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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第13章

小说: 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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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阿赞师父给你解了降,但没机会给你老公落降,就只收十五万。白梅没怎么犹豫就同意了,让我负责提前协调,她好想办法安排行程。

这消息让我激动了很久,要是能成的话,至少有七八万块钱的利润,得卖多少条佛牌才能赚到啊!

次日,我在店里打电话给王娇,告诉她闹鬼的事已经解决,同时让他们来店里找我,有事商量。快到中午的时候俩人到了,刚一进屋,王娇就兴冲冲地说:“不闹鬼啦?太好了,找我们有啥事?”

孙喜财嘿嘿笑着:“田哥是要请我们吃饭吧。”

我说:“对,鲍鱼龙虾随你点,照一千五百块钱花。”

孙喜财高兴地说:“都是自己人,这么破费干啥?吃火锅就行了,最近我和娇娇都有点馋涮羊肉。”

王娇也说:“就是,昨天晚上还梦到吃涮毛肚呢,今天你就要请我们吃饭。”

我笑了:“那好办,随时可以。对了,今天有个顾客来取佛牌,壳裂了,我收了顾客五百块钱,说要寄去泰国让僧人修复,其实当天我就用胶水粘好了。”

孙喜财佩服地说:“田哥,有你的啊,这钱赚得真容易,怪不得你说要请我吃饭。对了,是哪个顾客?”

我拿起账本,念道:“X月XX日,顾客老李购龙婆炎崇迪正牌一块,人民币1000元整。”

孙喜财似乎想到什么,假装无心地问:“哦,这个我知道。对了,那顾客和你聊什么了吗?”

我笑着说:“聊了,他说买个佛牌就花了一千五,现在修个壳就要五百,真他妈的黑心!”孙喜财顿时语塞,干咽唾沫说不出话,王娇神色也很不自然,尴尬地问:“田哥,你没听错吧?”

我说:“听没听错,这事得问你们俩。”孙喜财眼神闪烁,一脸心中有鬼的表情。王娇说:“哥,都是我们不好,一时贪心,当时我也劝他别这么干,可他就是不听!”这话还真不是王娇落井下石,她心直口快,有啥说啥,很明显当时是孙喜财想报花账,而王娇不肯,但怎么也劝不住,最后也默许了。

孙喜财嘴硬地说:“我也是没办法,你说这个佛牌店,一天天的也不赚钱,还不让我们自力更生啊?饿死咋办,我拿啥养活娇娇?”

我最讨厌他说这句话,就哼了声:“你平时一年上不了六个月班,另外那六个月,你都是拿什么养活她的?”

孙喜财撇了撇嘴,没说话,假装坐在电脑前摆弄鼠标,王娇给我倒水的时候,店门打开,白梅走了进来,她仍然戴着墨镜,可能是心情好的原因,穿得比之前性感多了。孙喜财和王娇一看到她,顿时吓得脸煞白,王娇把纸杯掉在地上,孙喜财更是差点没从椅子里摔出来。

白梅走到我身边坐下,慢慢摘掉墨镜,我笑着说:“今天怎么有空来看我?”白梅从包里掏出一个纸包,递给我:“这是五万块钱现金,给我打个收条。我已经和他说好了,说身体不适,想去广州散散心,他答应了。我们俩下午就去机场,大概待个五六天。到时候我会把酒店和行程安排都提前用短信发给你,需要我怎么配合,你只管指挥就行。”

我说:“没问题,剩下的事由我来协调!”

白梅走了,王娇和孙喜财完全看傻了眼,瞪着我说不出话。我哼了几声:“喜财,你也看到了,不管男鬼女鬼,见了我都得交钱。我明天要去广州谈事,你们继续看店,不过最好别再干报花账的事,下次要是再被我发现,小心我找个跳河而死的女鬼天天缠着你!”

