成都距离约五百公里,虽然岳鸣的“玛莎拉蒂”时速能达到两百多码,三个小时便到达了西昌市。

可是到了西昌,魏仁武却说道:“我们今晚在西昌住一晚上再出发吧。”

“为什么?”岳鸣可是根本等不及要去逮捕杀人犯。

魏仁武说道:“我们在破案的时候,都不能心急,更何况对方是个反侦察能力极强的杀人犯,而且极度危险,所以我们要像往常一样,做出精密的部署才行。”

岳鸣摇头道:“我们可以在路上部署啊。”

魏仁武知道岳鸣现在一心扑在工作上,但是这种心态根本不能冷静地对待一些事物,魏仁武太清楚这里面的弊端了,他劝道:“就算我们赶时间去补莫乡,但是体力可能就跟不上了。”

岳鸣说道:“我很好,精力充沛,体力完全不是问题。”

魏仁武悠悠道:“你们年轻人体力当然足够了,可是我就不年轻了,我需要休息啊,难道你准备独自一个人去对付这个穷凶极恶的杀人犯吗?”

“你才三十多岁好吗?就服老了?”岳鸣当然还是不希望自己一个人单独行事。

魏仁武摊开双手,说道:“对啊,我已经老了,就需要多睡觉,你看我平时睡得少吗?”

这个问题,岳鸣还真无法反驳,魏仁武平时就爱睡觉,岳鸣想要让魏仁武少睡一点,简直困难至极,还不如一刀捅死魏仁武来的简单。

魏仁武要休息,岳鸣又不能一个人单独行事,只得无奈地接受魏仁武的要求,在西昌市找一家干净的旅馆。

魏仁武心满意足,在岳鸣驱车找旅馆的路上,魏仁武还问了一个小插曲:“话说,你那女朋友怎么又回深圳了?”

岳鸣冷冷说道:“她今天还要上班,所以她昨晚又立马买了最近的机票飞回去了。”

魏仁武哈哈笑道:“看来她果然是真的爱你啊!为了你,不远万里赶来见你,然后又不远万里的回去。”

岳鸣切了一声,说道:“我知道她爱我,倒不用你提醒。”

魏仁武笑道:“既然她这么爱你,为什么不干脆来成都,和你一起生活呢?”

岳鸣说道:“她有她自己的事业,她放不下她的学生,所以她必须留在深圳。”

魏仁武轻叹一声,说道:“那她可能也没有那么爱你吧,如果是江梦蝶,肯定早飞来和你在一起了。”魏仁武真的是哪壶不开,专提哪壶。

岳鸣现在这个状态,全是拜江梦蝶所赐,当他再次提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心里就像针扎了一下,他说道:“不要跟我提她了,我想忘记她。”

魏仁武不解道:“为什么要忘记呢?”

岳鸣长叹一声,说道:“不然呢?再一次闯进公安厅,把她救出来?这就是你想看见的?”岳鸣越说越激动,他讨厌魏仁武拿这件事来开玩笑。

魏仁武哈哈笑道:“别这样,我只是想帮你啊,忘记并不是一种最好的办法,毕竟这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它就像一颗大树一样,在你的心底生根,和你的心深深联系在一起,如果你想把它连根拔起,你的心也会支离破碎的。”

岳鸣确实忘不掉江梦蝶,不然他现在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除了忘记,他什么也做不到。

“那么,你来告诉我,我该怎么做?又不能忘记,我到底该怎么做?”岳鸣感觉未来一片茫然,急病就会乱投医,在这样无助的时候,他不得不向魏仁武求助。

魏仁武抚摸着八字胡,说道:“其实很简单,我已经把方法给你设计好了,你只需要按我所说的去做,保证你能够恢复到正常状态。”

“什么办法?”岳鸣急切地问道。

魏仁武微微一笑,说道:“先找家三星级以上的大酒店,我要睡个好觉,明天早上再告诉你。”

岳鸣如了魏仁武的心意,找了一家三星级的宾馆住下,他为了不让魏仁武在他耳边烦他,要了两个房间。

虽然岳鸣早早便说自己要休息,但是他在房间里,就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江梦蝶现在到底怎么样了?吃得好吗?睡得好吗?她身上的伤好了吗?她为什么要当骗子呢?

无数问题围绕心头,他怎么能睡得着。

人一旦闲下来,就会思考许多的问题,这就是为什么岳鸣想让自己忙起来。

这一夜,对于魏仁武来说很短暂,但是对于岳鸣来说,就像过一年这么漫长。

岳鸣早早就来叫魏仁武起床,魏仁武艰难地爬起床,一打开门,看到两只黑眼圈的岳鸣,好奇道:“你昨晚,难道没有睡觉?”

岳鸣虚弱地回答道:“你认为我睡得着吗?”

魏仁武轻叹道:“那希望你开车的时候,不要把我们送到悬崖下。”

西昌市到布拖县的补莫乡不算远,但是山路崎岖,岳鸣的“玛莎拉蒂”又是跑车,开这种山路简直比登天还难,从早上八点出发,一直到下午三点才到达补莫乡。

“这…这是补莫乡?”岳鸣到达补莫乡的时候,被补莫乡的一切所震惊了,他甚至都不愿意相信这是一个乡镇,全是烂土房子,可能非洲的原始部落都会比这里看起来更先进一些。

魏仁武悠悠道:“欢迎来到中国最穷的地方。”

十八、真实的她

“最穷的地方?”岳鸣冷冷道,“确实是一个藏身的好去处。”

魏仁武好奇道:“哦?你还看出来这些吗?”

岳鸣说道:“他躲在这种地方,鸟都不愿意拉屎,哪个警察愿意来这里调查那个杀人犯是否在这里?我如果是他,我也躲在这里。”

魏仁武点头道:“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

“那么,那个人在哪里呢?”岳鸣只关心工作。

魏仁武回答道:“那个人伪装成教师,就藏在一所名叫‘语唐小学’的地方。”

岳鸣说道:“学校在哪儿?”

魏仁武说道:“一直走,就能看见。”

岳鸣突然把车停了下来。

魏仁武没有问为什么,他理解岳鸣为什么这么做,他的“玛莎拉蒂”太显眼,开进这样的地方,会非常不利于他们俩隐蔽行动。

他们两人只能选择走路,正如魏仁武所说的,一直走,岳鸣果真看见了那所小学。

事实上岳鸣想看不见都很难,补莫乡就是个半个小时内就能逛完的弹丸之地,在这个很小的地方到处都是土房子,而这所“语唐小学”却展示出不一样的画风,或许这所小学放在其他地方,你不会感觉到有什么特别之处,但是在一堆土房子中间有一所水泥造的小学,这种感觉就像在水泥做的城市里,有一个地方是用黄金做的一般。

岳鸣惊讶地对魏仁武说道:“那个杀人犯就藏在这里。”

魏仁武抚摸着八字胡,微微一笑道:“没错,据可靠消息称,他就藏在这里,我们悄悄地进去看看。”

岳鸣点点头,便和魏仁武走进了这所小学。

“语唐小学”大门敞开,岳鸣和魏仁武轻手轻脚地走进去,只见这所小学并不大,有一个水泥铺成的篮球场,篮球架是崭新的,篮球场的旁边是一栋教学楼,教学楼也不大,就两层,一楼是五间教室,而这个时候,五间教室传来了稚嫩的朗朗读声,可见孩子们正在上课。

岳鸣小声问道:“他在哪一间教室里。”

魏仁武指了指最中间的教室。

岳鸣和魏仁武靠近那间教室,躲在教室最末尾的窗户外,朝里面张望。

教室里,有三十多个穿着破烂天真烂漫的孩子正认真地看着讲台,而讲台上正在给孩子们绘声绘色地讲解《三字经》的男老师,看着年龄并不大,应该是个大学毕业的年纪。

岳鸣又小声问道:“你说的杀人犯就是他?”

魏仁武点头道:“你觉得呢?”

岳鸣又仔细观察了一遍那个年轻的教师,面相和善友爱,怎么看也不像干过连环杀人的案件,他再一次质疑道:“双手无力,手掌上的茧也是新茧,他应该不是杀人犯,你所谓的可靠消息,可能也不怎么可靠。”

魏仁武笑了,他笑道:“你说得都没错,他的确不是杀人犯。”

岳鸣察觉到不对劲了,他面带怒色地说道:“你早知道?”