他俩吓得脸比范冰冰还白,连连点头,都说不出话来。

出了店,我立刻打电话给方刚,告诉他定金已经收到,汇款来不及到账,让他先垫付给阿赞TAM,请师父尽快出发到广州。我则托同学订了明天去广州的机票,当晚收到白梅的短信,她和老公住在广州某大酒店的XXX房间,明天会去XXX游玩。

第0027章阿赞TAM

第二天,我当先头部队直奔广州。订不到白梅夫妻隔壁的房间,最近的也是走廊尽头拐角处,我订了三间挨着的客房。

在酒店大堂沙发上坐着喝茶的时候,我看到白梅和他老公从电梯走出来,那是个又瘦又高的男人,看起来精神不错。走出酒店大厅的时候,白梅看了我两眼,趁她老公没注意,白梅悄悄在身后对我打了个胜利的手势。

转眼三天过去,我每天都给方刚打电话,但阿赞TAM这两天都在制作阴牌,急得我火上房,眼看着还有两天白梅夫妻就要离开广州回家,在第四天,方刚发短信给我,他们三人已经来到曼谷,准备登机了,我悬着的心这才放下来。

黄昏的时候,阿赞TAM带着一个助手,和方刚一行三人从机场来到酒店,我把他们领到房间里。阿赞TAM是我刚开始干这行的时候就合作过的,那时他为北漂的沈阳五线女演员Z小姐制作转运阴符,然后她果然越来越红,但后来精神错乱,突然在某一天消失了,到现在也没有任何消息。

但今天我是第一次见到阿赞TAM的真人,在方刚介绍下,阿赞TAM很客气地和我握手。他中等个头,头发很长,穿一身黑衣黑裤,脚穿木板拖鞋,颈挂一串黑珠子,手里也拿着一串,胳膊、脖子和脸上都有密密麻麻的纹身图案。在前台登记的时候,几名前台小姐和大堂经理眼中都露出害怕的神色,看来以前从没见过东南亚阿赞。

我给方刚出示了白梅刚发给我的短信:“明天晚上我和老公乘船游珠江,具体时间和登船地点再发你。能不能先给我解降?明天白天我想办法创造机会,要多长时间?”

方刚把短信内容翻译给阿赞TAM,他说:“如果是不太厉害的鬼降,有半个小时够了,但最好在今晚午夜。”

我回短信给白梅,她说:“我想办法晚上出来,等我消息。”

晚上吃过饭,方刚非拉着我要找个夜总会去泡妞,我说我可不去,这么紧张的时刻,你居然还有心思泡女人,佩服。方刚不以为然:“有什么可紧张的?这就像工作,你每天都要上班、下班打卡一样,你到底去不去?听说现在有很多北方的女孩子来到广东做这个,个个漂亮得很。”

最后我还是去了。

在KTV里方刚左搂右抱,唱够了喝够了,又搂着一个从哈尔滨来的高个美女走出KTV要去潇洒,另一个女孩说什么也要我带她走,我没同意,心里想着白梅那件事,实在是没心情。我告诉方刚,不管他怎么玩,手机一定要放在身边,有消息他必须得立刻赶回来,不然我自己可搞不定这种场面,方刚答应了。

我先回到酒店,大概十一点半不到,白梅发短信给我:“我给他的水里扔了几片安眠药,他现在熟睡中,我五分钟后就出来。”我心想你也够厉害的,居然事先准备了安眠药!连忙给方刚打电话,听那边传来女人喘息的声音,方刚不耐烦地说:“知道了,二十分钟后回去!”我说你尽快吧,人家顾客都要出来了。方刚挂断电话。

打开房门,我远远看到白梅从她的房间里走出来,连忙招手让她先到我的房间里,说等会就可以先给你施法解降。白梅妩媚地看着我,我忍不住搂住她,先在床上缠绵了一会儿。二十分钟后方刚果然回来了,在走廊里碰到他,他脸上带着不高兴的神情,就像我调戏过他老婆似的。我笑着说:“我事先和你打过招呼的,你可别怪我坏了你的好事。”

方刚把眼一瞪:“我什么时候说过,事主找到机会出来了吗?”

我说:“刚才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她就出来了。她给老公下了几片安眠药,现在她老公已经熟睡,她就在我房间里。”

方刚指着我的鼻子:“你小子,破坏了我的好事,自己却在这里干好事!”