魏仁武并不否认,他承认道:“没错,我早就知道。”

“为什么要骗我?”岳鸣最受不了的就是魏仁武玩弄他。

魏仁武解释道:“我不骗你的话,你又怎么会心甘情愿地跟我来这里呢?”

“为什么要来这里?”岳鸣知道魏仁武所做的一切,都是一定有原因的,他从来不做多余的事情,所以他骗岳鸣来这里,也一定有一个合理的原因。

魏仁武突然掏出他的“蓝娇”香烟,点燃后,缓缓说道:“在告诉你原因之前,我跟你讲一个故事吧。”

岳鸣冷冷道:“讲。”

魏仁武说道:“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在这里,这个中国最穷的地方,有一个家庭,虽然贫穷,但是还算幸福美满的家庭,这个家庭有一个勤劳慈祥的爸爸,一个贤惠温柔的妈妈,一个乖巧可爱的小姐姐,一个懂事机灵的小弟弟,四个人一直生活在这块土地上。这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一天,四个人在家里吃着清贫的饭菜,突然爸爸很生气地把筷子往桌子上一绊,他认为他不该让自己的家人再去过苦日子,他决定要走出这座大山,他要改变这个家庭的命运,他要去打工。爸爸一切都是为了家庭,妈妈很支持爸爸的想法,从此,家里的四个人,变成了三个人。虽然常年见不到爸爸,但是爸爸做到了他承诺的一切,他在外面赚到了一些钱,并把钱寄回了家里,他们的家庭虽然谈不上变得富裕,但是在补莫乡却能称得上数一数二。可是好景不长,爸爸每个月都在朝家里寄钱,但突然有一个月中断了,妈妈当时并没有在意,只是觉得可能爸爸忘了或者有其他的原因,可是接下来的第二个月,第三个月,第四个月,都没有看到寄回来的钱,妈妈这才意识到可能出事了。果然,在第五个月的时候,爸爸回来了,他也没有一个人回来,与他同行的还有几个警察,而当妈妈看到爸爸的那一刻,当即便晕倒过去。爸爸没有活着回来,警察告诉妈妈,爸爸一个工地上打工,干的是体力活,能赚不少钱。但是有一天,开发商的老板扣下了工地工人的工资,爸爸心急如焚,因为他家里还有三个他最重要的人等着他寄钱,可老板告诉爸爸,过几个月就会把欠下的工资发给他,爸爸相信了,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四个月的等待,最终也没有看到一分钱。爸爸不能再傻傻地等下去,他联合了工地上其他被扣下工资的工友去找老板讨薪,可是黑心的老板不但不发工资,还找了一群黑社会的打手,对工人们大打出手,爸爸在冲突中,不幸丧生。虽然爸爸去世了,但是后来由于警察的介入,老板总算把工钱拿了出来。最终警察把工钱和爸爸的尸体交还到妈妈的手上。妈妈伤心欲绝,当晚,便上吊自杀。从此,年幼的姐姐用爸爸生命换来的工钱带着更年幼的弟弟继续在这块土地上相依为命。”

魏仁武一点一滴地跟岳鸣讲述这个故事,岳鸣只是静静地听着,没有打一句岔,魏仁武知道岳鸣的心里异常沉重。

魏仁武继续说道:“幸好,爸爸在打工给家里寄钱的同时,妈妈这笔钱也帮助过乡亲们不少,所以在这个家支离破碎后,乡亲们也经常接济姐弟俩,可是姐弟俩毕竟是孩子,纵使苟延残喘,生活还是经常揭不开锅。因为,四个人的家庭,只剩下姐姐和弟弟两个人,姐姐非常爱护自己的弟弟,有什么好吃的,一定先给弟弟吃,两个人也仍然开心的生存在这个世界上。可是,这个家的厄运并没有就此结束,在一个寒冷的冬天里,弟弟得了重病,一个全乡的人都束手无策的病,姐姐也束手无策,她只能一天一天看着弟弟虚弱下去,她恨伤心,她不知道为什么老天要这样对待她的家庭,夺走了她的父母也就罢了,现在连她最后唯一的亲人也要夺走。在弟弟走的那晚,姐姐一直守候在他的身边,弟弟临终前对姐姐说,‘姐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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