这时阿赞TAM的徒弟从隔壁房间走出来,我连忙过去,告诉他女事主已经来了,徒弟敲开阿赞的门,进去片刻出来说可以让女事主进屋,除徒弟之外都回避。我把白梅领出来,先和方刚等人介绍认识,再让她去阿赞TAM的房间里,我和方刚在自己房间等着。

方刚坐在床上,把腿跷起来,抽着烟说:“还是你们北方女孩好,个子高身材棒,人也热情。”

我说:“大哥,劝你也正经一点,找个女人成家吧,你现在早就把身份洗白,又是泰籍,就算回到广东也可以定居。”

方刚看了我一眼:“你懂个屁,有些事,是永远洗不掉的……”我刚要问,忽然从隔壁传来女人的叫声,是白梅的声音。我和方刚连忙冲出来,那声音就像撞了鬼似的,特别凄惨。我跑到阿赞TAM的房门口,刚要敲门,被方刚拽住:“你要干什么?”

我很着急:“白梅是不是出事了?”

方刚说:“阿赞TAM正在施法解降,现在肯定是小鬼舍不得走,极力缠着女事主,你千万别去捣乱,不然就前功尽弃了,女事主还会有危险!”我只好站在门口等着。走廊两侧有几个客人开门,探头朝外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名保洁员推着车路过,也停住脚步,疑惑地看着我们。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白梅的房间,怕她老公听到叫声出来。

阿赞TAM房间里的叫声越来越大,能清楚地听到白梅在屋里大喊:“我不要走,你们别想赶我走,我不去那里……”

现在是半夜十二点钟,她喊得越来越响,可能是安眠药效力发作,整个走廊几乎所有客房的客人都跑出来看,纷纷发牢骚称被吵醒。保安也过来了,但白梅老公的房间却没人出来。保安过来砸门,我连忙和他解释,说里面是我朋友,最近失恋受了刺激,有时候会大喊大叫,但一会儿就没事。保安不信:“是不是毒瘾发作?再不把门打开,我就要破门报警了!”

这可怎么办?我和方刚轮流劝,保安队长都来了,几名保安把我和方刚拦到一边,一名保安用对讲机联系前台,要她们报警,我急得火上房,把心一横,干脆拼了!正在我准备冲上去抢对讲机时,阿赞TAM的房门砰地打开,不是那种普通的开门,而是像被一股强大气浪冲开似的,非常迅速,同时大家都感到有一阵风从里面飘出来,在众人面前掠过,很冷的风,像冰柜里的空气。

几名保安互相看看,就要走进去,阿赞TAM却慢慢走出来,一手举着那串黑色珠子,另一只手托着一个灰扑扑的小碟,嘴里念念有词。几个保安看着阿赞TAM这身行头,都不约而同地后退几步,阿赞TAM来到走廊,把小碟高举起来。

很奇怪,小碟在阿赞TAM手中开始抖动,大概半分钟左右,小碟不动了,阿赞TAM也不再念经咒,他徒弟连忙进屋,火速取出一个垫着绒布的小盒,阿赞TAM把小碟放进盒里,扣上盒盖,盖上很清楚地画着一些红色的符号。

阿赞TAM对方刚点了点头,大家进了屋,看到白梅用一个很诡异的姿势躺在床边,把她扶起来,这时几名保安也进来了,警惕地看着白梅。保安队长问:“我还是得报警,万一她是毒瘾犯了呢?”

我急了:“你看看她胳膊和腿,身上有没有一个针眼?”

第0028章血降

保安队长很有经验地上前查看,白梅身上当然什么也没有,方刚对保安队长说:“这女人年轻漂亮,皮肤白嫩,不可能是吸毒人员,否则身材不会这么性感。”

队长看了看他,赞同地点点头。我拍拍白梅的脸,她慢慢醒过来,说:“头好疼……”

我连忙说:“又犯病了吧,都和你说过多少次了,男人有的是,他出轨了你再换呗,你这么漂亮还愁找不到男朋友吗?”

白梅紧紧抱着我,低声哭起来。保安队长舒了口气,站起来对我说:“虽然不是吸毒人员,但最好别再让她犯病,不然被客人集体投诉,我们酒店是要受罚的,你们也逃不开干系,明白吗?”

我连连答应,说她一天就犯一次病,明天我们就走了,保安们这才离开房间,挨家劝客人们回去继续休息。我刚把白梅扶起来往外走,却看到白梅她老公不知什么居然醒了,手扶着墙,晃晃悠悠地经过阿赞的房门。我吓得一缩头,方刚走到门口向外看了看,朝我连连招手,示意我和白梅快出来,我连忙扶着她走出门。

白梅的老公像梦游似的,一边手扶墙一边打着晃,眼睛半睁,继续顺走廊往前走着。方刚低声说:“她老公可能药效还没过,你快把女事主送进屋,到时候就说根本没出门。”我心想还是老狐狸有经验,连忙把白梅推进她的房间上床,低声告诉她老老实实装睡,她老公还没清醒,肯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白梅轻轻点了点头,其实不用装,不到五秒钟,她就已经睡着了。

我赶紧悄悄溜出来,白梅的老公开始往回走了,两名保安和几个没回屋的客人疑惑地看着我,我假装什么事都没有,慢慢走回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早晨,我们四人去酒店一楼的西餐厅吃饭,阿赞TAM看来不喜欢吃西餐,只喝了一杯牛奶。我看到白梅和她老公就坐在旁边隔几张桌的位置。白梅看上去精神很好,有说有笑,她老公则萎靡不振。白梅远远看到我,悄悄对我抛了个媚眼。阿赞TAM的徒弟说:“女事主身上的鬼降已经解开,阴灵暂时收在域耶中,等回到泰国后,师父会另行处理。”

“域耶?我怎么没看到?”我好奇地问。

方刚说:“你昨晚就看到了。”

我回想了一下:“难道那个灰白色的小碟?”

徒弟说:“那是师父几年前死去师兄的头盖骨,被师父制成了骨碟域耶。”

四人边聊天,我一边偷眼注意着白梅那边,看到她正在玩手机,这时我手机响了,一看是她发来的短信:“他说昨晚吐了半宿,可能是药效作用,今晚他不想游珠江,明天我们就要回沈,有办法吗?”

我把情况低声告诉给阿赞TAM,他想了想,说:“有两种方法。第一种是普通效果,比如针降、虫降、血降之类的,需要对方的毛发、鲜血、照片和所在方位;第二种是比较厉害的,如恶疾降和鬼降,需要对方的鲜血喂给域耶,还要我用手压着他的头顶至少五分钟。”

这可不太好办,白梅的老公和我们又不熟,怎么找借口接触他?就算朋友介绍,顶多也是握握手,总不能用摸对方头顶五分钟的方式来打招呼吧?我回短信给白梅,把条件告知,说这次可能没机会给你老公落降了,以后再说吧。

快吃完饭的时候,突然从白梅那边传来一声大叫,食客纷纷转头看,白梅的老公不知怎么的,脸上被划了一个大口,鲜血直淌,白梅正在扶他,同时朝我连使眼色。我有点发愣,一时没反应过来,还是方刚脑筋快,马上起身示意我和阿赞TAM过去。

我们四个人快步走过来,我和方刚过去问怎么了,白梅焦急地说:“刚才我把钱包掉在地上,他帮我捡,我手里拿着餐刀也去捡,结果他一起身抬头,刀就不小心划到了!”

“哎呀,怎么这么不小心啊?快用手帕捂住。”我说。

阿赞TAM和白梅一左一右扶住她老公,阿赞TAM假装用手查看白梅老公脸上的伤口。徒弟趁乱从包里取出域耶骨碟,阿赞TAM把手放在身后,将手上粘的鲜血涂在骨碟中,再把骨碟握在手里。另一只手在白梅她老公的脑后托着他的头,五指扣着他的头顶,嘴里用极低声音念诵着经咒。

两名服务生跑过来,问:“怎么了,要不要去医院?”

方刚连忙摆手:“不用不用,我们自己处理就行了。”说来也奇怪,白梅她老公半闭着眼睛,好像神志不清似的,也不动,就老老实实地让阿赞TAM这么用手压着头顶。白梅用手帕捂着她老公的伤口,很快手帕就被血浸透了,就又换了一块。我朝白梅悄悄点点头,她说:“老公,咱们先回房间吧。”然后她和阿赞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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